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嗜血的猙獰 陰沉的天色,烏云翻滾,突降而至的閃電,劃破長空,緊隨而來的雷聲‘轟隆隆’作響,瓢潑般的大雨,洗禮著整個港城大地。
位于港城商業街頭的這家花店,卷閘門已經半掩在外,厚實的玻璃門緊合著,店內兩名嬌花般的女子,相互附耳,低聲嬌嚀著什么,時不時崩發出讓人心曠神怡的笑聲。
淡紅色的圍裙套在其中一名長相頗為單純的女子身上,此時的她,臉上略帶笑容的用手指撫摸著自己的唇角,晶瑩的目光如此的透晰。
“喂,小青,又花癡了。”與其并肩趴在前臺的女子,笑容妖嬈的推了她一把,若是斥候在話,肯定上去撕碎這妮子的衣裳,不是別人赫然是被斥候‘無孔不入’的杜鵑,而趴在她身旁的則是暗夜女曼陀羅。
“阿姐,他就不想我嗎,這都快半個月沒見了,!”
“想你,小青你別做夢了,人家現在可火大了,一擲千金只為博紅顏一笑,身邊有個陳美人,人家想你干嘛。”聽到這話的曼陀羅,笑容有些落寞,揪著手中的杜鵑花,嘴里不知在嘟囔什么。
看到自家阿妹這幅神不守舍的樣子,自知玩笑開大的杜鵑,趕緊解釋道:
“好了,好了,我家斥候不也快一個月沒來找過我嗎,聽阿婆說,這幾天,他們轉戰淮市,干了一票大的,具體是什么,阿婆也沒透露,不過據說蠻慘烈的!”
“什么,那!!那他們,!”
“你也不想想,他們是干什么的,有名的劊子手,估摸著也就這幾天就回來了,這還有個把月,你的勝哥哥不就陪你回寨子了嗎,這里的事情他總要安排一下吧,男人,不是用來拴的,好的男人,不需要,不好的男人,你拴的再緊,他一樣如此,懂嗎小青青。”聽到這話的曼陀羅,釋懷的點了點頭,一想到七月初就要一起回山寨,曼陀羅的臉上露出了小女人般的紅潤。
然而,就在這時,原本半拉著的卷閘門下,突然鉆進了一道身影,緊關的玻璃門被對方毫無禮節的推開而來。
黑色雨披孩子往下滴著雨水,柔和的燈光,映射在他那張冷峻的臉頰上,雙眸空洞的看著對面的曼陀羅和杜鵑花,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那里。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打烊了,明天再來吧。”曼陀羅那清脆的聲音乍然響起在房間內,雖然兩女已經覺察到對面這名大漢的異樣,但還是禮節性的說道。
“我來,不是買花的,而是抓人的。”說完這句話,那名大漢以迅即不及掩耳之勢,眨眼間出現在了兩女面前,單手鉗住曼陀羅的脖頸,絲毫沒有任何憐香惜玉。
面對如此突發情況,杜鵑順勢揚起手臂,藏于袖底的毒粉清撒而去,可那名大漢,揚手間,揮散這些白色粉末,只聽‘啪’的一聲,重重的一巴掌甩在了杜鵑臉上,強大的沖擊力,驅使著杜鵑整個原地翻滾數下,在身子砸倒花架之后,身體抽搐,嘴角傾吐一灘鮮血之后,再也無力支撐起自己的身子。
一招,毫無花哨的一招,一個能在肖勝未突破三道暗勁時,與其對峙近五分鐘的杜鵑花,就這般躺在了地上,而他手中被高高舉起的曼陀羅,在他手腕用力的情況下,昏厥過去。
“不用按了,是聯系‘千手’嗎,她是生是死,還不一定呢,告訴肖勝,拿陳淑媛來換,時間,地點,我會通知他的。”說完,這個中文相當生澀的男子,瞬間駛出花店,消失在傾盆而下的雨簾之中,。
‘噗’再次傾吐一口鮮血的阿婆,緩緩的收起身子,在吳媽的攙扶下平躺在春色滿園的對面的那棟別墅內,一臉陰霾的妖刀,看著至今昏迷不醒的杜鵑,手指緊攥,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站起其前列的喬老爺子,臉色極為猙獰,手中的龍頭拐杖被他攥的‘吱吱’作響,嘴里不斷重復著所得的最新信息。
“兩個,兩個三等隱忍!!好,好,好大的手筆啊!”
“老師,那我們現在!!”沉思許久的喬老爺子,緊皺著眉頭,說出了一句,讓在場的人,皆驚的語句。
“靜觀其變,臉譜不是趕回來了嗎,現在,我們是要解決的是,死亡軍刀的內鬼。”說完這句話,喬老爺子身上散發出濃郁的煞氣。
在接到斥候這則消息后,猛然竄起身的肖勝,瞳孔不斷放大,曼陀羅被綁架了,怎么可能,她的功夫底子,用毒本領以及阿婆的能力,常人是根本無法做到的。
停滯了幾秒鐘,迅速抓起自己帆布包的肖勝,轉身就準備往外走,此時此刻,他不能耽誤一點時間。
“河馬,守護雇主,明天再回,其余人等,隨我現在回港。”拉開房門的肖勝,也顧不上什么禮節了,直接推開陳淑媛的房門,輕聲的對其說道:
“我先回港,明天讓河馬送你回去。”說完這句話,肖勝不給予陳淑媛任何考慮的時間,‘噔噔’躥下樓去,本就因肖勝上午的表現‘鬧心’不已的陳淑媛,在聽到肖勝這般語言,這番話后,以及這番作派后,更加確定了發生了重大事件。
追出房門,不顧自己搖擺的睡裙,站在樓梯口的陳淑媛,突然喊道:
“肖勝!!”聽到這話,已經竄到樓下的肖勝,驀然回頭,四目相對,。
“小心點。”聽到這話,肖勝給予了對方一個寬心的笑容,重重的點了點頭,拔腿就往門外跑去,。
跳上那輛已經被修理好的奔馳,揚手示意門外開門的肖勝,加足了馬力,快速往外行駛著。
此時瓢潑般的大雨下,可視度不到一米,但車速依舊放到一百八十碼以上的肖勝,絲毫沒有松開油門的意思。
在駕車途中,肖勝聽取著斥候的匯報,當瞇著眼睛望向車外的肖勝,在得知這一次島國為了生擒陳淑媛,派來了兩名三等隱忍后,他的臉上露出了嗜血的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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