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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秋寧嘆了口氣,暗道這封建思想要扭轉過來真是不容易啊,先前在這里實行閉關鎖院政策,為了明哲保身,雨階和玉娘都能嚴格執行我的命令,可是金鳳舉才來了兩回,這兩個人見他沒有休掉我的意思,心思立刻就活泛起來了,你看她們的樣子,這時候巴不得金鳳舉今兒留在這里過夜吧?
因此也就默默的不說話,雨階和玉娘兀自議論的興高采烈,雨階便道:“前些日子我和張嫂說話,還說到小侯爺呢,說是她聽奶奶房里的丫鬟說,有一次許多奶奶們坐在一起,討論誰是京城第一美男子,結果竟然是咱們小侯爺。”
玉娘笑道:“這是幾年前的事兒了吧?京城里向來是評那些未婚男子的,如今小侯爺都好幾個妻妾,而且又有了這么多兒女,怎么可能還是第一美男子呢?”
雨階撇嘴道:“若是這樣,我何苦還當新鮮故事講出來給你聽?實在是現在咱們小侯爺也是,聽說之前大家的確另評了一個人出來,可是有一次,小侯爺和那人不知怎么就在一個宴會上碰到了,奶奶們說,當時大家都驚呆了,這現在的第一美男子和曾經的第一美男子差的也太遠了啊。小侯爺婚后不但沒有顯得蒼老,反而更加儒雅沉穩風度翩翩。所以大家就把這第一美男子的頭銜又給了他。”
玉娘笑道:“原來如此,其實小侯爺雖然兒女多,但也只是奶奶和姨娘們爭氣而已,他才二十四,常聞人家說,男人在三四十歲的時候是最耐看的,也不知咱們小侯爺的風采到那時會怎樣奪目?”
“你們兩個啊,都少操些心吧,趕緊把飯弄完了,把人打發出去要緊。”傅秋寧用飯勺敲敲鍋臺:“這樣在我面前公開談論男人,也不嫌害臊。”
雨階和玉娘立刻就紅了臉,偏雨階是個不服輸的,還不服氣道:“人家…人家那些奶奶們都還是名門閨秀呢,暗地里不是也談嗎?還…還把小侯爺封了個京城第一美男子,我們便私下里說說又能怎的?奶奶,奴婢就不信你心如止水,難道不盼著小侯爺從此后和你琴瑟和鳴嗎?”
傅秋寧瞪了她一眼,恨恨道:“我才不像你,就愛做這些白日夢,好好兒把這尊瘟神伺候好了,然后送走他就得了。只盼著他從此再把這院子撂下個五年十年的,我一點兒意見也沒有。”
雨階嘻嘻笑道:“奶奶,這怕是不可能了,今兒小侯爺特地吩咐過,說以后不讓關院門,只讓晚上關。”
“什么?這是我的院子,他憑什么指手畫腳?”傅秋寧憤怒了,但隨即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下去,哭喪著臉道:“是了,這哪里是我的院子,分明是他們家的,的確是他說了算,完了完了…”
“奶奶…”雨階實在不明白奶奶這幅如喪考妣的樣子到底是為什么,可剛說了一句,就見傅秋寧擺手道:“不要和我說話,心里有些兒煩躁,讓我靜一靜。”
雨階和玉娘詫異的互看了一眼,她們發現傅秋寧是真的一點兒都不喜歡金鳳舉,這若是別人,此時早就不知道歡喜成什么樣子了。聳聳肩,兩人趕緊閉嘴忙碌起來,心中卻都在疑惑奶奶這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人人都盼著的好事兒,她卻避之唯恐不及。
把飯菜端出來的時候,發現金鳳舉和兩個孩子都不在屋中,仔細一看,原來父子三人跑到院子里去了,正在大花圃里看那些花卉和香料植物,金鳳舉從小就是錦衣玉食,五谷不分的富貴子弟,此時聽自己的兒女把這些植物的習性和作用一一道來,自然津津有味,忽見傅秋寧出了門走下臺階,輕聲喊道:“小侯爺,飯菜已經做好了,您看是不是現在…”
“今兒天氣好,一絲兒風也沒有,這會子天也沒黑,倒是把桌子抬出來,咱們在外面吃倒好,你這院子里花香馥郁淡雅,很能下飯。”金鳳舉回過頭,淡淡笑著說道。
傅秋寧心想毛病真多,吃了飯就滾你的得了,偏還要講究什么意趣,奶奶的。她因為極度不滿,心里忍不住罵了句臟話,表面上卻是柔順微笑道:“是,妾身這就去弄。
金鳳舉那是什么人?只從傅秋寧的表情和眼神里,他就知道自己是極不受歡迎的。想一想也正常,一個正經的發妻啊,從結婚之日起就被自己冷落在這里,一冷落就是六年,換上誰不是滿腹怨恨?如今這傅氏能對自己和顏悅色的說話,已經算是難得了吧。
人便是這樣,明明金鳳舉的那些妻妾們都巴不得他能過去,每日里把他捧的如眾星拱月似的,可偏偏他就厭煩了,如今看到傅秋寧不為自己的家世容貌所惑,看不出絲毫奉承喜歡,他反而覺著心里輕松舒服。倒也不是就喜歡了傅秋寧,只不過是覺得和對方呆在一起,倒不煩心。
又和藏鋒藏嬌兄妹兩個說了幾句話,就見金明和雨階玉娘合力將桌子抬了出來,接著在桌上擺了飯菜,雖然都是粗瓷碟碗,遠不如素日里用的餐具精致,但是配著那些紅綠可愛的菜肴,倒也讓人胃口大開。
于是各自入席,玉娘和雨階還有金明在邊上服侍著。金鳳舉伸手夾了一塊蔥爆肉吃了,笑道:“你的廚藝倒是不錯,這味道竟不比家里的廚子差多少。”說完見金藏鋒手里拿著薺菜合子,他便指著大碗里的合子對金明道:“把那個拿來兩個我嘗嘗。“
傅秋寧忙笑道:“小侯爺,這都是…這都是粗鄙的東西,怕您吃不慣,您嘗嘗這蹄筋,是麻辣風味的,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心思。”
“是嗎?”金鳳舉喜歡吃辣的,聞言果真夾了一筷子吃了,點頭贊了兩句,這里傅秋寧剛把心放回肚子里,就見他又指著那裝薺菜合子的大瓷碗對金明道:“你是聾了?讓你把那個拿過來我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