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緊握住這盤碟片,身子顫抖不已的童佳華,目光‘驚愕’的望向肖勝,而此時一臉嚴肅的肖勝,表情頗為正經,指了指對方手中的碟片,質問道:
“怎么,不是嗎。”深咽一口吐沫的童佳華,眼瞅著手中的碟片,輕聲嘀咕道:
“《郭德綱于謙相聲精品合輯》,好,很好!”
“不,伯父,要不對您說出來,我這人比較耿直,不會拐彎抹角的!”
“沒,就是!!就是這盤碟片,我想了很久了,不耽誤你午休了。”說完,看著手提包的童佳華,一股勁沖出了房間,還夾雜著陣陣妖風。
笑容燦爛的肖勝,碎步走到門后,隨后緊關上房門,心情舒爽,詩性大發,隨聲來了一段:
“井不在空,有蒼則名;澤不在小,能圓則靈;藤崎彩花,水野春樹,高樹瑪麗雅,伊藤繪理香;星下乃起舞,島上有松楓,田原可散步,平山綾,杏小但有百合,美竹更宜涼子;飯島亦我愛,貌美小倉優,吊絲日:何陋之有。”(認識三個以上的,都可以結婚了,別憋著了,)
淫聲四起,笑聲震八方,卡著腰間得意不已的肖勝,剛躺在床上,未關緊的房門直接被人冒冒失失的推開了,在李宅,在陳府,敢如此‘冒險’的妹子,只有一個,那就是童彤。
出水芙蓉,頭發還低著水的童彤,氣喘吁吁倚在門框上,上氣不接下氣的向肖勝擺著手,結結巴巴的說道:
“快,大塊頭,陪我和表姐上街,不然,我媽鐵定會拎著菜刀給你拼命。”聽到這話的肖勝,猛然坐起了身,詫異的質問道:
“咋著了,出啥事了!”
“我把你內褲顏色給賣了,我媽直接開啟了‘無敵,暴走’模式,眼瞅著我表姐都快沒‘血’了,我這直接一個‘回城卷’趕了回來,拉著你趕緊備車,出‘城’躲一段時間!”
“靠,幸虧你帶的不是‘地牢’隨機飛,不然,真完了。”聽到這話的肖勝,快速拿起自己的帆布包,拉著童彤的手臂就往外跑,行至庭院內,坐上轎車,剛好能看到與陳淑媛正在‘撕扯’的童母,一臉陰霾的沖向屋內,使了個暗號,已經得知兩人藏于車廂內的陳淑媛,站在一樓看著童母飛奔至二樓后,快速轉身,跳向奔馳轎車,發動汽車的肖勝,踩起油門,只聽‘嗡’的一聲,竄出了庭院,行至許久,仍能聽到童母的‘咆哮’聲,。
看著逐漸遠去的李宅,回過頭望向前方的童彤,驚呼大喊著什么,緊摟著陳淑媛的胳膊,冷不丁的親吻了對方臉頰一口,嘻哈道:
“太給力了,哈哈,肖狗勝,你告訴我,你是怎么博取我姥爺歡心的,從書房出來,他跟變了個人似得。”童彤的質問,也是擦著臉上口水的陳淑媛想要知道,人家都說異性相吸,這一老一少倆爺們,怎么就‘妥協’了呢。
“想聽實話!”
“當然,快點說!!”邊說,邊動手的童彤,沒個淑女樣,從后面蹂躪著肖勝那張賴臉。
“成,成,你先放手,其實也沒啥,就是向他闡述一個道理,其實,我只說了一段話而已!”
“什么話,快說,別磨磨蹭蹭,磨磨唧唧的!”
“您想四世同堂嗎,這絕不是夢想,您是打算今年,還是再過兩年,這取決于您的態度。”聽到肖勝這句回答,‘噗’的一下笑出聲的童彤,朝著肖勝的肩膀狠打了一巴掌,嬌嚀道:
“你真不要臉。”嘴角也微微上揚的陳淑媛,雖然知道這只不過是肖勝‘耍賴’的一種手段,可這話聽到耳朵里,怎么都不是滋味,表情上并未有太大的起伏,但是心里,卻如同打番了五味瓶那般。
出水芙蓉的兩女,此時顯得濕漉漉,‘羞答答’的紅潤,看車的肖勝,更是時不時透過前車鏡,看向兩女,偶爾的對視,都會讓其中的兩人,撩起幾分漣漪,在這種相當曖昧的氣氛下,黑色奔馳行至淮市市區,。
此起彼伏的喇叭聲,間接宣告著路況的擁擠,作為蘇北貨運,物流中心,淮市除了車多,還是車多,特別是在現在午休這個點,不少物流公司都選擇在這個點把貨物發出去,雖然已經刻意避開了高峰期,但如此狹隘的街道還是制約了汽車行駛速度。
“乖乖,咱可不能這樣玩啊,哥,還等著靠邊停,山廁所呢!!”可著勁按著喇叭的肖勝,一臉憋屈的望向前方,雖然有數名交警親臨第一線,指揮交通,但路況過于擁擠,還是使得汽車行駛的速度如同鱉爬一樣。
“你瞧你那個樣,沒出息。”扣著手指的童彤,不屑的對肖勝說道。
“得了吧,你憋,你也難受,我這還能用腿扎的住,你那,連扎都扎不住!”
“肖勝!!”當肖勝說完這句話后,停不下去的陳淑媛,怒斥著對方,在她看來,童彤只是頑皮一點,但肖勝不同正兒八經的禽獸,他的言語,他的行動都很有可能影響童彤的成長,豈不知,真正的‘磚家’就坐在她身邊。
“表姐,你看看這人,他簡直就是在催促祖國的花朵,這要是污染了我這個未來大學生的思想,以后四個現代化誰來完成,誰來操刀!”
“得了吧,別扯沒用的,就你這,能作文題目看成‘性與愛’的大學生,直接去婦產科當標本算了,!”
“你,!”
“不給你扯了,這會尿意正濃,他嗎的,前面那輛奧拓是不是存心啊,貨車都走了!”
“笨蛋,前面有農夫山泉礦泉水的瓶子,自行解決,誰看你。”故意譏諷肖勝的童彤,在說完這句話,故作羞嫩的鉆到了陳淑媛身邊,一臉汗顏的陳淑媛,笑容相當的尷尬,目光瞅向車外。
聽到這話的肖勝,并沒有‘發飆’,而是‘羞答答’的扭過頭,望向兩女,輕聲的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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