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老,小孩子做事難免有些魯莽。☆→.你都活了大半輩子了,至于跟他慪氣嗎?”待到常山身邊的一位老家伙開口后,其余的幾名紛紛‘虛偽’的表態。
望著他們那惺惺作態的表情,臉上掛著淡淡笑容的肖勝,扭頭詢問著彪叔:“甄老呢?我這次來搭順風車是直接和他老聯系的。”聽到這話的彪叔,低頭輕聲道:“提前半個小時就來了,十分鐘的車程硬生生堵了近三刻鐘。十分鐘前接到過他的電話,現在已經打不通了。”言盡于此,肖勝瞬間明白了很多。
十分鐘前,正是肖勝出現在f逼視野范圍的時候。電話打不通,所乘坐的車又堵在了路上。恰逢肖勝來此,然后平白無故的被人來了個下馬威…這樣的手段劣質但卻有效!
甄老的剛正不阿以及威懾性,在華商界那是有目共睹的。讓其晚到,給予常山立威的時間,那些舉棋不定的中間派自然而然就有了選擇。
到處都是算計!石佛、銀狐這次為了能讓肖勝在會晤期間孤獨無助,顯然是下了不少的成本啊。
“看在你家老爺子的面子上,這次我…”
“你不用給他老面子。”不等常山把話說完,肖勝直接扭頭開口堵了過去。望著對方那犀利的目光,帶著淡淡笑容的肖勝繼續補充道:“他老若是真有面子,就不會有今天這個場面。我一直堅信一句話:家里老人給的那叫背景,自己靠雙下來的才叫能力。
我以前靠背景,現在靠能力,僅此而已。你覺得我納蘭中磊有這個面子,就不要再咋舌。如果沒有…有什么本事使出來,我倒要看看,你和我誰能走出這扇門。”
說完這話,肖勝直接把手中,還未燃燒殆盡的煙蒂彈了出去。傾吐口中的香煙,面帶笑容的望向近在咫尺的常山。
“好,好,好…這里是我常家的地方,不歡迎你的到來。滾出去!”給予常山幾個膽子,也不敢真把肖勝怎么樣。但為了表現自己的決心,徹底站隊有些話他必須說。
“不好意思,昨天你還有資格跟我說這話。今天就不行了!聽說這棟房產在你幼子名下?昨晚他玩了一夜的牌,這里他已經抵押給了我的人。在鼎城沒有把這個窟窿補上之前,他是我的地方。
我很難想像,一群荷槍實彈的大漢出現在我的地方,并且拿槍指向我?還大言不慚的讓我滾!都說美國是法治國家,我看不過爾爾嗎?”肖勝的語說的很緩慢。慢到每一個字眼落到眾人耳里,都重達千斤。
掏著耳孔的肖勝,表情是那般豐富。傾聽著門外那響徹不停的警笛聲,微笑著說道:“你報的警啊?是不是以尋滋鬧事罪,關我個四十八小時,然后等我的律師再把我保釋出去?好手段,這一招應該是f逼那些楞頭教你的吧?真特么的下賤…”
就在肖勝說完這話之際,一群身穿制服的警察竄了進來。仿佛已經知道了目標人物,直接朝著肖勝沖去。從兜里掏出一份‘契約’的肖勝,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直接扔給了他們的領頭人。
“要是不認識字母的話,回小學再學幾年。我的地方,出現了其他荷槍實彈的人,你們警察是干什么吃的?”此時此刻的常山,在聽到肖勝這話后,連連后退數步。直至他身邊的小青年攙扶住他才站穩。
一臉的憤然之色,沉默許久才咬牙切齒的回答道:“我那孽子欠你多少錢,我還上!”
“走法律程序吧,按照正常流程最快也要幾個小時。那么在這幾個小時里,這間住宅依舊屬于我納蘭中磊的。
麻煩常山以及你的人,怎么來的就怎么給我滾出去。看在你幼子這么給力的面子上,警察在這我也不給予追究了。還有根據當地法律,若是有人擅闖民宅,我殺了他最多正當防衛過當。我剛才打了他,那是因為他準備舉槍對我,我不告他入室搶劫,他就偷著笑吧!”
說完這話,肖勝表情猛然一轉變,隨后聲線冷冽的補了一個字:“滾…”
怒不可及的常山,在這個時候狠的伸出右臂指向了他面前的肖勝。再次連聲說了三個‘好’字。霎時甩袖勃然離去!而那名被肖勝修理了的小青年,在與其擦肩而過之際,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嘴里嘀咕了一句:“這事沒完…”
‘啪…’當著眾人的面,甩手就是一巴掌的肖勝毫不留情。而本就湊到了肖勝身邊的警察,第一時間按住了他的肩膀。這一按,換來的則是肖勝扭頭的怒瞪!
“在我的家里,你威脅我?警官我讀書少,當我的人生安全受到威脅的時候,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家中,我是不是可以反擊啊?你們要是不懂,我請律師教你們…”捂著側臉的小年輕,不甘心的望向肖勝。而渾身顫抖的常山,恨不得年輕幾十歲,直接上去給他斗。
其他幾個老家伙,紛紛開口嘀咕著:“太過分了…”
而渾然不在意的肖勝,慢條斯理的回答道:“給你臉你是條龍,不給你臉你就是只蟲!我納蘭中磊問天問地,問心無愧!所作所為,都擺在臺面上!不說光明磊落,但也走的陽光大道。捫心自問,你們走的什么路!我來,只是為了搭順風車,而你們卻視我于猛虎拒之門外。
敞開了說,我納蘭中磊不會說一個‘不’字扭頭就走。以后橋歸橋、路歸路。可你們非要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憑什么?要玩咱們就撕破臉好好的玩,我納蘭中磊不是玩不起。
鼎城集團?我倒要看看你的‘干爹’,是不是真的視你己出!”說完這話,咧開身子的肖勝,半弓著身子微笑的對彪叔說道:“叔,你請!咱在自家等甄老!”聽到這話的彪叔,露出了尷尬的笑容。他來本是為了緩解這份‘劍拔弩張’的,可殊不知眼前這個小青年,玩得更加生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