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惠的兩條玉臂宛如剛剛出水的蓮藕,胸前的兩座山峰隨著呼吸,不停地顫動,似乎在故意挑逗著許飛。
許飛再也忍不住了,放下酒杯雙手立刻開始攻城掠地,只搞的蔣惠氣喘吁吁:“這位同志,你,你今天來沒安好心啊。”
“這位女同志,這不能怪我,是你讓我沒有好心的喲。”
輕薄的粉紅色浴衣被扔了出去,燈光下就像一片彩云,飄忽著落到了地板上,瞬間,蔣惠身上已經一絲不掛。
蔣惠伸伸雙臂,隨后做了個伸展動作,把手放在胸前撫摸了兩把,又彎下腰來,在大腿上也撫摸了幾下…這一切,都是為了吸引許飛的注意力。
說實在的,三十多歲的蔣惠,的確是女人中的尤物,看著一點都不老,不但皮膚白皙,而且始終保持了優美的身材,身材并不頎長,但四肢卻似乎顯得格外的修長。
一副美人圖,一覽無遺地展現在許飛面前,如夢如幻,如癡如醉,亂了許飛的眼睛,迷亂了他的心智,此刻許飛真想讓時光就此停住,永遠在這溫柔鄉里不出去。
突然蔣惠一個轉身,一下子趴到了許飛的身上,屁股高高的翹起,如安放在身后的兩瓣白色排球。
許飛的手毫不猶豫的覆蓋了上去:“呵呵,你的屁股實在…實在,呵呵…”想了半天許飛才憋出了兩個字:“性感。”
陌生和美好經常聯系在一起,這大概就是人們所說的神秘,對許飛來說,蔣惠的身體既神秘,卻又熟悉,他由被動逐漸主動起來,隨著體內的澎湃,他情不自禁地捧住了蔣惠的頭。
“傻樣,看什么看,你又不是沒看過。”
“看不夠,呵呵,這么美好的東西怎么看也看不夠啊。”
許飛從后面抱住了蔣惠,美人順勢靠在了許飛的懷里。的帷幕,在許飛的沖動中慢慢地拉開了。
隨著許飛的挑逗,蔣惠慢慢地進入了狀態,微張的櫻桃小口,以及從里面發出的呢喃,刺激了許飛雄性柯爾蒙激素的增長。
“你…你越來越壞了…”
“嘿嘿,我不壞,你能愛我么。”
“別忘了…你是,你是縣太爺…哎呀…”
許飛瞬間起勢,把蔣惠的身子翻轉過來,讓她迎面對著自己,稍作用力就沖了進去,輕車熟路,他不需要任何探索很快就進入了狀態,發起了一陣又一陣的猛攻…
進攻中,許飛換了個姿勢,毫不客氣的騎在了蔣惠的身上…瘋狂中,他覺得騎在蔣惠身上,就象站在高山之巔,站在了所有人的頭上,許飛在心中吶喊:雖然我不能占有所有的美人,但近海卻是我許飛的地盤,任何人也別想從我的手里奪去!
激情過后,蔣惠在枕頭下摸索了一陣,點上了一支煙,自己吸了兩口之后,又塞進了許飛的嘴里:“哎,我聽說你這段時間又和縣政府里的一個小姑娘搭上了?”
“我也只是和她玩玩而已,那個女人太貪財了,我不喜歡,早晚有一天,我會把她從縣政府趕出去,哎,你怎么知道?”
“到我這里吃飯的全是縣政府的大小頭頭,我的消息可是非常靈通,聽說娃娃縣長了個女大學生?”
許飛揉著蔣惠翹翹的屁股:“這件事情已經在全縣都傳遍了,星期一常委會上,我一定要給他一個好看。”
蔣惠撇了撇嘴:“我見過娃娃縣長,人家長得那么帥氣,老婆還是澳洲雷利集團的總裁,家里那么有錢,想找什么樣的女人找不著,說人家去,誰信啊,我看這件事情又是你搞的鬼吧。”
許飛把蔣惠翻了過來,揉搓著那一對飽滿:“看來你還是蠻聰明的嘛,連這個都能看出來,你說得沒錯,這件事情就是我干的,那小子想把我給拱下去,取而代之,我怎么會讓他的陰謀得逞?不收拾收拾他,就不知道我的厲害。”
提起這件事情來,是許飛最得意的,沒等蔣惠再問,就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詳詳細細的講了一遍,為了炫耀自己,還添枝加葉的說了很多沒有的事。
“你這個人啊,可真是夠了壞的,你就沒想一想紙是包不住火的,萬一讓娃娃縣長知道了,他肯定會找你拼命的。”
“呵呵,他怎么會知道這些事情是我干的呢?即便是猜到是我干的,他也沒有證據,現在許春玲下落不明,只要公安局找不到她,這就是一筆糊涂賬。把他搞臭保住了我的位置,也就足夠了,即便是許春玲以后回來,這件事情查清楚了,他們又敢把我怎么樣?實在不行,我就去京城找我二叔公,讓他給我換一個地方,老子照樣當官。”
蔣惠看了看許飛:“我的年齡也大了,想趁著還不算太老,去找個人把自己給嫁了。”
“你嫁人之后,咱們照樣可以來往嘛。”
“你想得倒美,沒結婚之前有點風流事誰也管不著,可這結了婚之后就不行了,這個飯店我也干夠了,準備把他轉讓出去。”
“你準備把飯店轉讓了?可不要忘了,建這間飯店的大部分錢都是我出的。”
“是你出的又怎么樣?當時你說過,這個飯店建起來之后,我陪你三年,就是我的,現在我的義務已經完成了。”
“那不行,飯店不能轉讓,我也不準你離開近海縣。”
蔣惠的牙齒咬著嘴唇,想了一下又笑了:“既然你不同意的話,那就算了,不過,以后你每個月要補貼我五萬塊錢。”
許飛滿意的笑了:“這就對了嘛,只要我還是縣長,錢是小事,你死心塌地的跟著我,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
“你讓我吃的虧還小啊,我再不嫁人,可就永遠也嫁不出去了,到老了可怎么辦?”
“到哪山唱哪歌,到老了再說老了的事,難道我還能不管你嗎?嘿嘿,既然這樣的話,咱就要好好利用這個機會,及時行樂。”
說著,許飛又一次壓上了蔣惠的身體,房間里又響起了一陣聲穢語。
許飛心滿意足的走了,蔣惠從枕頭底下掏出了一個小巧的錄音機,打開聽了聽,錄音的效果非常好,特別是最后這一段讓蔣惠聽了都感到一陣臉紅。
刪去了最后這一段,蔣惠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事情都辦成了,你現在可以過來拿,不要忘了咱們的約定,一手錢一手貨。”
蔣惠梳洗了一下,換了一套衣服,來到樓下的一個包廂里,一眼就看到和她做交易的那個男人正坐在那里自斟自飲。
“東西帶來了嗎?”
蔣惠白了對方一眼:“你懂不懂規矩?想要東西必須讓我先看到你的錢。”
“錢是小事,”男人笑了,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我要先看看貨的質量好不好。”
蔣惠打開了錄音機,里邊傳出了許飛的說話聲,男人笑了,從包里掏出了一個鼓鼓囊囊的文件袋:“這是五萬塊錢。”
蔣惠數也沒數,拿起文件袋就走,剛走到門口,男人把她給叫住了:“有一個私人問題想問你。”
“看在這五萬塊錢的份上,我可以免費回答你一個問題。”
“你說過這個酒店是許飛幫你出錢蓋的,既然他對你這么好,你為什么還要背叛他呢?”
“我一直是在與他做生意,我們兩個人之間僅僅是這種關系而已,就像你一樣,你只要出錢,就會得到你需要的東西。”
男人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蔣惠撇了撇嘴,拉開門走了出去,在她以為,這個世界上什么東西都是可以用來交換的,如果剛才許飛答應讓她賣掉酒店去嫁人的話,蔣惠也絕對不會把那盤錄音帶交出來,正是因為許飛拒絕了蔣惠的要求,蔣惠才會毫不猶豫的把他給出賣了。
蔣惠雖然是一個風塵女子,但并不代表她不聰明,她很清楚,這個男人要她搞這盤錄音帶干什么用,現在只有把許飛搞倒,蔣惠才會獲得自由,從這一方面來講,這又是一筆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