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蘭英先是看了一眼薛天衣,然后自我感覺了一下,片刻后臉上有了喜色,道:“頭不疼了、也沒眩暈想嘔的感覺了,感覺…就跟以前好好的一樣…哎喲,我這是不是好了?是不是好了?”
看到劉蘭英激動的樣子,薛天衣微微一笑,道:“阿姨,不用懷疑,您已經好了。您現在可以下床走走。”
“真能走?”劉蘭英激動的顫聲問道。
劉蘭英昨天夜里被送進醫院來的時候,是處于昏迷狀態的,后來雖然清醒過來,但只能斜躺在病床上,身體虛弱到了極點,說話無力,連抬抬胳膊都會耗費很大力氣,想要站起來走根本沒有可能。
“媽,我扶著您走走吧!”何剛說道。
“哥,你別扶!讓媽自己來!”何小手給了母親一個鼓勵的眼神,道:“媽,天衣說您能走,那您肯定就能走了!來,不要害怕,下床來走走看啊!”
這個時候,就連李醫生等過來查房的醫護人員也瞪大了眼睛看著劉蘭英,希望她能下床試試。
在病房中眾人的鼓勵聲中,劉蘭英掀開了身上的薄被,一條腿挪到了床邊,腳底慢慢的接觸到地面,接著另一條腿也落到地面上,然后雙手支撐著床沿,緩緩站立起來。
她扶著床沿在床邊走了幾步,似乎覺得沒什么問題了,雙手離開病床,身體挺直,像個正常人一樣在病房里走動起來。步子越走越穩,越走越快。到后來興奮之余,還原地跳了幾下。
“媽,您好了…”何小手猛然撲到母親懷里,緊緊抱著她的身體,淚水洶涌而出,嗚咽道:“您沒事了…我好開心…我好高興…”
“好了…好了…呵呵…劉蘭英開心的笑著,淚水也在不停的流著,短短一天一夜時間。她從死到生、從絕望到希望,大起大落間,感覺仿佛經歷了一世人生。
何華、何剛也圍了上來,一家人團團抱在一起,又哭又笑,他們的情緒感染著病房內的每一個人。
包括李醫生在內的醫院醫護人員,把更多的目光投向了嘴角帶著淡淡笑意的薛天衣。在他們看來,此刻的劉蘭英絕不是回光返照,而是很有可能她的惡性腫瘤已經好了,如果檢查結果證明真是這樣,那么這個懂得用“氣功”給人治病的少年,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當世奇人。如果讓人知道世上有這么一個人的存在。那么全球所有的重病患者肯定會莫名而來,這少年的未來將會無限光明。
跟隨著李醫生一起過來查房的兩名未婚小護士,看向薛天衣的目光里已經全是小星星了,只是當她們看到已經哭的梨花帶雨的何小手時,又有些自慚形穢。滿心的羨慕妒忌恨!
“李醫生,你也看到了。我媽的病已經好了,我們要求今天出院回家!”何小手說哭就哭,說好就好,哭了一陣后,抹了抹眼淚,對盯著薛天衣看個不停的李醫生道。
“啊?哦…這個…”李醫生回過神來,神色變幻了一陣,這才清了清嗓子,對劉蘭英道:“劉蘭英,雖然你現在看起來是好了,不過從我們的角度考慮,還是希望你能配合我們做個全面的身體檢查,以確定最終效果。如果檢查之后確定你的腦瘤已經清除,你就可以出院了。這樣行嗎?”
看在薛天衣的面子上,李醫生這時候說話已經是相當的客氣了,尤其是最后那句問話,直接就是面向薛天衣問的。
薛天衣道:“檢查一遍也好,所有人都會更放心!”
當下由何華、何剛陪著劉蘭英去做身體檢查,薛天衣、何小手留在病房中等候。
“天衣,你又幫了我一次大忙…”其他人離開之后,何小手走過去反鎖了病房的門,身體依偎進薛天衣的懷里,小臉上閃爍著激動、開心、幸福的光芒,手指在他胸口緩緩畫著圈,嘆道:“我的心和我的身體都已經是你的了,都不知道再拿什么來謝你…你說,你想要什么?我都答應你!”
薛天衣大手探入到她的胸衣內,在那兩團擁有驚人彈性的飽滿峰巒上輕輕揉搓著,嘴巴湊近到她耳邊,在那白玉似精致的耳垂上輕舔了幾下,道:“想來想去,我覺得還是要你陪我雙修最劃算!”
雙峰和耳垂那里,都是何小手的敏感區域,被薛天衣又揉又舔的,她頓時渾身軟綿無力,呼吸急促起來,媚眼如絲的瞟了薛天衣一眼,咬著嘴唇嬌聲嗔道:“雙修!雙修!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除了雙修,還能干點別的事情不?”
薛天衣呵呵笑道:“我覺得這種事情最有意義了!除了這個,暫時還想不出有其他什么事情比這個更有意義!”
何小手哼了一聲,任由著他在自己身上輕薄了一陣,忽然間抓住他的一只手,道:“天衣,我想…”
“你想?”薛天衣苦笑道:“我也想啊,不過這里是醫院,咱們在這里親親摸摸都沒問題,雙修是不行的,萬一被你的家人逮到就慘了,白日宣淫啊…當然,如果你真想,我也會配合…”
“去你的!你這腦袋里盡想些邪惡的東西…”何小手抬起手,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嗔道:“人家是說,我想回家之后就和家人一起去小英姐那里提親,后天是個吉利日子,趁著你也在,順道把哥哥的婚事給辦了…”
“那當然好啊,我全力支持!”薛天衣笑著道,一只手迅速從何小手胸前一座溫軟的峰巒上下滑,向著她小腹下方探去。
“討厭!”何小手雙腿一并,夾緊了薛天衣那只在桃源溪谷間撩撥的可惡手掌,道:“不要…你聽我說…我想讓哥哥的婚禮辦的風風光光的,請很多很多人來捧場,可是我們何家沒有幾個親戚,我怕到時候會顯得寒酸…”
薛天衣手上不停,口中問道:“你到底想說什么?別賣關子啊!”
何小手吁吁嬌喘了一陣,眼睛嫵媚的白了薛天衣一眼,道:“我想在我哥哥婚禮那天,讓玄冰姐、清歌姐、曼舞姐她們都來做客,你說怎么樣?”
“好主意!”薛天衣哈哈一笑,另一只手在她挺直秀氣的鼻梁上輕刮了一下,道:“你這丫頭,好算計啊,如果她們都來,肯定會每個人都準備一份紅包,她們當中可是有幾個大富婆的,到時紅包封的絕不會少…你啊,能借機發一筆橫財了!”
何小手“咯咯”笑道:“那是,玄冰姐、清歌姐、曼舞姐她們都有錢的很,紅包封的少了,她們自己都不好意思…而且我要讓她開著自己的豪車過來,到時候我就不用再花錢替哥哥找婚車了。”
薛天衣道:“清歌的車倒是不錯,不過你們家里的路能跑得了好車么?”
何小手道:“不要小看我們農村,現在農村很多人也有錢了,而且村村都通了水泥路,跑什么車都沒問題!”
薛天衣道:“行,那就這么定了…出院之后,你就給她們打電話先聯系一下,免得到時候抽不出時間!到時候我也讓我的那幾個徒弟都過來給你哥捧場!”
何小手道:“你有認識的朋友,都叫來也行,反正人越多越好!”
薛天衣道:“想要人多容易,包在我身上!”
兩人說話之間,薛天衣探入何小手腿間的那只手撩撥不斷,終于,在何小手一陣壓抑的低吟聲中,她雙腿緊緊并起,身體一陣急顫,片刻后才長長松了口氣,渾身沒了骨頭般癱軟在薛天衣懷里,粉拳捶打著薛天衣的胸口,膩聲嗔道:“你討厭…你討厭…那里都濕透了…你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