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全文免費閱讀_第一千八百一十九章:夜襲楊樹溝!(二)來自()
“東條將軍還真是勤奮呀!”
“熊先生,你好!”熊斌的主動招呼,令東條英機感到異常的驚訝。五月更新5
“東條將軍對于這場演習有什么感觸嗎?”熊斌微微一笑,一點兒都沒有覺得自己這樣跟東條英機說話會有什么不妥,或者會被人誤解。
“很好,指揮官和是士兵都十分的優秀!”
“是嗎,那跟你們日本的士兵和軍官相比如何呢?”熊斌問答。
“這個…”
“東條將軍是個誠實的人,對嗎?”
“當然,我們大和民族最誠實了!”東條英機道,“雖然貴國的士兵很優秀,但是比我大日本帝國的軍官和士兵還有一些差距的!”
“是嗎,我剛才看到東條將軍似乎一直在記錄什么?”熊斌朝東條英機手中的筆記本瞄了過去。
“這是我多年來的習慣,喜歡涂涂寫寫的,想到什么就寫下來!”東條英機解釋道。
“哦,沒想到東條將軍還有這么好的習慣,真是令人佩服!”熊斌道。
“哪里,熊先生謬贊了!”
“東條將軍受到今晚婚禮的請柬了嗎?”熊斌換了一個話題問道。
“受到了,還有一張空白的紅紙,這讓我感到很困惑,不知道這是做什么用的?”東條英機道。
“呵呵,看來東條將軍對中國的文化還不是不太了解嘛!”熊斌笑了笑,解釋道,“這個空白的紅紙就是禮單。參加婚禮那都是要送禮的。這在我們中國早就有這個規矩了。只是禮物各地有所不同,但基本上送禮有三個要素,第一,要身份對等,這不僅僅是要考慮主人的身份,還要考慮客人的身份,第二,要看是做什么的。婚禮和壽禮都是有講究的,這第三嘛,就是要看心意和誠意了!”
“按照熊先生的意思,這個婚禮我應該送什么好呢?”東條英機一副虛心求教的姿態道。
“據我所知,今天晚上結婚的人是一名少將,跟您的軍銜是一樣的,而且此人在東抗內身居高位,他的新婚妻子也非同一般,所以,您得好好琢磨一下。不要失了禮數!”熊斌嘿嘿一笑道。
“這…”東條英機頓時眉頭皺了起來。
“將軍,那熊斌對您說了些什么?”永津比和根本博兩人看胸壁走開。迅速的走了上來!
“他只是說了今晚婚禮送禮的事情!”
“送禮,支那人的婚禮我們送什么禮?”根本博不屑的說道。
“放肆,他這是在告訴我,如果我們不拿出一份像樣的禮出來,今晚的婚禮他們有可能會為難我們!”
“怎么為難我們,我們只是不送禮而已,大不了不來參加好了!”根本博道。
“如果支那人借助婚禮搞什么陰謀,如果我們不來參加,那豈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永津比道。
“婚禮能有什么陰謀?”根本博道。
“不知道,支那人素來喜歡搞陰謀,天知道他們想要干什么?”永津比道。
“可如果我們參加婚禮,那送什么禮物合適呢?”東條英機道,空手來參加婚禮,這丟的不僅僅是他自己的人,他現在還代表大日本帝國,那丟人就丟大了!
“送錢?”永津比道,“可我們身上哪有錢呀?”
“送刀?”
這不合適,人家結婚,送刀,這不是咒人家有血光之災嗎,這要是升職,到還勉強說的過去。
“將軍,他有沒有說誰結婚?”
“沒說,只是說是一名少將,還在支那軍東抗內擔任實權人物!”東條英機道。
“這就對了,咱們如果不參加婚禮,恐怕會被各國嘲笑我們沒有風度,而參加婚禮,得拿得出像樣的禮物,起碼也要配得上將軍的身份,太輕了,拿不出手,太重的話,我們也難以承受!”永津比道。
“說重點!”
“將軍,我有了,咱們送新婚夫婦一座宅子!”永津比道。
“宅子,難道說讓我買下一個宅子,然后再送給他們?”東條英機皺眉道。
“將軍,咱們送的宅子不在支那軍東抗的占領區內,而是在天津!”
“天津!”
“那送跟不送有什么區別?”
“咱們送了宅子,這份禮物不可謂不重,但你來不來住那就不管我們的事情了,對不對?”永津比道。
“永津君這個主意不錯,咱們即使送了宅子,這支那將軍也沒法住進去!”根本博笑道。
“恩,永津君的主意不錯,既體面,又大方,這天津又是他們城市,我送他一座宅子又何妨?”東條英機呵呵一笑。
“還有,只要他接受了將軍您送的宅子,那以后…”
“此事還需要觀察,以后再說,你想想看,送多大的宅子,價值幾何,多了我可承受不起!”東條英機道。
“您不用出一分錢,他們也未必敢收這宅子,您說呢?”永津比嘿嘿一笑。
“不錯,不錯,既然送出去了,那就要做出一個樣子,不管是什么宅子,回頭重新裝修一番,這錢我來出!”東條英機眼中光芒一閃,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還有,這房契和地契也都要準備好了,以備需要!”
“明白,回去我就操辦這件事,房契和地契會親自交到將軍的手上!”永津比微微一笑,東條英機的心思他豈能不明白呢!
“曼云姐,好歹你是第一次結婚,也不穿件新衣服,你看這件軍裝都舊了!”杜心雨嘟囔的對正在梳妝打扮的沈曼云道。
“不就結個婚而已,沒那么多講究!”沈曼云笑了笑道。
“這結婚可是大事,人這一輩子就這么一次。可馬虎不得!”杜心雨道。
“我說。怎么我結婚。你比我還緊張?”沈曼云扭頭過來,“說吧,你是不是想嫁人了?”
“嫁人,我才沒有呢!”杜心雨忙道。
“那你操那么多心干什么?”沈曼云道,“陸總給你的期限可是今天太陽下山之前,你那篇文章寫完了嗎?”
“嗖…”
坐在床邊的杜心雨已經沒了人影,沈曼云無奈的搖頭一笑,這丫頭。真是沒心沒肺。
“糟了,六點鐘太陽就下山了,現在都四點半了,還剩下一個半小時,怎么辦?”回到自己屋內的杜心雨一看時間,頓時急的臉皺成了一團。
“咚咚…”
“誰?”突然響起的敲門聲令煩躁中的杜心雨更加煩躁了。
“是我!”
“馮秘書!”聲音好熟悉,杜心雨連忙起身過去,打開門,將馮云放了進來。
“陸總讓我來看看你那篇關于‘領事裁判權’的文章寫的怎么樣了!”馮云坐下就說道。
“在寫,在寫呢!”
“哦。寫多少了,讓我看看?”馮云一伸手道。
“馮秘書。我還沒寫好呢,等我寫好了,第一個先給你看,還請你多多指教呢!”杜心雨忙道。
“杜心雨,我看你眼神有些心虛,你不會是還沒寫吧?”馮云的察言觀色也練出來了,從一進門就覺得杜心雨的表情怪怪的,這一試探了一下,果然是言辭閃爍,含糊其辭。
“沒有,怎么會呢!”杜心雨看到桌子上壓在鋼筆下的一疊潔白的稿紙,馬上用胳膊支撐腦袋,擋住風云的視線。
“杜心雨,撒謊對一個女孩子來說可不是一個好品質!”馮云越發的肯定自己的判斷了,這丫頭恐怕還真沒寫。
“沒,我沒撒…”
“杜心雨,陸總根本沒有讓我來檢查你文章的情況!”馮云緩緩道。
杜心雨聞言,當即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但是,陸總不喜歡別人不守時的行為,所以我是自己來的,目的就是來提醒你一聲,別等著陸總想起來,他今天對你可是格外的生氣!”馮云道。
“我,我不就是一時沒忍住,再說了,我又沒跟別人打架,我跟我哥那是比武切磋,這難道也有錯?”杜心雨強自辯解道。
“真的嗎?”馮云道,“你真以為陸總不知道這里曾經發生了什么?”
“馮秘書,你好歹跟我是一伙兒的,你怎么幫那個冰塊死人臉說話?”
“冰塊死人臉?”馮云表情一錯愕。
“不是啦,我是說那個…”杜心雨情急之下,連忙辯解,這要是讓馮云把話傳了出去,自己又該倒霉了。
“哦,你是說陸總吧?”馮云不怒反笑了,陸山右手板起臉來,還真是有一種冰冷無情的感覺。
“馮秘書,我錯了,我不該給他起外號,你可不能出賣我,否則我就完蛋了!”杜心雨可憐兮兮的向馮云求情道。
“你覺得我是那種長舌婦嗎,還有,我出賣你,對我有什么好處?”馮云真是被杜心雨打敗了,“還有,你不是說咱們兩個是一伙的嗎,我出賣你,那不是成了叛徒?”
“對,對,我忘了,馮秘書,對不起呀,你是個好人,一定不會出賣我的!”
“雖然我不會出賣你,可是,我現在的身份還是陸總的秘書,他吩咐的事情我還是要做的。”馮云又道,“陸總吩咐你寫的文章必須在日落之前完成,否則,你會很麻煩的!”
“馮秘書,就不能再寬限一個晚上,這一天,我腦子里空空的,都不知道該寫什么!”杜心雨哀求道。
“這個我說了不算,要不,你自己去求陸總?”馮云道。
“讓我去求他,no,不行,打死我也不去!”杜心雨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得。
“那就沒有辦法了,我只是來給你提個醒,你要是按時交不了稿子,你就等著收回戰地記者證吧!”馮云道。
“收回戰地記者證,不要!”
“哎,陸總的脾氣,你是知道的,我這一次真的沒辦法幫你,他沒有當場收回你的證件那還是看在鐵師長和沈代營長的份上!”馮云道。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杜心雨問道。
“有!”
“什么辦法?”杜心雨眼睛一亮。
“還有一個小時,你在這一個小時內寫出一篇讓他滿意的文章,那么他一高興,也許就不跟你計較了!”馮云手指著手腕的手表道。
“我還以為是什么好辦法呢,原來還是這個,可是我現在一個字都寫不出來,馮秘書,馮大哥,你幫幫我…”杜心雨連撒嬌的手段都用出來了。
“別,我的杜大小姐,這我真幫不了你!”馮云道,“我的東西,陸總一看就知道,到時候不但你倒霉,我還得吃瓜落!”
“那你能不能模仿我的文風寫一篇呢?”杜心雨問道。
“你以為我是誰呀,大文豪,還是神仙,再說了,你寫的文章我也沒看過幾篇,現學根本來不及!”馮云倒是真心想幫杜心雨,可是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要不,我挑幾篇代表作給你看一看,然后你模仿一下?”杜心雨道。
“那不行,那不成我寫的了,再說,陸總的眼光很毒的,一旦被他發現,我跟你都得倒霉,這弄虛作假的不好!”馮云拒絕道。
“那就眼睜睜的看著我被沒收記者證,然后被趕出去?”杜心雨道。
“你有那打架的力氣,干嘛不好好琢磨一下寫好這篇文章呢?”馮云道。
“我一看到齊珊珊那個狐貍精,我就腦子里全是火,那還靜的下心來!”
“齊珊珊,是杜心武的未婚妻吧?”
“對,就是她,在我哥面前演戲,裝可憐,博取同情,轉眼就在我面前耀武揚威,我討厭的就是這種女人了!”杜心雨大聲道。
“齊珊珊好像來歷也不一般,她父親是有名的富商吧?”馮云問道。
“是,絲綢大王齊致遠,在江浙一帶,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杜心雨道。
“怪不得她這么有錢呢!”
“不就是有幾個臭錢罷了,滿身銅臭味兒的商人而已!”杜心雨不屑的道。
“你呀也太偏見了,有錢只要是憑雙手掙得,不偷不搶,那也沒什么不好!”馮云道。
“馮秘書,你的立場和信仰有問題吧?”
“怎么,我的立場和信仰有什么問題?”馮云驚訝的問道。
“你不是應該最痛恨這一類人嗎,資產階級的剝削者,為富不仁,土豪劣紳,都是我們勞苦大眾的敵人?”
“事情也要一分為二的看,這可是馬克思主義辯證法哲學,不是窮人都是好人,資本家和富人都是壞人,那這世界豈不是太絕對對立了!”馮云道。
“資本家的本質就是剝削,這一點是無法改變的!”杜心雨道。
“是,資本家的本質是剝削,可如果沒有科技進步,沒有商品買賣,那這個社會又如何進步呢?”
“公有制,所有一切都屬于國家!”
“怎么一個公有法,像gmd宣傳的那樣,共產共妻?”馮云笑了笑道。
“你這是強詞奪理…”
“好了,這個問題我們還是不要討論好了,這不是你心的事情,我們要做的是,推翻剝削、獨裁還有侵略,腳踏實地,一步一步個腳印,就像你寫的這篇文章,目的就是為了廢除列強強加在我們頭上的法外治權和司法特權!”馮云語重心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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