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后面而來的郝師傅父子也很疑惑。
婆婆的詢問張燕表示法無法回答,于是遲疑的搖搖頭,雖然她心中已經有了一個答案。
“你打開了嗎”郝師傅面色有些凝重,他也有了答案。
張燕點點頭,然后將盒子打開,露出里面一塊玉璧,用喬薇的話來說,這塊玉不是上等貨色,主要是雕工細致,值得收藏下。雕刻的不是林爸爸,而是喬林的練手之作,那陣子喬林迷上了雕刻,從胡蘿卜到西瓜,家里的蔬菜都很忙,最后就是玉石等了,也沒有用多少貴的,就著普通的玉刻了些自己喜歡的花樣。這塊玉璧就是其中之一,只不多這塊玉璧上還鑲嵌了一個小鎮發,有庇佑的作用,可以用來鎮宅。
盒子也就一只半手那么大,里面躺著的玉璧一只手大,白色的玉躺在金色的細布上,格外的好看精致。
郝家人一看就傻眼了,這,也太名貴了。
“爸這里有張紙。”小郝師傅話不多,但是人比較細致,他注意到了盒子蓋上的一張紙,也不知道用什么手法貼上去的,輕輕巧巧的附在盒蓋上。
郝師傅拿了起來,上面有娟秀的字跡,精致也不缺乏大氣,很漂亮,很顯然是出自女人之手。
紙條——多謝郝師傅幾日的陪伴,讓我們領略了x市的風情,也多些郝師傅一家的款待。此玉璧并不昂貴,請郝師傅及家人收下。
后面并沒有落款,但也能夠讓人知道是是給的了。
雖然喬薇和林恒并不覺得昂貴,可是郝師傅一家子卻不這么想,喬薇和林恒x市七日游,可是付了郝師傅很高的報酬的,期間又是拿又是吃的,怎么好意思再收禮物。
郝師傅第二天天不亮就去了酒店,但是去的時候依然晚了。酒店的工作人員告訴郝師傅708號房的兩位客人已經走了。
郝師傅有些失魂落魄,手中的盒子如有千斤重。
“這位師傅可是姓郝”在郝師傅轉身要離開去機場碰碰運氣的時候,酒店的工作人員喊住他。
“嗯。”郝師傅點頭,不知道這位端莊的大堂經理怎么知道他的姓氏。
“是這樣的,708號房的夫妻讓我轉告你,東西請盡管收下,不用覺得良心不安,因為他們也收獲了很多。”大堂經理很是負責的轉告了郝師傅喬薇和林恒留給他的話。轉告完就沒有她什么事情了,“還需要什么服務嗎,我們光華大酒店竭誠為您服務。”
郝師傅搖搖頭,繞過大堂經理就離開了。手中用報紙裹了一層又包了一塊布的盒子如有千斤重。盡管有留話給他,郝師傅還是不愿意放棄尋找喬薇和林恒夫婦。
出了酒店,冷風一吹,大腦頓時清醒,郝師傅“唉”了一聲,一跺腳,上了自己的車就往機場走。邊開車郝師傅還掏出電話,頹然的發現,他根本沒有兩個人的聯系方式。前段時間旅游都是約定了時間、地點,然后匯合,自己竟然都沒有按照以前的規矩要求交換聯系方式。
有些泄憤式的將手機扔在了副駕駛座位上,郝師傅將“客滿”的標志掛上,一路向機場而去,希望能夠趕得上。
到了機場,郝師傅面對偌大的機場。頓時發現自己是多么無能為力,他都不知道兩個人要坐那班飛機去往哪個城市,他如何尋找。
他找不到別人,并不代表,別人找不到他。穿著制服的飛機場工作人員對比了下那對夫妻給自己描述的樣子,發現正是面前這個人,于是走了上前。“請問是郝師傅嗎”
這樣的事已經已經經過一次,郝師傅并沒有再表示疑惑。因為心中已經有了答案。看著工作人員,郝師傅想著是否能夠從對方的口中得知林恒和喬薇夫婦是往哪兒去的。
工作人員微笑著說道:“這是一對夫妻讓我交給您的,并讓我轉告您,東西盡管收下,不用再費盡心力的找他們了。”
郝師傅木木的點點頭,手中拿著一張折疊整齊的紙。低著頭看著這張紙,郝師傅找了個座位,將嚴密包裹著的盒子放在懷中。并沒有立刻打開紙,而是看著來往匆忙的人流,衣著光鮮有之,邋里邋遢的也有,一副眾生相。長吁一口氣,那對夫妻又是什么身份。盡管科學思想主義熏陶那么多年,郝師傅還是不由的聯想到神話傳奇,不是嗎,那么神秘的一對夫妻。
等了一會兒,郝師傅慢悠悠的將信紙打開,是機場中普通的信紙,留不下任何特色。上面的字大氣豪邁,帶著內斂的殺伐果斷,明顯的是一個男人的字跡。
郝師傅不懂書法,但是林恒和喬薇夫妻分別留下的兩張紙上寫下的字跡,依然讓郝師傅不由的覺得好,是由內心深處發出的贊同。
過了十分鐘,恰好郝師傅能夠將上面的文字全部看完,待郝師傅想要再次看一遍的時候,赫然發現,信紙上的字跡全都不見了,他手中拿著的紙竟然變成了一張白紙,除了一開始就有的信紙抬頭外,毫無字跡,就連折痕都消失了。
郝師傅駭然,他是真的碰到高人了。四處張望了下,郝師傅盡量讓自己的表情不顯得那么慌張,其實自認為自然的臉上一臉的僵硬,抽個嘴角都成了嘴角僵硬的挪動。
盡量自然的將信紙折騰起來,放進懷中,郝師傅抱起懷中的盒子離開了飛機場,如同以往每一個普通的歲月,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信紙上寫著什么,只有郝師傅和林恒、喬薇夫婦之道,這件事郝師傅一輩子都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彌留的時候,郝師傅曾經想過,自己能夠遇到那對夫妻是對郝家最大的造化。而那只盒子成為了郝家的傳家寶,后人再也沒有打開過盒子,直到郝師傅的第十代孫才打開,里面一塊精美的玉璧安靜的躺在柔軟的細布上,除了這些,還有兩張普通紙,一張小的便簽上寫著一行娟秀的字,還有一張只是機場的空白信紙,就算是這樣,第十代孫只是簡單的看了一眼,然后便將盒子收了起來。又過了三代后,那只盒子連帶著盒子里所有東西都物歸原主,那時候的喬薇撫摸著盒子憶起那個平凡的家,笑著對林恒說道:“我們再去x市看看怎么樣,鐵樹銀花不知道有沒有人繼續表演了。”
這都是以后要發生過的事情了,離現在還有很遙遠的距離。就說現在,喬薇和林恒坐著凌晨四點多的飛機回了省城,這真的只能怪喬薇了,回到酒店后她把醒神隨手的放在桌子上,兩個人收拾收拾就睡了,渾然忘記安靜的躺在桌子上的醒神。
醒神沒有副作用那是肯定的,但是它有個不大不小的附加作用,那就是能夠讓人提早清醒,這部,才躺下沒有幾個小時,喬薇和林恒就醒了,還是能夠繼續睡,但是林恒和喬薇回家心切,也就不在乎多睡的幾個小時,收拾收拾就退了房走了。當然,考慮到郝師傅一家的反應,就在酒店里留了口信。
修真者對于一些東西是有感應的,他們還料到郝師傅不會到酒店就放棄尋找他們,就在機場又留了張紙及口信給郝師傅。郝師傅這樣的心性很得喬薇和林恒的欣賞,但是欣賞歸欣賞,不會又再多的牽扯,留下玉璧已經是最好的選擇。
踏上省城的土地,喬薇和林恒是更想回家了。但是…
…………這是在機場的分隔線……………
歡呼聲、尖叫聲,鮮花和掌聲,還有各色的條幅,將候機大廳的一半占滿,歡呼著的大多數是十歲的少男少女,但是也有二三十歲明顯是上班族的人,甚至人群中偶爾可以看到四五十歲扎一堆的中年組和十歲明顯上了年紀的爺爺奶奶組。
四五個扛著攝像機、拿著麥克風、脖子上掛著某某電視臺胸牌的媒體工作人員從喬薇和林恒面前快速的走過,除了刮起一陣風外,還讓斷斷續續的話傳進了喬薇和林恒的耳朵。
“聶風是誰”別看喬薇老土,她已經好久不關注娛樂節目、不看偶像劇了,這些明星她知道的還真是不多。
“拍攝《潛逃者》、《酒》,還有紀錄片《追風》的當紅男藝人,原名聶思恒,加入寰星演藝后用藝名聶風。z省吳縣人,現年32歲,風評還好,但是近期傳出與星際演藝的花旦胡靈的緋聞。”林恒娓娓道來,讓喬薇瞪大眼睛,要知道林恒比喬薇還不關心娛樂八卦,怎么知道這么清楚。還有,后面說的也太勁爆了吧。那個什么星際演藝公司不是大哥的嗎,而胡靈不是就是大嫂。
大嫂決定以女裝示人后,就刻意掩蓋鋒芒,換了藝名,成為了個二流的小明星,不溫不火的玩了幾年后又換了個模樣,變回本來的名字,繼續接一些片子,都是當做玩票的性子,要是胡靈真是想火,有大哥的幫助,可以在整個地球火上幾圈,可是那樣太招啟蒙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