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肖勝給予對方的,便是這種‘舍我其誰’的霸氣!
依靠精神力操控傀尸的降頭師,不是神,只是人而已!精神力亦如體力般,它也有枯竭的時候,tèbié是在操控這兩具品質并不差的傀尸,分分秒秒都是件吃力的活。(。M)
真以為對方如此憐憫兩人,沒有貿然進攻?而是深怕馬上跟不上,如果魚死網破,兩具傀尸‘報廢’了是衱ww.”“。籮īngshén力反噬了的降頭師,更是一無是處,如果嚴重的,很有可能腦癱!
一名降頭師之所以能被拔達逢氏奉為上賓,不是他的身份,而是他的能力!失去了這個能力,他是個狗屁?
肖勝是用泰語霸氣橫秋的說出這番話!此時目光犀利的肯森老爺子,在稍作猶豫后,微微咧開了嘴角,擺了擺手,那具‘傀尸’隨即消失不見。
而此時手握蝴蝶刀的竹葉青,微微松開幾分,不再像剛才那般‘劍拔弩張’。但對于一名出色的刀手來講,如此短暫的距離,他還是有能力直接抹殺掉對方。
“年輕人,太張狂了,沒有好下場。”直接開口的肯森老爺子,竟然講得是標準的普通話!發音極為清晰,絕不是半路出家。
不過結合下泰國的國情,就不能理解。泰國百分之六七十的本地人,都擁有華夏血統。不需多,追溯兩三代,就肯定有一名成員是正兒八經的華夏人。像他那么大年齡,會說中文,不難理解。
“對,張狂是需要資本,但我,剛剛具備這些資本。()你在等誰?你的盟友嗎?”就在肖勝說完這話,一具重物,從天而降,砸向了地上,滾落在了肯森老爺子面前。
此時不少跟出來的小輩們,驚呼不已。人頭,一具身首異處的人頭!
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那具人頭,目光陰晴不定的肯森老爺子,這才第一次把正視的目光投向不遠處的那名小青年。
“一環扣一環,不愧是妖刀的侄子!”
“謝謝。”這具屬于島國隱忍的頭顱,是被一刀切下的。肖勝自詡沒這個能力,躲在暗處,斷后掩護幾人的斥候,更不行。唯有‘龍琦’,這個曾被肖勝整得三天沒有下床的龍組隊員!
“談談吧?你來的目的?只是為了殺我這個老頭子?”
“不敢,不敢!除非我不想在貴國混了!我再重申一遍,我只是禮尚往來。我這人,不喜歡‘欠人家’的,更不喜歡別人欠我的。
說實話,老爺子咱們本無瓜葛,其實還有很多可以合作的。譬如,貴國鉆石稀少,但糧食居多,而在非洲,鉆石不能當飯吃。再譬如,貴國稀有金屬不多,可非洲地大物博,多!但想要維護利益,沒有軍火不行。以您老在當地的威望,這些都不是問題!”
“哈哈,你所給予的,有人也能哦。”
“你說eo啊?國際形勢,您老應該知道。”肖勝這話說的實在,更透徹。現在eo在非洲的市場,只剩下不到三成地界,怎么能跟異軍突起的死亡軍刀,相媲美呢?
“當然了,從一個政客考慮,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無非是看中在島國的利益最大化。我來的目的,不是讓你反戈。只希望讓您不偏不倚!剩下的,我們能搞定!”
“就這么簡單?”
“我覺得這很奢望了!合作,共贏才是根本!您覺得呢肯森老爺子。”
“那如果我不答應呢?”
“砰…”一記槍鳴,肯森老爺子身邊的那顆石柱,頓時水泥屑四濺,而自始至終,老爺子都沒有任何動容之色。
“手段可能粗暴點,但老爺子,為了我得人的安全,我不得不做點什么。哪怕是魚死網破,大不了不要金三角這個市場,‘金新月’(阿富汗、伊朗、巴基斯坦邊境),‘銀三角’(哥倫比亞,委內瑞拉交界)一樣可以。
老爺子,您看我,血都快流干了,我還沒走的意思。這就是我的誠意!
心若安,可步步生蓬。心清一切明,心濁一切暗;心癡一切迷,心悟一切禪!
我們有著共同的信仰,您不覺得,這樣的合作更具有可信度嗎?”聽到這話,肯森老爺子,先是一愣,隨后‘哈哈’大笑起來。
扯到了信仰,就有危險之意了!佛家講究,生死輪回。你降頭師,把一具將死之人煉制成傀尸,就是剝奪了他輪回的權利。被稱之為‘邪教’,自然有他搏逆之處。當然,肖勝這句話,并不全是危險之意。也表達出了自己的誠意!
“哈哈,好,好!自古英雄出少年,你很好!”
“謝謝肯森老爺子的闊達,今晚多有得罪之處,還請您見諒。”在說完這句話之際,竹葉青果斷收刀,沿著漆黑處,迅速消失不見。
來無影去無蹤。她的這一身法,徹徹底底的震驚了在場的眾人。
“那就不打擾老爺子休息了。哦對了,感謝您老對小輩的照顧,以及手下留情!”說完,肖勝欠著身子,在河馬的攙扶下,退出了內院。
而佇立在原地許久的肯森老爺子,笑而不語。側頭撫摸著那被一槍打炸開的石柱,猛然發力,‘砰’的一聲,缺口變得更大。
沒有發力的跡象,直截了當,聚力,收力一氣呵成。這是五道暗勁與四道暗勁,最為顯著的區別。當然,在泰國,不以‘暗勁’為標準罷了。
“爸,你為什么就放他們這樣走了,傳出去…”
“你懂個屁。你真以為,他這一刀是白挨的?他躲得開,為得就是引我出來!給予我們一種潰敗的假象!而那名出刀的女子,守在外圍的狙擊手,雙重保障,就是怕我出手!
此子生猛啊。苦肉計?好算計!你這一刀的誠意,我收到了!吩咐下去,保持中立,不偏不倚。”
“爸,那島國那邊?”
“我拔達逢氏,需要看誰的臉色嗎?明天你代表我,宴請他!這是一種姿態,必須要做!”聽到這話,乍侖的父親,會意的點了點頭。
而此時拔達逢家,有條不紊的收拾著殘局。只是那具猙獰的人頭,仍舊殘留在眾人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