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讓薇薇你怎么說我現在都想吃了。”李嬸拍拍手“有學問的就是不一樣。”
“喜歡吃啊以后經常做。”
“那大家可有口服了。呵呵,我去弄魚,紅燒鯽魚怎么樣。
喬薇點點頭,“李嬸你做的紅燒魚特別香,里面放些鮮蘑菇吧,倆小的喜歡。”
“你就是疼孩子。”
今天是林爸爸小生日,不是那天兩位爸爸聊天的時候,恰巧說道彼此的出聲時候的狀況,還不知道生日快到了。小生日也不大過,一家人圍著吃吃飯,比什么都強,可惜林恒還在外面培訓,打林永電話也不回應究竟來不來,這倆做兒子的每一個靠譜的。
過生日就要吃長壽面,喬薇和面不行,這活讓李海波在做,北方漢子從小吃著面食長大,而且力氣又大,和的面有精道,在薇園中沒有比他更合適的。
“媽媽,這個是什么?”喬林拿著個栗子,眼睛中慢慢的求知欲,還有吃的欲望。
“這是栗子,也叫板栗。”抬頭指指,“看到那個框了嗎,里面有很多毛刺的球球,那是栗子長書上的樣子。”
“可以吃嗎?”
“可以。”喬薇洗了手,從框里拿出些刺球,將里面的板栗剝出來。找了個小籃子將栗子放進去,“找爺爺給你們弄了吃。”
薇園的前身喬家別院的時候,房子下面就有水渠,夏天水的流動能夠帶去炎熱,冬天的時候將里面的水燒熱便可以取暖。二百來年沒用用過,修建薇園的時候就徹底整改了一下,使得更加符合現代人的需求,喬薇還加了自己的設計,薇園燒水的不是炭火木材之類的,而是炎石相較于其他來顯得更加的環保。薇園的建筑是有二樓的,豈不是二樓就無法供暖。解決這個問題很簡單,墻壁中也有著通道,傳遞的是水蒸氣使得整座院子都在水汽的包圍下,熱而不燥。
在率正院中還放著炭火爐子,可以在上面烘烤地瓜、花生瓜子之類的,當然栗子也可以。
“媽媽還要地瓜。”喬林來就是要地瓜的。
“不行。”喬薇不同意孩子的要求,“吃多了晚飯就不要吃了,今天可是爺爺的生日。”
“好嘛!”喬林小嘴,把一直拿在手上的東西放在桌子上拎著籃子就顛顛的走了。
喬薇拿起孩子放在桌上的東西,是一只木雕的小猴子,雕刻的活靈活現,小猴子只是簡單地打磨了下,摸起來粗糙了些,但不影響雕刻的精致。“什么時候給孩子買的?”小猴子有一根胡蘿卜那么大,也不用擔心孩子吞進肚子里去。
“不是買的。”李嬸看了一眼說道。
“啊?”
“你公公刻的,還有別的十二生肖都有了。”
“我都不知道。”喬薇有些汗顏,竟然都沒有注意到家里老人在做什么,她是不是有些失職。
“現在不是知道了。”李嬸覺得喬薇做的很好了做公公婆婆的能有喬薇這樣的媳婦真是上輩子燒了高香了。“哎,老張,過來,幫我把這些排骨洗洗。”
老張手上拎著東西從外面走進來,“張叔這是什么?”
“特產,有人回來了,先讓我過來說一聲的。”老張笑呵呵敞開口袋,里面放著很多特色小吃。
喬薇向外面看了看,切著菜的手遲鈍了很多,心砰砰跳。
“好了這些東西我來切,快去吧!”李嬸從喬薇手里接過菜刀,再不接過來,手指頭也快沒了。
“切丁啊!”喬薇交代了下,就沖出去了,有人回來了。
剛轉過中正院那個熟悉的身影已經出現在面前,好像瘦了,黑了。回過神,自己已經在那個人的懷里,充滿力量的,讓人感覺格外安心的懷抱,有著熟悉的味道。
喬薇動了動嘴,不知道要說什么,好像十言萬語都匯聚在,讓打了結,發了麻,說不出話來。
林恒緊緊抱著懷中的人兒,幾個月沒有見,相思已經成了一種本能,突然見到,心才有了位置,不那么不安、沒有著落。她是那樣柔軟、纖細,好像一就會受到傷害,林恒嗅著喬薇發絲間的馨香,渾身的疲憊也消散不見。
“咳咳。”
朗王咳嗽了幾聲提醒激動的二人,他和木著臉的梁銳都等了好長時間了。
喬薇從林恒的懷里探出頭來,瞪了朗王一眼,真會破壞氣氛。
林恒順著喬薇長發著,“薇薇你好像了。”
鼓起臉,“一點都沒有,我還胖了呢,倒是你,了好多。”
松開喬薇,林恒捏捏自己的胳臂,“我是壯實了。”
“哼,隔著夾衣能夠捏出肌肉來。”喬薇圈住林恒的手,“我覺得你瘦了就是瘦了,晚上多吃點。”
“肉麻兮兮的,梁銳吧,先跟我走吧,讓這兩個在這里掉雞皮疙瘩。”朗王引領著梁銳往里走,經過喬薇和林恒的時候狀是無意的說道:“薇薇沒有穿外套就出來了,這天氣還是有些冷的。”
林恒無奈的看了喬薇一眼,脫下自己的衣服,“毛毛躁躁的小丫頭,快點進去吧!”
帶著林恒體溫衣服,還有淡淡的煙草味,“今天是你爸爸的生日。”
走在一旁的林恒停住腳,他們一家無論是誰的生日,好像都沒有一起過過,如果不是喬薇,他連自己的生日都會忘記。
“爸爸現在也就右腿不怎么靈活,其他都還好。今天他過小生日,只要你能回來陪著吃吃飯就很好了。”
“我知道了。”林恒握住喬薇的手緊了緊,彼此之間,謝謝之類的話已經不用說了。
父母們得知林恒回來了,早就等在了中正院門口,看到兩人的身影,“林恒黑了,瘦了,但也壯實了。”喬媽媽說道,“大姐你盼著的兒子回來了。”
林媽媽輕笑“回來就好。”
“爸爸媽媽,爸媽,快進去吧,風挺冷的。”前面是叫她自己的父母后面是叫林恒的爸媽,這是喬薇的區分方式,免得一喊父母們都不知道叫誰。喬薇邊說著,邊小動作的推推林恒,就怕他不叫林爸林媽,這多讓二老傷心啊!
深秋的風帶著肅殺之氣,吹在皮膚上抓撓著皮膚。林恒知道喬薇在擔心什么他又怎么會這樣幼稚,畢竟是自己的父母,能有多大的仇怨,只是彼此之間一些疙瘩解不開罷了,他不會連叫都不會叫。
“父親母親,爸爸媽媽。”
這樣的叫法,總是顯得有些生疏,氣氛一下子有些不自然喬爸爸立刻打圓場,“大家快進去吧,被站在這里吹風了。”
“是啊是啊。”林媽媽頓了一下接到唉,生疏了那么長的時間的兒子不可能一下子親昵起來,慢慢來吧!
林恒剛踏進院子就接到了人肉小炸彈一顆,喬林吃得小臉花花,小爪子上也是黑乎乎。“爸爸,爸爸。”叫的那叫一個歡,林恒捧起兒子臉左右臉頰上就各親了一口,不顧小臉上臟兮兮的。
“好小子,我不在那么長時間,還以為你要把爸爸忘記了。”林恒把小家伙揉了揉引得喬林“咯咯”直笑。
“小家伙記性好,你不在這么長時間總是問我爸爸哪里去了。”喬薇拉過害羞的站在一邊的曉曉,“這是大哥的女兒,曉曉,大名林歆愉。”指著林恒,喬薇教曉曉喊“曉曉這是你叔叔,林林的爸爸。”
“爸爸。”林歆愉靠在喬薇身上叫著,大眼睛怯怯的看著林恒,喊得卻不是應該喊的稱呼。
這么長時間,在喬薇的調理下,林歆愉身上也長肉了,性格也開朗了些,小臉紅潤白皙像只水靈靈的蘋果。喬薇每天給小姑娘梳漂亮的頭發,今天腦袋上就頂了很多小辮子,彩色的橡皮筋襯得頭發更加烏黑。
“曉曉你應該喊我叔叔。”林恒把喬林放下來,蹲在曉曉的前面看著小家伙的眼睛。
小家伙眼睛水靈靈的,小孩子黑仁大,看起來格外的剔透。“爸爸。”曉曉堅持著自己的喊法。
“算了,曉曉叫了我很長時間媽媽了,怎么說都不改。”喬薇無奈的說道。
“大哥怎么把孩子送過來了?”林恒站起來牽起喬林的小嫩手,和喬薇一起往里走。
“大哥要離婚,也沒有打過電話來,不知道離了沒有。曉曉妯…”喬薇給林恒解釋前因后果,之前打電話時間都太短,喬薇就都沒有說。
林恒沉默,然后說道:“等會兒我給他打個電話吧,到時候孩子不認他可別怪我們。”
晚飯很豐盛,雞腿菇紅燒雞中翅,烤鴨,鹵鵝腸、鵝掌,排骨玉米湯,紅燒鯽魚,粉蒸獅子頭,高湯娃娃菜等等,道道濃香,每道菜都礅了去油膩的處理,里面用的湯也都是清湯,菜香而不油膩,很適合林爸爸食用。
“長壽面,祝首長長命百歲。”老張將面條端上來,李嬸跟在后面,手上端著大盆的澆頭。老張一直叫林爸爸首長,叫了那么多年了,那怕是現在林爸爸反復糾正也不改口,也就隨他去了。
林恒手上也端著一碗面,走上前將澆頭淋上,“爸爸長命百歲。”
林爸爸愣了一下,接過碗的時候手在微抖,眼眶微微發紅,筷子拿了幾次都沒有拿起來。這聲爸爸,擊碎了他故作的堅強。林媽媽側過身去,無論兒子是因為今天這個日子,才開口叫的,還是被喬薇說過之后改得口,因為這一聲他們就了。
“爸這是一根面,祝您長命百歲。”喬薇上前說道。
“老哥長命百歲啊,孩子們的心意,吃面吃面。”喬爸爸說。
林爸爸覺得這是自己吃過最好吃的面,長長的一根連接著是父子親情。
林恒默默的站在一邊,看著激動的父母,他不知道,自己簡簡單單的一個稱呼也會讓他們如此感動。家庭關系鬧到現在這個地步,每個人都有錯,喬薇說的對,如果沒有人退讓,這個結永遠都解不開何況父母已經表示了和軟,他為什么還要那些無謂的堅持。
今晚林永還是沒有來,他還在滬城辦一些事,但是知道父親生日林永不是無動于衷,他們家就沒有過過一個生日,弄得如此僵硬的局面是誰都不想的。林大哥說了,一個月后他會來省城,以后生意就落在這里了,有的是時間相處。
“這澆頭真好吃。”李海波贊嘆,“像媽媽做的。”
“是你好長時間沒有吃了才覺得好。”李嬸在一邊說,但不得不承認,喬薇做的澆頭的確很好吃。
面的澆頭很簡單,五花肉切丁,配上胡蘿卜、青椒、土豆等材料一起炒,這回做的是沒有辣的,不然澆上辣油一起炒制,味道會更加好。
一家人開心開心的吃完飯在父母的密切關注下,林恒牽著喬薇回了他們自己院子,還有兩個小燈泡——喬林和林歆愉。
喬薇側著身子躺在嘴里哼著節奏舒緩的兒歌,哄著兩個孩子乖乖入睡。林恒洗漱完后從外面進來,看著的人兒,心填的滿滿的,疲累了那么長時間,睡意突然襲上心頭。有人說過,只有在家才能夠放心的舒展自己的疲憊,林恒以前不懂,現在明白了,因為家能讓人安心。
“孩子睡了。”林恒坐在床邊倆小家伙頭挨著頭,睡顏天真而自然。
喬薇抬頭看他,穿著背心就出來,薇園現在只有溯源和中正兩個院子供著暖,洗完熱水澡就不知道冷嗎!喬薇責備的看了他一眼,太不知道愛惜自己了。“進被子冷感冒了,不給你吃藥。”
“我身體好。”訓練的時候零下二十多度也穿著單衣,這點冷,他不覺得。
“身體好也不行。”喬薇從背后的床柜里拿出條被子,“你披在身上吧,等會兒過去睡覺。”
“我能在這里睡嗎?”林恒把被子蓋在身上,一只手揉著太陽穴,眼睛酸澀,太很困了,當然其中有一部分是裝出來的。
喬薇好笑的看著林恒的樣子,知道他累,但是也不用偷偷的露出一點小縫隙看她的臉色吧。往里面挪了挪,再將靠近自己的曉曉往自己身邊挪了挪。“把林林挪里面點。”
“好叻。”麻利的將喬林挪動,林恒把被子扔到床腳,關燈放帳子一氣呵成。“呼,在外面就想著躺在好好的睡一覺,但是回家后我又想著能夠抱著你入睡。現在也不錯兩個孩子隔著,但是我們在一張。薇薇,這段時間我彳你。”林恒轉過身面對著喬薇的方向,黑暗中,他的眼睛能夠清楚的分辨出那個模糊的身影就是喬薇。
喬薇覺得林恒的眼睛特別亮,就算在黑暗中也有著它的光華,讓林恒這么一說,她反而不知道應該說什么了,臉上有些熱,捂住臉,喬薇覺得是窩在被子里太熱造成的。
“薇薇。”林恒又喊了一聲。
喬薇窩在被子悶悶的“嗯”了一聲,“干嘛?”
“伸只手來吧。”
喬薇扭捏了一下,黑暗中臉更紅了。哼,誰怕誰。喬薇這樣想著,果斷的把手仲了過去,“給你一只手。”
林恒在被窩里摸索了一下找到那里小手,“咦,怎么小了很多。”
“不是我的,我的手在旁邊。”喬薇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林恒也早就發現了,那只小手是喬林寶寶的。
林恒將喬薇的手完全握在手心,“感覺踏實很多,前段時間沒有一天睡得如此踏實…”
說著說著,林恒就睡了,喬薇很想說,她也很安心,她不知道林恒這段時間經歷了什么,但現在又在一起了,能夠感覺到他掌心的溫暖,“阿恒,我也很踏實。”悄聲的說完,喬薇閉上眼睛睡了,睡夢中林恒嘴角維揚,就像聽到了喬薇說的話一樣。
喬媽媽仿佛睡不著,第二早就醒了過來。
“小碗起這么早干嘛,你上班時間還早。”喬爸爸睡眼朦朧的問著妻子。
喬媽媽狠狠的拍了一下丈夫,“平時看你緊張得很,今天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
“哎呦。”喬爸爸捂著被老婆打的地方,滿臉委屈,老夫老妻了,打起人來還不知道輕重。“緊張什么,世界末日了?”
“世界末日用得著你緊張嗎?是薇薇啦·林恒這么長時間沒有回來,兩孩子是第一次離開這么久吧,俗話說小別勝新婚,會不會·不行我要去看看。”喬媽媽掀開被子,抓起衣服就想走,她都煩了一夜了。
喬爸爸立刻攔住妻子,“你可別去,弄得和盯梢一樣。阿恒是個負責人的孩子,不會的,再說了·兩個孩子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了,真要干什么了早就做了,你現在著什么急。上來吧,睡不著躺一會兒。”喬爸爸把妻子拉到,蓋上被子,體貼的捏緊被角。
喬媽媽頹喪的靠在枕頭上,“阿恒這回回來,我突然有一種女兒要被搶走了的感覺·好難過,我帶這么大的閨女就這么嫁人了。哼,你們男人每一個好東西。”喬媽媽又給了喬爸爸一下。
喬爸爸那個怨啊·但是,“要不讓他們晚點結婚。”他絕對不敢說,你之前一點都不緊張的,說了絕對挨揍。
“不行。”喬媽媽斬釘截鐵的說道:“結婚證領了,就差個儀式,過年之后就讓他們結婚。等會兒就和大哥大姐商量他們的婚事。”
“你還要上班。”喬爸爸在一旁補充。
“那就現在起床,他們起的挺早的。”喬媽媽躺不住了,翻起身去找衣服。
喬爸爸拉了被子捂住腦袋,老婆在孩子沒有拿結婚的時候一點都不緊張,現在拿了結婚證了·居然緊張起來了,閨女哦,爸爸為你受苦了,胳臂上真痛。
不說喬爸喬媽這里,喬薇這里也不平靜,無其他原因。林恒的生物鐘一向很準·睜開眼,發現身上不對勁,一看,喬林整個趴在自己身上,轉頭看向喬薇那里,喬薇抱著曉曉縮在床內側,中間隔了好大一塊。胸口都讓喬林睡麻了,但是最最要緊的不是這個,誰能告訴他,水漫金山是怎么回事?
摸向喬林的小,的,還捂熱得熱乎乎。
“怎么了?”旁邊傳來喬薇含糊的說話聲。
“林林尿床了。”林恒哭笑不得的說道,一回來就給了他一份大 “啊?”喬薇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什么船。”
“是尿床。”被窩里都濕了,好在床大沒有影響到喬薇那里,但也無法繼續睡下去了。
喬薇猛然坐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林恒,然后遲疑的說道:“你尿床了。”喬薇聽說好像有成年人還尿床的,這是病,要看。
“你想什么呢!”這下子林恒是苦笑了,“林林尿床了。”小家伙尿床后覺得下面濕了不舒服,然后就挪啊挪,找了一塊干的地方繼續睡,那個地方就是他身上。
“童子尿,好東西。《本草綱目》中記載:人尿氣味咸,寒,無毒。主治寒熱頭痛,溫氣。
童男者尤良。”喬薇靠在墻上笑,困意逐漸消失,清亮的眼睛中全是笑意。
隨著他們兩個說話,兩個小家伙也逐漸醒了,眨巴著迷迷糊糊的眼睛,特別是喬林,“爸爸。”含含糊糊的喊著,小上的好難受,扭啊扭想把濕東西弄掉。
林恒把小家伙提起來,“你們去空間吧,給孩子洗洗。我把被子換了,林林還在我身上畫了地圖。”
“一起洗吧,被子出來了再換。”喬薇接過孩子就將他送進了空間,隨后又摟住曉曉。
林恒別扭的動動身子,聽到喬薇的建議,連忙揮手,“不用不用,放時間長了味道重。”
喬薇狐疑的看著臉色微紅的林恒,把孩子放在一邊,探過身子摸摸他的額頭,“沒事吧?”
“熱的。你快點進去吧,我好把被子換了。”林恒眼睛看向帳子,鼻尖有著喬薇身上舒緩的香氣,甜到心坎里去。
“真的?”
“真的,你快點進去吧。”
拗不過林恒,喬薇就抱著孩子進了空間,進去前還擔心的看著林恒,就怕他自以為身子好,不把小毛病放在心上。抱著孩子站在小院里,喬薇好像明白了什么,臉刷一下紅了,把臉埋進曉曉軟乎乎的身子里,“真是尷尬,還問他有沒有生病,天哪…···”
外面林恒一只胳臂擋在臉上,悶悶的笑了起來,“唉,看著就,接下來有罪受了,還是早點舉行婚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