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感情游戲很無解第二百三十四章感情游戲很無解第二百三十四章感情游戲很無解 曾經有一段時間,肖破虜徹底的迷失過自己。那段時間是在高中,在他自己的認為下,就算自己的成績再逆天,再怎么好,最終還是會考上一所外人眼里的名牌大學。忙碌的四年大學畢業之后,自己又要做什么呢?
和一般人一樣,每天兩點一線的生活,為了那所謂的工資每天都要忙忙碌碌,甚至一輩子都要在別人眼皮地下偷偷摸摸的做些動作。這和肖破虜遠大理想完全兩個樣子,為了讓自己父親過上很好的生活,肖破虜在這段時間徹底迷失掉自己。
隨著時間慢慢流過,肖破虜漸漸明白自己父親另外一層不為人知的事情,當一些看似讓自己吃驚萬份的事情發生在眼前,肖破虜卻發現自己變的過于平淡,平淡到自己連吃驚的感覺都蕩然無存。
十九歲,尋常人家的孩子在十九歲這個年華是在學校里享受時光的,每天用著家里給的零用錢,然后利用手里僅有的鈔票去追求心儀的女生,甚至開房間等等。但肖破虜卻沒有享受過這些東西。每天黑道的廝殺,為了避免勾心斗角,肖破虜很少有黑道之內的朋友。
司徒傲雪?
華夏黑道巨梟,實話,肖破虜真沒把對方當成朋友。因為肖破虜明白,走上黑道這條路,立刻就會變的身不由己,很多事情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多了一個朋友,日后等于給自己多了一個威脅。
十九歲年紀的肖破虜即將成為父親?
“破虜…我有了。”
米歇爾很認真的看著肖破虜,臉色似乎有些暗淡。在西方國家,打胎這種事情已經是司空見慣了,米歇爾自然也明白打胎這種事情的存在。所以他現在非常忐忑,害怕肖破虜從嘴里出打掉這個孩子。如果肖破虜開口,米歇爾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去醫院,以最快的速度打掉孩子。
當爹了,肖破虜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甚至根本不知道一個人即將當父親的時候是什么感覺。好比中了彩,頭等大獎直接把你砸的暈乎乎的,腦海里仿佛一片空明,成了一張白紙。
“你有了?”
肖破虜喃喃自語,忽然,他站了起來,有些慌亂的在自己口袋里摸了幾下,一盒大前門被他摸了出來。撥出一支香煙,剛含在嘴里,卻發現打火機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居然會不翼而飛。猶如熱過上的螞蟻,肖破虜急的團團轉。
“啪!”
米歇爾從肖破虜的屁股下找到那枚ZIPPO,一團火苗出現在肖破虜的眼簾之中。肖破虜定了定神,點燃香煙后狠狠的吸了一大口,濃濃的煙霧從他嘴里吐了出來。可能是心慌吧,或者是還沒有做好準備。
“破虜…如果你不想要這個孩子…我可以去醫院把孩子打掉。”米歇爾見肖破虜很躊躇的樣子,蒼白的臉色流露出一絲不舍。
一共同房兩次,米歇爾居然比中彩的幾率還好,直接懷孕。但是肖破虜絕對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他按住米歇爾的雙手,兩只手傳來冰涼涼的感覺,肖破虜有些心疼的把對方手掌放進自己掌心之中。
“留著孩子吧…我可能沒有做好當爹的打算。既然你這么不舍,我也不忍心做一個不負責任的爹,所以我贊成你留下這個孩子。”肖破虜再次抽了一口香煙,只是煙霧卻側頭吐了出來。如今有個孕婦在身邊,肖破虜自然明白香煙對肚子里的孩子是很不健康的。
“謝謝你破虜。”
米歇爾兩眼頓時放光,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肖破虜。當肖破虜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后,米歇爾如一個玩瘋了的孩子,死死的抱著肖破虜,同時呢喃道:“我見過醫生了…這段時間我們還是可以那個的,只是要心一點。如果你想要,晚上我可以給你。”
“這個…還是不要了,晚上的事情晚上再吧。”肖破虜連忙擺手,一次已經夠嗆了,如今再來,玩意再整一個出來咋辦?
米歇爾見肖破虜此刻無話,他默默的站起身子,給肖破虜倒了一杯水之后默默離開了。只是他臨上樓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肖破虜,見肖破虜愁眉苦臉的樣子,米歇爾心里做出一個決定,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留。
為了肖破虜。
一支香煙燃盡,肖破虜直到感覺手指有些燙這才把香煙丟進煙灰缸里。米歇爾剛才再想什么,他完全不知道,此刻他只是不知道該如何向方晴解釋什么,手機拿出來放在手里老半天了,號碼也按出來了,可是他卻沒勇氣按下通話鍵。
人啊…有的時候就是在犯賤。明明知道這件事情繼續下去是錯誤的,可常常會選擇一錯再錯,死不悔改。肖破虜認為自己就是這樣的人,當初米歇爾和自己無意之間反生關系,本應該快刀斬亂麻,一刀兩斷,結果肖破虜沒有這么做。
現在,孩子都有了,如何向方晴交代,這成了問題的關鍵。要知道方晴才是自己第一個女人,雖然事情總要有個先來后到,可米歇爾已經走到了最前面,隱約之間已經超過了方晴的存在,這讓肖破虜很為難。
“這個電話到底該怎么打呢?打了我又該些什么呢?”
肖破虜重新點燃一支香煙,兩只手捧著自己臉蛋,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這個時候,肖破虜想到了楚天歌,這個家伙是處理這些事情的專家,連忙把號碼按了出來,可肖破虜還是沒有打,畢竟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
就在此時,肖破虜的手機響了。下意識一看,肖破虜有些慌張,因為這個電話來電的主人就是遠在上海的方晴,一個讓肖破虜無法解釋,也無法交代的女人。
“肖破虜…你現在在哪里?”
電話接通了,方晴語氣很平常,仿佛從來沒有什么事情能夠改變他對肖破虜的態度。
“我在多倫多。”肖破虜呼出一口長氣,緩緩開口道。
“你去見米歇爾姐姐了吧?”
方晴再次開口,這時這一次開口卻讓肖破虜很不解。米歇爾什么時候成了方晴的姐姐?兩個人之間的交流似乎很不一般啊。這讓肖破虜很不解,同時試探性的問道:“你怎么稱呼米歇爾為姐姐了呢?難道你們之間發生什么我不知道的?”
“哼…”
電話那頭突然傳來方晴冷哼聲,肖破虜被嚇了一條,如偷吃魚的貓被發現一樣,驚慌失措。
“就你那點破事難道我還不知道嗎?米歇爾姐姐已經是你女人了,你居然連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訴我!難道你真的想偷偷摸摸的藏個三宮六院,最后才告訴我?肖破虜…你什么時候成了這樣的男人,你太對不起我了!我要你賠!”方晴冷漠的開口,只是遠在上海的方晴卻很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從司徒傲雪蹦達出來是肖破虜的未婚妻開始,方晴努力的在改變自己,盡量讓自己做的更好。所以他試圖了解肖破虜周邊的人和事。
當初肖破虜在多倫多遇險,方晴主動和米歇爾交談肖破虜。結果試探性之后發現,米歇爾居然真的和肖破虜有一腿,而且還不止一腿。這個時候開始,方晴放棄了一個人霸占肖破虜的想法,畢竟一個男人改變一個女人傳統想法的觀念是非常難的。
“賠?賠什么?怎么賠?”
肖破虜如今再次恢復到那個對待感情的白癡男人,他很不解的對著電話重復著。
求鮮花各種求!大家給力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