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慶原有守軍數千,兩軍政府合并之時,其主力正在成都方向,就是所謂的西征。留守重慶的不過是一個旅,兩千多人的兵力。川軍的這個師啊旅的,聽著都很響亮,實際上都不靠譜。七八百人就敢稱團長,一兩千人就能給自己找個旅長干干的小軍閥比比皆是。
昨夜的戰斗,其實沒費多少力氣,一個旅的川軍,裝備極差,比起川軍來,特種作戰旅可謂武裝到牙齒。加之趙迒的人四處搗亂,一個旅的川軍很快作鳥獸散,逃的逃,降的降。鬧到半夜主要是為了鎮壓一些趁機搶劫的,還有就是把原軍政府的一些官員控制起來。
要不然,冷雨怎么能如此輕松的出現在碼頭上。
坑了冷雨一把,高升隨手甩過來一個盒子:“從蕪湖那邊弄來的好東西。”
冷雨敏捷的接住一看,這啥啊?盒子上的三個字有點念不出口。頓時臉就紅了,眼珠子一瞪道:“啥意思?”高升還是板著臉道:“蕪湖出的新產品,去開心的時候記得帶上,免得步了陳其美的后塵。對了,怎么用里頭有說明書,這玩意不便宜,一塊大洋一盒呢。”
冷雨還沒反應過來,高升又道:“這次入川,新成立的總后勤部,這玩意捎帶了一船的。記得提醒你手下那幫土匪,別壞了軍紀,免得我翻臉不認人。”
“哎,你啥意思?”冷雨追上來問,已經走上臺階的高升站住,回頭正色道:“兄弟是新任重慶警備司令,你說啥意思?”
大年初三的蕪湖,在家過年的方劍雄難得清閑一下,陪著母親吃飯時,桌子上多了一個竇青梅。
私下里方梅氏問過方劍雄是不是正房,方劍雄表示。家里不分大小。方梅氏斷然表示,這不是亂了次序么?最后這事情還是不了了之,方劍雄沒有明媒正娶的女人,其他的都只能是偏房待遇。
在這個問題上,方劍雄也知道自己挺混蛋的。不過,男人混蛋一點,在這個時代不會受到譴責就是了。
看看吃的差不多了,方劍雄放下筷子道:“有個事情說一下。”眾人注目時。方劍雄道:“估計要忙很久,你們耐心點,等我有空了,抽時間出來,一起抬進門。大小什么的,就不分了。”
說完方劍雄就起身回方劍雄,一桌子的人全傻眼了,不過這家現在是方劍雄做主,即便是母親也無可奈何,只能是嘆息一聲。對兩個妹紙道:“都聽到了?都加把勁,方家無后的局面。必須改變。”
方劍雄回來這些天,一直住在軍營里,大年三十在家吃了頓飯就走了,這事情對于女人們而言,多少有點幽怨。今日總算是得了機會,又有老太太發了話,兩人吃飯的時候。都不太自在,三兩下就放下筷子,啥味道也不知道。
方劍雄的屋子沒啥變化。早早的炭爐就點上了。叔叔一家人已經搬出方家大院,另外起了院子住下,這屋子里現在就剩下這一戶。
大帥難得在家,識趣的不會上門,不識趣的都被門口衛兵擋了駕。
今年的新年不好過,三方會談還在繼續吵,方劍雄心里掛著重慶的兵事,回來后問了幾次,都說電報沒來。時間已經是黃昏,不聽的低頭看表,秋菊捧了茶杯進來都沒注意到。
“少爺,心里煩呢?”秋菊小心翼翼的問,在這個家里,她的地位算第三。不過現在多了一個競爭對手,看上去是個新派的女學生,秋菊心里很沒底氣。
“沒呢,就是有個事情遲遲沒上報,心里掛著。”方劍雄抬眼看了看秋菊,有日子沒見,這女子的變化不少,清減了許多。這會雙目含情的,臉頰微微泛紅,也不知道是屋子里熱呢,還是別的因素。總之這神情聽有意思的,雙目含著淡淡的幽怨,瞟過來的都是春情。
“這些日子,辛苦你了。本來應該帶著你走的,可惜母親身邊離不開人照顧。交給別人,我也不放心。”方劍雄說的是心里話,順手給秋菊的肩膀摟住。其實有這么一句話,秋菊心里就暖暖的。順勢頭頂在堅實的胸膛上,低聲道:“伺候夫人是分內的事情,只怪的肚子不爭氣,這些年也沒給方家生個一兒半女的。”
天色已經暗了,方劍雄聽著這話心頭蕩漾,感覺到懷中身軀在發燙,嘿嘿一笑,抱起便往里走。秋菊閉著眼睛,喘著粗氣,心道這一次千萬要懷上。
齊二柱手持電報往里來,西廂門口叫兩個丫鬟給攔住了。“少爺在休息,不許進去。”這倆丫鬟,自然是秋菊的死忠。齊二柱急眼道:“這是軍情急電,耽擱了大事,你們這小身板擔待的起么?”
兩個小丫鬟生的是明眸皓齒,得了秋菊的令,自然不肯讓步,伶牙俐齒的頂回去:“再大的事情,也大不過少爺現在休息。”
齊二柱還真沒膽子往里闖,關鍵時刻,竇青梅來了,手里捧著愛心參茶。
“給我吧,我送進去。”竇青梅伸手接過電報,兩個丫鬟倒是想攔著,又沒那個膽子。攔著齊二柱可以,這個可是少爺的枕邊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抬手要攔。竇青梅不愧是大家小姐,臉色一沉道:“好膽,耽誤了重大軍情,把你們買去窯子里都是輕的。”
兩個丫鬟不敢再攔,竇青梅穿過院子,撩起厚厚的簾子進了屋,隨即呆在原地。入耳的是幾聲嬌吟,就算沒腦子,也知道里頭在忙啥。忙不迭放下參茶,正準備走呢,里頭傳來方大帥的聲音:“什么事情?”
“重慶急電!”竇青梅下意識的回答,此刻正準備聽槍上馬的方大帥,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身下睜眼露出幽怨的秋菊,忍不住使勁一挺腰,換來一聲長長的呼吸。
“進來吧!”軍情還是很要緊的,不能因私費公,只能爭取二者兼顧了。
里頭的呻吟和啪啪響頻率在升級,竇青梅咬著嘴唇進來,飛快的瞄了一眼,紅面的被子下正在聳動,露在外頭的是兩個人的上半身。竇青梅還特意的注意了一下秋菊的胸前,好像差不多啊,優勢不明顯。
“念啊!發什么呆?”方大帥一邊辛勤耕耘,一邊要聽電報。身下的秋菊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叫的更加起勁,一聲聲如泣如訴。
“成、成、成功登岸,順利驅、驅散重慶之守軍,…。”一封不到五十個字的電報,念了好一陣都沒念完,結結巴巴的,語不成調。
念到最后,床上突見秋菊身子緊繃,兩條白腿如蛇纏獵物,呻吟一聲高似一聲,竇青梅本就覺得下身濕熱,見此情景,不禁雙腿夾緊,就這也沒擋住細細密密的油水溢出。
身子跟被抽了骨頭似的,竇青梅坐床前的踏板上。眼睛不敢睜開了,剛才要念電報,必須睜眼,這會可不敢睜眼了。滿耳朵全是那種催人水下的聲音,渾身軟的是半點力氣都沒了。突然上一緊,下意識的睜眼,卻是被往上頭拽。那個可恨又可愛的家伙,就在眼前進出,竇青梅恨不得搶過來。
也許這是場面太刺激,方大帥大發神威,激戰一番依舊堅挺。身下的秋菊早成爛泥一團,渾身肌膚如染了秋霜的楓葉,半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
竇青梅一聲輕呼,叫人給拽上榻,不待反應,襖褲被拽下,身子往前一撲,但覺下身一涼,本能的哼了一聲,雙手捂著臉。
濕淋淋的所在不用費事,輕而易舉滾燙鉆進來,聲如戰鼓,急如驟雨。
方大帥聽到重慶以下的消息,又是頭一回一挑二,心情愉快之下的荒唐,更是興趣盎然,發揮出最佳水準。敏感的嫩妹子如何能抵擋的多久,起初還咬牙憋著,不多時便語無倫次的哼哼起來。到了極致時,也顧不上羞人了,仰面回頭,抬手去抓身后不說,拼命的往后聳著腰索要。
不知何時,秋菊起來了,起初也是羞的不敢抬頭,見戰況激烈,便有津津流水溢出,忍不住做起身來,在少爺的耳邊哈氣道:“少爺,您可得把種給奴婢。”
方大帥丟開進氣少出氣多,身子軟趴趴,正在享受余韻的嫩白身子,轉過來再入舊巢。
天已經徹底黑了,院子里燈火點上,兩個小丫鬟在門口的寒風中站的久了,忍不住打著哆嗦。齊二柱還在等回信,看看這兩嫩妹紙的樣子,不禁心生憐惜,暗道:“大帥威武。”
總算是屋子里有了聲音,軟綿綿的由秋菊發出:“你們進來。”
倆丫鬟趕緊進屋暖和暖和,穿著一身里衣的方大帥大步走出,兩丫鬟趕緊低頭。
“齊二柱,告訴總參謀長,明天通電,就說我病了。”隔著院子,方大帥交代完畢,哼著小曲進來:“咱來百姓啊,今天真高興…。”
進的里屋,兩個丫鬟傻眼了,床上亂的,兩具白身子都沒顧上收拾,狼藉一片。都是少奶奶,也不知道先幫那個。正抓瞎呢,方大帥回來了,抬手擺了擺道:“算了,都出去吧。”
倆丫鬟轉身就逃,要多快有多快。剛出屋子,就里頭一聲輕呼“沒收拾呢!”面面相覷之后,各自夾著腿進了隔壁的側屋。身為秋菊的丫鬟,可不得等著回頭召喚時好過去么?
隔著桌子,兩張少女的臉一起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