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文瑞沒有想到,小貝竟然會主動的提出跟自己回轅國,一時間還有點反應不過來。眨巴眨巴鳳眼,喃喃的問;“你不是喜歡自由,喜歡自在的么?”
“對啊,那跟咱回轅國有什么沖突么?我要的自由自在不單單是只人身自由的,最要緊的是這里、還有這里。而這些,你現在都已經給了我,所以,不管在哪里都無所謂了。”小貝手指指心口又指指腦袋,笑著說。
這些真的是小貝的心里話,不管是人身自由、還是心理、和思想。他都在接納,那就已經足夠了。
“我是說真的,從今個起,我陪你一起上刀山下火海,誰再想叫咱不自在,咱就先讓他不好過。”小貝拍著胸脯保證著。
晏文瑞心里啊,此時是樂開了花,這么久的付出,終于得到她的認可了。當下點點頭;“好,既然你這樣說了,那上刀山之前,先坐過來,陪為夫好好喝幾杯吧。”
“沒問題,今個我孫小貝就舍命陪君子。”小貝很豪爽的說著,拿起酒杯酒壺筷子起身,走到了晏文瑞身邊,緊挨著他坐下。
追追逐逐的倆人,此時就跟分別多年的好友重聚似的,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的喝了起來。
“小貝,我就問你一件事哈,不想回答也沒關系,但是你不許生氣。”晏文瑞不知為何就想起一件事,試探的開玩笑。
“問吧。”小貝也在好奇,他現在最糾結的問題是什么。
晏文瑞放下酒杯,摸摸下巴,在心里合計了一下,那個問題應該怎樣問,才適合。“我就想問啊。你那么不愛吃虧的一個人,又有好身手,怎么能舍得那些嫁妝呢?為什么沒有弄走?”
“噗。你糾結的問題是這個?”小貝被逗笑了,問。
晏文瑞認真的點頭。
“你分析的沒錯,我的確是惦記著那份嫁妝來著。但是后來么。其實,其實我已經拿走了啊。”小貝笑嘻嘻的回答。
晏文瑞一聽。趕緊搖頭說;“不可能,這次出來之前,我還去看過,應該都在的,而且也不是贗品。”
“你呀,太單純了。東西在,不等于還是我的。實話跟你說吧。在你未曾回轅國之前,我已經把陪嫁的單子拿給珠寶商,核算過。得出了那筆嫁妝的價值數額,就換了一種方式從景王府拿走了。”小貝老實的坦白著。
“不可能,那筆嫁妝價值不菲,何況府里也沒少大筆的銀兩啊。”晏文瑞不信。
“想想看,我若是拿走你自己也不知道的呢?”小貝擠眉弄眼的問。
“我自己也不知的?難道,你是說那個密室?”晏文瑞瞪大眼睛問。
小貝笑著抿酒,不點頭,也不說是。
“你行。為夫真心服氣。”晏文瑞搖頭無奈的承認。就說不對勁么,她怎么會那樣大方的不要嫁妝了,原來人家早就拿走了該拿的。
小貝調皮的吐吐,然后問他還想問什么。晏文瑞不敢貪心。趕緊搖頭表示沒問題了。
酒菜吃的差不多,二人走出船艙后,才注意天都漆黑了。船上已經掛起了燈籠,一串串的映在江面上,煞是好看。晏文瑞摟著小貝從另一條舢板上下了船,阮安他們早就吃飽喝足,準備了馬車等在岸上。
等倆人上了馬車,趕著馬車慢悠悠的回孫宅。車廂里,小貝軟綿綿的偎在晏文瑞的懷里,想著幾個酒桌上,還有件事沒有說出來呢,要不再另外找機會吧,興許他會想起來問的。
抱著滿懷柔軟的人,晏文瑞此時也在猶豫,要不要把自己決定好的事情跟她說呢。要不,再等兩天?現在她既然想回轅國,那就回去好了。等在景王府呆厭倦了,自己再陪她四處轉悠也就行了。
晏文瑞現在可不擔心回了轅國,危險會很多了。她回那個地方,只會讓別有用心的人開始做噩夢。到時候,她怎么對付那些人都沒關系,唯獨一樣不行,那就是堅決不讓她進宮對皇子們下手竊銀票,那個養成習慣的話,真心不好。
他正在走神的想著呢,懷里的人不老實的對他對手動腳了。他怕亂動點火,抑制不住在她還不能行房事之前要了她,所以,晏文瑞倆手很老實的環抱著懷里的人。
但是他不知道,懷里人此時的心思正好相反。既然已經想到了圓房的事,那么不如現在就開始點點他的火,與其是逗他,還不如說是自己想鍛煉一下,做個預習。
小貝閉著眼睛裝睡,一只手就伸進了他的衣襟,隔著緞料的中衣,著他的胸口。
晏文瑞早就是一堆干柴,只不過顧忌她的身體,才一直克制著。現在被小貝一,身上的欲.火就開始燃燒起來。本想制止她,但是心里偏偏極其喜歡這樣的調調。
咬緊牙關,等著回宅子以后,就趕緊去洗個冷水澡才行。要不,今晚就別跟她睡一間屋子了,弄不好今晚要那啥啊!晏文瑞難受的想著。
車廂內,掛著一盞紗燈,朦朦朧朧的映襯著晏文瑞的臉龐,緋紅。小貝也明顯的感受到他的反應,偏偏坐在他的身上,他那漸漸隆起的位置,剛好抵在她身下要緊的位置。
媽呀,不能再玩兒了,小貝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代在這馬車上。就算不糾結補辦什么婚禮,什么拜天地。最少,倆人的第一次也應該在才好吧!
于是,小貝就騎著那個隔著幾層布料都感覺到的凸起,再也不敢亂動,也沒有逃離他的懷抱。
小貝老實了,晏文瑞可沒有因為她的乖巧而減輕痛苦。胯間之物伴隨著馬車的輕晃跟她的身體產生摩擦,竟然讓他有了些快感。真的,真的恨不得就這樣進入她的身體。
馬車終于停下,小貝起身就先逃下去,拎著裙角就往里面跑。阮安和其他侍衛就很奇怪的看著車廂,想不明白王爺怎么還不下來?后來干脆也不等了,直接趕著馬車從旁門進了宅院。
門房雖然沒看見晏文瑞,但是已經看見主子回來了,把大門關起落了栓。
小貝洗漱好,脫了外袍上床,側身躺在床里面,伸手摸著用冷水洗了,依舊發燙的面頰。不管了,順其自然吧,今晚他若真的控制不了,那就今晚圓房好了。
跟他雖然沒有正式拜堂,拜天地,但是兩國的人都知道她的身份現在就是景王妃。這樣的情況,就好比現代的新人,先領證了,就是法律承認的夫妻關系,只不過還沒有擺酒宴而已。
晏文瑞等身體狀況恢復了些,才下了馬車往院子里走。那個人兒每每惹完禍就會逃之夭夭,偏自己還不能拿她怎么樣!今晚睡她屋?還是回自己屋里去?晏文瑞很糾結。
回了自己屋子,洗漱后,最終沒忍住,開門出來進了小貝的屋子。還知道給留門兒?晏文瑞苦笑的回身關門落閂。一甩袖子,袖風扇滅了外間桌上的蠟燭,進了臥室。
臥室里居然沒點蠟燭?哦,想必是她也知道害羞了,晏文瑞這樣理解的,摸黑放下床幔,寬衣解帶,穿著中衣上了床。
摸索著掀開被子,進了被窩才覺察到跟她蓋的是同一床被子。哎,膽子還真大!晏文瑞在心里嘆口氣,第一次跟小貝睡背朝著她。倆人背對著背,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倆人不知聲,也睡不著,沒消停躺多大會兒的功夫,先是小貝翻來覆去的折騰,等她老實以后,輪到了他身上長蟲子似的折騰。好在床的質量夠好,不管倆人誰鬧騰,床都沒有發出什么聲音來。
哎,何苦呢,本就是夫妻了!小貝覺得很搞笑,勇敢的轉過身子,面朝著晏文瑞,即便夜視力再好,現在厚床幔里面,也就只能看見身邊的人行輪廓,他背對著自己。
決定好就主動出擊,小貝勇敢的解開自己的中衣帶,又把抹胸脫了下來。然后伸手摸索著把那個虎背上的中衣往上掀起,身子往上一貼,胸前的倆凸起,就貼在一副的身軀,胳膊也搭在了他的腰部。
“小貝啊,為夫熬不住了啊。”晏文瑞身子一僵后,就想起身離開。
“熬不住就不用熬了啊,難道是你不會那啥?”小貝低聲笑著問。
“別胡鬧,咱不是說好了么,等你可以的時候。”晏文瑞難受的回答。
“不對啊,為夫不會的話,難道你會?”他忽然反應過來,問到。
“我,可以試試,咱溫柔點,應該沒什么大事的。”小貝聽著自己說出的話,怎么都覺得別扭,好像自己要誘.奸小白臉呢?
晏文瑞一聽,頓時語塞,是因為酒的緣故?還是?對了,這個沒心沒肺的,不是在故意逗自己吧?怎么還沒完了呢?他原本已經混亂的思維立馬就清醒了一下!越想越覺得是那樣的。
好吧,既然如此,為夫就豁出去了,陪你耍耍,看到最后誰討饒!晏文瑞也打定了主意,語氣溫柔的說;“你說的也對,咱可溫柔點,為夫也覺得可以讓你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