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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三章 奇峰突起

  爭分奪秒的追擊戰開始了,為了活命與盡可能的保存實力,曹軍隊伍從曹老大到普通士卒,全都是撒開了腳丫子瘋狂南奔,跑得都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也不敢停下腳步,為了減輕負擔與加快速度,曹軍隊伍拋棄了所有的輜重,扔下了行動艱難的重傷員,脫下了身上的沉重盔甲,還有無數的士兵扔下了手中的武器與旗幟,逃得漫山遍野都是。

  為了盡可能的在野外消滅敵人有生力量,減輕下一步的攻城壓力,徐州軍隊從陶副主任到普通士卒,也全都是撒開了腳步狂奔追殺,逮著曹軍士兵二話不說就是一刀砍去,一槍砍去,對躺在地上呻吟的曹軍傷員與到處都是的曹軍輜重完全是視而不見,一個勁的只是追殺能夠跑動的曹軍士兵。

  傷亡慘重的昌豨隊伍被賈老毒物命令了退回大營休整,輪換了守衛大營的三千生力軍出營追擊,賈老毒物還給率領這支生力軍的徐州老將傅陽下了一道死命令,不惜一切代價搶在曹軍之前抵達許昌,堵住曹軍最方便回城的許昌北門!若有差池,即便傅陽是陶謙留給陶副主任的徐州老將,賈老毒物也要請陶副主任以軍法治罪!然而傅陽卻冷笑著告訴賈老毒物,“不必軍師交代,老朽雖然無能,卻也是當年泗水大戰的親歷者,老朽如果錯過了這個為幾十萬徐州軍民報仇的機會,將來就算是死了,也沒臉去見當年陣亡的將士!”

  體力充沛的徐州生力軍很快就沖到了追擊戰的最前沿,一路不殺人不駐步只是拼命向前,逐漸越過混亂戰場,激戰中體力消耗巨大的陶曹主力隊伍則氣喘吁吁的你逃我追,完全混雜在了一起,隊伍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邊廝殺一邊拼命向前,徐州軍隊想要沖到前面攔截,堵死曹軍隊伍的歸路,曹軍隊伍則是想在被徐州軍攔住去路前,逃回許昌城中活命,雙方數萬人如同展開了集體五千米賽跑,都想率先抵達許昌城池這個賭上性命的比賽終點。

  曹老大不是沒有考慮過安排軍隊殿后,陶副主任也不是沒有想過讓君子軍不惜代價的阻擊,但是許昌這一帶的地勢實在太開闊了,殿后的曹軍隊伍攔不住所有追兵,兵力單薄的君子軍也攔不住曹軍退路,所以曹老大只能是下令軍隊全速撤回許昌城池,陶副主任也只能是下令全速殺到許昌城下,堵住曹軍隊伍的回城道路,并且都選擇了身先士卒的鼓勵軍隊全速行進,導致曹老大胯下的大宛良馬幾乎被馬鞭抽死,陶副主任胯下的蒙古馬也差點被陶副主任踢斷肋骨。

  也因為地勢過于開闊的緣故,追擊了才五六里路,整個戰場就徹底的亂了套,曹軍隊伍逃得漫山遍野,士兵找不到將領,將領找不到士兵,軍隊潰敗猶如江河崩潰,一瀉不可收拾。徐州軍隊也徹底亂了,陶副主任的身邊干脆只剩下了區區三四百人,余下的軍隊則全都各自行事,或是追砍曹軍士兵,或是搜索曹老大本人尋找立下蓋世奇功的天賜良機,或是大步向前去封鎖城門道路,陶副主任一度嘗試重新組織隊伍,派出去的傳令兵卻連傳令對象都找不到。

  時間上也不容許陶副主任重新隊伍,決戰的戰場距離許昌城池只有區區十里路程,地勢還十分的開闊平坦,行進十分容易,那怕是步行慢走也可以輕松的在半個時辰內走完這十里路程,徐州軍隊重新組織隊伍又不是頃刻可就,稍微浪費一點時間就有可能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所以陶副主任干脆也放棄了重新組織隊伍的打算,領著身邊僅有的三四百士兵只是狂奔猛追,不斷越過因為體力告罄而放慢速度的曹軍隊伍,紅著眼睛只是沖向許昌。

  如此一來,曹軍隊伍自然也就有無數的反敗為勝機會,那怕是一支五六百人的隊伍醒過味來,一個集體沖鋒就有可能沖散陶副主任身邊的隊伍,繼而創造擒賊先擒王的奇跡,干掉陶副主任這個罪魁禍首。但很可惜的是,搶得了倚天奸劍的陶副主任好象是繼承了曹老大在戰場上一貫的好運一般,驚惶失措到了極點的曹軍隊伍竟然沒有一支想到這么做,甚至就連典韋,當陶副主任的帥旗出現在典韋隊伍的側翼時,身旁至少有著三百士兵的典韋將軍,也壓根就沒有想起沖擊陶副主任的衛隊,一個勁的只是在亂軍中尋找曹老大的下落,想要去保護現在不知情況如何的曹老大。

  許昌高聳的城墻終于在望,讓陶副主任大喜過望的是,盡管曹軍隊伍的大隊已經逃到了北門護城河邊上,但徐州老將傅陽率領的三千生力軍也已經殺到了護城河邊上,還堵住了曹軍敗兵的入城道路,嚇得留守許昌的荀彧和任峻連城門都不敢開,只是大吼大叫著要求敗兵繞道去其他城門回城——許昌城里可已經盡是老弱殘兵,如果打開城門讓徐州生力軍就勢殺入城內,那后果也就不堪設想了。

  見此情景,陶副主任連氣都顧不得喘上一口,馬上就揪過一名騎馬的衛士,紅著眼睛大吼道:“去傳令,不管是太史慈、許褚還是魏延,見到他們就傳令,讓他們帶著所有能組織的軍隊,去封鎖許昌的其他三門!”

  衛士策馬飛奔而去,陶副主任則趕緊聚攏隊伍,命令士兵高舉自己的帥旗,派人四處喝令周邊的徐州隊伍向自己靠攏,很快的,陶副主任身邊就聚集了三四千人,陶副主任也顧不得去分辨這些到底是誰的隊伍,舉著倚天奸劍指著曹軍敗兵大隊只是大吼,“將士們,奮勇殺敵,為七年前的徐州同胞報仇!殺啊!”

  “殺!”聲嘶力竭的吶喊著,陶副主任再一次親自率軍發起沖鋒,帶著身邊的隊伍直接沖向了曹軍敗兵最大股的隊伍,而曹軍上下早已是兵無戰心,士氣崩潰,根本不敢抵擋徐州軍隊的瘋狂沖擊,一個勁的只是四散逃命,尋找回城道路,你推我搡互相踐踏,踩著死人活人逃命,徐州軍隊則乘機拼命砍殺刺捅,收割曹軍士兵的生命。

  也有些曹軍士兵負隅頑抗,還有幾名曹軍基層將領試圖組織隊伍反擊,但這些負隅頑抗的曹軍士兵很快就被潮水般涌來的徐州隊伍徹底淹沒,曹軍將領好不容易組織起來的十幾二十人,也不是被徐州軍隊沖垮,就是被自家的敗兵沖散,兵敗如山倒之下,不要說是這些普通的曹軍基層將領了,就是曹老大在這里也已經約束不了敗兵隊伍了。

  密集的徐州隊伍長驅直入,砍瓜切菜一般的沖散了一股接一股的曹軍敗兵隊伍,勢不可擋,所到之處無不是一片尸山血海,殘骸斷肢,無數的曹軍士兵葬身在徐州軍隊的刀槍之下,無數絕望的曹軍士兵放下了武器,跪在了地上高叫投降。得到他們的提醒,殺紅了眼的陶副主任也終于想起還有招降這招,趕緊命令隊伍高喊投降不殺的口號,也安排一支大約五六百人的隊伍,專門負責收攏俘虜。

  這一天絕對是曹老大有史以來最倒霉的日子,尚有復原希望的最后隊伍被徐州軍隊瘋狂屠殺也就算了,好不容易逃到了許昌城下,卻因為要組織隊伍殿后錯失回城良機,被迅速殺到的徐州生力軍堵住了北門,被迫向東門轉移時,徐州軍隊中機動力最強的君子軍早已守住了許昌東門,還一看到曹老大的帥旗就象打了雞血一樣的沖了上來,迫使曹老大只能繞著許昌城池跑了半圈,跑到南門才勉強入城,但是當曹老大帶著幾百殘兵敗將逃進了許昌城時,魏延率領著一部分丹陽流氓兵也已經追到許昌南門城下,堵住了許昌南門的入口,迫使許昌守軍只能是立即關閉城門,無數來不及回城的曹軍士兵被堵在城外任由魏延隊伍屠殺,上天無路,下地無門,凄厲的哭喊聲音響徹許昌城下,曹老大在城內淚如雨下,卻又無可奈何。

  許昌的西門也是如此,當太史慈率軍堵住了許昌西門后,未及入城的曹軍士兵也徹底喪失了最后的入城希望,絕望者捶胸號啕,動搖者跪地投降,不愿投降者四散逃命,妄圖想先擺脫徐州軍隊的追殺,然后再想辦法回城重新回到曹老大溫暖的懷抱,也有一些悍勇者沖擊攔住道路的徐州軍隊,卻全部都是蚍蜉撼樹,基本上都被殺紅了眼睛的徐州士兵砍成了碎片——而且就算沖到了護城河邊上,許昌守軍也不敢打開城門了。

  絕望與傷痛之下,許昌城上城下的曹軍隊伍都是哭聲一片,曹老大本人也與兒子曹丕、曹彰、曹植等人抱頭痛哭在了一起,口中不斷自責,“是我害了眾將士,是我害了眾將士,我如果不是堅持要孤注一擲,怎么會有今天?怎么會有今天?!”

  陶副主任在城外也不輕松,盡管已經下達了接受投降的命令,但還是有許多對曹老大忠心耿耿的曹軍精銳不肯投降,在突圍無望的希望下,這些數量一千多人的曹軍忠勇將士選擇了死戰到地,自發的組成一個個大小不一的圓陣負隅頑抗,不管徐州軍隊如何的呼喊招降,就是毫不動搖,還殺害了不少上前招降的徐州士兵,逼得徐州軍隊只能是選擇全力進攻,以刀槍和弓弩解決這些頑固敵人。

  一個個的曹軍圓陣被徐州軍隊沖散,一名接一名已經全身是血還在奮戰不休的曹軍士兵倒在了徐州軍隊面前,但是這些曹軍士兵還是在頑抗不降,奮戰到直至自己的頭顱落地,鮮血流盡,方才緩緩的倒下,用鮮血與生命塑造起一座座無形豐碑,悲壯的軍歌聲,也在這些被重重包圍的曹軍隊伍中回蕩了起來。

  “茫茫瀚海,親親我家。滾滾塵土,悠悠我園。朗朗乾坤,男兒熱血!浩浩蒼穹,佑我大漢!浩浩蒼穹,佑我丞相!浩浩蒼穹,佑我永勝!浩浩蒼穹,佑我永捷——!朗朗乾坤,男兒熱血!浩浩蒼穹,佑我大漢!浩浩蒼穹,佑我丞相!浩浩蒼穹,佑我永勝!浩浩蒼穹,佑我永捷————!”

  看到了這樣的隊伍,又聽到了這樣的悲壯軍歌,陶副主任動容之余,也難免暗暗慶幸自己的戰術得法,不惜代價的把曹軍隊伍誘出了許昌決戰,否則的話,徐州軍隊即便精銳盡出,不惜代價的猛攻一月,恐怕也難以攻破這些軍隊守衛的城池。

  徐州將士也在動容,也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幾十萬的冀州軍隊,會被區區幾萬的曹軍隊伍殺得一再慘敗,同時徐州將士也萬分驕傲,畢竟自己們擊敗了這些敵人,擊敗了這些可敬可佩的敵人,雖然手段有些不夠光彩,出手的時機更是卑鄙得令人發指,但是能在戰場上正面擊敗這么強悍頑強的敵人,也足以使每一名徐州將士都為之自豪。

  城墻上的曹老大心情復雜,既為了自己擁有這些忠勇堅貞的將士而驕傲,也為這些忠勇將士的慘烈犧牲而落淚,直至泣不成聲,忽然間,曹老大忽然收住了哭泣,又一把抓過一名衛士,命令道:“你,打白旗下城,去那些被包圍的我軍將士面前傳令,命令他們放下武器投降!就說是我的命令,命令他們投降!”

  “丞相!”那衛士大哭了出來,曹老大卻喝道:“這是命令,違令者斬!”

  衛士哭泣著唱諾,打了一面白旗讓同伴用吊籃把自己放下城墻,然后步行到徐州軍隊面前交涉,守衛城門的傅陽雖然不敢做主,卻也馬上派人把這名曹老大衛士押到了陶副主任面前,讓陶副主任自己決定是否允許曹老大衛士到陣前傳令。

  曹老大派出的衛士見到陶副主任時,陶副主任正極沒風度的坐在地上休息,臉上還沾著不只何時濺上的血跡,而聽完了衛士的請求后,陶副主任卻極沒心肝的笑了起來,“傳令投降?是鼓舞你們的隊伍頑抗到底吧?那些頑固分子要是肯投降,早就投降了吧?這會再聽到他曹賊下令投降的命令,還不得死扛到最后一兵一卒?”

  聽到陶副主任言語辱及,曹老大派來的衛士一下子鐵青了臉色,還握緊了拳頭,陶副主任卻喝道:“滾回去告訴曹賊,就說我不會上當,我的兵力還要留在攻城,不會讓我軍將士被這些甕中捉鱉狗急跳墻白白咬傷!”

  曹老大的衛士臉色青黑,抬步就要走,可就在這時候,陶副主任的身后卻傳來了賈老毒物的聲音,叫道:“慢著,你可以告訴曹孟德,就說我軍可以放過這些被包圍的勇士,但我軍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他曹操馬上率軍離開許昌,我軍保證不會追殺!”

  曹軍衛士瞪大了眼睛,陶副主任也瞪大了眼睛,快馬趕來的賈老毒物則一邊翻身下馬,一邊快步走到陶副主任面前說道:“主公,詡知道你不想放虎歸山,但詡現在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我軍在這個時候攻破許昌殺了曹操,我軍能否迅速吞并曹軍控制的土地城池?”

  “不能。”陶副主任老實承認。

  “不錯,我軍戰線太長,兵力捉襟見肘,很難吞下如此遼闊的土地和城池,梁陳還有點希望,汝南都很勉強。”賈老毒物一反常態的在敵人分析敵情,然后又問道:“那么再請問主公,我軍殺死曹操后,關中、司隸、汝南和南陽這些地方,將會被誰所得?”

  “岳丈大人,劉表,馬騰。”陶副主任想都不想就答道。

  “既然如此,主公又何必要為別人做嫁衣呢?”賈老毒物問道。

  陶副主任有些納悶,不知賈老毒物葫蘆里賣什么藥,賈老毒物卻又說道:“主公如果不想為別人做嫁衣,那么就應該抓緊時間與曹孟德和解,剛收到的消息,主公的岳丈本初公已經回師官渡,并且迅速拿下了只有老弱守衛的官渡隘口,最快兩天,遲的三天到四天,就能抵達許昌。”

  “所以詡認為,主公應該給孟德公一個機會,先下令暫停圍剿拒絕投降的曹軍殘部,然后與孟德公當眾談判,只要孟德公答應立即退出許昌,并將天子與主公的兄長交還我軍,我軍可以讓出一條道路,放曹軍隊伍出城,也釋放這些被我軍包圍的曹軍忠勇之士,如此一來,即可確保天子與主公兄長的安全,也順便報答一下孟德公當年在徐州城下的活命之恩。”

  說著,背對曹老大衛士的賈老毒物使了一個眼色,陶副主任頓時會意,佯做遲疑后,也馬上拍板道:“文和先生言之有理,我們是不能自己吃苦受罪便宜他人的蠢事,傳我命令,即刻暫停對曹賊殘部進攻,再派人告訴那些頑固的曹賊余部,就說我正在和曹賊談判,只要他們不耍花樣,談判結束前,我軍就不會進攻!如果談判達成,我也會立即釋放他們回城!”

  傳令兵而去,陶副主任則又轉向了曹老大派來的衛士,喝道:“聽清楚沒有?馬上回去告訴曹賊,讓他親自出面和我談判!”

  曹軍衛士歡喜答應,趕緊轉身,賈老毒物卻又喝道:“慢著,告訴孟德公,鑒于他一貫就是奸詐聞名,我們只給他一刻鐘的時間考慮,一刻鐘內如果不答應,我軍立即發起進攻,先殲滅他的被圍殘部,然后發起攻城!再有,順便請天子到城上來,請天子親自出面見證這次談判。”

  曹軍衛士再次答應,這才在徐州士兵的監視下急匆匆回城稟報,也是到了這個時候,陶副主任才轉向賈老毒物,微笑說道:“文和先生,現在該告訴我為什么了吧?”

  賈老毒物臉上的從容微笑忽然消失了,還不敢當眾稟報,征得了陶副主任的同意后,賈老毒物這才附到陶副主任的耳邊,低聲說道:“剛收到的偏師急報,徐晃將軍在襄城吃了敗仗,麹義將軍陣亡,包括先登營在內的我軍三千士卒,全軍覆沒!”

  陶副主任的三角眼一下子就瞪得比牛眼還大,好不容易才壓住心頭的怒吼沖動,然后又稍一思索,這才慢條斯理的問道:“大耳賊和劉表聯的手?”

  “正是。”賈老毒物點頭,又湊到了陶副主任的耳邊低聲說道:“還有曹孟德的葉縣隊伍也參戰了,兵力加在一起超過三萬,目前徐晃將軍已然退守汾丘,不出意外的話,與曹孟德聯系的信使已經在趕往許昌的路上,甚至已經抵達了許昌城下,只是暫時還沒有來得及入城而已。若是讓曹操知道此事,必然要堅守許昌等待援軍,我軍一旦不能立即拿下許昌,就有可能前功盡棄。”

  陶副主任緩緩點頭,此戰雖然還沒有統計傷亡,但徐州軍隊的傷亡肯定小不到那里,且士卒也頗為疲憊,偏師那邊又吃了敗仗,自己如果撤回偏師,那么劉皇叔和荊州的隊伍肯定要順勢沖到許昌城下,自己如果率軍去增援偏師,又會給走投無路的曹老大突圍大好機會,與其讓曹老大自行跑掉,倒還不如先以最小代價拿下許昌城,以之立足,然后就可以立于不敗之地了。

  陶副主任還有更擔心的一點,如果在這時候干掉了曹老大,那么徐州軍隊打下來的地盤利益,可就不是袁紹、劉表和馬騰三家了,最最擅長渾水摸魚的劉皇叔,也可以借著與曹老大聯盟的借口,發揮他的特點特長了!

  迅速盤算清楚了這些厲害關系,陶副主任這才向賈老毒物問道:“我軍偏師,是怎么吃的敗仗?”

  “前天夜里將近二更,徐晃將軍抵達襄城后打開錦囊,奉命稍做休整后,立即率領騎兵回援,留下麹義老將軍殿后。”賈老毒物飛快介紹道:“然后到了昨天清晨,襄城守軍打開城門投降,誘麹老將軍入城,麹老將軍中計入城,城上立即落下千斤鐵閘,把我軍隊伍切斷,然后襄城里的劉備伏兵殺出,埋伏在襄城以西的劉表大隊也乘機殺出,張飛刺死了麹老將軍,我軍群龍無首,就遭到了慘敗。還好徐晃將軍收到告警立即回援,否則損失更大。”

  “輸在了敵情不明上,還有些明顯的輕敵。”陶副主任面無表情,又不由自主的問了一句,“大耳賊詭計如此歹毒,徐晃他們,可曾探明是誰給大耳賊出的餿主意?”

  “應該是一個手拿羽扇的年輕人。”賈老毒物答道:“麹老將軍中計時,他與劉備同時出現在了襄城城頭,驚駭我軍未及入城的士兵,然后他羽毛扇一舉,襄城的千斤鐵閘就立即落下,就切斷了麹老將軍的歸路…。”

  “…咦?主公,你怎么了?怎么把頭盔摔地下?諸葛村夫是誰?還有名嗎?諸葛玄那個王八蛋為什么沒被雷劈死?諸葛玄算什么東西,一個連豫章太守位置都坐不穩的酸儒,算什么東西?值得主公你這么大罵…?罵他侄子?他侄子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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