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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緩兵之計成功了

  回頭來看看咱們陶副主任的情況吧,,咱們反復無常的陶副主任的善變心思,這次總算是被諸葛亮給料中了一次,得知劉皇叔就在辛評隊伍中后,原本猶豫不決許久后,看在大袁三公的面子上,良心發現已經決定對辛評隊伍網開一面的陶副主任果然改了主意,不僅決定出動四萬大軍追殺到底,還從各軍之中精選出了一萬步騎精兵,親自率領前來追殺辛評隊伍。

  陶副主任這也是沒辦法,沒有人比陶副主任更清楚劉皇叔的危險性,也沒有人比陶副主任更清楚劉皇叔有多么的擅長把握機會渾水摸魚,知道一旦讓劉皇叔裹挾著漢獻帝和大袁三公進入了荊州境內,那么必然會釀成難以預測的巨大危險后果,同時也會讓劉皇叔撈取到更多的政治資本和渾水摸魚機會,所以本來是追不追無所謂的陶副主任也立即改了注意,決定說什么都要把漢獻帝和老丈人搶回來,寧可多花點錢糧養著,也絕不給劉皇叔帶到荊州去招搖撞騙。

  陶副主任下定決心的時間稍微晚了一些,決定出兵追擊時袁譚軍早已全軍撤過了潠水西岸,同時潠水以西的多山多林地形也極不利于徐州軍隊迅速追擊,更不適合徐州軍隊中機動力最強大的君子軍行軍作戰,所以足足用了一天多的時間,陶副主任親自率領的徐州前軍才在汝水以東追上了袁譚軍的后隊,還遭到了袁軍殿后的頑強阻擊。

  還好,雖然袁軍大將岑壁率領的殿后隊伍憑借道路狹窄的有利地形負隅頑抗,一度擋住了徐州軍隊的前進腳步,但是精銳喪失殆盡的冀州軍無論是在質量上還是在數量上都已經遠遠不是徐州軍隊的對手,陶副主任率領的一萬前軍。更是從徐州各大主力隊伍精選出來的絕對精銳,戰斗力之強悍已然足以冠絕天下,絲毫不亞于任何一支天下雄兵,所以岑壁隊伍勉強支撐了一段時間后,最終還是敗下了陣來。

  為徐州軍隊打破僵局的是從魏延隊伍里挑選出來的丹陽兵,從小就在多山多林的丹陽境內長大的丹陽兵不僅作戰勇猛,還十分擅長在山地環境中快速機動,岑壁的隊伍利用狹窄地形負隅頑抗,魏延副手周輝就領著兩千丹陽兵從側面迂回。靠著許昌本地士兵的向導,在夜晚環境中奇跡般的翻過了兩座山頭行軍十余里,神兵天降到了岑壁隊伍后方,與主力前后夾擊岑壁隊伍,做夢也沒想到徐州軍會迂回包抄得如此之快的岑壁隊伍頓時大亂。統兵大將岑壁帶頭逃命,士卒爭相奔走,徐州軍隊則乘機不費吹灰之力就搗毀了袁譚軍匆忙修建的臨時工事,殺散敵人繼續高歌猛進,追殺裹挾著漢獻帝與大袁三公的辛評中軍。

  不過被這么一耽擱下來,徐州軍隊也錯過了在灃水以北攔住辛評中軍的機會,當陶副主任率領的前軍追到灃水北岸時。辛評隊伍已然全部渡過了灃水,與葉縣的劉磐軍隊伍會師一處,駐軍守住了葉縣渡口,使得徐州軍隊無法在水流緩慢的渡口處迅速渡河。而與此同時。劉磐也把徐州使者蔣干放回了徐州軍中,讓陶副主任知道了曹老大不慎兵敗的消息,也知道了劉磐已然接受自軍賄賂,確實做到了盡力阻攔曹軍突圍的徐州軍要求。

  “劉磐居然打敗了曹賊?還劫營得手。燒毀了曹賊的所有糧草輜重?這,這怎么可能?!”聽到曹軍兵敗的消息時。與曹老大糾纏多年的陶副主任頓時就瞪大了眼睛,驚訝得差點懷疑自己給聽錯了——別看曹老大現在已經是窮途末路日薄西山,可是在兵力基本相等的情況下,就是陶副主任也沒有多少把握能把曹老大打得這么慘啊。

  “稟主公,千真萬確,臣下在葉縣城上,親眼看到了曹賊敗軍扔下家眷婦孺和所有的糧草輜重向北逃命。”

  蔣干先生的語氣有些激動,把自己的所見所聞和事情經過如實交代了一遍,還特別說明了曹老大是中了龐統的連環計才遭到慘敗。而陶副主任也終于恍然大悟,冷笑說道:“原來是劉磐軍中也有能人,不過曹賊也明顯是輕敵大意了,只想著將計就計,全沒想過敵人計中還有奸計。”

  “是啊,那位龐士元先生確實了得,聽說他還是襄陽名士水鏡先生的得意弟子,道號鳳雛,極得襄陽士人推崇。”蔣干傻乎乎的點頭附和,又道:“主公,劉磐將軍讓臣下回來,是想告訴你他已經兌現了諾言阻攔曹賊,要求我軍也兌現諾言,不得渡過灃水避免與劉磐隊伍發生沖突,等待我軍與劉景升的交涉結果。”

  “這又是那位龐士元先生的主意吧?”陶副主任冷笑問道。

  “不知道。”蔣干如實答道:“臣下見到劉磐時,他身邊不僅站著龐統龐士元,還有劉備和辛評等人,所以臣下無法判斷是否出自龐統先生之計。哦,對了,劉磐將軍還說,曹賊已經逃往了葉縣西北方向,主公如果想追可以放心追殺,劉磐將軍不會阻攔。”

  抬頭看看西北方向的崇山峻嶺,陶副主任果斷打消了親自追殺曹老大的念頭,因為不僅希望不大,還會給同樣危險的劉皇叔開溜機會。再稍一盤算后,陶副主任吩咐道“子翼可再回葉城與劉磐交涉,告訴他,只要他別干涉我軍與袁譚殘軍的戰事,不阻止我軍救回天子、皇后與老冀侯,上次送他的禮物,我再加送他一倍。再有,明白告訴劉磐,他如果膽敢收留辛評隊伍,阻撓我軍救駕護駕,就別怪我連他一起打!”

  “啊!”老實人蔣干先生一驚,忙道:“主公,可是劉磐將軍已經兌現了諾言,替我們阻攔了曹賊隊伍突圍啊?”

  “劉磐如果這么說,你就這樣告訴他。”陶副主任指點道:“就說我軍請他代為阻攔曹賊隊伍,是送給了他豐厚的禮物為代價,禮物他已經收下,然后他雖然沒能阻止曹賊本人逃往司隸。但我軍寬宏大度,知道他已經盡力所以就不計較了,我軍與他之間就已經兩清了。我軍也可以和他的隊伍友好相處,但辛評隊伍是我軍敵人,又劫走了圣駕和老冀侯,我軍必須追殺到底,所以他劉磐如果希望與我軍相處,就最好不要干涉我軍與袁譚殘軍的戰事,否則我軍就只能對他宣戰!”

  “主公。這…,這好象有點強詞奪理啊?”蔣干先生苦笑說道。

  “強詞奪理也是理,我們好歹還講點道理,晉獻公假途滅虢的時候,連理都都不講一個。”陶副主任冷哼道:“去吧。去和劉磐交涉,就說我只給他一天時間,日落前他如果不給出答復,承諾并保證不干涉我軍追擊袁譚殘軍,我軍就強渡灃水,攻打葉城!在此期間,我可以答應不向荊州軍發起進攻。可是他劉磐如果敢來,我軍和他奉陪到底!”

  “諾,臣下這就去。”

  蔣干先生無可奈何的答應,正要再去葉城交涉時。陶副主任卻又猛然想起一事,忙道:“慢著,我決定多給他劉磐一點時間,就說明天午時前劉磐如果不給出答復。我軍就強渡灃水,猛攻葉城!還有。忘記日落前這句話,不管敵人怎么套你的話,都絕對不能說出我曾經說過日落前給出答復這句話!萬不可有誤!”

  “諾。”蔣干先生再次答應,心里則嘀咕道:“主公吃錯藥了?怎么注意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蔣干先生糊涂,旁邊陶副主任的兩大保鏢許褚和馬忠更糊涂,蔣干先生剛走,許褚和馬忠就一起問道:“主公,徐公明剛派人來報信,說是保證率領我們的后軍主力在日落前抵達葉縣戰場,既如此,主公你為何還要把期限寬限到明天正午?”

  “我如果只把給劉磐的考慮時間定在日落前,諸葛亮和龐統馬上就能明白我軍后軍可以在日落前抵達戰場。”陶副主任解釋道:“敵人一旦知道我軍后軍的抵達戰場時間,那么辛評的隊伍很可能會裹挾著天子和岳丈大人立即撤退,深入到南陽腹地,到時候我軍追趕就會前后受敵,不僅追擊不易,還有可能導致不測危險。”

  “考慮到這點,所以我故意把時間定在明天中午,就是想制造我軍短時間內無法抵達戰場的假象,暫時穩住辛評隊伍,他們在兩天多點時間里行軍兩百里以上,隊伍上下肯定已經是十分疲憊,急需時間休整,覺得我們的后軍暫時無法抵達戰場,怎么都得抓緊時間讓隊伍休息一下,至少要得到了夜里再南下撤往南陽腹地,到時候我們的后軍已經抵達了戰場,兵力充足,追殺袁譚殘軍和防范劉磐也輕而易舉了。”

  許褚和馬忠一起恍然大悟,趕緊大拍馬屁道:“主公英明,神機妙算,今番定能大破辛評,奪回天子與老冀侯。”

  “那可不一定。”陶副主任搖頭,悶悶不樂的說道:“我這一計,瞞過其他敵人肯定不難,但是想要瞞過諸葛亮和龐統卻未必有把握,尤其是諸葛亮,他最擅長的就是分析敵人心理,深知我軍急需爭取時間拖住他們,等待后軍抵達才有完勝把握,所以他很可能會建議辛評、大耳賊立即南下,先逃進比較安全的南陽腹地再說。”

  “既然如此,那我軍立即突破灃水如何?”性格莽撞的許褚難得提了一個好建議,道:“我軍現在先搶渡灃水,在灃水南岸立足,然后辛評匹夫如果敢立即撤往南陽,我們就立即出兵追擊,了不起就是分頭迎戰,同時和辛評、劉磐兩支隊伍交手,反正我軍都是精銳戰兵,個個以一當十,還用怕他辛評匹夫和劉磐匹夫聯手?”

  還別說,陶副主任還真有些心動想接受許褚的建議,但是仔細看了看同樣露出疲憊神態的自軍隊伍,又看看在渡口南岸層層設防的荊冀聯軍,其實比諸葛亮更謹慎比劉皇叔更穩重的陶副主任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再仔細盤算后,陶副主任說道:“先別急著搶渡,我們的隊伍也很累了,讓將士們抓緊時間休息一會吧。不過也可以派人探察一下上下游的情況,看看還有沒有其他可以渡河的地方,必要的時候。我們可以分兵搶渡。”

  考慮到將士急行軍兩百里還打了一仗,隊伍確實累得夠戧,許褚也沒有堅持自己的意見,只是立即安排了輕騎探察灃水上下游的情況,還有就是組織隊伍就地休息,抓緊時間恢復體力準備再戰。而灃水對面的荊冀聯軍也是如此,在高處看到了徐州軍席地休息后,荊冀聯軍也暫時解除了嚴密戒備,讓將士就地休息。兩軍之間僅隔一條淌水可過的灃水河流,最近相距不到一里,卻暫時的相安無事。

  絕對讓陶副主任萬分意外的是,過了近一個時辰后,正當兩天里僅睡了兩個時辰的陶副主任昏昏欲睡時。蔣干先生竟然在荊州兵的護送下安然渡過了灃水,重新回到陶副主任面前,還給陶副主任帶來了一名劉磐軍使者。然后蔣干先生滿面喜色的向陶副主任稟報道:“恭喜主公,賀喜主公,劉磐將軍經過慎重考慮,表示只要我軍接受他的一個條件,他就答應不干涉我們追擊袁譚殘軍。”

  “答應了?”陶副主任瞪大了眼睛。驚喜問道:“劉磐將軍要什么條件?”

  “劉磐將軍沒說,只是派來一名使者,與你當面交涉。”蔣干讓出了背后被嚴密看管的劉磐使者,介紹道:“這位小將軍。是劉磐將軍的親兵隊長,姓劉名義,是劉磐將軍的心腹人。”

  “小人劉義,拜見陶使君。”貌不出眾的劉義向陶副主任恭敬行禮。然后說道:“陶使君,少將軍派小人稟報使君。懇請使君答應少將軍的一個小小請求,然后我家少將軍就保證不會干涉使君追擊袁譚殘軍,如果使君需要,我們少將軍還可以親自率軍助戰,幫助使君全殲袁譚殘軍,救回圣駕與使君的岳丈老冀侯。”

  “劉將軍有何要求?將軍快快請說。”陶副主任大喜說道:“只要合情合理,我就一定答應。”

  “請使君放心,我們少將軍的要求絕對不會讓使君為難。”劉義低聲答道:“我們少將軍想要懇求陶使君收留于他,容許我們少將軍返回山陽老家,并保證我們少將軍的財產安全。”

  “劉磐少將軍是兗州山陽郡人?”陶副主任還真不知道這點,忙又問道:“劉少將軍頗得景升公重用,為何懇求我收留于他?”

  “回使君,我們少將軍是山陽郡高平縣人,小人是他的同鄉。”腔調中確實帶著兗州口音的劉義如實回答,然后又低聲解釋道:“不瞞使君,少將軍昨夜他用計僥幸擊敗了曹賊,繳獲了許多曹賊這些年盜墓掘冢搶來的奇珍異寶,少將軍擔心懷壁其罪,貪婪無度的蔡瑁、張允與黃祖等人不會放過他,所以生出了棄暗投明的念頭,少將軍他不求官職不求賞賜,只求做一個富家翁,還望使君明查。”

  陶副主任的三角眼亂轉,半晌才微笑著問道:“劉磐將軍他怕在荊州懷璧其罪,難道就不擔心在徐州也是懷璧其罪?”

  “少將軍他不擔心。”劉義有些諂媚的說道:“使君治下的情況,我們少將軍多少也有耳聞,法治清明,有功者賞,有過者罰,能者上庸者下,絕不容許橫征暴斂與敲詐勒索,且使君的仁義美名早已轟傳天下,我們少將軍助使君拿下救駕大功,相信使君一定容許少將軍在你的治下做一個富家翁。”

  說到這,劉義又趕緊補充了一句,道:“荊州就不同了,想必使君也知道,劉使君他名為州牧,軍政大權卻幾乎都被豪族控制,對外來人十分排擠,我們少將軍即便身為主公義子,升遷賞罰也必須看蔡黃蒯幾家臉色,這次說實話連我們少將軍都沒想到會奪得這么多戰利品,就這么回去肯定會惹人眼紅,那怕是立下再多的功勞也保不住,所以我們少將軍才下定決心棄暗投明,萬望使君收錄。”

  劉義轉達的劉磐這番話倒是大實話,靠地方豪族支持才坐穩荊州牧位置劉表,對軍政大權的控制確實遠遠不如曹老大和陶副主任這樣的奸詐豺狼,甚至還不如士家出身的大小袁三公,地方上的很多縣城實際上都是被當地豪強所控制,名譽上是劉表地盤卻連賦稅都很難收上來,自然也就難以保住一夜暴富的從子劉磐——何況劉表本人也未必不會眼紅劉磐弄到的巨額財富。

  徐州這邊的情況就好得多了,陶副主任在統治中雖然也不可避免的依靠地方豪族支持,但是軍政大權尤其是軍隊卻牢牢的掌握在陶副主任的手里,敢擁私兵自重的闕宣和糜竺等豪族也早被老陶家兩代人先后干掉,沒人再敢當這個出頭鳥,目前最大的徐州豪強陳登家族偏偏又十分聽話,除了有些喜歡自保守門外,從來沒有和陶副主任爭奪過地方控制權,同時徐州新占地中的兗州和淮南豪強又是被曹老大和小袁三公打怕了的,江東豪族雖然猖獗卻實力根本無法與徐州本土抗衡,徐州軍隊的控制地中基本上就是陶副主任一個人說了算——這也是賈老毒物、魯肅、曹豹、劉曄和楊長史等外來戶能進入徐州高層決策層的根本原因。所以只要陶副主任開了口表了態,劉磐基本上也就可以放心的在徐州軍控制地里做一個花天酒地的富家翁,遠勝過在荊州戰戰兢兢,朝不保夕。

  閑話扯遠了,咱們言歸正傳,雖然劉磐的話與要求都絕對算得上合情合理,但陶副主任的鳥人性格朋友們都知道,那是親哥哥和老家人都不肯輕易相信的主!所以盤算了片刻后,陶副主任忽然向劉義問道:“劉義將軍,你出城的時候,龐統先生還說了什么?”

  “龐統?”措手不及的劉義先是一楞,然后才茫然答道:“使君是問龐參軍嗎?他說了什么?小人不知道啊?”

  陶副主任凝視劉義,直到發現劉義的茫然神色中確實沒有絲毫作偽后,陶副主任才笑著說道:“是我口誤了,我是問,劉磐少將軍他還說了什么?”

  “哦,我家少將軍想請問,使君何時渡河動手?有什么需要我軍協助行事的?”劉義忙答道:“我家少將軍還說,辛評匹夫他們已經決定在今夜三更出發,繼續撤往南陽腹地,少將軍為了穩住他們,也答應了屆時將遵從盟約負責殿后,扼住使君南下追殺他們的道路咽喉。”

  “緩兵之計成功了。”陶副主任心中暗喜,但還是不敢隨便掉以輕心,道:“此事我還需仔細考慮,劉將軍可以先下去休息片刻,待我盤算好破敵之策,再請你帶信回去給劉磐將軍。”劉義答應,在陶副主任衛士的邀請下暫時離開,陶副主任則把傻乎乎準備陪同劉義下去休息的蔣干先生叫住,叫到面前低聲問起蔣干去與劉磐交涉的前后經過來。

  同一時間的葉縣的城墻東北角上,龐統、徐庶和諸葛亮三人正并肩眺望著灃水北岸的徐州軍隊情況,一丑兩俊三張臉上,還一起掛著自信的微笑,微笑著,龐統忽然向諸葛亮和徐庶問道:“孔明,元直,你們說陶賊中計后,會采取什么詭計破敵?”

  “不知道。”諸葛亮回答得很坦白,答道:“普天之下,只有三人的心思我很難猜中,一人是你龐士元,一人是徐元直,另一人就是陶使君,所以亮這次還真猜不準陶使君下一步會有什么動作。”

  “老實說,我也猜不到。”徐庶也是微微一笑然后,補充道:“不過還好,在士元你的妙計里,陶賊無論如何反應,也非得落入士元賢弟的算計之中,庶也用不著去操心費力猜測他的心思了。”

  龐統笑得更是驕傲了,自信的說道:“人言陶賊多謀,八年來未逢一敗,未輸一策,我就不信這個邪!我定下的計,你們幫著彌補的細節,我們三人合力設下的妙局,還能被陶賊看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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