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看著越來越少的存稿,心焦了。()。。加油碼字中。求票票支持 匈奴單于的長子名字是冒頓,姓是攣鞮[露andi]。此時的匈奴已經開始成為一個國家,現任匈奴單于名作頭曼史稱頭曼單于。冒頓就是他的長子!
對于冒頓,陳澶也是知曉一些的,可以說是一個非常狠辣果斷之人。冒頓本為匈奴太子,然而這個太子之位在繼承法統上并無多少強制性,只是因為長子的緣故這才被成為太子。更改頗為容易。
一日,頭曼想要改立所寵閼氏之子為太子。為了對付成了障礙的冒頓,頭曼將冒頓當做質子放到了月氏去。當時少數民族,東方的林胡,西北的月氏,以及北方的匈奴是三大勢力。這三方互相征伐,敵視,時常有戰爭爆發。
對于月氏來說,匈奴很有誠意送來太子當做質子很是高興,然而讓他們憤怒的是,剛剛送來質子不多時頭曼就發兵攻打月氏。這讓月芷情何以堪啊,當場就去抓質子冒頓想要殺了他。得知消息的冒頓盜了一匹寶馬,仗著勇武和騎術逃回了匈奴。
頭曼這下也不好下手了,而且看在冒頓勇武的份上,將手下一萬騎兵交給了冒頓。
陳澶知曉的也就到了這里。然而還有一件事不得不說的,陳澶不知道。
那以后冒頓因此對頭曼單于不滿,他將所部訓練成絕對服從、忠于自己的部隊,為政變謀位作準備。他制造了一種名鳴鏑的響箭,規定:鳴鏑所射而不悉射者斬。出獵時,他射出鳴鏑,隨從有不隨鳴鏑射往同一目標的皆斬。而后,他用鳴鏑射自己的寶馬,左右有不敢射者,也被立斬。進而,他又用鳴鏑射自己的愛妻,左右仍有不敢射者,又被斬殺。后來,他以鳴鏑射頭曼單于的寶馬,左右無一人不射。冒頓知部下絕對忠于自己了。在一次隨父頭曼單于出獵時,冒頓用鳴摘射頭曼,左右皆隨之放箭,射殺頭曼。隨后,冒頓又誅殺后母及異母弟,盡殺異己之大臣,自立為匈奴單于。
當然這時以后發生的事情了,此時的冒頓雖然控制了萬騎,卻因為寸功未立在整個匈奴中威信不算很高。所以,冒頓將目光瞄向了南方。對于匈奴人來說,南方的秦朝就像一個怪物,被幾番殺得大敗,元氣大傷,幾乎在匈奴人看來秦朝是幾乎不可戰勝的了。
可冒頓不這么認為,在他看來,若是自己能在秦朝這個龐然大物上取得功勞,自然而然就能立刻在匈奴內部獲取威信,鞏固地位。
于是,冒頓來到了陳澶所在秘密據點,他要尋找一個地頭蛇合作!
驚訝得無以復加的陳澶最終還是很快面見了北方這個大名鼎鼎的異族人,在陳澶心中對北方這個鄰居還算是比較鄙夷的。被蒙恬打得慘敗數次,心中多了幾分居高臨下。雖然知道這個鄰居的長子狠辣果決,然而猜想也應該是個相貌丑陋,五大三粗的莽漢。
而冒頓也見到了此次選定的合作伙伴陳澶,在冒頓心中秦朝雖然是一個龐然大物的怪物,但他很敬重這個對手,不敢輕敵。所以在他看來,陳澶既然能擔任數萬人的父母官,應該是英武非常,身材高大壯碩的男子漢。
雙方會見,就是在這么個雙方都驚訝無比的場景中開始了。真正見到之時,陳澶錯了。在他心中的匈奴大王子并非相貌丑陋,五大三粗,也不是一個莽漢。而是一個年約三十上下,氣度沉穩,相貌倒是平凡,眼神卻是明亮攝人心神,藏著一股狠辣。
與大出所料的陳澶不同,在冒頓看來,這個陳澶就差勁多了。身量不高,這不要緊,可氣勢卻是萎靡,氣度也顯得狹隘,格局是在小了,怪不得只是一個郡丞,領了一千不到的馬賊。
心中如是想,對馬賊的裝備,冒頓也是眼饞,無他,實在是秦朝對武器控制嚴厲,國內平民都難以擁有,更何況北方這個敵人?就算再往后面推過去幾百年,到了匈奴最強盛的時候,在漢武帝手下,匈奴用箭簇也還有一部分是骨頭做的,武器是木制的,石頭制的,鐵器和青銅器都是少數。能配備鐵制武器的至少是統領百人以上的軍官!
所以,縱然冒頓手下領著萬騎再如何兇猛,對付陳澶手下這一千不到的馬賊也要準備兩千人而且是突襲。
不過陳澶活動區域在月氏人的地頭,又是交好月氏權貴,若是冒然開戰,冒頓也承受不起這個責任。
一念及此,冒頓也所幸撇去這些雜念。
“陳郡丞,久仰久仰。今日冒頓冒昧來訪,還請見諒。”冒頓首先開口客氣道 冒頓是個梟雄,認同想要擊敗對手就要了解對手的理念。加上中華文化的吸引力,秦語秦小篆都是熟悉。雖然口音有些生硬但也能讓人挺清楚。
陳澶那張死人臉也變幻出笑容,說道:“大王子太過謙了,能來鄙人這小破屋子,就是榮幸了。”
冒頓心中不齒秦人這套磨磨唧唧的虛偽,不過表面功夫卻做得更加好。兩人一陣客套,說道了正題。
從實力上,冒頓遠強于陳澶,不過強龍不壓地頭蛇。為了表現誠意,冒頓向陳澶首先開口:“我手下線報,此次北方軍的糧秣,快要到了上郡。不知郡丞可知曉?”
陳澶慢慢點頭:“的確。那些糧秣龐大,分成了許許多多,由商人負責購買運送到九原。這一股是最大的一批,足夠十萬大軍三月之用。”
冒頓心中倒吸一口涼氣,十萬大軍三月之用。這還只是吃的,若是這些糧秣能搶到,足夠匈奴連續對東胡和月氏連續攻打一年了!
面上驚色稍露,卻被陳澶敏銳感覺到。心中暗笑夷狄沒見識,面上還是熱情介紹起來。
“此次運輸,三千秦軍士卒具是材官,領軍之將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去年還在咸陽的娘們肚皮上逞兇,不過有了好姓氏和老爹,這才搶到了這個好差事。”對那趙旭陳澶是不屑的,不過是仗著祖輩蔭庇這才當了校尉,官職都超過了陳澶。陳澶自己也不想想,那陳清還不是仗著有個強勢老爹胡作非為,無惡不作。
“三千士卒,倒是個問題。”冒頓聽是個二十歲出頭的矛頭小子,雖然面上滿不在乎。心中卻仔細分析,線報頻傳,不敢大意。接著問到另一個關鍵:“你我兵馬合計超過萬余,恐怕難于入關吧。”
長城天險,這個誰也不可能忽略。更何況北方那個蒙恬,可是能讓匈奴滅國幾次的存在。一旦被北方軍的偵騎發現,對誰都是滅頂之災。
陳澶一聽是這個,面露詭秘之笑看向二當家韓斌:“二當家你說。”
韓斌優雅一笑:“雖然有長城天險,然而西北商路從來未曾斷絕。恰好,大當家也是知曉那些商路的。”
眾人恍然,西北商路利潤驚天。自從長城關隘阻斷以后,商人們紛紛尋找新的商路,很快便開辟了一條路線。雖然不能行進超過萬人的大軍,卻也足夠了。
提到萬余大軍,陳澶笑容一滯:“冒頓王子難道要提匈奴大軍入關嗎?”說著面上笑容全無,一臉yin沉,手中虛按短戈!在場馬賊一見老大發威,也不做矜持,刀槍鏗鏘之聲接連不斷想起。
拔劍之聲不絕于耳。
“喝…”一見陳澶有翻臉之事,冒頓的護衛哪里不怒,紛紛取出長弓短劍,護衛在冒頓左右。皆是怒目相視!
冒頓面色不變,神色淡然。聲音不高不低道:“想不到陳郡丞還是個愛國善民!”
這句話諷刺之意明顯不過了,善民?燒殺擄掠無惡不作的善民?
陳澶面皮抽動:“匈奴大軍入關,難道要我家鄉宗族因此蒙羞蒙難嗎?”說著怒視冒頓。
冒頓直視陳澶,面對亮晃晃的刀光,神色不改:“陳澶頭領,請看外面!”
陳澶冷哼一聲:“想要偷襲不成?”
冒頓嘿嘿一笑,不再言語。二當家韓斌尷尬一笑,附耳陳澶:“是黑山寨的黑虎,和月氏草原那的野狼。”
陳澶聞之面色一變,這黑山寨的黑虎和野狼自然不是什么猛獸。卻勝過猛獸兇猛,都是西北這一代數得著的大賊寇。每人手下都有兩千弟兄,皆是弓馬嫻熟。黑虎和野狼不過是兩股大賊寇頭領的外號。兩人都是心狠手辣之輩,且武藝強橫!
說著回身一看,果然見兩人在幾十號親隨簇擁下走了過來。一見這劍拔弩張的場景,連忙說和。
黑虎是個粗壯漢子,身量極高,約莫現在兩米以上,一身橫肉。面上兩道疤痕,一看就不是面善之人。
另一個野狼,身量就要矮小許多,卻也有七尺之高。面色yin沉,臉上時不時帶著yin笑。
不過此時兩人都化作了小綿羊,一副笑容滿面,溫和至極的樣子。笑著調節道:“唉,老陳啊,有事好好說,何必動刀動槍。這一個不小心,傷到誰了都不好受嘛。”
野狼也說道:“的確,這合則兩利,分則兩傷的事情。老陳可莫要想不清啊。”雖然野狼也想把話說得好聽些,卻還是隱隱約約帶了幾分威脅。
一見此,覺得優勢不再的老陳也踩著這臺階,轉換了笑容道:“的確的確,老陳我剛才太ji動了。”說著歷喝其余人道:“還拿著刀槍作死嗎,還不快去換了美酒佳肴!”
說著和兩人寒暄起來,一副親熱至極的樣子。
卻不料黑虎也野狼寒暄和陳澶寒暄一句便拜在冒頓手下道:“拜見主人。”
見此的陳澶,心里驟然一涼,從內到外冰涼徹骨。
卻聽此時冒頓笑著道:“他兩人手下皆有兩千精騎,我再付與你兩千人。一共七千,你看如何?”
陳澶咽了一口唾沫,驚駭不定道:“自,自,自然。妙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