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嚇了一跳

　　林歆愉性格內向、膽小不愛說話，但是很黏初見的喬薇，霸占了喬林的位置，小家伙有些不高興，后來不知道朗王對他說了什么，喬林竟然十分大義的跑到喬薇身邊拍著胸口說，媽媽的懷抱就讓給小姐姐了。事后喬薇問朗王說了什么，然后喬薇知道無論大多，始終是男人，面子問題很重要啊！

　　朗王就簡簡單單的對喬林說，小男子漢怎么可以磨磨唧唧的，只有女孩子才要媽媽抱。

　　雖然吧，喬林還是很舍不得媽媽的抱抱的，但是作為男子漢，他不能和小女生搶。這讓喬薇眼中的意識到個問題，她的兒子是不是早熟了些，兩歲半的豆丁懂什么呀！

　　上班的時候不可能帶著孩子，喬林和林歆愉就待在家里有長輩照顧著，喬薇回家后，就看到喬林陪著林歆愉看湖里的魚，坐著輪椅的林爸爸看著他們倆。說兩個人看魚，是因為都在湖邊張望，其實也就喬林一個人撥弄著湖水逗弄里面的魚，林歆愉怯怯的站在旁邊看著五顏六色的魚兒游動，小臉上除了怯懦外還有喜悅，她以前被保姆照顧，保姆為了孩子不吵鬧都是把她綁在床上或者桌子上，小小的人兒看到的最多的也就是窗戶大的天空。保姆再好也是保姆，更何況那個保姆昧了良心，拿錢還欺負孩子，一有不順心的就打罵林歆愉，一開始悄悄的、在隱蔽的地方掐幾下，后來發現沒有人管，膽子肥了，大聲的踢打謾罵成了家常便飯，小孩子膽子小、怯懦也是有原因的。

　　“薇薇回來了。”林媽媽捧著一盤子的鮮艷的櫻桃過來。

　　“媽。”喬薇喊。

　　“過去坐一會兒吧。你媽媽一會兒過來，今天我們晚飯就在這里吃了。”

　　“真的？”真是好氛圍，吃飯也應該多吃一點。

　　錦湖上有九曲回廊，中間還有個亭子，有著石桌石椅，喂魚垂釣都是不錯的選擇。

　　“啊？”突然林媽媽一聲驚叫，喬薇回頭一看，心臟差點沒有嚇得跳出來。

　　喬林這小子喂魚把自己也喂到湖里去了，小身子一下子就沒進了水里，林媽媽急忙喊人。她不會游泳，急得眼淚都出來，這是端莊溫婉的林媽媽在薇園的第一次大驚失色，林爸爸更是掉在了地上，他會水，可是身子不給力，躺在地上憤恨的垂著自己僵硬的腿，這還是他第一次痛恨起殘廢的身軀來。

　　林歆愉更是嚇得縮在一邊。驚恐萬分。

　　喬薇一開始很緊張，后來心就漸漸地落進了肚子，錦湖里可是有秘密武器的，她早就看見了那個身影出現在了湖中，這不，喬林騎著紅鯉在水面玩了起來。

　　“媽媽。媽媽，奶奶，爺爺。”小家伙揮舞著手把岸上的人都喊了一遍，想了想還加上。“姐姐。”

　　喬薇現在不教訓他，將受到驚嚇的林歆愉摟進懷里。“曉曉不怕，不怕啊！”輕輕地拍著她的背。這才讓小女孩放松了一些。

　　林爸爸也被林媽媽扶了起來，受了不小驚嚇的兩老到現在都沒有緩過來，看來今天的秀美晚餐是泡湯了。

　　喬林好像也知道自己闖禍了，偷偷的看著媽媽的臉色，好嚇人。

　　哄完了林歆愉，喬薇才有空收拾喬林，剛才的那段時間也是平復情緒的，不然喬薇不知道會不會把孩子拎起來一頓好打。現在也沒有好到那里去，舉著濕漉漉的寶寶，喬薇緊皺著眉頭，“如果你爸爸在家，一定好好湊你。”

　　狼王帶著李海波沿著薇園外墻檢查情況，老張和李嬸在準備晚飯，王明在大門旁的小院守著，離這里最近，林媽媽喊得那么大聲，為什么沒有來？喬薇壓下心中的不滿，先處理眼前的事，王明的情況再觀察觀察。

　　舉著小爪子，喬林很無辜。

　　“媽媽心軟，但也要讓你有個教訓。”把孩子摁在腿上，喬薇小小的給了他屁股幾下，小孩子一下子哭了，嗚嗚的好不傷心。

　　剛才還心慌忙亂的林爸林媽這下心痛了，林媽媽連忙把孩子從喬薇手里搶過來，責怪喬薇，“小孩子本來就受到驚嚇了，你打他干嘛！”

　　喬林乘機窩在奶奶懷里，小手一抹，剛才還哭得稀里嘩啦的，現在全好了。小家伙明白，可以當著媽媽的面哭，但一定不能在別人面前哭。小心思里可是知道的，得罪了媽媽，爸爸回來一定要揍的。“奶奶，我不疼。”

　　現在輪到林媽媽說不出話來了，為了孩子罵了人家媽，現在好了，連孩子也不領情。

　　喬薇看到林媽媽尷尬的樣子，走過去從她手上接過孩子，“媽你別管他，你們會回去好好歇著吧，剛才沒有被林林嚇到吧？”

　　“剛才的確被下了一跳，這孩子太皮了。”林媽媽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小時候是不是這樣不省心，唉，看來真的錯過了很多。

　　“呵呵，我會好好和他說的，還會教他游泳。”

　　“那行，雖然是夏天，身上濕漉漉的也容易感冒，你快點帶他去洗洗。”林媽媽說道，趕著喬薇快點去。

　　喬薇于是抱著濕漉漉的喬林，牽著怯怯的林歆愉。林歆愉偷偷的看著趴在喬薇肩膀上的弟弟，小家伙突然抬頭，朝著林歆愉露了一個大大的笑臉，倒把林歆愉嚇了一跳。

　　去端方院的時候，正好遇到喬媽媽，喬媽媽一看喬林濕漉漉的也嚇了一跳，立馬詢問：“孩子怎么全身都濕了？”

　　“掉湖里了。”

　　“什么？”喬媽媽驚呼，“沒有傷到哪里吧？”

　　“好著呢。”

　　“那怎么病歪歪受了委屈的樣子。”喬媽媽從女兒懷里接過孩子，手上上下下的摸了摸，除了濕了些，沒有其他傷。

　　“我揍的。”喬薇揮揮拳頭，喬林讓長輩給寵得無法無天。再不管教，等長大點了，房子也能拆嘍！

　　“是要教訓教訓。”喬媽媽作勢在喬林屁股蛋上拍了一下，“現在去洗洗吧，感冒了就不好了。明年就送幼兒園，讓老師管管去。”

　　“媽。”喬薇可不怎么想，“我覺得他會去幼兒園欺負小朋友。”

　　“怎么這樣說自己的兒子，明年再長大些就好了。”

　　兩人說著話就到了端方院，喬薇一想，索性就和媽媽帶著孩子去空間泡溫泉好了。她們身上也黏糊糊的。摟著媽媽的胳臂，喬薇說道：“爸爸不在，我們去泡溫泉。”

　　林爸爸以前的公司有些事情，回去處理了。建造薇園的時候，讓揚帆地產那兒的住戶注意到了，喬爸爸因此發現了一條商路，那就是在省城弄一個仿古建筑的公司，可是原公司的合作人不同意。怕這樣公司負擔不起。喬爸爸有自己的想法，在省城工作離女兒也近，也就和賣了在原公司的股份，自己在省城籌集人手開了家小的仿古建筑公司，因為有薇園的成功在先，接了好幾個揚帆公司的單子。也算是有了些名氣。

　　喬媽媽有些心動，可是，“林恒爸媽怎么辦？”

　　“剛才他們也受了不小的驚嚇，估計現在會去了吧。離吃飯時間還早，我們有時間泡著。”喬薇說道。

　　“那行。把衣服帶好了。對了，把游泳圈也帶著。乘機教孩子游游。”家里有泳池，泳衣什么的都是備好的，方便得很。

　　不說這里，林爸林媽在湖邊停了一會兒也回去了，林媽媽推著丈夫，有些心不在焉。

　　林爸爸伸手拍了拍妻子的手，眼前是大朵的燈籠花，如同向日葵一樣追逐著太陽，他知道，這些花晚上的時候會發光，喬薇他們說這是把燈泡塞進花朵里的，他選擇相信，因為這是兒子兒媳婦說的。其實林爸爸掌權那么長時間，有些事情他還是知道的，但不知道兒子兒媳婦怎么會和這事情扯上關系，或許是自己多想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林媽媽立馬問道，剛才丈夫摔在了地上，可不要摔去個好歹來。

　　“沒有，我只是覺得你有些心不在焉。”

　　林媽媽抿嘴，她不知道說什么？

　　“讓我猜猜，你是不是在想剛才那條紅鯉。”林爸爸問道。

　　林媽媽微不可查的挑眉，“呵呵，你和我又不熟，怎么猜啊！”

　　“不用猜，你想什么我都可以看出來。”林爸爸有這個自信。

　　“騙人。”

　　“李玟和我結婚那么長時間，委屈你了。”

　　“怎么突然說起這個。”林媽媽看著前方，榆錢樹看著桔粉色的花，隨著風輕輕的擺動，讓心境有些飄遠。

　　“沒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李玟如果當初我們的脾氣都小一些，也許也不會這樣。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那天阿永來，更是讓我，唉，都不知道應該怎么說，那么多年沒有服過軟，現在我知道錯了，連自己的孩子都沒有照顧好，名利、地位、權利又算得了什么。”林爸爸緩緩地說出自己的想法，他也是第一次在妻子門前剖析自己的內心。

　　“別…”林媽媽想要阻止他，這么多年，過都過去了，又有什么好說的。

　　“聽我說吧。”林爸爸沒有讓林媽媽說下去，他繼續著剛才的話。“年輕的時候我們都太倔強，害了自己、也害了孩子，不值得啊，剩下的日子好好過行嗎？”林爸爸的語氣還是那樣，但能夠聽出一絲小心翼翼，仿佛怕從林媽媽口中聽到別的話。

　　他們夫妻，性格很像，倔強、在自己認準的事上任性，這注定了他們在一開始的婚姻中不會妥協，后來是不愿意妥協，最后已經無法妥協，傷害了自己，也傷害了孩子，到頭來真的失去很多。

　　林媽媽嘴角微揚，“難道有別的選擇嗎？”

　　“的確。”林爸爸也笑了起來，其實林爸爸笑起來還是很好的嗎，沒有了怪爺爺的模樣，增添了很多祥和之氣。

　　“話題扯遠了吧，你還沒有說你怎么知道我心中所想。”錦湖中那條大紅鯉，她是第一次見到。也是頭一次看到如此靈性的魚，嘴巴一開一合仿佛是在說話，薇園好像有很多秘密，一時間讓林媽媽有些茫然。

　　“看到你的舉止、言語我就知道你想什么。”還有，他曾經將林媽媽當做一個任務研究過，小時候發生過什么，甚至淘氣的往她爸爸的茶壺里扔螞蟻，他都知道。對一個人熟悉了，那么她的言行舉止中的信息就能夠讀懂。

　　“挺神啊！”察言觀色，她也會。在商場上多得是心口不一的人。混跡了那么多年，她怎么不可能會。

　　李玟口氣中有著不服氣，林爸爸決定不與之計較，不然把他扔在這里一個人跑了，那就不是吵架的問題了。“不說這個，你覺得薇園有很多與眾不同的地方是不是。比如晚上會發光的植物，剛才湖中的兩米多長、靈性十足的紅鯉，不只這些。還有廚房中吃不完的蔬菜水果肉，薇園中不是在這里生存的植物竟然長得比特意培育的還好。這些你是不是都注意到了。”

　　“嗯，唉，一直沒有說，也是怕說了上了情分。”

　　“那就不要說，等他們愿意說了。我們自然而然的就知道。薇薇他們沒有刻意的對我們隱瞞，是對我們的信任。你接觸的也多，或多或少也知道些吧？”

　　“曾經聽說過，我一直以為是假的。沒有想到會在自己身邊出現。”林媽媽嘆口氣。“我也不是埋怨他們不告訴我們，而是。我怕是恒恒他對我們特意的隱瞞。相處時間太少了，我還記得恒恒剛出生時像只小猴子一樣。一晃都長這么大了，自己也有孩子了。”

　　“可不是。”林爸爸轉移著話題，“林林他真像阿恒小時候…”

　　大病之后，林爸爸想通了很多，現在也不像以前那樣，說話刻板嚴肅，更多了平易親和，還經常笑，笑容也沒有一開始那么僵硬了。

　　林媽媽也是，改變了說話的方式，還有說話時的表情動作，疏離感漸漸的沒有了。現在，他們就是一對普通的老頭老太，話說，這個年紀也不是很老，但和五十歲不到、相貌保持在三十七八模樣的喬媽喬爸一比，和老頭老太沒有什么兩樣。

　　這里林爸林媽說著話，那里喬薇帶著媽媽，還有兩個孩子泡著溫泉，舒服極了，感覺全身的毛孔都在叫囂著舒暢。“媽，應該一個星期泡上一次，對身體也好。”

　　喬媽媽照顧著兩個孩子，現在發現，她照顧的其實是三個。“曉曉害羞著呢，你也來照顧下啊。”

　　“哦，哦。”媽媽語帶不善啊，喬薇立馬把蓋在臉上的毛巾拿下來，將套著游泳圈的曉曉拉到自己面前，小姑娘是第一次泡溫泉，而且空間讓她很舒服，感覺不到任何傷害的氣息，小姑娘臉上的笑都燦爛了很多。小手輕輕的拍打著水面，好奇極了。

　　“曉曉，嬸嬸教你游泳怎么樣，就像奶奶教弟弟那樣。”指著被喬媽媽拖著學游泳的喬林給曉曉看，喬林玩的可快心了，小手小腳拍打得歡快，喬媽媽都制不住他。

　　點點頭，林歆愉小小聲的“嗯”了一聲。

　　“那好，聽嬸嬸的話做。”

　　要先學會憋氣。畢竟有很多人，不小心滑到在水里，就那么幾秒鐘就嗆水了。在水里憋住氣，出來再呼吸，這樣做不造成心理緊張，怕水就更加學不會游泳。慢慢的適應了水，然后學習姿勢，游泳也就逐漸的學會了。“媽，要先讓林林適應水吧，先學會憋氣。”

　　“是嗎？”喬媽媽報以懷疑，“我們小時候都是在河里學會游泳的，嗆嗆水不救會了。”

　　“媽你不也說了要嗆水，那就要孩子適應水，我在科教欄目上看到過的，教孩子游泳要先學會憋氣、再學姿勢，姿勢學會了就是實踐，從短距離的游泳到長距離的堅持。”喬薇說的頭頭是道，各種各樣的知識她知道的可不少，稍微聽過了就融匯成自己的，雖然有些東西只有理論。

　　喬媽媽白了女兒一眼，“現在游泳還要泳圈的人，好像…”

　　“媽。”喬薇不依，她不就是在水里的時候不能掌握平衡嗎，游著游著就要下沉。這是個人情況，不能被媽媽當做取笑自己的借口，哼，絕對不行。

　　“好，不說不說。”喬媽媽笑著住了口，“林林太有勁了，還是等林恒回來了再教吧，我是沒有那個能力。”

　　喬林在水里一使勁，喬媽媽抓不住，姿勢也無法糾正。

　　“好吧。溫泉泡太長時間也不行，我們去竹屋那里洗洗就出去吧，晚飯時間也差不多了。”

　　喬薇拿起放在一邊的手表，離平時的飯店還有半個小時，夠了。

　　竹屋那里開辟出一個房間作為浴室，竹屋里的家具已經安置上了，站在落地窗前觀景很是美麗。浴室的設計是喬薇最滿意的杰作，整整一面墻都是玻璃的。洗澡的時候還能觀景，一舉兩得。

　　浴室的水來自于竹屋背靠的大山上的一處山泉水，出口打開后水會流入鏡湖。在浴池入水口放了炎洞中出產的炎石，倆塊巴掌大的石頭能夠迅速的加熱從入口流出的水，長方形的浴池中間的水溫最好，出口的水就涼了。流入胖湖也不會對湖水產生傷害。當初為了將山中的泉水引入浴池中可是沒少花功夫，最后采用了山里取山泉水的做法，用竹筒引水。外面的竹筒放置美觀，竹筒里還放置了些石頭做的小鈴鐺。水流動時帶動鈴鐺，發出有些低沉的響聲。配合著泉水的叮咚，有趣極了。

　　喬薇還打算在河道湍急出造部水車。用水車磨面粉等，比出去找工廠加工好多了。雖然在空間中她也可以使米粒相互擠壓，從而磨成粉末，但是她控制的太少，弄起來太麻煩，還不如機械方便。

　　“媽在河那里豎架水車怎么樣，磨面粉，還能經常打年糕吃。”喬薇興致一來，對媽媽說道。

　　“可以啊，省得每次都把米啊玉米的送到外面磨去，還可以在中正院里放個磨子，養頭驢磨面。”

　　“養驢不好吧。”

　　“怎么不可以，養頭青驢能做很多事，駝東西、磨米面，只要養得好它可不會和你吵。”

　　喬薇感覺又烏鴉從腦袋上飛過，媽媽哎，我們家還不用驢來駝東西吧！

　　騾子喬薇見過很多，驢，吃過，天上龍肉地下驢肉，驢肉很嫩，但她不喜歡。思維好像有些混亂了，喬薇把自己從驢肉上拉回來，“媽媽這個等爸爸回來再說吧，很多東西我都不知道怎么做。對了媽，學校情況怎么樣？”

　　喬媽媽已經辭去了海城高中的工作，有高級職稱的的教師到那里都能夠找到工作，現在找了省城位于玄武區的第一高中擔任生物老師。要知道每年應聘第一高中老師的人沒有一千也有一百，喬媽媽遞上簡歷后立刻被錄用，校方承諾工作一年后升為生物組組長，喬媽媽幾個大學同學也在那里工作。

　　“學校很好，一個年級有二十個班，我過去后教高一，高一生物組一共有8名老師，加上我就九名，環境好、工作氛圍也好，還有離家里也近，坐222路公交車三十分鐘就到了。”喬媽媽一一列數學校的優點，“對了，媽媽以前大學好幾個同學也在那里，十多年沒有見了，沒有想到那天去的時候竟然認出了我，他們說我還和以前一樣。”

　　和大學畢業照相比，現在的喬媽媽多了成熟知性，快五十的人了一點也不顯老。

　　“媽媽喜歡就好。”喬薇還為爸媽為了她離開自己熟悉的環境難過過，現在好了，爸媽都找到了喜歡的事業，真好。

　　“傻丫頭。”喬媽媽拍拍女兒，“出去吧！”

　　“唉，呵呵！”喬薇一笑，穿著衣服的手突然一頓，“媽，李海波他們都讓朗王施過法了，但是林爸林媽沒有過，他們會不會覺得這里很奇怪，我都沒有怎么遮掩過。”

　　“出去了可不要帶著姓的叫。”喬媽媽說道，“尋常人那會想到神神怪怪的事情。”

　　“哦，那我說不說。”以后會成為一家人，可以前畢竟是兩家人，二十多年來不是和他們一起朝夕相處，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顧慮，人心隔肚皮，她不想讓自己的信任變成絕望。

　　喬媽媽更加不想女兒受到傷害，她和丈夫商量過了，女兒空間的事情緩一段時間再說。“阿恒還沒有回來，這件事等他回來和商量一下吧！當然，在家里也不用刻意的隱瞞，該怎么樣就怎么樣，不要弄得在自己家也不自在。”

　　“知道了，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