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衣擔心林鳳雪又把話題給帶偏了,忙擺手搖頭道!這事兒現在不提了,我已經和聞人教官說過,等再過幾年我大學畢業了,那個時候或許會考慮那個,聞人叔叔,我們聞人教官去哪里執行任務了?如果她能在這兩天里趕回來,我希望能當面問候一下她!”薛天衣說的“聞人教官、”自然是指聞人若即,他和聞人若即雖然是軍訓教官與學生的關系,但那一周的短暫相處,之間關系還算不錯,這次路過安西,順便拜訪她一下,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聞人戰知道大女兒去燕京某學校擔任軍訓教官的事情,說道:“若即這次去咱們華夏與阿福汗接壤地方清剿一批恐怖份子,任務艱巨,沒有一、兩個月時間回不來,所以你們恐怕見不著了。你找她有事的話,我可以轉告。”
薛天衣道:“沒事,只是想順便問候一下她。她要去對付恐怖份子?那豈不是很危險的任務?”聞人戰面色嚴肅,沉聲道:“不是很危險,是非常危險!那批恐怖份子長期盤踮在阿福汗境內,在那里有幾個據點,近期經常潛入我華夏國內搞一些恐怖事件,國內百姓為此擔驚受怕、1惶恐不安,結果上頭大為震怒,下定決心要徹底鏟除那些危險國家安全和百姓生命的敵人。若即這次帶領“雷霆,特種大隊全員出動,有可能還要跨境行動,危險性可想而知。他們出發前,人人都簽下了“生死狀,的誓言不消滅那些恐怖份子,絕不回返!”鼻天衣嘆道:“聞人教官是你親女兒,你倒真舍得讓她去出生入死,……”一旁的林鳳雪淚水漣漣的道:“若即那丫頭性子執拗的很,我不讓她去她非要去!你聞人叔叔居然還支持她去嗚嗚嗚,她萬一萬一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讓我怎么活啊!”“媽,姐姐那么厲害,壞人見了她望風而望,她一定不會有事的!”聞人若離抱住老媽的身體,眼眶也有些發紅。
林鳳雪哭道:“子彈可沒長眼,一個人的功夫再厲害,能厲害得過槍支彈藥去?你沒聽人家說嗎,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身手再好,一槍摞倒!嗚嗚…聞人戰,你趕緊下道命令,把咱們女兒給召回來吧!
我想她了!”聞人戰道:“胡鬧!你當部隊是你家開著玩的啊?軍令如山,豈是兒戲!”
林鳳雪知道這種事情無可挽回撲在女兒聞人若離懷里哭的更兇。
聞人戰知道愛妻的性子,說哭就哭,說笑就笑,也不理她,向薛天衣招了招手,示意他進別墅客廳里去坐。
聞人若離見他們兩個進了屋勸了老媽幾句兩個人也一起進去坐了。
如果說之前聞人戰對薛天衣還有些輕視之心對于女兒聞人若離和他“談朋友”也有些不以為然,但這個時候,卻不由不重視起來,畢竟能一招擊敗自己座下第一高手的人在這個世界上絕對鳳毛麟角,倘若把這樣的人招進自己的麾下進入到大女兒聞人若即的“雷霆,特種大隊中,那么讓他擔任武術方面的教官,假以時日,這支華夏赫赫有名的特種部隊的整體實力,無疑將出現一次巨大飛躍!
華夏數百萬軍隊,每一年都會舉行一次全軍大比武,哪個軍區拿到的個人和團體第一最多,作為軍區的領導者,自然臉上會大大有光,所以聞人戰思前想后,決定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爭取讓薛天衣在自己軍中效力,成為大女兒聞人若即的臂助。
“天衣啊,今天中午,你就留在這里吃飯吧。嘗嘗你林阿姨的廚藝。”既然存了拉攏之心,聞人戰的表情也變的和藹了很多,說道:“至于通行證的事情,這個容易,我一會兒打個電話,讓人辦好兩張送過來。呵呵,天衣啊,你是第一次來安西吧?下午沒事,讓若離帶你在城里城外四處逛逛,安西市的風景名勝可是很多的。明天一早,我派車送你們兩人一起去那個古遺址群看看…”
薛天衣聽他這么一說,又看了看聞人若離,見她連連點頭,興奮不已,便答應下來。
林鳳雪的表情像是六月的天,說晴就晴,說陰就陰,此刻她已經恢復了原本歡樂的狀態,聽丈夫聞人戰提起自己的廚藝來,得意洋洋的道:“說起廚藝,不是吹的,當年我林鳳雪除了掛著“安西第一美女,的名頭,一手廚藝也冠絕安西的富家小姐圈。你聞人叔叔當年就是品嘗了我的廚藝,才死心踏地愛上我的!嗯,以后有時間我要把我的廚藝傳給若離,以后讓她做給你吃,你一定也會因為她的廚藝而深深愛上她”
薛天衣那個汗啊,心想說的好好的,怎么話題又扯到了這上面來?
這個林鳳雪三句話不離自己女兒。好像女兒嫁不出去似的。
林鳳雪說者無心,薛天衣和聞人若離卻是聽者有意,一句兩句的他們還沒什么感覺,但是林鳳雪說的多了,他們在覺得尷尬的同時,也開始注意對方的言行舉止,偶爾眼光交撞,薛天衣微微一笑,聞人若離則是一臉羞喜。
當天中午,薛天衣在聞人若離家吃了頓精美豐盛的家宴,林鳳雪一點都沒有吹噓,她親自下廚,短短時間內便整治出了一桌飯菜,味道比薛天衣之前在燕京五級星大酒店里吃的菜肴都不遑多讓。
聞人戰好酒,幾乎無酒不餐,并且酒量之大,在整個華夏軍隊的婁級領導層中是出了名的,他本認為薛天衣只是個中學生,應該不會喝酒,自己開了一瓶,客氣的讓了一讓,哪知薛天衣不但會喝,而且喝起來比他還要痛快,這讓聞人戰大喜過望,連忙讓愛妻把自己珍藏的好酒拿出幾瓶來,誓要與薛天衣喝個痛快,拼個輸贏。
聞人戰再能喝,也無法和功法已經到了極高境界的薛天衣相提并論,他拿出四斤白酒來,自己只喝了一斤半就舌頭婁直,說話不清了,其余的兩斤多都進了薛天衣的肚里,薛天衣卻是越喝越精神,越喝雙眼越清亮有神,看的林鳳雪和聞人若離嘖嘖稱奇。
牟飯結束后,林鳳雪架著醉的一塌糊涂的丈夫去臥室休息,聞人若離簡單收拾了一下,以“導游”的身份,駕車陪著薛天衣一起外出游玩。
“薛天衣,你怎么那么能喝酒啊!我爸喝酒一向誰都不服的,這次居然被你灌趴下了呵呵,我爸醒來后,肯定沒臉見你了。”婁出家門后,聞人若離笑著側過頭對薛天衣道。
“其實聞人叔叔的酒量確實很大,只不過他現在畢竟年齡也大了些,如果是年輕的時候,肯定比這能喝的多!”薛天衣笑道。
薛天衣道:“一個人的酒量大小,就如同學習書法一樣,并不是只靠著多喝多練就能有功成名就的,先天的資質比后天的練習更加重要!
我天生就是大酒量,七、八歲的時候,就已經能喝一斤酒了!”
“吹牛!”聞人若離“咯咯”笑道:“你七、八歲的時候,一斤水肯定都喝不了!”
薛天衣聳聳肩,道:“事實不是如此,信不信由你!”聞人若離道:“反正我也沒見過你小時候什么樣子,才不信你!”兩人駕車緩行,穿街過巷,每到一個風景名勝,聞人若離就停下車來,帶著薛天衣一起過去玩玩,這樣一路走走看看,到了黃昏日幕的時候,就已經出了西城再,進入到安西市西郊的山路上。
從兩人離開軍區大院的那一刻起,就有幾輛黑車一直在不緊不慢的尾隨著,薛天衣早就已經發現,知道那一定是聞人戰早就指派好了保護聞人若離的軍中精英,雖然他不喜歡被人跟蹤的感覺,但對方也是一片好心,也就沒有去管他們。
車行片刻,到了一條穿山而過的大河旁,聞人若離把車停靠在路邊,招呼著薛天衣一起下了車,指著前方那條在夕陽下泛著鱗鱗金光的河說道:“知道那條河叫什么河嗎?”
薛天衣笑了笑,道:“知道,叫黑茨河!”
“咦?你怎么知道的?”聞人若離奇道:“難道你以前來過安西市?”薛天衣點頭道:“是啊,今年我去燕京上學的時候,路過了安西市,知道有這么一條河!不過當時時間緊迫,并沒有在安西市停留,更沒有游覽過這里的風景。這次時間充裕,又有你這位美女導游陪著,倒要好好看看這城的大好山河了。”
其實薛天衣的這幾話里也含有水份,他那次路經安西市時,在安西呆了很多天,并且還盜取了安西地下世界大佬阮紅鵬的一尊白玉美人,在吸納了白玉美人中的靈氣后,隨手就把價值上千萬美金的白玉美人丟進了這條黑茨河里,巧合的是,他拋掉白玉美人的地點,就在這附近。
“什么美女導游我才不是美女”聞人若離臉一紅,輕聲說道,心里卻覺得甜絲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