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這章里提的秋寧院里的水果被小侯爺剝削送去了各房里的情形,大概又有人要說圣母,憑什么送啊?但是我想說的是:第一,秋寧此時對鳳舉毫無愛意,所以根本不會因此而嫉妒或者不平,她既然需要這個男人照拂,一些小事自然不會反對。第二:小侯爺現在等于把晚風軒的生活全部照顧下來,所以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那個…大家懂得。第三:這畢竟是古代,是男權社會,秋寧根本不必要為了一點桃子杏子去拂逆小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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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獨是棗樹碩果累累嗎?難道夏日里的桃子杏子爺還少吃了?雖然不是什么好東西,可是讓爺提醒過后,妾身也是每個房里都送的。”
提起這個傅秋寧心里就有氣,想起那一日金鳳舉前來,好心洗了兩個桃子給他,只因為味道好,他便讓送給金老太君嘗嘗,聽傅秋寧說已經送過去了。就又說要送去方夫人和江夫人的房里,最后連帶著那些妻妾們和何氏房中等都送了些去,這侯府中的各房各院竟是一處也沒落下。送了一圈兒,也就沒剩下幾個。往年這些果子也能賣上個四五百錢,今年就全做了人情,好在如今晚風軒里的米面肉蛋什么的金鳳舉都會關照送過來,用錢的地方大大減少,不然傅秋寧只怕要活活心疼死了。
當下金鳳舉聽她這樣說,微微一笑便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傅秋寧就聽見金藏鋒和金藏嬌的歡呼聲在院外響起,她站起身向外面看,只見金明匆匆進門,不知道把什么東西拿給金鳳舉看了一眼,對方點點頭,說了兩句什么,金明便往房里來,想必是要交給自己的,因此也就又坐下來。
果然,片刻功夫金明就進門了,將手中一個盒子恭恭敬敬遞給傅秋寧,輕聲道:“這是兩個月前哥兒姐兒摔碎了的那玉佩,爺說送去宋氏鋪子做成金鑲玉的首飾,這個委實不容易,直到今兒才拿回來。剛剛給爺看了,說還好,讓給奶奶收著,說這時候哥兒姐兒正打棗子,留著明日再戴。”
“好,麻煩金總管走一趟了。”傅秋寧微笑道謝,金明連稱不敢不敢,行了個禮之后悄悄退了出去。這里傅秋寧打開盒子,只向里面看了一眼,便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仍是過去兩個孩子的那兩塊玉佩,因為摔碎了,混合著金子做成了金鑲玉的樣式。論理價值上是不如從前的,然而以傅秋寧的眼光看上去,卻只覺精美絕倫更勝從前,讓她不禁想起自己在現代時,北京奧運會那金鑲玉的獎牌,自然,這個金鑲玉的玉佩可是要比獎牌精美多了。柔潤白玉和耀眼黃金搭配在一起,上面刻著復雜美麗的花紋,當真熠熠生光美麗非常。恰巧雨階和玉娘也從后面走了進來,傅秋寧便招呼她們一起來看,兩個人看了后也是贊不絕口。
傅秋寧看向院子里,只見金鳳舉已經上了樹,他大概是有武功的緣故,在樹上搖晃幾下,枝葉和棗子就如雨點般落下,金明和兩個孩子站的遠遠的,看來這家伙記著自己的囑咐,怕掉了蟲子蜇到兄妹倆。
“小侯爺今兒留在這里用飯,你們快去廚房看看,做下準備吧。”
傅秋寧輕聲吩咐,心中卻在感嘆,暗道金鳳舉這個渣現在果然是有點當爹的樣子了,對金藏鋒和金藏嬌真不是一般的疼愛寵溺,只是她不禁要想,如果這兩個孩子并沒有跟自己學習什么圣賢之書和琴棋書畫,如果兩個孩子始終就是那副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樣子,那還能喚起這男人血脈中的那份濃厚親情嗎?想了半天,她還是不知道答案,因為畢竟眼前的事實就代表一切,他們回不到過去,命運不能按照她的“如果”再重來一遍。只是在這個時候,她剛剛因為金鳳舉有了一絲融化的心果斷又堅硬冰冷起來。想著這個男人現在雖然笑的無害,但他骨子里,真是冷酷無情的,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對這樣一個男人交心,因為你永遠也不可能知道,他什么時候就會重新成為渣男。
院子里的兩棵大棗樹上很快便只剩下孤零零的枝葉,絕大部分的棗子都掉了下來,棗樹下鋪好的大席子上,全部是半青半紅或者綠色的大棗,兄妹兩個歡呼著上前,卻聽金鳳舉道:“慢著,等爹爹把這些楊揦子都給處置了,你們再過來,蜇一下可疼呢。”一邊說著,撿了一根樹枝,將在席子上蠕動著的毛蟲子都給戳死了,這才讓金明陪著兩個孩子去撿棗子。
“怎么了?可是被蜇到了?”卻見傅秋寧走過來,面上帶著一絲關切之色,輕聲道:“讓妾身看看,蜇到了哪里?屋里恰好有藥膏,快隨我去上一些。”
“沒…沒有,誰說被蜇到了?沒有的事兒。”金鳳舉連忙擺手,開玩笑,自己剛才在屋里還向傅秋寧夸口說蟲子蜇不到他,如今卻去上藥膏,這堂堂男子漢大丈夫的面子里子豈不是都丟盡了?因此非要死鴨子嘴硬的擺著手說沒蜇到,可脖子那里確實火辣辣鉆心的疼。
傅秋寧只看他那樣著緊的把楊揦子都弄死,便知他定然是被蜇了,再聽他說的話,素日里都是語言流暢的,因何此時還結巴了一句?心中雪亮,嘴上卻不得不保留這小侯爺的面子,只覺又好笑又好氣,無奈道:“既如此,爺先跟妾身過來一下,給您看樣東西,這些棗子,讓金明領著孩子們撿也就是了。”
金鳳舉知道她看出來了,何況脖子里也實在火燒火燎的疼,他身為小侯爺,身嬌肉貴的,雖然有武功在身,卻也沒上過戰場,從沒受過一點傷,因此才不耐疼,不然若是真經歷過了幾回刀傷劍傷,這蟲子蜇一下倒是無所謂了。
于是和傅秋寧一齊進屋,一邊忽然道:“不要再總是妾身妾身的叫了,聽著就這樣生分,好歹也有個夫妻的名兒,你就自稱我又能怎的?”說完見傅秋寧點頭答應,他四處張望了下,確定沒有人了。才松了口氣,又聽傅秋寧道:“到底蜇在哪里了?給我看看。”一邊就拿著個瓶子走過來。
金鳳舉今日下朝后過來,也就沒有散發,不然這蟲子也蜇不到他脖子上去,此時將頭低下,指著脖子道:“我沒在意這東西,誰知就掉進了衣領里,無端端讓那小東西給蜇了一下,倒是火辣辣的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