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鶯鶯想都沒想,身體下意識的就是一個斜移,已經站到了薛天衣的身前。(就到)
“這傻丫頭,想替我擋子彈么?”薛天衣伸出雙臂,從后面抱住擋在自己身前的龍鶯鶯,心里想笑,又有些感動,低下頭在她耳垂邊輕吹了口氣,輕聲道:“鶯鶯姐,謝謝你!”
龍鶯鶯擋在薛天衣身前,眼睛緊緊閉上,心想那一梭子彈掃射過來,自己中彈后恐怕不死也要重傷了,那一刻她的心中沒有絲毫對死亡的恐懼,有的只是深深的遺憾,遺憾自己和薛天衣相識的太晚,兩個人還沒有走到一起,就要陰陽相隔。
“噠噠噠…”
密集的槍聲不斷在耳邊回響,但自己身上卻感受不到任何中彈的跡象,也沒有任何的痛苦感覺,同時薛天衣輕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龍鶯鶯竟有種身在夢中的感覺,她猛然睜開眼睛向前看去,卻發現了一副極其夸張的畫面,頓時美目圓瞪、小嘴半張,整個人呆在那里。
就在她身前一米左右的地方,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層薄薄的透明水幕,從對面游船上不斷激射過來的一梭梭子彈打在這層水幕上,竟仿佛遇到了極大的阻力,根本無力穿過,全都鑲嵌在了那方圓不過兩米的一片水幕當中,細細數來,也不知有幾十幾百發。[]
“遇到危險時,你應該躲到我的身后,讓我來為你遮風擋雨才對!鶯鶯姐,記住了,下次可不能這么沖動了,你要是受了傷,我會心疼死的!”感受到懷中的嬌軀在輕輕顫抖著,薛天衣知道龍鶯鶯剛才出乎本能的替自己去擋子彈,雖然心里可能會無怨無悔,但多少會有點后怕的,雙臂一收,把她的身體更摟緊了一點口中輕輕責怪道。
“這…這…這是怎么回事啊?”龍鶯鶯回過神來,第一反應就是身前的這層水幕肯定和薛天衣有關,心中又驚又喜又奇。
“你看到的這層水幕,是我用真氣混合著湖水布下的一層防御罩,別說是區區幾顆子彈,就算是炮彈,想擊穿它也沒那么容易!”薛天衣傲然說道。
“原來你…你竟然厲害到了這種地步…”龍鶯鶯看著那層微微顫動的水幕,又扭頭看看薛天衣那張帶著傲然之色的臉龐心中對他的愛戀以及崇拜敬仰之情,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以真氣結出防御罩來阻擋現代熱武器的射擊,龍鶯鶯曾經在夢中想到過自己有了這種能力,然而現實中她認為這完全是不可能做到的。今天要不是親眼所見,她根本無法想象一個人竟有這樣遠超出常人想象的能力。在她看來,這種能力,已經不再屬于武學范疇,應該歸類為一種異能了。
難道說薛天衣曾經有過什么離奇際遇因而成為了一名異能人?
“別胡恩亂想,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薛天衣見龍鶯鶯有些魂不守舍笑著提醒道。
龍鶯鶯經他提醒,腦中頓時恢復了清明,俏臉一紅,暗罵自己該死現在這個時候,自己怎么突然犯起花癡來了?
“現在怎么辦?”薛天衣顯露出這一手實力,令龍鶯鶯震撼不已,自然而然的把他當成了主心骨。
薛天衣道:“還是按照原計劃行動吧,你們主要負責抓捕西南五鼠。那甲板上的五名少女和船里的那個人,我來對付。”
“那五個女人、還有船里的那人…,都很厲害?”龍鶯鶯皺眉看著前方游船甲板上穿著三點式的五名少女,心想這五個女子柔柔弱弱嬌嬌滴滴的,只看外表,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出奇之處,不過能讓薛天衣親自出手對付的,那肯定有著驚人的實力了。
“是很厲害!”薛天衣鄭重點頭:“說句你不愛聽的話:你們的這次行動,如果沒有我的參與對方想留下你們的話,那么你們這些人一個都別想活著離開!”
龍鶯鶯驚道:“天啊,和西南五鼠接頭的究竟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薛天衣搖了搖頭,目光緊盯在前方的游船上,臉色嚴肅,一字一句的道:“或許…,他們不是人!”
他說的認真,龍鶯鶯只當是個玩笑,問道:“你一個人,有沒有把握對付他們六,)門”
“實話實說,一點把握也沒有!”薛天衣說完這話,手已經被龍鶯鶯牢牢抓住,感覺出她心中的緊張擔心,薛天衣笑著又道:“不過對方也別想占到我的便宜!我就算打不過他們,自保還是沒有問題的!”
頓了頓,又道:“等我過去把船上的那人遠遠引開,你們再想辦法抓西南五鼠吧,否則損失會很大的。你們二十多人對付西南五鼠,應該沒問題吧?”
龍鶯鶯道:“這樣要是還有問題,那我們‘龍魂,就算的沒有存在的必要了,還是解散得了!”
薛天衣哈哈一笑,道:“好,我走了,你自己小心!”
他放開龍鶯鶯,右手猛然揮出,身前那一顆顆被阻滯在水幕當中的子彈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呼嘯著戈,破夜幕,反射向前方的甲板,目標直指甲板上站著的五名青春美少女。
與此同時,薛天衣清嘯一聲,身形由小舟中掠出,跟隨在那些高速激飛的子彈之后,如一道黑色閃電般撲向前方的游船,速度之快,在夜色中用肉眼已經難以分辨。
如果是從槍膛里射出的普通子彈,五名少女還也無所畏懼,只是那些從小舟上射來的如雨點般的一顆顆子彈當中,竟蘊含著一種神奇的力量,這種力量正是她們的天生克星,眼看著彈雨鋪天蓋地射來,五女臉上花容失色。
“護住上、中下三路丹田!退!”端坐船中的葉爺忽然發出一聲暴喝。
就在薛天衣出手的那一刻,葉爺終于感應到了來自于他身上的一股強大力量,這力量令他惶恐急躁,心緒難安,他知道如果再不脫身離開,恐怕就難以走掉,于是當機立斷,暴喝著提醒了五名少女,同時自己的身形突然向上拔起“轟”的一聲撞破了頭頂木板,也不管西南五鼠是死是活,在一團如墨的烏云卷裹中向著蒼茫的夜空遁去,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