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戰斗在白山黑水!
到了晚,山田光子的體溫又降了一度,估計再有一晚,她就能恢復正常體溫了。
不過身體還有些虛弱,陸山特地命人用小米混合臘肉粒熬了粥,并親自喂她吃下。
臘肉煮粥十分鮮美,山田光子一口氣喝了兩碗,微微出了一身汗之后,有了些力氣,了個熱水浴,換干凈的衣服。
“嗯,氣色好多了,明天應該可以路了!”陸山望著山田光子那微微紅潤的臉色道。
“光子多謝主人救命之恩!”山田光子背靠這兩個枕頭坐在炕感激的道。
“你都認我為主了,我豈能不救?”陸山笑了笑道,“想好了這一次回去怎么說嗎?”。
“我聽主人的!”
“很好,照片和文件你肯定是要帶回去的,沒有這些土肥原賢二不會相信,底片我就留下了,照片我會處理一下,這個你不用擔心。”陸山道。
“那我該怎么說?”
“火車發生的一切你都可以說,但是你對我的懷疑則不能告訴任何人,明白嗎?”。
“明白了!”山田光子使勁兒的點了點頭。
“還有,我們接下來是被贖回去的,所以這中間的過程,你知道該怎么說了?”
“知道,我說我的手腳被困住,眼睛也被蒙住了,什么也沒有看見,也沒有聽見!”
“不,你應該告訴他們有多少人,身手怎么樣,其他的就不要說了。”陸山道。
“是,主人!”山田光子道,她明白陸山的意思,她要是什么都不知道,反而惹人懷疑,怎么說她也是一個訓練有素的特工,不是普通人!
“很好,你是個聰明的女孩子,一切會好起來的!”陸山淡淡的一笑,從山田光子的房間內走了出來。
“山哥,跟著日本小妞談的如何?”雷冬問道。
“放心,明天可以路,找個機會打個勒索電話!”陸山道。
“好的,要多好錢?”
“我現在好得的是大亨級別的人物,怎么得也得十萬大洋!”陸山微微一笑。
“明白了!”雷冬嘻嘻一笑,“那日本小妞呢?”
“買一贈一,不懂嗎?”。陸山道。
“這么漂亮的小妞,神仙也動心,要是就這么完好無損的回去…”
“你的意思是,給她刑?”陸山皺眉道。
“不,山哥,我看這妞兒還是雛兒,只要…”雷冬小聲在陸山耳邊說道。
身為一個特工,有時候不折手段是必要的,因此他不反感雷冬的做法。
有時候這種破綻留下來,反而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但是,陸山心里卻犯了嘀咕,真要這么做嗎?
“你來還是我來?”陸山想了一下,一個美麗的女人,被土匪擄走,幾天狼窩中居然保住了清白身子,恐怕不了解內情之下,他也會懷疑的,因為這是一種正常推斷!
可山田光子怎么解釋呢?
她是沒有暴露身份的情況下,什么才能幫助她獲得自由呢,只有身體!
這是唯一可以讓土肥原賢二相信山田光子的理由。
“我,做不到,山哥,這里除了你,誰都沒有這個資格!”雷冬道。
“這可是一個日本妞兒,我真的要是跟她…”
“你不是跟那個森山由美已經那個了,就當多了一個通房丫頭好了!”雷冬賊兮兮的道。
“你這話可別讓老張聽到,他們跟我們一樣,但也有些不一樣,明白嗎!”陸山鄭重的提醒道。
“山哥,你放心,我絕不會透露半個字的。”雷冬道,“再說了,你這也是自我犧牲,那日本小妞幾世修來的福氣,能得到山哥你的寵幸?”
“好了,此事我會考慮的,她身子弱,緩兩天。”陸山沖雷冬說道。
“還是山哥你憐香惜玉!”
“不睡覺,陪我巡哨去!”陸山給了雷冬一個大大的白眼兒。
“柱子,好好訓練,用不了多久,咱們又會再見面了!”第二天一早,陸山就下令起程,雷冬與山柱這對師徒道別呢!
“師父,我舍不得你走?”山柱紅著眼道,他也才十九歲,要不是窮人家的孩子,此刻還在學堂里念呢。
“啥孩子,給我帶好這支隊伍,老子等著你們跟我一起打鬼子呢!”
“師父,要不我們也跟你走?”
“現在不行,你們走了,村子誰來保護?”雷冬嚴厲道。
“那早走,晚走不都一樣嗎?”。
“冬子,留下兩個人,等我們離開之后,引導他們山!”陸山悄然走了過來吩咐道。
“是,山哥!”
“聽到了,臭小子,老大答應了,等我們離開后,你們再走!”雷冬其實也不愿意跟自己這個新收的徒弟分開,畢竟他還有很多東西還沒教呢。
“為什么不跟你們一起走?”
“這你就不知道了,你聽我跟你說,老大的意思…”雷冬拉著山柱一邊兒解釋去了。
隊伍一下子少了兩個人,加陸山和山田光子總共才十一個人,出了寨子,往東走,在折向西北。
因為山田光子病體初愈,他們這一路沒有放開了奔跑,走的比較慢。
山田光子更是騎在馬背坐在陸山懷中,兩人的扮相嫣然是一對小夫妻。
當然了,兩人這一路也是以“夫妻”相稱,山田光子有些羞澀,但還是羞羞答答的答應下來。
“老大,前面有個小鎮,我們休息一下,吃了飯再走?”雷冬走在最前面。
“好,正好也餓了,就去前面的小鎮吃飯!”陸山點了點頭。
酒足飯飽之后,繼續路,雷冬派了一名隊員去另外一處小鎮打電話去了。
奉天大西門五煒路,七號公館!
嘀鈴鈴…
一串刺耳的電話鈴聲將看著電話的虎子從瞌睡中驚醒。
“姐,電話!”虎子從沙發一躍而起,沖出去,找到了正在樓下吃法的林玉琴,耳邊小聲道。
林玉琴聞言,馬就放下了碗筷,跟虎子了樓。
薛顯與秦嵐也紛紛放下碗筷,一起跟了去。
“喂?”
“是千代子小姐嗎?”。
“我就是,請問你是誰?”
“嘿嘿,不要問我是誰,你的主子在我們手里,三天之后,在二王墳,十萬現大洋,只準你一個人來,記住了,午十點,過時不候!”
“嘟嘟…”
“三天后,十點鐘,二王墳,十萬現大洋!”林玉琴放下電話,轉過身來平靜的對三人說道。
“十萬現大洋,這一下子到哪兒去湊?”秦嵐道。
“為了救老板,就算是百萬大洋,咱也要在三天之內湊齊!”薛顯大聲說道。
“好,既然大家都這么說,那就分頭行事,我去見美惠子!”林玉琴頗有大將風度一揮手。
“這個消息瞞不了警察廳,日本人正監聽我們的電話呢!“薛顯道。
“虎子,你就去一趟警察廳,將這個消息告訴三谷清!”林玉琴吩咐道。
“玉琴姐,這驚動了警察,豈不是…”
“三谷清絕沒有膽子輕舉妄動,我們把消息告訴他,就是讓他別插手進來!”林玉琴道。
“這怎么可能呢?”
“為什么不可能,我們這么做就是告訴警察廳那幫人,消息給你們不是讓你們行動的,而是告訴你們別插手,一切要以船越先生的安全為重!”
“他們如果插手了,船越先生安全得不到保障,這個后果誰來承擔,他三谷清有這個資格嗎?”。林玉琴冷冷的一笑道。
“也許山谷請不太明白這個道理?”秦嵐道。
“三谷清不明白,有人明白,土肥原賢二現在恐怕比我們還要著急!”林玉琴道,“也許在他的眼里,山田光子比我們老板更重要。”
“那就行動,但我們還是要注意保密,不能讓媒體知道這件事,籌錢的事情,可以暗地里來,我們最好不要親自動手,實在不行,可以直接從大正銀行提取現銀折算成銀元!”林玉琴道。
“好,同意!”陸山吩咐過,他不在的時候,都要聽林玉琴的,林玉琴經過起初的不適應和慌張之后,已經完全的鍛煉出來了,身很自然的一股大將氣度。
“什么,綁匪來電話了,要求十萬大洋的贖金?”美惠子聽到這個消息非常震驚。
“是的,就在剛才,三天之后交易,必須是現大洋!”林玉琴道。
美惠子微微皺眉道:“雖然說我們現在攤子鋪的很大,到處都缺錢,不過如果是十萬的話,還拿得出來,但就是現大洋,就只有求助銀行了!”
“薛顯已經去找渡邊君商議了,看能不能從銀行的銀庫中先調一些銀子出來,折算成銀元,這樣也算是備用!”林玉琴道。
“嗯,需要我做什么?”美惠子問道。
“穩住局面,不要讓外界知道這個消息,只要老板一回來,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林玉琴道。
這一次“綁架”事件,也測試了一些人的忠心,認清了一些人墻頭草的嘴臉,等陸山回來,這些墻頭草就等著被掃地出門。
三谷清得到虎子帶來的消息,他當然不敢擅自做主,因為土肥原賢二吩咐過,有關“船越仁敏綁架”的任何消息必須第一時間通報給他,而且不得擅自做主。
再借三谷清一個膽子,他也不敢這么做,第一時間就撥通了海城的電話。
接到三谷清電話的土肥原賢二留下吉川貞左和一班人馬在海城繼續查案,而帶著另一半人迅速的了火車,返回奉天。
趕了一天的路,陸山他們到達了十里河鎮。
這里他們曾經來過,熟悉的很,在鎮尋了一家老店,住了下來。
也不知道溥儀死了沒有,那一槍,陸山真的沒有多大的把握,距離太遠了。
“店家,有最近的報紙嗎?”。
“有,有,這是兩天前的,還有三天前的…”店老板識人的本事還是有的,陸山這活人不好惹,看去是常年在外面討生活的那種。
“都拿給我,看完了還給你。”
店老板取出一疊報紙遞給陸山,臉笑道:“客官不用,這些都是舊報紙了,留著也沒啥用處,也就是擦擦屁股!”
“店家倒是精明,廢物利用!”陸山呵呵一笑,接過報紙就樓了。
他跟山田光子扮作夫妻,因此要了一間房,其他的兩個或者三個人一間房,老店的客房讓他們占了一半兒。
“怎么樣,趕了一天的路,累了?”陸山進門看見山田光子正在鏡子前面梳頭,那一頭的青絲,如黑瀑一般,光滑無比。
山田光子穿著一身藍色印花的夾襖,雖然比不了她那一身洋氣的呢絨的大衣,但穿在她嬌小玲瓏的身體,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銅鏡子里,山田光子臉的血色恢復了不少,有一種病美人的嬌態。
“主人,我若這樣回去,你土肥原賢二一定會生疑的!”山田光子微微一轉身道。
“懷疑什么,他現在不正想著把你救回去?”陸山道。
“一個女人,落到土匪手中,會有怎樣的結果?”山田光子眼瞼微微抖動了一下,有些羞澀的問道。
“你想說什么?”陸山放下報紙,有些沉悶的問道。
“主人,光子至今還是完璧之身,主人要是不嫌棄的話,光子愿意伺候主人!”山田光子微微的敞開衣領,露出里面一抹耀眼的雪白,那鮮紅的肚兜下面,一對嫩嫩的尖筍亟待破土而出!
“你大病初愈,這個完全解釋的通的。”陸山冷冷的道。
“再過一兩天,光子的病就會痊愈,到時候誰會相信呢?”山田光子道。
“就算土肥原懷疑你,他沒有證據,也奈何你不得!”陸山道。
“如果得不到土肥原的信任,光子又如何替主人做更重要的事情?”山田光子道。
“山田光子,你很聰明!”陸山道,“不過聰明的女人,往往沒有好下場,而且還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陸山一步走前,一下子扯斷了山田光子的衣服的紐扣,連里面鮮紅的肚兜也都一下子扯了下來,一對顫巍巍宛若兩只小兔子跳了出來!
“啊?”山田光子沒有想到陸山會突然襲擊,頓時感覺胸口一涼,脖頸向下一片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