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的恬靜,是透著骨子的讓人身心靜下來仿佛世間一切糾紛,煩惱在那一瞬間都被壓在心底似得,讓你心隨她靜也正是她的這份靜,配合著她那童顏巨、乳般的身段和面容,讓每一個漢子,在享受心靜的同時,又蠢蠢欲動被這份‘靜’壓制的,只會愈演愈烈,直至焚身般欲罷不能即便是在那個時候,你都不忍心向她下手。(.)
這是一種感覺,竭斯底里的感受左右在和理智之間的那份割舍感,才更讓一個漢子游走在冰火兩重天的境界內。近在咫尺,但有咫尺天涯。。
嘴里一直把她當成妹妹來對待的肖勝,心里則一直存有著那份邪惡念頭。這個念頭,其實早已落地生根,只是沒有破土而生而已 多年的征戰,讓肖勝漸漸的忘記了對方的存在,也許沒有章怡的提及,金陵的見面,那顆種子,只會深埋,不會破土面對嬌嬌,肖勝一直存在著一種讓人揪心的負罪感,這種感覺不茍同于上那時還上高中的童彤,對于后者只是年齡上的負罪,對于前者則是由心而發。所以,來福省之后,肖勝一直逃避著眼前這個女人,直至彈頭的提及,宅在嚴家的十多天,突然間讓心血來潮的肖勝,有了這份勇氣,踏進這扇院門。。
與來時的那份糾結不同,在四目相望那一剎那,肖勝仿佛又找到了那份順其自然從容的笑容,不羈的個性以及,從未隱匿的狼性 繼承了納蘭家兩代人‘護犢子’的脾性,對于眼前這個女人,在肖勝心里,只有他自己可以‘欺負’,旁人一旦染指,便觸及到了他的‘逆鱗’,哪怕只是開玩笑。()。那種由心而發的占有欲,有時讓肖勝自己都感到害怕,理智提醒著肖勝,這樣的女人,要么圈養一生,要么就雙手放開可又不斷的提醒著他,只能是前者,絕無后者的可能性。。
作為一個指揮官,肖勝之所以‘口無遮攔’的說出那番無節操的‘命令’,純粹的是這份占有欲在作祟話說出口,才知道里面的不妥。不過,松開嬌嬌的肖勝,從對面那個女子眼中,看到的更多的是‘氣憤’,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懷恨在心。應該是個性格開朗,但又被工作環境憋壞了的軟妹子,這樣的女人,無心計,但不好惹。。
“哎呦喂,楓姐,這誰啊,不但采走了咱們六組的海棠花,還這么大的官腔。”
“鳳姐嗯。。不對,六班長跟鳳姐還是有一點差距的,雖然都是小卷發,齊劉海,雖然都是河馬喜歡的類型,但人家鳳姐敢愛敢恨,你們家班長,窩在心底不敢吭聲。”
“你。。臉譜,你不要太過分了不要因為你是這次任務的總指揮,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告訴你。。”
“別拿狗頭劉來壓我,也別整單姨來‘蹂躪’我。。這是在福省,真的,有彈頭在,這都不是事,先想想你自身的問題吧。趕緊讓人家猴子從痛苦中解脫出來,為了這事,要不是我拉著,河馬這廝早就沖冠一怒為紅顏了整大了,對誰都不好。。”三分氣焰,七分囂張,就在肖勝說完這話的同時,那名跟肖勝斗嘴的軟妹子突然一驚一乍的說道:
“你就是那個被稱為兵王的臉譜”前一句,肖勝聽著還蠻得瑟的,后面一句,怎么聽,怎么不舒服。
“你就是那個把護士連,整的雞飛狗跳的臉譜你就是那個無女不歡的負心漢艾瑪呀,嬌嬌,你咋認識這個人啊,你不覺得你很沒檔次嗎”單手遮住額頭,生怕被人認出自己這張賴臉的肖勝,心情那個壓抑呀,咋得罪這個胸大無腦二貨女了。這不找抽嗎 此時此刻,就連一邊的嬌嬌,都忍俊不住的捂著嘴角,‘咯’的笑了起來,跟在其身后的幾個妹子,那笑聲更是震天地。
“糾正你兩點,首先護士連內沒‘雞’有狗是真的,小心我這話添油加醋的傳到護士連后,發燒感冒,給你整瓶‘三步倒’,你就笑了第二點,無女不歡那也是有目標的,一般情況下,像你這種,膘肥體壯的‘爺們’,哥一般不敢出手的,真的,臉譜的信譽在特戰隊,那是杠杠的,童叟無欺。”
“姐是壯了點,但姐主攻,不主受。”說完這句話,就連她自己都羞愧的‘噗’的一聲笑出了口。畢竟是未出閣的軟妹子,語鋒再怎么犀利,也沒有身經百戰的肖勝這般妖孽說出這番話已經是她的極限了,看的出,她并沒有惡意,而肖勝,也一直都是以調侃的姿態,與其交談。兩人都屬自來熟,話題涉及面也就廣了些。
“我說嬌嬌,你怎么認識這么一個沒節操的男人骯兵王呢,噱頭十足”聽到這話,肖勝直接無視,扭頭含情脈脈的望向嬌嬌,輕聲道:
“妹子,來聲磊哥哥聽聽,膩死她們這幫吃不到葡萄,說葡萄是酸的大齡‘圣’女”
“頭,你是來視察工作的,這氣氛。。有點太活躍了。”就在肖勝剛說完這話,河馬這廝毫無節操的直接叛變了,幫著紅楓開始說話了。
陰森森的扭過頭,直勾勾的望向身后,自知犯錯低下頭的河馬,輕聲道:
“領導也要跟下屬打成一片嗎,你先把你自己的事情,解決一下。我告訴你,別逼我,不然你倆一定黃。誰說都不行。”聽到肖勝這話,河馬驚慌失措,手舞足蹈的站在原地,想去拉紅楓,此時這娘們正在氣頭上,瞪得他不敢上手,倒是肖勝實在,繼續爆料道:
“河馬啊,你專屬郵箱上有一份關于猴子的資料,我可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整到手的,你懂得猴子有個對象,在老家,關系啊,極為甜蜜,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而且雙方父母都見過面了。算算日子,猴子也該退伍了,結婚的日子不遠嘍。
對了,六班長,這事情你應該知道吧,當初可是你求著猴子,讓他追你的,這事整的,你太饑不擇食了,哪有你這樣‘自吹自擂’的,哦,我忘了,這叫炒作,越炒,越值錢。。”聽到這話,不再淡定河馬,直接緊握嘴楓的肩膀,那感覺,猶如一頭被戳中蛋皮的獅子般,處在暴走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