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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長青在莊子上陪伴了妻兒整整一天,第二日天不亮便起床快馬加鞭的回了京城。臨走前她交代妻子,先安心的住著,等自己來接她。
徐氏聽了丈夫的話把心放進肚子里,伺候著丈夫吃了些早飯,雖然是夏天又怕早晨的露水讓丈夫受涼,親自替丈夫披上披風目送他離開。
楚長青回望了莊子一眼,騎馬離開,再回頭隱隱的還能瞥見妻子的身影。摸了一把身上的衣裳和披風,心里暖暖的。
妻子就是帶著孩子離家出走,也從來沒忘記自己,自己身上的衣裳,身上的披風,可不是憑空變出來的。如果妻子心里沒有自己,走就走了,何必也替自己收拾了衣裳?
想到這,楚長青的心里彌漫出一股苦澀,妻子這些年真的是受苦了!是他對不住她啊!
楚長青從莊子上飛奔回京,趁天色還早悄然進府沒有驚動任何人換了朝服便進了宮。
等下了朝,剛進家門,便有下人傳話,說老太爺,老太太正在榮禧堂等著他呢!
“你還知道回來?你媳婦帶著孩子離家,你知不知道?我們楚家可丟不起這個人?”王老太太一瞅見楚長青,就想起徐氏的大逆不道,氣就不打一處來,厲聲指責的道。
“兒子給父親,母親請安!”楚長青沒有直接回王老太太的話,反而是一本正經的請安,行禮,讓人挑不出一點錯來。行完禮也不等人招呼,便自顧自的坐在了身側的椅子上。
楚老爺子瞅著楚長青的舉動,猛地一震,眼睛閃了閃泛出一絲精光,眼神一瞪阻止了老妻的絮絮叨叨。
王老太太被丈夫這么一瞪,也頓時反應了過來,楚長青這個平日里最是孝順的兒子,今日似乎有些不同,竟然一改往日的親切,直呼他們為父親,母親,而且不等她們叫他起來便自作主張!他這是要干什么?
“咳咳!長青啊!你娘她,哎!你也知道,她沒什么壞心,就是不會說話,也許是讓你媳婦誤會了,有什么事,一家人說開了就好,別往心里去啊!…”楚老爺子輕咳了兩聲,企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母親是長輩,說的都是對了,哪有什么錯,都是我們這些晚輩的不對,惹母親生氣了!我已經狠狠訓斥過他們母子幾個人了,就罰他們在莊子上閉門思過,什么時候想通了,什么時候再回來!…也省的再惹母親不快!”楚長青沒有理會父親的說辭,徑自說著。
回來的一路,楚長青想了很多,他不愿意再讓妻兒受委屈,可是在家里一個孝字壓下來,不管他們是對是錯,最后都會被人說是錯的,他不能拿妻子和孩子們的名譽去賭。
那么只能另辟蹊徑,涼一涼老太太。這些年他曾經不止一次的質疑過,是不是自己不是老爺子老太太的親生兒子,所以他們才會如此薄涼的對待自己。
年少時便把自己送到軍隊上,摸爬滾打這么多年,才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位置,而大哥呢,卻什么都不用做,父親便替他謀劃,雖然官職不如自己,可是勝在清閑。
妻子雖然不是老太太自己選的,可是卻也是老爺子過過眼首肯的,可是這么多年又怎么樣?只要老太太不如意就拿自己妻兒撒氣。他看著心疼,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他在外是人見人怕的大將軍,可是回到家里,卻是連妻兒都無法保護的可憐蟲,一次一次,他忍了一次又一次,勸了妻子一次又一次。
這次妻子再也無法隱忍,這次,他不怪妻子,真的!他第一次覺得妻子比自己勇敢,妻子有一句話說的對,孩子們都大了,該是為她們的將來考慮了!
她們的身上不能被人一次一次的潑上無名的臟水,如果作為她們父母的她們都不能保全自己的孩子,那么讓孩子們以后該怎么辦?他能看著兒子前程被毀,女兒人生被毀?
既然親情已經變成了傷人的利器,既然自己的忍讓變成了傷害兒女的禍首,他似乎也該讓這座府里的人清楚的知道一下,閻羅將軍這個稱號是什么意思了!
以前他覺得在自己家,何必擺將軍的譜,何必讓人人都怕他,可是他忘記了,人都是會蹬鼻子上臉的,會把你的仁慈當成懦弱,把你的回避當做理所應當。
他楚長青的兒女,又怎么能被人隨意踐踏?他想,這座府里的人似乎真的忘記了,誰才是這座府邸的主人?
也是時候該讓大家記得了!
“那個!都是誤會,就不用了吧!家里一向都是媳婦再管,她這一不再,家里都有些亂套了,還是讓人去接她們母子回來吧!…云帆和云朝不是還要上學,云林和云婷的課業也不好斷了不是?”楚老爺子面上訕訕的,不過還是說道。
“這點還請父親母親放心,孩子們的功課有她們娘監督者,不會落下的!至于這個家,就占時讓大嫂顧著吧!…雖然這是將軍府,但我們畢竟還沒有分家,也不好讓他們搬回楚府,大哥大嫂一家和我們住在一起也是有個照應!”楚長青嘴角扯了扯,心里冷笑。
敢做不敢認嗎?在你們一個個欺負她們母子的時候,在你們決議要把好好的朝兒送上水月庵的時候,你們可曾想過我們夫妻。
我們好好的女兒,先是被冤枉,再是被罰,最后還要落得個常伴青燈的下場嗎?這就是她們的祖父,祖母?
你們真的就容不下我們一家?可你們卻不要忘記了,你們住的是將軍府,吃的是將軍府,這一切的一切可不是你們的。
楚長青眼里閃過一絲銳利,小的時候父親和母親總說曾祖父的時候楚家是如何如何的風光,家里有爵位,祖父又位居高官,家里如何如何,可惜到了祖母那一輩,哪里的爵位被奪,祖父又不是做官的料,最后漸漸沒落了下來,到了父親這一輩,家里當官的最高也不過才三品。
因著祖宗的積累,才勉強在京城算得上是世家。自己聽信父親母親的話,努力刻苦,立誓要為家族掙出一個前程。
這么多年,從來不敢懈怠。直到前年,圣上為了表彰自己戰功赫赫,說要封自己為侯,卻被自己婉拒。
這件事除了圣上和自己,其他人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拒?楚長青心里苦笑。為了妻子孩子,自己不得不拒啊!這個家只要有一天沒有分家,自己一旦有了這個爵位,那么立時要面對的就是母親對妻子的刁難。
前些年,看在徐家的份上母親還能忍讓幾分,可是隨著徐家掉落,母親對于妻子的不屑是日益見長,再加上有心人的挑撥,就差沒指名道姓的說要自己休了妻子另娶了!
母親從來沒有問過自己的遺愿,也沒有想過自己的四個嫡子嫡女的未來。她想的只是自己,只是想要個聽話好拿捏的兒媳婦。
楚老爺子和王老太太心里一凜,夫妻兩個交換了個眼神,她們兩個似乎都忘記了,如今住的府邸真的是皇上欽賜的將軍府,而不是那個她們住了很多年的楚府。
兩個人一時愣了下,楚老爺子眼皮子沉了下。
而王老太太則想到兒子在外面被人叫做閻羅將軍,那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這么些年,她自在慣了,也作威作福慣了,竟然就忘記了兒子在外的戰功赫赫!
想到老爺子經常提醒自己做事不要太過分,對徐氏怎么樣還罷了,千萬別打那幾個孩子的注意,可自己偏生沒忘心里去,想著要為梅兒爭一口氣。
王老太太渾身打了個哆嗦!語氣一軟:“那個,都是我一時迷糊,要不我親自去請媳婦回來?”
“她一個夫人家做錯了就是做錯了,哪有讓母親去接兒媳婦的!”楚長青對于這點堅決不松口,這么容易就讓這件事揭過去,豈不是給她們再犯的機會!
這次他絕對不會這么輕易的妥協!
“對了,我聽云帆講,父親母親有意讓朝兒每月去水月庵祈福?是打算讓朝兒一個人去呢?還是說她們姐妹幾個都去,長青見父親母親似乎特備喜愛梅兒那丫頭,既然是為您二老祈福,那不如送梅兒去吧!…也不枉您二老疼她一場?”楚長青瞇了瞇眼淡淡的道,說完嘴角扯過一抹嘲諷,很快便消失無蹤。
“這怎么行?梅兒怎么受得了那份罪?”王老太太猛的站起身搖著頭道。說完面上訕訕的,低著頭不敢看楚長青,“我的意思是,梅兒這不是快到議親的年紀了,不是很方便…”
“哦…”楚長青端起茶盞,小口的啜了一口,拉長了聲音哦了一聲。卻沒有再繼續說話。
屋子里一時寂靜無聲,誰也沒有開口。楚老爺子一直瞇著眼睛沒有說話,腦子里快速的計算這什么,而王老太太則坐在椅子上心里很是不自然,想到剛才說錯了話,讓兒子拿了把柄心里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暗地里把徐氏她們母子五個人恨得牙癢癢,腦子里全是想的以后怎么找才能扳回這一局!
大清小家蕙質蘭曦平凡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