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定會粉碎GMD反動派再一次對我們的進攻,HJ是一支不可戰勝的隊伍…”
“周副zx,您來一下!”
周副zx微微一怔,但還是朝身邊的嘉祥同志說了一聲,悄然從zx臺上離開了。
臺下的人們被臺上激烈的發言吸引,絲毫沒有注意到坐在zx臺邊緣的周副zx在這個緊要的關頭居然離開了會場。
“什么事這么急,正開會呢?”周副zx有些不悅,對那前來的ZY特科的同志說道。
“周副zx,這是陳G同志從上海給您的親筆信!”那特科的同志突然掏出一份信來,遞給周副ZX道。
周副ZX聞言,頓時一喜,趕緊掏出信件來,仔細看了閱讀起來,讀到最后,他原愁緒的面容漸漸舒展起來了!
“周副zx,這是滿洲的同志援助我們的武器清單,陳G同志正在想辦法把武器和彈藥運到蘇區來,有滿洲的同志協助,這筆武器彈藥很快就會運到蘇區!”
“這是太好了,滿洲的同志在如此艱苦的條件下,還不忘支援ZY,真是太辛苦了!”周副ZX感慨的說道。
“這批武器基都是日系的,就算GMD方面發現了,也只會認為是日人在從中搞鬼,而絕不會想到是滿洲的同志在支援我們!”
“嗯,陳G同志的傷勢情況如何,他在上海的安全問題?”
“陳G同志的安全不用擔心。GMD方面是抓不到他的!”特科的同志嘿嘿一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武器彈藥什么時候道?”
“半個月后吧,滿洲特委希望ZY能夠多派一些同志去滿洲,不管是充實滿洲的力量還是學習進修,甚至可以從那邊直接去蘇俄,也都問題不大,這些他們都可以來安排,安全問題也不用ZY操心!”
“好。好,這是好事,我來安排!”周副zx心情激蕩不已。
“滿洲特委的同志還特別提醒,一定要保護好一些有意見的同志的安全,有意見不等于就喪失了信念。也許他們有認識上的錯誤,但我們也需要聽到不同的聲音,當一個組織,一支隊伍只有一個聲音的時候,其實是很危險的!”
“嗯,這從辯證的角度看,是十分正確的。滿洲特委同志們的頭腦還是非常清醒的,這一點很了不起!”周副zx肯定的說道。
會議結束了,大批HJ指戰員從會議室內出來。
“EL同志,剛才看你一個人出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朱老總走了過來問道。
“好事!”周副zx十分開心的一笑道。
“什么好事,分享一下嘛?”
“走,我們回去說?”周副zx與朱老總一邊走,一邊道。
“這可真是一件好事。起碼可以裝備一個師,好家伙。這人情可大了!”朱老總聽了之后,大吃一驚道。
“其實這半年來,我們已經欠了人家不少的人情了,滿洲的情況比我們想象的要好的多,他們那邊剛跟日人打了幾場勝仗,特委的工作也搞的有聲有色,就是省委那邊…”
“這就不說了,這批武器彈藥該如何分配,還得討論之后決定,最大的可能還是平均分配!”
“平均分配是不錯,起碼每支部隊都能分到一點兒,可這樣對部隊戰斗力增加有限?”
“朱老總的意思是?”
“將這批武器集中起來,組建一個活力強大的突擊集團,專門用于攻堅戰斗,你覺得我這個想法怎么樣?”
“嗯,非常好,不過…”
“你放心,這個方案我來提,大不了跟老毛一起作伴養病去!”朱老總哼哼一聲道。
福建,長汀。
“楊先生,這是從上海給您寄來的包裹?”
“我的?”
“奇怪,怎么有人從上海給我寄東西,你拆開看了沒有?”楊先生奇怪的放下手中的報紙,接過包袱道。
“沒有,這是您私人的東西,我們哪敢隨便拆看!”
“沒事,我沒啥,你來幫我拆!”
“這包袱挺沉的,別不是裝了什么寶貝吧?”
“哈哈哈,我楊子任窮了半輩子,哪來什么寶貝,快拆吧,拆到寶貝,算你一半兒?”
“好咧!”
“楊先生,這全是書呀,這是什么字,咋不認識呢?”
“這是俄,你當然不認識了!”楊先生一看,不免一愣,誰給自己寄這些俄書籍呀?
“楊先生,您認識嗎?”
“我認識一些,不太全,我看看,這都是什么書?”
“小鬼,你去找你們的首長,問一下,有沒有懂俄的,就說我要一個俄的翻譯?”楊先生抱著這些書,眼睛大亮道。
“好的,楊先生,我這就去!”
“原以為我要在這里苦悶度日,現在好了,有了這些書,我的日子不那么難過了!”楊先生哈哈大笑。
“咦,這還有有一份信!”包袱中,楊先生發現了一封信,上面沒有任何抬頭,略微沉吟了一下,撕開來一看,幾張信紙從里面掉了出來!
“子任先生…”
信是一個月前寄出的,在路上走了一個多月,居然躲過了GMD的查驗,這可算是幸運的,不過以那人現在的能力,想要躲過檢查,那不過是很簡單的一件事。
多年后,楊先生每當提起這件事,都非常的感慨和激動,在那段遭受排擠和打壓的日子里,一個還在黨外的同志卻用這樣的辦法來鼓勵和安慰他,并且還給他寄去了大量的有關蘇俄革命的理論書籍。
那段時間雖然在政治上是灰暗的,可內心是充實的,光明的。
“小野先生,雖然你并沒有直接拿槍侵略我們的國家,但是你的研究間接的幫助了你們的軍隊,他們現在正在侵略我們的國家,所以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條路就是被當做侵略者,被押赴刑場槍決,還有另外一條路,就是為你們自己贖罪,替我們工作,你自己選哪一條?”
“我們只是戰俘,請你們按照日內瓦有關的戰俘的條約對待我們!”小野寺憤怒道,“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還想怎么樣?”
“小野先生,你恐怕還沒有明白你的處境吧?”德慧冷冷的一笑,“首先,你說的所謂戰俘條約,我們中國并沒有在上面簽字,也就說,我們可以承認它,也可以不承認它,再則,你把你的一切都對我們說了,我想就算我們把你們放回去,你們也會被以叛國罪起訴的,想想看,在你們的監獄會怎樣?”
“混蛋,你們這些人太狡猾了,我被你們騙了!”小野寺憤怒的咆哮,如同一只受傷的野狼。
“小野先生,好好考慮一下吧,我們不會給你太多時間的!”德慧起身道。
“好好的看好他,別給我出岔子,此人有大用!”
“是!”
北平,居仁堂。
“天才,看一下,這是南京方面剛發來的電報,同意跟日人進行接觸,不過這一次南京方面不想直接跟日方面接觸,讓我們先跟日人接觸一下,試探一下日人的條件!”何敬之將一份絕密電遞給犁天才道。
“南京方面還是同意和談了,可就這樣讓我們接觸,有沒有什么底線?”犁天才疑惑道。
“沒有,一切都要我們自己來!”何敬之頭疼道,“湖北省主席張群來北平了,這一次和談可能會由他主導,不過談成了,簽字的會是我們的人!”
“委員長很愛惜他的這位同窗,怕沾上漢奸的罵名!”犁天才呵呵一笑道。
“這話不能瞎說,傳出去,蔣先生可是很記仇的!”何敬之搖頭一笑,犁天才對他有救命之恩,這過命的交情,令他們兩個人關系越來越融洽。
何況犁天才的能力出色,何敬之原來在北平軍分會內勢單力孤,犁天才來了之后,給他不僅僅帶來的是消息上的靈通,還有實力上的增加!
犁天才雖然手下人不多,當然明面上是不多,可是實際上掌握一個龐大的情報網絡,不知道多少人的把柄攥在他的手中,這些人哪個還敢不聽話?
“要不要通知東抗?”犁天才問道。
“通知是肯定要的,東抗駐北平辦事處明天不是正式開張了嗎?你替我去恭賀一下,順便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們!”何敬之說道。
“好,我去置辦一份賀禮!”犁天才點了點頭。
“這東抗駐北平辦事處的負責人好像也原來是你們東北軍的吧?”何敬之問道。
“不算是,原是東北抗日民眾救國會的,現在救國會變成了東抗下屬聯絡機構,估計要不了多久,救國會就成了東抗駐北平辦事處的一個民間機構了!”犁天才道。
“這樣也好,救國會弱,東抗強,只有強者領導弱者,從來沒有弱者領導強者的,救國會雖然成了東抗下屬聯絡機構,但還是可以發揮其作用的,募捐和宣傳抗日救國,這些工作也是需要有人來做的!”何敬之道。
“我看東抗的意思也是要保留這個救國會,以凝聚流亡關內東北老百姓抗日救國的人心!”犁天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