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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變 “是個刑房?”鄭芝鳳看到這個畫面,要說害怕,有一點,但要說很怕,卻未必,刀頭舔血的海盜要是被這么個場面就嚇到了,那還算海盜么?鄭芝鳳不知道見過多少血腥場面,區區刑房算什么?而且她隨時可以表明身份,并不擔心自己也被同樣的對待。
但是,她的眼睛向房間里一掃,頓時風中凌亂了…
只見左墻角倦縮著一個妹子,她沒穿衣服,全身都著,身上也遍布著拳打腳踢過的痕跡,她被關在一個小籠子里,籠子的前面放了一個小盤子,里面放著點食物,看起來就像一只被養在籠子里的小狗。
再看對面,墻邊鎖著一個女孩,半跪在地上,所以看起來矮了一半,伊云正站在這個女孩的面前,雙手抓著女孩的頭發,腰身的位置正好對著她的臉…由于伊云是背對著鄭芝鳳的,所以他的后背遮擋了鄭芝鳳的視線,看不清楚他究竟在對這個半跪著的女孩做什么,但是鄭芝鳳能猜到…這個動作…除了那種事,還能是什么?
伊云的腰似乎聳動了幾下,然后他慢條斯理地扣了一下扣子,轉過了身來…這時鄭芝鳳才終于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女孩子的臉,她似乎被打了很多個耳光似的,兩邊臉頰都被打得通紅,眼淚汪汪的,小嘴微張著,嘴角流下了一條白色的液體…
好吧,那東西其實是牛奶。但是看在鄭芝鳳的眼里,頓時驚了個半死。
伊云轉過身來,還沒說話。屋角籠子里的女孩就低聲呻吟起來:“王爺…奴家也要…奴家也想要…給我嘛…我再也不敢做奸細了…求您了…來和奴家…”
她這么一開口,屋子里頓時響起了一片呻吟聲,原來屋子里的各個角落里都鎖著女孩。個個衣衫不整,遍體鱗傷,總數達三四十名,她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像夢囈一樣要求伊云去和她們親熱。
鄭芝鳳這一下,真是嚇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這個房間。不是形房?是…調教性奴的地方?天啊!鄭芝鳳最怕的就是性奴什么的這種事,一看自己被帶到了這樣的地方,真是嚇得連話也說不出來了,嘛,其實嘴里塞著布團,本來就說不出來。
伊云沒有理會那些可憐巴巴祈求的女孩,而是對著陸希笑道:“奸細帶來了?”
“嗯!”陸希點了點頭。
“很好!”伊云冷哼了一聲:“居然敢偽造賣身契。在我身邊冒充丫鬟,叔可忍,嬸也不可忍,把她給我先吊在那邊,我來慢慢調教調教。”
“唔!唔唔唔!”鄭芝鳳嚇壞了。拼命地搖頭,兩只眼睛不停的眨,如果她嘴里沒有布團,現在已經開始大叫:“我是鄭芝鳳,我是你的未婚妻,不是奸細,不要這樣對我…”
可憐的孩子,不知道人家是故意不取她嘴里的布團的,要的就是讓她說不出來。
鄭芝鳳嚇得眼淚直流,但是偏偏說不出話,別提有多可憐了。
伊云自言自語地道:“這個女人好像是扶桑女忍者,聽說忍者的忍耐力極強,從什么角度入手調教會比較有效果呢?像普通女人那樣先打一頓應該不行吧?”
陸希在旁邊點了點頭,認真地道:“打一頓肯定不行,扶桑忍者根本不怕打的,連刀子砍都沒用,聽說這些忍者從小就受過訓練,不怕敵人嚴刑。”
“那…怎么辦?”伊云假裝問道。
陸希從旁邊拿起了一個燒紅的烙鐵,遞到了伊云的手上:“先把記號打上吧…”
“哦,對,我的性奴都要烙個印,方便識別。”伊云笑道:“就像馬匹都要烙個印一樣,這樣才不會和別人的馬匹搞錯。”
“唔!”鄭芝鳳看著燒紅的烙鐵逼近,頓時大驚失色。
只見那個燒紅的烙鐵上居然是個“奴”字,如果被這東西在身上烙一下,那就是一輩子都洗不掉的恥辱之印了…嘗嘗海盜,怎么可能受得了這樣的對待。鄭芝鳳的眼淚刷地一下飆了出來,“唔唔唔”(快聽我說,我是鄭芝鳳,我是鄭芝鳳啊!)。
“烙在什么地方好呢?”伊云的眼光在鄭芝鳳的身上不懷好意地轉了起來,先看臉,這一下鄭芝鳳嚇壞了,雙眼拼命地眨…伊云的眼光又落在她的手臂上,鄭芝鳳趕緊抖手抖腳,鎖她的鐵鏈發出嘩啦啦的聲音…結果伊云邪惡的眼光最后落在了她的胸口:“嘖嘖,就把印蓋在她的胸口上吧,胸口兩大團軟肉,蓋個印也挺好看的。”
“唔!”鄭芝鳳真是急怒攻心,她傲人的身材,有一部份就來自堅挺的雙峰,如果被蓋個印在上面,那可就全完了。
伊云對著陸希哼哼道:“把她衣衫掀開,把胸部露出來,我好烙印。”
陸希湊到伊云耳朵邊,咬著耳朵道:“真要掀?只是惡搞一下,用不著掀人家衣服吧,弄得對方下不了臺也不好。”
“切,掀了就掀了,又咋滴?”伊云回道:“這里除了我,全是女人,我反正是她未婚夫,鄭芝龍把她許給我了,婚書都在我手里,看她胸部一眼有什么了不起的,快去掀了。”
陸希點了點頭,走到鄭芝鳳的身前,伸手解她胸襟的扣子…
“唔…嗚…”鄭芝鳳急得不行,求讓我說話!
衣衫掀開,傲人的雙峰跳了出來,鄭芝鳳的皮膚并不算白,因為她常年累月在海上風吹日曬,這膚色只能說是健康,但是胸部仍然很好看,因為彈性不錯,形狀也上佳。這么漂亮的胸部,是個男人都舍不得下狠手,但是伊云就像沒心沒肺一樣,用鐵鉗夾著燒紅的烙鐵,筆直地對著鄭芝鳳的胸部印了過來!
伊云的手其實有點微抖,他可不愿意真的烙上去,只是做個假動作,這個動作就一定要拿捏好分寸,要是真燙傷了姑娘的胸部,那可是大罪啊,所以他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地挪動著。而且伊云也準備好了,眼看要碰到鄭芝鳳的胸口時,就停下來,找些什么心情不好,天氣不好一類的借口,又說不烙了。
其實他要真的很快烙上去,說不定鄭芝鳳只是痛一下,忍忍就過去了,但是這么慢吞吞地挪過去,卻給她的心理造成了極大的壓力…換了正常人,看著燒紅的鐵塊向自己胸口蓋過來,誰能淡定?
“唔!唔!唔!”就在烙鐵快要碰到鄭芝鳳胸部的一瞬間,她急促地唔了幾聲,雙眼一翻…嚇暈過去了。
“切,這樣就暈了,真不好玩!”伊云哼哼道。
陳圓圓從旁邊閃現了出來,壞笑道:“暈了也好,正好給她使使壞…”她拿出一套化妝用的藥粉和涂料,在鄭芝鳳的胸口忙碌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在鄭芝鳳的胸口偽造出了一個烙鐵燙傷的傷疤…“奴”字形!
用化妝的方式制造傷疤,是后世的電影化妝師們必備的技巧,那些電影里的刀疤臉啊,胸口有刀傷什么的,都是化妝師的杰作,陳圓圓這個古代女人也會這一套,那可真是非常了不起了。她在鄭芝鳳胸口偽造出來的“奴”字傷疤,真是惟妙惟肖,像真的一樣。
“搞定!一會兒接著玩她!”陳圓圓化妝完畢,拍了拍手,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知道過了多久,鄭芝鳳幽幽醒轉了,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低頭去看自己的胸部,這一看,頓時悲從心中來,只見胸口真的有一個好大的烙印,奴,這個恥辱的字,已經在她的胸部上面,洗也洗不掉了。
“嗚…壞蛋,太可惡了…嗚嗚…人家不要這樣的疤…”鄭芝鳳的心里真的苦不堪言:那可惡的王爺在哪里?我咬死他!
鄭芝鳳轉頭一看,只見伊云正在墻角里,把一個女奴按倒在地,由于太昏暗,鄭芝鳳也看不清楚細節,只聽到屋子里響著“啪啪啪”的撞擊聲,不用說也知道在干什么。
“可惡!混蛋!”鄭芝鳳心里亂罵。
其實伊云和那妹子只是在拍掌玩呢,你拍一,我拍一,一個小孩坐飛機,你拍二,我拍二,兩個小孩耗著手絹…
拍完之后,伊云又壞笑兮兮地從屋角走了出來,假裝扣著衣衫:“喲,奸細,你醒了啊!看看你胸口的印,好看嗎?本王特意給你涂了最好的傷藥,保證你一點都不痛,哈哈哈哈。”
“唔!”鄭芝鳳用她唯一能發出的聲音痛罵伊云。
“好了,接來來是新一階段的調教!”伊云對著陸希招手:“笨刺客,有啥道具可用不?”
陸希從旁邊遞過來一根黃瓜!
伊云拿在手里比劃了兩下,鄭芝鳳大汗:黃瓜?這東西是要用來做什么?不會是用來…啊…不要,人家的第一次,不要交給黃瓜!求你讓我說話,讓我說我是鄭芝鳳,求你了…
伊云把黃瓜向旁邊一扔,搖頭道:“太細,換個粗點的!忍者不是很能忍嗎?這么細的東西有個屁用。”()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