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會長…”無論車廂內的川下高層如何呼喊,抑制不住身體痛苦的川下大和,翻著血眸,不甘的伸直身子,連續抽搐了近二十秒后,直挺挺的躺在了他助手身上。冰火中文 “醫院,去醫院,去最近的醫院…”臨時改變了路線,車隊慌亂的朝著最近的醫院走去,而此時,就匿身與會場內的肖大官人,收起了懷表,一臉陰辣,心里嘀咕道:“心臟病、冠心病…這么多病癥還出來拉仇恨,愿地獄沒有病痛的折磨。”
從始至終,肖勝與川下大和都沒有過直接接觸,但在會場內燈滅那一剎那,肖勝與其貼身助理‘擦肩而過’,同樣包裝的‘速效救心丸’,同樣的規格…只不過藥性增益了十幾倍罷了。
從中醫的角度來講,肖勝沒有任何把握,能確定川下大和的病情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復發,但若是在他的座駕里,釋放夜來香的花粉,是足以在對方氣急攻心下,迅速誘導心臟病、冠心病的復發。
畢竟夜來香在晚上能大量散發強烈刺激嗅覺的微粒,而其主要成分便存根于‘花粉’內,它能讓高血壓和心臟病患者容易感到頭暈目眩,郁悶不適,吸食的量多會加重病情。
夜來香是誘因…而那瓶被偷梁換柱的速效救心丸則就是殺手锏了。
通過FBI的安檢后,井邊大和突然暴斃…肖勝堅信,無論是銀狐,還是石佛都會把這事聯系到他頭上,甚至會派出部分兵力,沿途盤查。
所以他不急于離開這里,在他看來,自己拖他們拖的越久,無論是彈頭那里,還是黃老爺子那邊,成功的幾率就越大。
一個炮竹,在沒有燃放之前,他就是個炮竹,最多只具有威懾力,但當這個炮竹爆炸的時候,它便能造成實實在在的傷害,如何把威懾力轉化成傷害…這就是今晚肖大官人,正在做的事情。
井邊大和突然暴斃的消息,傳到了石佛及其銀狐耳中,拉到醫院的時候,便已經沒了氣,雖然醫師還是象征性的搶救了很久,但已是死人,常人是爭不過閻王爺得。
不知是今晚第幾次往嘴里塞止痛藥了,現在的石佛只能依靠藥物,維系著身體,干咳下的血跡,已經趨向淤黑色,把這一切看在眼里的銀狐,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石佛,你現在馬上去醫院…”不等銀狐說完,石佛直接打斷道:“現在我還有心情躺在手術臺上,老弟啊,今晚處理不好,你我這輩子的榮耀,都等同于替臉譜掙得了,他要什么,如果今晚的大手筆,僅僅是為了抹殺井邊大和的話,那么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但我總覺得,他志不在此。”
“法克,現在連他的人影都沒找到,我就不信,他的團隊隱藏的這么深,這片區域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他們認為這樣耗著就能等來援兵。”銀狐的一番抱怨,頓時讓石佛眼色驚恐不已。
“耗下去,援兵,黃老頭他們現在在哪。”待到石佛問出這番話后,頓悟般直接對著話筒詢問著什么的銀狐,得到的答案是黃老爺子并沒有離開落腳地。
“讓他們沖進去,如果人還在,好言道歉…”待到石佛這番命令落下去不過兩分鐘,外組人員所反饋的信息,黃老爺子人不見了。
“不好,我們中了調虎離山,臉譜今晚的出席,就是為了牽制我們,甚至于川下大和的暴斃,都僅僅是牽制的一部分,其目的,就是讓我們堅信他們今晚,是為了川下大和而來。”
“科研所…”這是銀狐和石佛異口同聲的地方,那片區域是華夏幾輩人,都在窺視的地方,就像華夏的西北某區域,不也是FBI、CIA等部一直在深探的地方嗎。
“與科研所警衛隊取得聯系,讓軍部派部隊,直接進駐那里…”已經陷入瘋狂狀態的石佛,接二連三的下達著命令。
氣喘吁吁的靠在車身前,當助手問及這邊的布防,是否還要繼續下去的時候,緊瞇著雙眼的石佛,殺意濃郁的回答道:“那里距這近百公里,去也已經晚了,由軍部直接插手,我們就在這里守株待兔,臉譜…今晚你必死。”
“叮咚…”就在石佛說完這話之際,石佛的手機突然響起了一聲短信聲,下意識翻開手機的石佛,看到的信息署名卻是‘臉譜’。
隨手召來了技術人員,石佛在翻閱短信的時候,同時詢問道:“你查到具體地址嗎,大致方位也行。”技術人員,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不斷敲打著鍵盤,嘴里說著:“我試試。”
“不是試試,是一定。”
待到石佛下達完這個命令后,才回過神來去看短信的內容,第一句話,就已經讓他渾身充斥著煞氣。
“犯我華夏,雖遠必誅。”
短信內容不長,但卻列舉了這些年,石佛、銀狐他們兩人所執掌的FBI、CIA針對華夏,所做出的一系列‘惡事件’,包括近些年準備留學歸來的物理學家,在家中暴斃,華夏西北科研區域,某科學家猝死在家中…
從石佛、銀狐等人的立場來看,他們為了維護自己大國的利益無可厚非,但就從華夏方考慮,這是對華夏眾特工的侮辱、打擊以及挑釁。
“我愿用我堂堂七尺之軀,換你石佛、銀狐項上人頭,這場游戲剛開始,祝你好運。”這是短信末尾處肖勝的留言。
把手機握的‘吱吱’作響,青筋怒暴的石佛,露出了猙獰的表情…
“應該說,我祝你好運。”
“查到了,信號體正在移動,從停車場處往安檢處走…”聽到技術人員這番話的石佛,第一時間安排人過去,手捧著電腦的技術人員,隨同大部分枕戈待旦,但當他們發現出來的轎車竟是克魯斯的時候,一個個沒了脾氣的扭頭望向前列的石佛。
“干什么,克魯斯會長的車,還需要查嗎。”狗仗人勢的司機,放下車窗大呼小叫著,而站一旁冷眼旁觀的石佛,明知這是肖勝下的套,可又生怕他真就藏身于此。
“查,今天就是總統的車,也要查。”待到石佛那冷冽的聲音,乍然響起之際,伸出頭的那名司機頓時收回了身子,扭頭與后排的克魯斯匯報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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