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什么?”寧小妃站到烏智聰面前,臉上如罩冰霜的問道。
烏智聰對寧小妃本就有些忌憚,見她此刻臉上布滿了殺氣,顯然自己說薛天衣的不是讓她感到非常不滿,但烏智聰平時也是個囂張狂傲的性子,哪能被寧小妃的一句話就給嚇住?脖子一梗,大聲道:“小妃,我說他根本配不上你!給你提鞋都不…”
他“配”字還沒出口,就覺眼前一花,接著臉上“啪”的一聲脆響,居然被寧小妃狠狠打了一記耳光。
別看寧小妃身嬌體柔,但這一巴掌打下來,也讓烏智聰吃了大苦頭,烏智聰沒想到她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居然毫不留情,說打就打,而且事先絕無征兆,他雖然也請過名師指導、練過幾年拳腳,但這一巴掌竟沒能躲過去。
烏智聰被寧小妃一巴掌給打蒙了,怔了怔,這才感到被打的部位火辣辣的疼,用手摸了摸,半邊臉頰居然憶高高腫了起來,他目如噴火,瞪視著寧小妃,惱羞成怒的吼道:“寧小妃,你欺人太甚!別認為我不敢打你!”
“你打啊!是男人你就打啊!不打你就是個死太監!”寧小妃毫無懼意,美目圓睜,和烏智聰對瞪起來,飽滿的胸膛高高挺起,一張俏臉已經向前伸了出去。
烏智聰本就怒火中歸,又聽到四周圍觀眾人的竊笑聲,更覺得那笑聲分別就是一種嘲弄,惱怒之中,心想今天這個場子要是不能找回來,那自己“燕京小霸王”的名頭可就全敗壞盡了。
此刻烏智聰的頭腦已六被“報復”兩個字沖昏,他看到那寧小妃的一張俏臉就在眼前,手臂高高舉起,旋即落下,用盡全力一掌捆出。
只可惜他的手臂并沒能落下來,因為薛天衣已經邁上一步,牢牢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冷冷道:“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烏智聰怒道:“好,老冇子不打女人,那就打你!”
他手臂回縮,想從薛天衣的了掌控制中掙脫出來,哪知薛天衣抓住他手腕的那五根手指卻如鋼筋鐵箍,讓他根本動彈不得。
烏智聰被制住的是右手,雖然右手不能動了但他還有左手和雙腳,所以他立即就掄起左拳,向著薛天衣的右耳門擊去。
“小心!”
寧小妃雖然知道薛天衣實力不俗,烏智聰和他相比起來,完全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但看到烏智聰這一拳兇猛異常,擔心之下,還是忍不住大叫提醒。
薛天衣想對付烏智聰比對付一只螞蟻還要容易對于烏智聰這傾盡全力的狠狠一拳,他只覺就像是放慢了許多倍的慢鏡頭完全沒有一點挑戰性和威脅性,他甚至連身體都懶得動了,意識集中到右耳門一帶,心里默念了聲“停!”
在他的強大意念控制下他右耳門陰近的空氣一陣劇烈波動,然后密度急劇提升,驟然凝結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無形無影卻硬如堅石的氣壁。
烏智聰一拳打到他耳門前兩寸左右,卻仿佛打到了一塊堅硬無比的石板上,先是聽到了自己拳骨粉碎的聲音,緊接著一陣劇疼由左拳上傳了過來疼的他“哇”的一聲慘叫,整條手臂軟綿綿的垂了下去。
在別人看來,烏智聰那威猛無比的一拳打出后,眼見就要轟擊到薛天衣的耳門上了,卻又硬生生的把拳頭頓住還認為他忽然間良心發現,不忍傷人了但是看到他右手托著手臂慘叫不止的樣子,又覺得似乎不是這么回事。
從烏智聰和寧小妃發生矛盾、到薛天衣和烏智聰發生沖突、再到烏智聰受傷,只不過是眨眼間的事情,就算烏智聰身后的兩名保鏢實力再強,也無法及時作出反應,直到烏智聰慘叫聲呼起,他們這才回過神,立即暴喝著沖上前來,一左一右,同時揮拳向薛天衣的太陽穴砸去。
跟隨寧小妃過來的那些保鏢,早在寧小妃與烏智聰發生爭執的時候,就已經聚到了兩人身側,以防不測,當烏智聰怒而出手時,有兩名站的最近的女保鏢本想出手阻止的,但薛天衣卻搶先她們一步把烏智聰制住,動作之快,現場竟沒有一個人能夠看清。
所以那兩名女保鏢立即就斷定,這個和自家小冇姐關系非同尋常的少年,一定有著遠超自己的實力,他既然出手,自己兩人就不用擔心了。
不過她們看到烏智聰的保鏢出手,拳法深得快、狠、準三味,暗暗心驚,心想這兩拳若是擊中了薛天衣的太陽穴,他就算不死,只怕也要重傷昏迷了。
“嘭!”
烏智聰手下兩名保鏢的兩只拳頭,幾乎在同一時間擊中了薛天衣的左右太陽穴,兩只拳頭上灌注了極強的內勁,砸在薛天衣的太陽穴上后,竟如擊敗革,發出一聲低沉的悶響。
在別人看來,這兩拳呼呼帶風,岡勁威猛,哪怕是一塊石頭,都能被砸個粉碎,更別說是一個人的腦袋了,一些膽小者甚至閉上眼睛不敢再看,生怕會看到薛天衣的腦袋像西瓜一樣爆裂開來。
就連寧小妃也駭然大驚,臉色瞬間一片蒼白。
“喀!”
“喀!”
兩聲輕微的脆響幾乎同時響起,緊接著就見那兩名攻擊薛天衣的保鏢急急抽身后退,等他們全都站穩了,其他人凝目細看時,才發現兩人臉色焦黃,滿頭大汗,似乎吃了什么大虧。
其他人不明白這其申的究竟,只有那兩名保鏢才知道岡才發生的事情有多么詭異,他們岡才的拳頭結結實實砸在了薛天衣的太陽穴上,誰想非但沒有對薛天衣構成傷害,反而有一股更強的力量迅速反震過來,這力量透過拳端,電流一般蔓延整條手臂,竟把他們那條手臂的臂骨全部震折。
兩人都是習武多年的練家子,自己的傷自己知道,心想從此以后自己這條手臂算是徹底廢掉了。
“天衣,我就知道,他們根本打不過你!你是這世上最厲害的高手!”
寧小妃見薛在衣安然無恙的站在那里,禁不住歡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