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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佩服于屈服

  周恒發動了汽車,伏爾加的車體先是輕輕一顫,然后頓挫了一下,緩緩的加速離開了候機樓的出口。

  林建看著窗外皚皚的白雪對梁海平說道:“我在登機時還特意穿了絨衣絨褲,哪知一下飛機被打了個透心涼,東北這天氣真是滴水成冰。”

  一路上也沒談正事,梁海平和林建說著東北的天氣,梁遠和周恒卻在研究俄國車發動時,那輕輕的一顫和起步的頓挫感到底是哪里的毛病。

  車經過剛完工不久的渾河大橋時,林建指著橋左邊的巨大工地問梁海平是什么建筑,梁海平來盛京不是在南湖科技園,就是去盛飛的909小區,根本沒在盛京溜達過,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是什么建筑,梁海平捅了捅和周恒聊得熱火朝天的梁遠問道:“小遠,那里是什么建筑?”

  “小叔,我也不是盛京本地人,你怎么知道我會知道那個工地是蓋什么的呢?”梁遠扭頭問道。

  “夏天誰和兩個小丫頭滿盛京的亂竄來著,你昨天不是還要教小周認路嗎?”梁海平說道。

  “嘿嘿,那片工地是五里河體育場,市里為了迎接后年召開的全國青少年運動會修建的主會場。”

  梁遠邊說邊看著車窗外喧囂的大片工地,對于盛京來說五里河區域就是整個城市的招牌與門面,從五里河區域沿河而下,不到兩千米就是哈大鐵路的渾河鐵路橋,而渾河公路大橋至建成之日起,就變成了盛京對外聯系最重要的一條通道,可以說外地旅客來盛京。五里河區域是第一眼看到的地方。

  哪怕是兩年后盛大高速公路通車,也很少有車輛經由鐵西老工業區,從盛大高速零公里處上、下高速公路,都是從緊挨著五里河的渾河大橋出盛京市區,在蘇家屯上高速公路。密集的車流、人流給聯通渾河大橋的青年大街帶來了超高的人氣,在十年后青年大街甚至被盛京人稱作“黃金走廊”。

  將來南湖附近空間有限,自己雖然已經占下了部分地皮,考慮到日后的企業規模,哪怕是把南湖周邊的地段包圓。大概也無濟于事,眼下五里河體育場還沒有落成,周邊荒涼一片,日后蜚聲省內的河畔花園別墅區,更是連影子都沒有呢,要不要把五里河附近的整個沈水灣都占下來呢,梁遠有些猶豫的想著。

  無論是燃氣輪機還是工業用微處理器的發展。再也沒有比盛京,這座被譽為共和國工業長子的城市,更適合做總部的了。

  “小叔,哪天有時間我們在回來看看”梁遠指了指一片喧鬧的體育場工地,繼續說道:“這附近風景挺好的。適合蓋好多東西呢。”

  梁海平知道梁遠這么肯定又是有什么打算,點了點頭說道:“好,過幾天抽時間我和你來轉轉,看看這里能蓋什么。”

  梁遠嘿嘿一笑,扭回頭坐正了身子,目光掠過林建時。卻發現林建臉上滿是愕然的表情。

  南湖科技園離五里河區域只是隔著一個東北大學校區,下了渾河橋后不到五分鐘,周恒就把車開進了科技園。林建好奇的看著園區里大片的米白色鋼結構建筑問道:“海平,這里是東北機車廠?”

  梁海平笑著說道:“這哪里是機車廠,車廠在本溪,離這遠著呢。”

  “目前這里只有兩個研究所,至于以后能否添加企業還要看林行長的呢”

  周恒把車穩穩的停在了辦公小樓前,林建和梁海平下了車。梁遠搖下副駕駛的車窗對梁海平揮了揮手說道:“小叔,我回家取點東西。一會再回來。”

  梁海平點了點頭,帶著林建上了樓。

  看著梁海平進了樓,周恒發動汽車拐上通向園區正門的主路,梁遠搖上車窗對著周恒說道:“小周叔叔,到五里河工地附近轉轉。”

  梁遠沒跟林建上樓,只是想晾一晾林大行長,反正自己不在場,小叔和蘇良宇肯定不會和林建談實質性的東西,先讓兩個人陪著林建繞圈子磨磨林建耐性,再說越大的領導出場越晚才對嘛。

  林建雖然是深圳聯合銀行的籌建者和第一任行長,卻沒有在行長的職務上呆多久,僅僅一年多的時間就因為各種原因,離開了自己組建的深圳聯合銀行,轉而去籌建中國第一家證券交易所,并從此和證券行業結緣,再也沒有回到銀行領域。

  深圳聯合銀行的第二任行長韓偉東,同樣沒在行長的位置上呆滿兩年,半路去了國家金融改革中心,從此聯合銀行拉開了八年換了五任行長的高層鬧劇,梁遠既然接手了聯合銀行,自然不能放任這種鬧劇發生,更重要的是聯合銀行現在的核心經營理念,和梁遠的打算可以說是相距千里。

  林建把深圳聯合銀行的核心營運目標,定義為中、小企業提供貸款等金融服務,這個和梁遠的目標看起來很吻合,林建選擇扶植的中、小企業,是以貿易型企業為主體,然后以貿易型企業為基點,順勢向上、下游生產型企業深入。

  林建規劃的藍圖看起來很美,很像目前如日中天的日本財團,日本財團就是以貿易型企業為主體,銀行為紐帶,生產型企業為基點構筑成大型綜合商社,然后整個財團以這種組織載體參與到跨國競爭中去。

  不得不說林建還是有幾把刷子的,可惜理想歸理想,現實歸現實,對國內三十年改革歷程了然于胸的梁遠,閉著眼睛也能想到林建會扶植出一批什么樣的企業,在沒有核心競爭力的背景下,外貿型企業為了生存,只能無所不及的爭取國外訂單,根本不會考慮生產型企業的自身發展,而生存風險最小的,無疑就是為國外企業做代工。雖然只能吃國外企業剩下來的殘羹冷炙,但相對于國內貧窮的狀況,當個土財主或暴發戶還是綽綽有余的。

  作為主體的外貿型企業得到什么訂單,上、下游的生產企業就會按照外貿企業的訂單來配置企業的資金、技術、生產設備,整個企業的重心都會圍繞外貿企業的訂單旋轉。最終經過一系列優勝劣汰、兼并重組后,一個富士康型的企業就此誕生。

  日后的珠三角將會產生無數這種類型的企業,雖然這些企業對中國的就業,稅收,外匯儲備等方面做出了很大的貢獻。但對中國國家核心競爭力的促進與提升約等于無。

  重生了一次,卻親手扶植出無數個大號富士康,這是梁遠無論如何都不會接受的。

  作為一名理性的,有抱負的中年男士,想讓林建老實的聽從梁遠的指揮也絕非易事,雖然自己對林建的能力十分看好,打算支持林建在聯合銀行搞獨裁統治。但前提是林建必須扭轉錯誤的戰略思路,若是林建不識相,大不了被唐婉訓一頓,自己也要動用大股東的權利,促使其提前下崗的。

  梁遠坐在車里。看著目前有些荒涼的渾河沿岸,腦子里轉著無數的念頭。

  林建跟著梁海平來到三樓,梁海平直接來到蘇良宇的辦公室門前,隨手敲了兩下就直接推開了門。

  蘇良宇看著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同梁海平走了進來,連忙站起身,笑著問道:“海平。這位就是深圳的林行長吧。”

  梁海平點了點頭,給兩個人做了正式介紹,然后說道:“你們兩個可得好好聊聊。小遠說將來你們之間,打交道應該是最頻繁的,前幾天小遠給我科普了一下微處理器的應用,涉及的行業簡直太多了,除了林行長,我還真想不出什么樣的部門。可以同那么多行業都有業務往來。”

  “海平說的夸張了,只是我們管理的東西有些特殊。因此才會和不同的行業打交道,不過蘇所長的忙我暫時還力有未逮,現在的聯合銀行只允許在深圳特區開展業務,對盛京是鞭長莫及啊。”林建圓滑的說道。

  蘇良宇和梁海平對林建隱隱警覺的態度,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和錢打交道警覺些還是好的,小心無大錯嘛,之后兩人也不在提及這方面的事情,轉而天南地北的海侃起來。

  一個海歸精英,一個體制精英加上梁海平這個走南闖北、自學成才的土產精英,三個人到是聊得和諧無比。

  不著邊際的話題談了半個多小時,林建終于按奈不住心中的無數疑問,同梁海平詢問起四億存款的事情。

  梁海平聽林建問起哈哈一笑說道:“林行長現在才提起這個茬,可比我強多了,我得知這個消息后連三分鐘都沒忍住,直接就跑回來抓住主謀,弄了個一清二楚。”

  “主謀?”林建驚訝的語氣怎么也掩蓋不住。

  “難道存款不是海平拉來的?”林建邊說邊用眼睛詢問的看著蘇良宇。

  蘇良宇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林行長可別看我,這種事情除了小遠,換誰都不可能辦成的。”

  “小遠呢,他昨天不是說來么?怎么沒看見人影?”蘇良宇問道。

  “來了,和我一起去桃仙機場接的林行長,剛才都到樓下了,說是有東西忘在家里,回去取了。”梁海平笑吟吟的說道。

  林建把梁海平的話語在腦袋轉了好幾圈,才反應過來梁海平說的四個億存款,是剛才那個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少年拉過來的,這怎么可能!

  林建先輕輕咳嗽了一聲,證實自己的聽覺沒有問題,繼而拼命的思考著,試圖尋找自己的邏輯思維是不是在哪里出了毛病。

  蘇良宇看著林建額頭微微滲出汗跡,轉眼就明白了林建糾結的地方,笑著說道:“林行長沒看錯的,當初我也被小遠嚇一跳呢。”

  林建聽蘇良宇也如此說,才確定自己的邏輯思維沒出任何問題,不過轉眼就很更大的疑問所籠罩,這怎么可能,難道自己遇到了傳說中的太子黨,就算是太子黨也太過于年輕了,最多上高中吧。還是說東北已經富裕到隨便拉個企業,都能拿出幾億資金的程度了?

  “林行長在深圳沒見過小遠么?”蘇良宇有些疑惑的問道。

  看著林建有些尷尬的表情,蘇良宇用手拍了拍額頭說道:“呵呵,我也是見過小遠幾次之后,才知道了解他的。當初也和林行長一樣。見面不而識。”

  林建努力的控制著混亂的思維和莫名的情緒,名字里有遠字還是梁海平的侄子,那么大股東名單上的那個梁遠,大概就是這個少年了吧,不知道大股東名單上。姓寧的姐妹倆和這個少年又是什么關系,不過能把數百萬資金托付給梁海平運作,本人卻連面都沒露一個,也應該是相當親密的。

  又想起馮廣華說的,最開始梁海平是打算把股份三等分的,可后來簽注資協議時卻變成了梁遠占一半,姐妹倆占一半。幾百萬的資產輕輕松松的變更名頭,又豈是親密二字能道盡的,市里那套辦公樓注資的還真及時,明顯這三名大股東是鐵板一塊,要沒有那套辦公樓自己在董事會的聲音將會弱小許多。

  看來自己這趟東北之行真是福禍難料啊。這一瞬間的信息量太大了。林建足足沉默了三、四分鐘,才把自己的情緒勉強壓制在平穩狀態,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有些尷尬的說道:“我是真的沒想到,都說自古英雄出少年,今天算是真正見到了。”

  林建自嘲的笑了笑。指著耳朵說道:“現在還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有那么一瞬間,還以為自己邏輯思維出現了問題。”

  梁海平哈哈大笑著說道:“你和老蘇都不是一般人啊。幾分鐘就平靜下來了,當初我可被我這個侄子嚇壞了,足足半個小時,人都呆掉了。”

  蘇良宇興趣大起,揪住梁海平問到底是什么事,能讓梁海平發呆半個小時。這種丟人的事情梁海平自然是不說,挑一些簡單的事情和林建大略的說了一遍梁遠的情況。

  三個人談了一會梁遠的事情。林建正打算詢問四個億的存款梁遠是怎么拉回來的,就聽見走廊里響起一連串的腳步聲,接著門被輕輕的推開,兩個穿著淺粉色風衣,淡灰色長褲的少女走了進來。

  “嘉嘉、菲菲你們怎么來了,今天提前放學了嗎?”梁海平問道。

  兩只蘿莉先給梁海平問好,然后又和蘇良宇打過招呼才說道:“小遠去學校接的我們,說是要開會讓我倆必須過來旁聽。”

“小遠呢?”梁海平問道  “在車里收拾資料呢,馬上就上來了。”寧婉菲說道。

  寧婉菲話音剛落,走廊里又響起了腳步聲,門被推開后,梁遠笑意儼然的走了進來。

  看著屋內的人表情各異的看著自己,梁遠也不說話只是笑了笑,隨手拉過一把椅子坐在靠窗的位置,和梁海平、林建、蘇良宇組成了一個四邊形。

  對于前世組織過無數招聘會,經銷商大會,招、投標大會的梁遠來說,掌控氣氛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特別是自己本身就是焦點的情況下,輕輕的咳嗽一聲,寧婉嘉果然知情知趣的翻出梁遠常用的咖啡杯,熟練的給梁遠沏了一杯咖啡,然后安靜的和寧婉菲站在梁遠身后。

  辦公室內靜得落針可聞,梁遠一語不發的慢慢喝掉大半杯咖啡,長長的吐了口氣,研究著屋內幾個人的表情。

  梁海平看見兩個小丫頭被梁遠拉過來時,就知道梁遠肯定是在打著什么主意,因此也不說話,只是看著梁遠到底打算做什么,蘇良宇和林建聊天時就隱約感到林建的防備,看見梁遠進屋后一反常態的沒打招呼,還放棄了經常坐的沙發,特意拉把椅子坐在窗邊,也興致盎然的看著。

  林建就比較難熬了,剛剛對梁遠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還沒想好用什么態度打交道,梁遠就直接站在了自己面前,加上梁海平剛剛叫出兩個少女的小名和開會旁聽一說,林建要是還猜不出這兩個少女的身份,也太愧對于聯合銀行一把手的職位了。

  林建真恨不得不知道梁遠的身份,知道了又如何,整個中國沒有人知道該如何同大股東打交道,特別幾位大股東是如此的年輕和背景深厚。前幾天看到注資合約時,發現幾名股東未成年,還以為是一些先富起來或是有海外關系的家庭在國內低調投資,哪里會想到太子黨方面去,剛從深圳回來。轉身就搞出來四個億的存款,這得什么樣的家庭才會有這樣的權勢。

  作為體制中人,遇到超出常態的事情,往往會直覺的想到權勢。林建越想越多,可想得越多越糾結。自己剛才還在考慮國有股占優勢的問題。真被權利迷昏頭了啊,這種背景的股東是好相與的嗎。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國內的太子黨都去空手套白狼去了,哪有拿著真金白銀,往深圳聯合銀行那個破破爛爛的窟窿里邊投的。有這份錢隨便干點啥,都比支援特區建設風險低回報大啊。

  下意識的擦了擦額頭的汗跡,看著坐在窗邊悠閑的品著咖啡的少年。林建再也沒有剛才在機場相遇時的那份輕松,看著少年臉上淡淡的笑容,林建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意味深長、高深莫測兩個詞語。

  梁遠看著林建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跡,知道氣氛發酵的差不多了,把剩下的咖啡一飲而盡。將杯子遞給寧婉嘉,慢悠悠的說道:“看來,林行長應該對我個人的情況有了大致的了解。”

“林行長剛才一語不發,該是頭痛如何同我打交道吧,其實我也很頭痛該如何同別人打交道的,你看我們還是很有共同點的。”梁遠自嘲的笑了笑  林建張張嘴卻沒說出什么話語。體制內等級分明秩序井然,只要你了解規則如何交往是很輕松的事情,至于體制外......什么時候淪落到需要考慮體制外的情緒了。當林建遇到梁遠這么一個橫跨體制內外。年紀輕輕,嚴格說還是自己上司的社交對象時,真是頭大無比,有些手足無措。

  “林行長對四億存款的來源應該是很好奇吧?”看著林建頻頻點頭,梁遠繼續說道:“資金源自鐵路系統的車輛設備租賃款,資金歸屬于香港遠嘉國際信托投資公司。”

  “從今年起遠嘉投資會在國內開展一系列業務。屆時會把公司的開戶行放在深圳聯合銀行,通過聯合銀行調配公司在國內的資金流動。每年年底遠嘉公司都會在聯合銀行存入至少四億的現金,大約會持續五年左右。”

  林建被梁遠一席話驚得目瞪口呆,沒有人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或是吹牛皮的,特別是梁遠本身就是聯合銀行的大股東,最起碼現在的聯合銀行有一半都是眼前這三個人的。

  二十個億,眼前這個少年到底是什么來頭,二十億的資金動用量根本不是太子黨能玩的轉的,這種項目不說是舉國皆知也差不多的。

  “梁…先生,不知道香港遠嘉國際信托投資公司是一家什么樣的企業,目前在香港從事什么樣的業務?”震驚歸震驚,林建的業務素質還是一流的。

  梁遠盯著林建看了半天,然后學足了太子黨的招牌路數,哈哈一笑說道;“這家企業暫時還沒成立,不過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香港肯定會出現這么一家企業的。”

  話以至此,再談別的都是空中樓閣,兩個人又聊了幾句之后,梁遠提出林建路途勞累,還是早早休息為好,然后招呼周恒把林建送到遼_寧賓館休息。

  送林建離開后,梁遠又回到了三樓蘇良宇的辦公室,梁海平看著梁遠一屁股坐進沙發里笑著說道:“原形必露了,你對這個林建可真不客氣啊,看你那么強調銀行的重要,還以為和老蘇一個待遇呢。”

  林建和蘇良宇不同,梁遠做出遙控器實物在先,同蘇良宇對未來的認知近乎一致,加上梁遠投入大量資金,支持蘇良宇搞微處理器實驗室,又經過了幾個月的溝通磨合,被西式文化影響很深的蘇良宇,才徹底認可了梁遠的能力,雙方溝通起來順暢無比。

  林建所規劃的藍圖在八十年代絕對讓人覺得眼前一亮,有如日中天的日本財團做樣本,林建這套計劃在紙面上算是無懈可擊,因此梁遠若用還未發生的事實來反駁林建,其效果可想而知了,真正的社會精英、成功人士哪個不是意志堅定,極有主見。

  在梁遠眼里林建至多是個優秀職業經理人的角色,和蘇良宇根本沒有可比性,既然讓其佩服比較困難,就只好讓其屈服了,更重要的是林建身為體制內人士,總會有些莫名的優越感的,不把他這種莫名的優越感打掉,梁遠哪能順利的行駛股東權利,更別提影響聯合銀行的戰略部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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