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過后,收歇,厚積薄發的葉痕終于停止了那“啪啪啪”的沖擊動作,喘著粗重的他一動不動地趴在了蘇月一絲不掛的上,臉上露出了心滿意足的淫笑。
畢竟還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情,沒有秒射已經算是很不錯的戰績了,葉痕曾經看過一本醫學雜志,上面記載著起碼有80以上的處男第一次不超過3分鐘,更有甚者才剛剛進去,數完一二三然后就沒了,他自我感覺良好,覺得自己這個成績已然是處男的佼佼者,男人的男人。
“喂…你好重…先起來一下,我要去洗手間…”經歷過了剛才的劇烈運動,面色潮紅的蘇月就仿似渾身都酥軟了一般,任憑她如何揮舞著粉拳招呼葉痕,卻也怎樣也推不開仍然還霸占著自己身體的可惱流氓。
“嘿嘿…”眼見身下的女人顯露出了不為人知的嬌媚一面,葉痕滿臉淫蕩地笑了一聲以后,一邊撐起身子,一邊好奇地問道,“對了,你剛才有到嗎?”
“到?”聽得葉痕的詢問,才剛剛獲得身體自由權的蘇月頓時滿頭霧水,甚至連自己還是赤身的狀態都差點忘記了,疑惑地望著他反問道:“到什么…眼見蘇月一臉認真的好奇模樣,葉痕嘴唇微張,卻感覺到喉嚨發澀解釋不出一個字來,倒是心里直升起了一種一頭撞死的沖動,都怪那本叫做什么《健康》的醫學雜志,寫著什么要想獲得最大程度上的和諧性生活,就必須得與自己的伴侶多多交流床上的心得和體驗,只有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譬如,最簡單的一個例子就是,在完事后問一問伴侶有沒有體驗到那種只有升到云端才能體會到的暢快淋漓感,如果沒有的話。那就應該繼續探討一下那些比較嚴謹的技巧問題,好在下一次的征戰彌補自己的不足。
說白了,葉痕那句話其實省略了最后比較敏感的兩個字眼,完整的語句應該是“對了。你剛才有到嗎?”才對…
可惜的是,縱然葉痕臉皮再厚,他也不可能說得那么露骨啊,蘇月那么聰明,應該一猜即才對啊。
“……”倆人四目相對,經過了片刻的沉默以后,蘇月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才剛剛褪去的潮紅刷地一下頓時又爬到了粉臉上,揚起粉拳給了葉痕一下:“沒羞沒臊,整體都沒個正形,不理你了。”
說罷,也不給葉痕挽回的機會,從床上爬了起來的蘇月連忙抓起了有些褶皺的浴巾裹在了身上,落荒而逃。
“嘩嘩…”
隨著蘇月反鎖了浴室的門鎖,一陣陣水花濺灑在身體上的流水聲頓時又隔著門隱隱約約地傳了過來。一想到蘇月那具近乎完美的美妙,初嘗滋味的葉痕頓時食指大動,只恨自己剛剛為什么沒能折騰的更久一些。
思索著。葉痕那毫無遮掩的下半身頓時又蠢蠢欲動了起來,不一會兒就恢復了張牙舞爪的雄姿。
五分鐘后,當換上了一條粉紅色浴袍的蘇月再次推門而出,從浴室里走出來看到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擺著一個‘太’字型的男人以后,差點就捂住上自己的眼睛,她沒好氣的剜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也不進去沖洗一下,還不快點起來,人家現在要換床單了。”
“好好的,干嘛要換床單?我不想動…”眼見蘇月那急匆匆的樣子。葉痕好奇地轉頭瞥了一眼旁邊的床單一眼,只見在雪白的床單上,不知何時居然染上了三三倆倆的幾滴鮮紅色血液,雖然并沒有電視劇里的那么夸張,但在雪白床單的襯托下,卻也顯得極為刺眼:“嘿嘿。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啊,是應該換下來,不過不能洗掉,一會兒把間的那一塊裁剪下來,和咱們那張照片一起放到床頭上去,作為紀念咱們倆之間可歌可泣的故事,你覺得怎么樣?”
說著,葉痕一骨碌地就從床上爬了起來,也不管蘇月現在有多不待見他,一個熊抱便將她抱在了懷里,用力地擠壓著那兩團彈力十足的玉女峰,滿臉都是如沐春風般的淫笑。
“不要臉,你快進去沖洗一下,我要去換床單。”眼見這家伙不像是在開玩笑,蘇月頓時就有些哭笑不得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就算要保留這份傳說的處女紅,也不應該放到床頭上去招搖吧,萬一有人闖入臥室,她以后可還怎么見人啊?
“不要,我不用洗,我又沒有流血,誰流血了,不信你看,你看了就知道了…”葉痕后退了幾步,邀功似的指了指自己那條昂揚的巨龍,活生生地做出了一副有圖有JB的樣子。
“神經病,變態。”一不小心瞥到了那根粗大的罪魁禍首以后,惱羞成怒的蘇月頓時就連啐了幾聲,隨即便轉過了腦袋,羞紅著臉一聲不吭地換起了床單來,生怕那個壞家伙又來折騰自己。
雖然已經和葉痕發生了關系,但是理智仍然在告訴蘇月,不能一錯再錯,以免身后這條大色狼以此為挾得寸進尺,整日都不肯放過她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一旦女人和某個男人有了第一次以后,通常情況下肯定會發生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無數次…食髓知味的葉痕又怎么可能會放過如此絕佳的機會,當蘇月翹起豐臀準備收拾床單時,那弧度驚人的挺翹臀部帶來的強烈視覺沖擊,頓時就讓葉痕整個人瞬間化身成了吹響戰斗號角的惡狼,往前一撲,便從后面撲倒了裸露著雪白大腿和瘦削香肩的嬌媚女人,一雙大手更是如同猴子偷桃一般,很是流暢地從蘇月的肋下穿過,準確無誤地抓住了那兩團怎么抓也抓不住的堅挺大白兔。
“你…不要…”感覺到再自己胸口處作怪的大手傳來的火熱溫度,蘇月不由自主地就發出了一道酥麻的呻吟聲,上半身更是無力地倒在了大床上,撅起的翹臀正好對準了葉痕身下那昂起的猙獰巨龍,再次感覺到了葉痕的傲人本錢。
幾乎是沒有絲毫前戲地,欲火焚身的葉痕低吼一聲,連蘇月身上的粉紅色浴袍都來不及褪下,便抬起了長槍,噗地一聲就插入了那令他無比眷念的濕滑窄道,動作之兇猛迅速,刺激的上半身伏在大床上的蘇月尖叫連連,渾身提不起一絲氣力,甚至連頭都抬不起來了,只能跟著葉痕前后沖擊的動作在大床上前后摩挲著,完全就沒有半點反抗之力。
無疑,這是普天下所有男人都喜歡的一種進入方式,更是葉痕渴求了大半輩子的夙愿,在這一刻,這個才剛剛摘下了處男帽子的男人又一次地得償所愿,彌補了當日在小樹林里未完成的遺憾…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