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敢胡說?”晏文瑞氣得哭笑不得,干脆把人抱進懷里,用嘴堵住她的嘴,省得她再亂說話。倆人嬉笑鬧著好一會兒,才起身整理一下衣物,下樓到客棧外面轉了轉。
再回屋子時,桌面上的碗筷已經被收拾走。晏文瑞叫小貝先睡,他拿起一本書坐在床邊。“上來躺著吧。”小貝招呼著。
晏文瑞猶豫了一下,沒有狠下心來拒絕,把手里的書往小桌上一扔,上床躺在她身邊。這一夜,卻什么都沒有發生。
接下來的幾天,路上更是風平浪靜,讓小貝很是不習慣。本想借這次的機會,把敵人的爪牙清除掉些,省得以后麻煩的。
所以磨磨蹭蹭的把七八天的路程,愣是拖到十七天后才看見轅國京城墻。
一行人進城后,直接回景王府。廚子們是早回府了,不該說的什么口風都沒漏出去。有些做事的人見出去那么多,回來這么少,心里暗自猜測定然是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心里就都有點難受,卻沒人敢議論。
回到景王府是上午,進了浴桶美美的泡過后,換上衣衫吃午飯。晏文瑞問小貝,該不該先進宮見見父皇。小貝說明個再說。她叫來管家,把廚子他們帶回的東西里,挑些土特產想先送到恒安候府去。
但是,小貝白走了一趟,恒安侯府的門房說,侯爺一個時辰前已經離開京城回封地去了。
“別多想了,興許他有事,又或許過些日子就會回來了。”返回景王府的路上。晏文瑞在馬車里安慰著悶悶不樂的人兒。
“別寬我的心了,侯爺哥哥這是在回避咱們呢,定然是確定咱安全回來,他才離開的。”小貝心口悶悶的說。
這一點。晏文瑞當然也想到了,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么。車廂里倆人都沉默不語。就聽著外面的馬蹄聲,還有車轱轆的聲音。都明白,不管跟宇文嵐叫哥哥,還是叫舅舅,都不能跟原來那樣相處了。
不過,不管將來會怎樣,小貝心里都能確定。那個文雅的侯爺哥哥絕對不會跟她成仇人。不然,他不會派人那么遠的去示警。他是知道小貝身手的,卻沒有跟他姐姐說。這都能說明,這個哥哥是很在意她的,不想她受到傷害。
但是。他真的沒的選擇,只好離開這里。
整個下午,小貝就呆在臥室里,躺在床上發呆。晏文瑞回來就開始忙,中間進臥室給小貝拿了些精美的小點心,立馬又出去了。小貝知道,王府里的侍衛不夠用了,他得好好的安排才行。
偏偏這個時候,不能公開對外招募。一是怕皇上多疑。二是怕招來的是旁人正想塞進來的人。弄個像陸慶那樣的內鬼來,還不如不要。在返京的路上,倆人已經商量好,去皇上給的那個別院去住。
晚飯的時候,晏文瑞來叫小貝起床。飯菜就擺放在外間,桌上有酒。晏文瑞卻沒有喝的意思。盡管他臉上是笑呵呵的,小貝卻感覺到他有心事。
“交杯酒怎么喝?咱倆來一個吧?”小貝逗他。
“那個等咱倆拜堂后喝的,現在先練習一下也行。”晏文瑞見小貝心情轉好,也就放下心來。知道她對侯爺沒有男女私情,心里此時只有感慨。她結交的人,絕對不會負她。
倆人端起酒杯交臂而飲,酒溫熱,一杯就紅了倆人的臉。倆人把夫妻間該做的事,都做過了,現在才想著補辦婚禮,想想都好笑!
“既然是練習,那就來個成套的吧。”小貝挑挑眉頭提議。
“親親么?”晏文瑞只知道,自己王妃很講究,親嘴都有一整套的步驟,笑著問。
“那個也包括在內,不過是個預熱的環節。”一下午心情不好,躺在床上發呆,雖然有點餓了,但是有比美食更好吃的。話一出口,小貝就有點后悔,什么時候開始,自己變得這么色了呢?
“好,那咱這就開始吧。”晏文瑞一點都不反對,很喜歡她的這種帶著調皮的火辣。沒急著抱著她進臥室,而是又給自己斟了一杯酒,慢慢的品著。
小貝起身,坐到他懷中,端起酒杯含了一口,然后仰面勾了他的頭。兩唇相粘后,嘴里的酒被他吸允過去。隨即,他的手也伸進了她松散的衣襟里,揉捏著里面的渾圓。
“現在睡還早,不如咱倆去個好地方吧。”小貝忽然想起什么的提議。
“專心點,今晚除了臥室,咱那都不去。”晏文瑞的火正燃燒,哪里會答應。
“咱倆去學學花樣吧。”小貝不罷休的繼續說。
?晏文瑞沒懂,不解的看著她。
“我的意思是,咱倆去流花樓吧,看看他們怎么做。”小貝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其實,她還真的有點好奇,別人是怎么做那事兒的。
“噗,還是咱倆慢慢研究的好。”晏文瑞被氣笑了,不再跟她啰嗦,抱著人就要往臥室走。
小貝卻不肯,說書上有說,夫妻行房事不規定非得在臥室,也不一定非得在床上。偶爾換個地方做,還能增加情趣。晏文瑞一聽,立馬問哪本書上寫的。
這小貝哪里說得上來啊,是在現代的什么雜志上看到的啊。趕緊裝糊涂,說想不起來了。
晏文瑞站在臥室門口停下,回身看看外間滿桌的酒菜,覺得這里真的不合適啊。歪頭看了看書房,覺得那里更不合適,正在糾結著,有人在外面敲門,是管家的聲音。
屋里倆人都知道,沒有要緊事,管家不會來打攪,晏文瑞把懷里的人放下,見她躲進臥室里,才低頭整理了一下衣襟。上前開了門。
“爺,宮里來人了。”管家說。
晏文瑞立馬跟他出去,到正廳去接旨,過一會兒回來后。告訴小貝,皇上宣他連夜進宮。皇上既然要召見,那就不能等天亮再去。晏文瑞對小貝說完。就趕緊換衣袍,靴子。
邊換還邊叮囑小貝,叫她別擔心,自己很快就會回來的。小貝沒有婆婆媽媽,幫他整理了一下玉腰帶,看著他離開。
晏文瑞前腳剛走,小貝立馬換上夜行衣。帶著匕首和飛刀從后窗離開。她知道,晏文瑞肯定不會多帶侍衛,都留下來保護她了。她怎么能放心呢,暗中跟著護著他的好。
入冬晝短夜長,外面的天已經黑了。小貝暗中尾隨著不出她所料,只帶著一個侍衛的晏文瑞。尾巴不只是她一個,還有一個不遠不近的跟著。小貝發覺后,判斷出此人不是晏文瑞的暗哨。
她本想扔把飛刀過去,把人解決了了事兒。但是,稍微想了一下后,改了主意,先盯著再說。
行了一半的路時,那人把背上的弓拿了下來。啊?這就打算要動手了?小貝沒扔飛刀,而是拔出匕首,溜著邊兒迅速到了那人身邊。
黑衣人根本就沒想到螳螂撲蟬黃雀在后,正拔出一只箭要往弓上搭。等覺察到不對勁剛回身時,一個冰涼的東西已然抵在他的頸部。“輕巧點放下手里的東西,別小看脖子上的東西。它已經送了很多該死的人進地獄了。”小貝不想驚擾到前面的晏文瑞,低聲在黑衣人耳邊說。
黑衣人原本想反抗,但是一聽小貝這樣說,不由得就想起,兄弟們私下的傳言。說景王爺身邊有個心狠手辣的高人相助,專門割喉,開腹,扎心。那些同伴的尸身,他是看見過的,兄弟們都說那個人簡直是勾魂使者。只是,怎么是個女的呢?
“怎么?不信我的話,想試試看么?”小貝輕輕又補了一句。
“那些人都是你殺的?”黑衣人也低聲的問,語氣里帶著點恐慌。
“不全是,最喜歡的就是抹人家的脖子,所以,你別把帳都算在我身上。”小貝糾正著。
“敢問你到底是什么人?不如過來幫我們主子吧,景王爺能給你的,我家主子會加倍給你。”黑衣人想人都圖個利字才會賣命的,試著勸說。
“錯,首先,我是什么人你這手下敗將根本就沒有資格知道。二,景王爺所能給我的,別人都沒辦法做到,我有什么理由背叛他呢?”小貝見晏文瑞的馬已經離開很遠,聲音稍微大些的說。
“不可能,我們主子是什么人你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就能斷定,景王能給的我家主子給不了?”黑衣人不信的問,手上的弓箭卻已經松開,掉在了地上。
“廢話少說,幫我給你們主子帶個信兒,就說景王妃要見她。記住,叫她親自接見,不然的話,我會換個方式親自去找她的,那樣的話,結局就不好了。”小貝從這人的口氣里,判斷他背后的人不離十是皇后,想到主意還是當面見見那個人好。
進皇宮不是難事,但是小貝不想用那招,她就想親自確定幕后主使人是誰。
“你,是景王妃的人?”黑衣人不解的問,完全沒有想到身后這位就是景王妃本尊!
“你話真多,按照我說的做,便是了,記得提醒你們主子,別害怕,景王妃就想跟她聊聊人生,沒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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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眼睛一閉一睜,一天沒了,我這還沒睡呢,結果又后半夜了,親們都進入夢鄉了吧?哈哈,祝大家元宵節快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