赫蘭鎮,納蘭老宅對面的梅花林…
添了兩座新墳,一座是‘游子’的落葉歸根。而另一座則祭奠著那段崢嶸歲月!
三十年里所種下每一顆梅花樹,納蘭老爺子都清晰記著這顆樹到底代表著什么。偌大的梅花林內,唯有半身繃帶的肖勝和納蘭老爺子兩個人!
老人坐在墳頭抽著旱煙,小的用一只手親自再次種下兩顆梅花樹!一老一小,都不曾開口。迎著那落霞的凄美,感受著這一刻的悲涼。
“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六名七相八敬鬼神九交貴人十養生!中磊啊,你說‘命’是不是真的就是天注定的?”
夕陽西下,遲暮的老人,殘缺的落日。裊裊的青煙,不堪追憶的往昔!都說納蘭老賊算無遺策。可算來算去,卻算了個白發人送黑發人!
肖勝知道自家老爺子問這番話背后的深意,瞇著眼站起身的他,感受著余暉的炙熱!若有所思的回答道:“老爺子,當我屁大點的時候。你就告訴我帶兵打仗沒有不死人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死了的,追授為烈士一家人陪著凄涼。活了著的,升官加爵一家人陪著享福。咱們納蘭家不缺官、不缺爵,但唯獨缺烈士。所以啊,你奔赴前線的時候,不是‘給我沖’,而是‘跟我沖’…”
待到肖勝說到這,咧開嘴角的納蘭老爺子老淚縱橫。放下旱煙,為自家出的這兩名烈士,又加了幾捧新土。
“可我真的很想讓他們活著,活著叫我一聲爹…”說完這話,一項以強硬示人的納蘭老爺子趴在墳頭,哭得像個孩子。
這一年,納蘭五虎走了兩人。而就是這一年,納蘭五虎又添了兩人。
距離那場駭人聽聞的爆炸,已經過去了三個月。關于那場戰斗的內幕,僅流傳于眾國高層之間。
隱忍用他的實際行動,向示人解釋了什么叫做‘不做死就不會死’。主實驗室里那十幾個‘試管標本’,成為各國打擊‘隱忍’這個組織的導火索。
僅存的殘余勢力,彈指間,灰飛煙滅!而與其關系莫逆的三井家族,在受到各方打壓后一蹶不振。反觀及時抽身最后近乎用全族生命拼死一搏的川下家族,則隱有重返巔峰的跡象。而新一任的族長川下山河,致力于家族的多元化、和平式發展。并在三個月后,親自至華夏與百盛展開商務合作。
而就是這一年,只知道自己身份,卻從未見過自家母親和妹妹的川下河山或者說魏晨,終于有了這個機會…
秋去冬來,也許很多人都已經忘卻了富士山下的那場爆炸。但對于某些機構和組織來講,‘詭刺’始終是他們這些年來,難以繞過去的坎!
越發穩重的AK,在數年后接手了龍組。不再年少的彈頭,依舊在福廣兩省囂張跋扈,放肆不羈。貌似忠厚老實的河馬,還是選擇了鎮守中原。而性子越發沉穩的斥候,在云貴兩省邊境,為共和國鋪設了一條難以滲透的情報網及戰線。
肖勝還是那個肖勝,不同于往日征戰沙場,現在他‘馳騁’著‘牧場’。在長白山外,包了兩個山頭,每每出門屁股后面,都會跟上一群的孩童。
日落而息,日出而作…
又是一年春節時,已過九旬的納蘭老爺子依舊鶴發童顏。忙碌的納蘭老宅內,回蕩著孩童的嬉笑聲。含笑在書房內執筆寫春聯的老爺子,突然想到什么的詢問著暴發戶:“中磊呢?怎么家眷都回了,他還沒個人影。”
站在一旁的納蘭長空,也相當納悶的回答道:“一周前,這小子帶著納蘭浩辰出門。到現在了無音訊。”
聽到這話的納蘭老爺子,緩緩抬起頭。回味著近段時間,自家孫兒那反常行為,又結合著國際形勢,泯然一笑的他喃喃道:“閑不住啊,浩辰會被他帶野的…”
東海,北緯25度,東經123度…
一艘極具識別性的快艇,停靠在這個小島上。懸崖峭壁邊上,一道高大的身影坐在那里,手持魚竿,靜靜的在哪里等著大魚上鉤。
在這道身影的一旁,有位七八歲的孩童陪著他。孩童性子沉穩,坐下來小半個小時一直沉默不語。
也許是臘月寒冬的海風過于刺骨,孩童不禁朝著高大身影湊了湊。原本紋絲不動的大漢,單手把孩童摟在懷中。
“浩辰冷啊?”聽到自家父親這句話的孩童,重重的點了點頭。
思索了些許后,才開口詢問道:“爸,我們為什么要在這里釣魚啊?”
“因為這里叫釣魚島…只要是華夏固有的島嶼,作為一名華夏人,我們就可以來此垂釣啊。”
‘轟隆隆…’就在這個大漢說完這話,小島的不遠處出現了一組艦隊,他們急速的朝著快艇所停靠的方向駛來。在這個過程中,艦隊的首船不斷用喇叭喊著什么,甚至還伴隨著槍鳴聲。
巋然不動的大漢,扭頭望向身邊的孩童,微笑的問道:“浩辰,害怕嗎?”
聽到這話的孩童,倔強的直起了身子。隨即回答道:“我叫納蘭浩辰…”
“哈哈…斥候、河馬、AK、彈頭,快過年了,玩一把嘍…”
“木有問題…”
“中…”
“灑灑水啦…”
“小兒科…”
(文章到此,基本上就結束了。還會有幾篇番外!主要是把文中與女人間的事摘出來獨立成文!至于更新,就不確定了。三年半,有你有我有他。感謝各位的一路相伴!當初開文的時候,漫雨給予你們的承諾沒有食言,一千二百多天的連更,漫雨開書就不會斷更!謝謝大家,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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