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卷第五十六章 肖香掙扎著想坐起身,可是無論她如何用力,就是支撐不起沉重的身子。她顫聲說道:“容弟,就算我坐上王位,我們也可以像現在這樣…”
“不,不會了,那時候你是君,我是臣,又怎么可能還會像現在這樣呢?”肖容抬起頭來,輕輕撫摸著肖香的面頰,柔聲說道:“我最喜歡香姐了,最喜歡了…”
說話之間,他低下頭。肖香猛的瞪大眼睛,她甚至都懷疑自己現在是不是身處于一場噩夢當中,肖容竟然吻住她的嘴唇,而且還把舌頭伸入她的口中。
“嗚——”肖香呆住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隨即開始劇烈的掙扎。可惜的是,她剛喝下的姜茶中已被下了軟骨散,不管她多努力的掙扎,但對肖容而言,她的抵抗都如同小貓一般。
推不開壓在自己身上的肖容,肖香又是羞憤又是心疼,豆的淚珠子簌簌地流淌下來。
肖容終于放開被他吻紅的櫻唇,眨著天真無邪的眼睛,邊拭去肖香臉上的淚珠,邊不解地問道:“香姐為什么哭?”
“你是我的弟弟,我是你姐姐啊…”肖香看著肖容,聲嘶力竭地叫喊道。
“那又怎么樣?我最喜歡的就是香姐。”肖容歪了歪頭,嘟囔道:“以前有父王在,老家伙總是管東管西的,現在他死了,再沒有人能管得了我們了。”
說話時,他抬起手來,慢條斯理地解開肖香的衣扣。他的動作不急也不慢,表情也很是平靜,好像是在做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你瘋了嗎,我們是姐弟!”肖香的腦袋嗡嗡作響,哭喊著說道,她的目光不時地掃向四周,此時她多希望有人能跳出來阻止發瘋的肖容,可是,沒有人跳出來救她,就連大堂里的侍女們都已默默地退了出去。
“大王兄現在想做王,就讓他做嘛,以后我是大將軍,掌握全國的兵權,要殺他易如反掌,到那時,我是王,香姐就是王妃,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說話之間,他已把肖香的衣扣完全打開,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脖子,將她頸后的繩扣也解開,并緩緩拉掉她胸前的肚兜。
這時候的肖香上半身已完全,白皙又豐盈的好像兩只小兔子似的呈現在肖容的面前,他目光發直,一時間不由得看呆了。
瘋了!肖容是徹徹底底的瘋了!肖香痛苦地閉上眼睛,淚水不停地滴落到地上。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被人如此輕薄,而且輕薄她的人還是她的親弟弟。
肖容癡迷地盯著肖香的椒乳,愣了許久,他慢慢低下頭來,張嘴含著她的一只,嘶嘶地著。
他并沒有其他的舉動,只是趴在肖香的身上,癡迷地著她的。他吸得很用力,好像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在吃母親的奶一樣。
他舒適地低吟了一聲,而后閉上眼睛,側頭趴在肖香的胸前,但嘴里仍牢牢地含著肖香的,嘴角上揚,露出如孩子般純真的笑容。
在他的臉上,找不到一丁點的穢之色,有的只是濃濃的幸福感。
他的手輕輕揉捏著肖香的另一只椒乳,閉著眼睛,嘴里還輕輕哼著小調,那是孩提之時肖香哄他睡覺時常哼的小調。
肖香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他這副模樣,也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肖容對自己的感情恐怕并非男女之間的那種肉欲,倒更像是把自己當成了他的母親。
身為王子,肖容一出生就比常人多擁有了很多東西,但同樣的,也多失去了很多東西,比如親情。親情這個詞對他的意義只存在于字面上。
父親,那就是一年當中只能見上幾次面的人,母親,過世得很早,僅僅存在于他的記憶當中,至于兄弟姐妹,要么漠視他、不理他,要么背后使壞欺負他,唯一能讓他感受到溫情一面的,只有肖香。
當他還小的時候,很喜歡膩在肖香的身邊,和她一起吃、一起住,一起洗澡,一起游戲,可隨著年齡一點點變大,人也漸漸被禮數都束縛,孩提時能做的事情都不能再做了,這成了肖容心中永遠無法抹去的遺憾。但現在機會來了,肖軒死了,朝野動蕩,只要自己能坐到王位上,那么世間的禮數對自己將變得毫無束縛,他可以為所欲為,可以娶最喜愛的姐姐為自己的妻子,當然,他也很清楚,王冕不會無緣無故地落在自己的頭上,這需要靠自己的努力來爭取,先扶植大王兄上臺,自己取得兵權就是第一步。
正常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有娶自己親姐姐為妻的想法,所以,可以說肖容心理變態、扭曲,但也同樣可以說他太天真、太單純了。
恐怕連他自己都分不清楚他對肖香的感情究竟是男女之情還是親情,只是霸道的認為自己所喜歡的就應該被自己所得到,他喜歡香姐,那么香姐就應該一直待在他的身邊,做他的妻子,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此時,看著肖容趴在自己身上,含著自己的哼著小調的模樣,肖香的心頭突然一陣刺痛,有那么一瞬間,她恍惚有種自己和肖容又回到孩提時代的錯覺,那時候,肖容也很喜歡依偎在她懷中,她尚未發育成熟的椒乳,癢得她咯咯地笑。
“容弟…”肖香櫻唇微啟,聲音聲柔又顫抖地呼喚肖容的名字。
正在這時,突然之間院外傳來一聲巨響。再看九公子府的大門,被人從外面硬生生地撞開,緊接著,大批的軍兵涌了進來。一馬當先的是員川將,頭頂白盔、身著白甲,連腰間所挎的佩劍都纏上了白緞子,可謂是渾身上下一身白。這位川將不是旁人,正是川國的上將軍布英,而他所帶來的,也正是他麾下的布家軍。
看到布英以及大批的軍兵突然沖入府內,公子府的家丁、護院們立刻迎了上去。
“九公子府豈容爾等亂闖?滾出去!”一名管家模樣的中年人對布家軍的軍兵們厲聲喊喝道。
布英分開己方的將士們,走了出來,向對面的那位中年人拱手說道:“聽說五公主在此,本帥是特來求見五公主的!”
“五公主正與我家公子用膳,不見客,布將軍還是請回吧!”中年人認識布英,對他的態度也還算客氣。
布英微微皺眉,他正考慮接下來該怎么做的時候,猛然,在眾家丁、護院的背后沖出一人,這人渾身是血,靈鎧都不知道破碎成多少塊了,他尖聲大叫道:“肖容欲謀害公主,布英將軍快救公主…”
這人話還沒喊完,在他的后方又竄過來一人,一刀砍在他的背上。啪!這一刀把他背后靈鎧的殘片都震飛出好遠,那人悶哼一聲,向前撲倒,趴在地上,撲的一聲噴出口血水。
是邢元,公主的貼身侍衛!布英愣了片刻才把那人的身份認出來,他倒吸口涼氣,目光轉動,下意識地看向自己對面的中年人,不過,他看到的卻是一把正向自己惡狠狠刺來的長劍。
布英可不是文官,自身也擁有不俗的靈武,他反應極快,身形向旁一側,在千鈞一發之際閃過了對方的殺招,不等對方收劍再攻,他身子向前全力撞去,就聽嘭的一聲,對面的中年人手持長劍,身子后仰著向后連退數步。
“沖進去,營救公主,凡有抵擋者,殺無赦!”確認情報無誤,肖香確有危險,布英眼睛都紅了,沖著后面的布家軍將士高聲喊喝道。
隨著他一聲令下,布家軍上下齊齊大吼一聲,人們紛紛摘下弩機,向對面的家丁護院們展開齊射。
布家軍的弩機完全是效仿風軍的,勁道強猛,又可連射,乃中、近戰的利器。
雖說公子府的家丁護院大多都是修靈者,但雙方人數上的差距太大,很快,數十名家丁、護院皆死于布家軍的箭陣下。
射殺這些家丁護院后,布家軍趁勢往里沖,有軍兵也順便將重傷倒地的邢元拖到一旁去急救。
在驍勇善戰的正規軍面前,公子府的家丁、護院以及秘密培養的那些修靈者顯得太微不足道了,根本無法與之抗衡,布家軍將士勢如破竹,一口氣直接殺到大堂外的院子里。
護在大堂門外的是肖容手下那數十名最精干的修靈者,只是和對面數以千計的軍兵比起來,他們這數十號人顯得太可憐了。
“殺——”不過面對那么多的軍兵,這些修靈者竟無一人逃跑,反而還主動殺了過來。
“放箭!”隨著布家軍中的將領發號司令,陣營當中亂箭齊發,沖過來的那些修靈者們只是在一瞬間就倒下大半。
剩下的人也是個個帶有箭傷,他們咬著牙硬是沖進布家軍的陣營里,與周圍的軍兵展開近身肉搏戰。
再厲害的修靈者他究竟是人,不是神,能殺得了十敵、百敵,但殺不了千敵、萬敵,很快,殘存的那些修靈者便被布家軍將士分割包圍,然后,又一個接一個的被湮滅在人海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