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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2 不要聽風就是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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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書記不會讓敏敏去的。邊陲鎮太艱苦了,去省城開公司也不輕松,完全可以預想,一開始會遇到種種困難,而且,他也不希望敏敏卷進去。畢竟,走私是違法的事兒。

  “你媽你爸都不會同意。”

  “他們總不能把我小雞,護在他們的羽翼下。”

  “他們會對我有看法,把你搶走了。”

  “如果,我不愿意,誰也搶不走我。”

  “你還是留在縣城吧!你的身體不好。”

  “我身體沒有不好。”為了證明自己,她又倒在他身上,又跟他玩剛才那個彼此糾纏的游戲。

  這一次,比前兩次的時間還要久,似乎要一直那么糾纏下去。張建中又被刺激得不行,手不停地在她背上撫摸,總想移到前面來,卻又擔心被她推開,終于,還是攬緊她的腰,暗暗用一勁,把她挪到自己腿上了。她完全沉浸在與他的糾纏中,所有的意識都在舌尖上,當坐在他在腿上時,還覺得舒服,還曾想剛才怎么不會用這么舒服的姿勢?

  丑小子被壓住了,總比剛才閑著要好一些,而且,意識到可能頂住她那個部位了。他想起了軍嫂娟姐坐在他腿上很勁地揉搓那肉肉的大屁屁,弄得他差點爆炸上了天。他更想起汪燕跟他擠在副駕駛位上,嚷嚷吃快餐。于是,手上便有了動作。

  敏敏停下來喘氣的時候,才發現有什么不妥,不知什么硬硬的東東頂著自己,且燙燙的,她一點不傻,馬上知道是什么東東了,想要從他腿上下來,他的手卻用勁地攬住她的腰,不讓她動,嘴巴又湊過來跟她接觸。

  “不要,不要。”

  她伸出手想把那硬硬的東東移開,那知像被燙般,又移開了。什么時候,什么時候他把它亮出來了,它竟赤身裸體,而且,而且,他們只隔著她那層薄薄的小內內。

  “你又使壞了。”

  他悄聲說:“我憋得難受。”

  “難受也不能這樣。”她的心臟有點受不了了。

  平靜,平靜。她告誡自己,但是,可以平靜嗎?那硬硬的東東完全有可能戳穿那層薄薄的布啊!她想到了爸爸和媽媽在房間里發出的聲音,想到自己受不了刺激,軟軟地順著墻壁癱坐在地上。

  “不要好不好?不要行不行。”她有點上氣不接下氣。

  張建中根本沒想到問題有多嚴重,以為她只是羞澀,只是第一次的心慌。他抱住了她,吻住了她,還握住了她,那坨肉很結實,像沒有完全發酵的團,硬硬的。下面不禁用勁戳了一下,她沒有回應,身子卻發軟。

  張建中太有經驗了,每次這個時候,汪燕身子總是繃得緊緊的,總是用一種肢體語言告訴他,用勁,再用勁,把你身上的勁都使出來。

  然而,敏敏的身子卻發軟。他釋放她的嘴,就見她大口大口喘氣,卻又像氣兒喘不上來,她臉色慘白慘白,沁出一層細細的汗。他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心慌了,忙掐住她的人中。

  心里“咚咚”敲著鼓,不會搞出人命吧?不會要叫救護車吧?你張建中可真要鬧出大笑話了,談戀愛竟談出這么個結果!

  也不知過了多久,反正張建中感覺自己飽受煎熬,敏敏才漸漸恢復過來。他把她輕輕放在石椅上,很狼狽地弄好褲子,丑小子也恢復了原貌,可能不乖嗎?還能有那種邪念嗎?

  “你怎么了?”張建中發現自己問得很笨,還用問嗎?很顯然,她根本受不了這種刺激。她到底是什么病?怎么一受刺激就暈過去?就是這種刺激也承受不了。這還沒有真刀實槍地干呢?動真格的,她更難承受了。

  以后,以后就只是接接吻嗎?

  以后,以后再不能干點什么了嗎?你張建中豈不是要禁欲?難道敏敏只是一朵花,一朵只能看卻不能采摘的花!

  他們好久沒有說話。

  他不知說什么?

  她不知該不該把自己的病告訴他,他知道了她的病,還會喜歡她嗎?她覺得自己很沒用,怎么出現那么糟糕的狀況?難道就不可以嗎?那種事也見得就那么刺激吧?她想,應該是沒有心理準備,如果,早就有準備,自己應該可以控制住自己,開始就很好,開始就可以享受他給予的一切。

  她說:“我沒事了。”

  “沒事就好。”

  “沒嚇著你吧?”

  張建中笑了笑,說:“我又不是第一次遇到你這種狀況。”

  “你不會嫌棄吧?”

  張建中搖搖頭,除了搖頭,又能怎么樣呢?

  “真的嗎?”

  “真的。”

  她側過身來吻他。他想躲,又怕傷了她自尊。她吻得很熱烈,而且,還主動坐在他腿上。他不得不抱住她,不得不撫摸她的背脊,她卻引領他的手,放在她那團像是沒有發酵起來的肉上。

  他有點怕,不敢再放肆。

  “可以的。”她鼓勵他,她要讓他知道,只要她有心理準備,不會再發生剛才的狀況了。

  “休息一下吧!”

  “剛才已經休息了,我已經恢復了。”她悄悄說,“你想怎么樣都可以。”

  或許,貼著耳朵,他覺得像劈了一個炸雷。

  “你怎么了?”

  “沒什么。”

  “你使壞啊!我不怕。”她挪著屁屁,像在尋找那硬硬的東東。

  張建中問自己是不是還要繼續?就這么停止會不會傷她的自尊?但是,他太不想看到剛才的狀況,如果,她再受到刺激,再暈過去怎么辦?如果狀況更糟糕怎么辦?他可不想聽到救護車的笛鳴聲。

  “你來啊!你再來啊!”她很焦急的樣子。

  “別這樣好不好?”他抱住她,說,“我相信你,你可以,但是,今天你已經累了。”

  “我不累,一點也不累。”她用手去尋找,已經沒有了羞澀,目前,證明自己比什么都重要。她很笨拙,又很焦急,不知該怎么把那東東弄出來。這會兒,她發現,它很乖,乖得像一條蟲。她的臉紅了,她的呼吸急促了,卻還是低下頭去看,又嫌自己遮住了光線,移了移屁屁,讓彼此之間有一段存在,讓光線亮一些。

  張建中再怎么不愿意,那東東卻不受控制,在她手里一下子猙獰可怕起來。她發現自己的手太小,那東東好粗壯,身子一軟,靠在他身上,卻愛不釋手地握著不放。

  “好丑,好可怕。”她輕輕地說,盡量讓自己表現得平和一點,“吻我。”

  他完全被荷爾蒙控制了,剛才的擔心都拋到腦后,雖然,很聽她的話,卻并沒有太留戀繼續與她舌尖糾纏,只是過渡一下,就移了下去,往她衣服里鉆。

  “別,別…”她的呼吸又急促起來。但還是遲了,兩粒衣扣已經被解開,那張嘴濕潤地壓在很結實的肉團上,覺得心臟像是被他吮了出來,腦袋“轟”的一聲,炸開了。

  醒來的時候,她很可憐地看著張建中。再也沒有說話,只是那么靜靜地坐著,事實再一次證明,她的心臟承受不住他給予的刺激。你就不能不翻出新花樣?你就不能像剛才那樣?

  她不敢再試了,不知道看似簡單的事還會翻出多少花樣來?記得媽媽在床上大聲叫的時候,爸爸像是把所有的勁都使出來了,很顯然,張建中的勁更大,很顯然,她與張建中還沒到那個程度,不知道要經歷多久才能到那么個程度,這一路走來,自己還要暈過去多少回啊?

  張建中也不可能再跟她試下去了,你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他很清楚,干這種事時,自己根本不想控制自己,只想怎么勇往直前,所向披靡。

  敏敏根本不能配合你,不僅僅是第一次,可能每一次。

  他有點明白李主任為什么不讓他教敏敏太極了,開始明白敏敏怎么總足不出戶了,開始明白郝書記為什么那么袒護自己。他們都知道敏敏是身體狀況,李主任不想敏敏受累,郝書記卻希望張建中能遷就她。

  他發現,自己走到了一個岔路口,必須選擇向左還是向右。如果,跟敏敏在一起,你的仕途會順暢無比,但是,這個順暢卻要付出代價。他想,自己要是什么都不懂,沒有與汪燕鬼混過,不太懂男人與女人之間的事,或者會選擇與敏敏在一起,但是,他怎么可能舍棄本能的激情呢?

  第二天,他感覺自己像是偷偷逃回了邊陲鎮。一開大哥大,汪燕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你搞什么鬼?總關機?”

  “這幾天,都在縣城,電池用完了,又忘了帶充電器。”

  “我以為,你干了什么壞事,玩失蹤呢!”

  “沒什么事吧?”

  “正在談下一批貨。你別又關機,到時候找都找不到你。”

  “你可以打我辦公室的電話,也可以找永強。”

  “我就喜歡找你行不行?”

  “當然行,永強可以轉告我。”

  “你什么意思?跟我公事公辦?”

  張建中心里想,還真被你猜中了,從今往后,我們就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雖然,對敏敏多少有些失望,但還是告誡自己,不能再跟汪燕鬼混下去了。幸好,上次是她拒絕你,你不與她保持那種關系似乎也順理成章。

  在邊陲鎮,張建中很快就感覺到了一種異樣,感覺大家似乎都在議論自己,外甥女最沒城府,問:“你應該不會是一腳踏兩船吧?”

  “你聽誰說的?”

  “你不是上班時間談戀愛,被人退回來了嗎?”

  “無稽之談。”

  “我也覺得,你不可能,汪老板多好,你怎么會一腳踏兩船呢!”

  “你這話什么意思?”

  “你不是跟汪老板談戀愛嗎?”

  “我跟她只是生意來往。”

  “我才不信呢!她每次來邊陲鎮,總跟你在一起,你們有事沒事總坐著車到處跑,傻瓜也看得出來。”

  “你就是傻瓜!”

  外甥女便笑,說:“我別嘴硬不承認。”

  高書記似乎也有這種看法,當張建中提議在省城開公司時,他就很疑惑地看著他,問:“有這個必要嗎?”

  “我覺得很有必要。”

  “李主任同意你這么干嗎?”

  因為外甥女跟他談過此事,他馬上就意識到高書記的潛臺詞了。“你也認為,我一腳踏兩船?”

  “我不這么認為,我知道你會選擇誰,但是,去省城是不是太遠了。”

  “我并不像有的人說的那樣,談戀愛什么的,那都是副縣長的女婿硬壓在我頭上的罪名。”

  高書記相信嗎?副縣長的話更有說服力,因此,他現在還要考慮李主任的感受。張建中這小子,不可貌視啊!

  代鎮長見了張建中,卻說:“回來好,呆在縣城有什么意思?成天跟那些機關文章打交道,還是多跑幾趟咸水貨實在,大家都很想念你,都怕你一去不回來了。”

  張建中說:“現在,我們太被動了,只靠汪老板的訂單,所以,我想,還是主動出擊,把公司開到省城去。”

  “這個主意好!跟高書記談過嗎?”

  “他似乎不想自己搞。”

  “我們找他談談。”

  代鎮長與高書記的想法不一樣,張建中這小子,留在邊陲鎮對自己非常不利,有那么強硬的后臺,過個三幾年,高書記走了,他完全可以從副書記一下子升到書記的位置上,把他支到省城去做生意,漸漸生疏了邊陲鎮的業務,以后有晉升書記的機會,也有理由否定他。

  “你也認為有這必要?”

  代鎮長笑著說:“反正他在邊陲鎮也是負責那一塊,不如就讓他去省城多為我們賺些錢。”

  高書記還是很慎重,去縣城開會,特意找李主任談這事,那知,李主任把他噴了一臉屁。

  “這用征求我的意思嗎?你是邊陲鎮的書記作不了這個主?要請示,也應該請示副縣長吧?”

  高書記話里有話地說:“你與副縣長都一樣關心我們邊陲鎮。”

  “你別聽風就是雨,那都是沒有的事。你愛把張建中弄去哪就弄去哪,愛讓他干什么就干什么,與我一點干系也沒有。”

  這態度,讓高書記放心許多。

  因此,慶典活動拉開序幕的那天,張建中離開邊陲鎮,去省城尋找開公司的鋪位。他并沒找汪燕幫忙,她肯定不希望他去省城開公司,而是找那幾個開海鮮酒店的老板。

  那時候,開公司的人很多,但關閉的也不少,找鋪位開公司并不是什么難事,看了好幾家,最后,選擇在一個家大百貨公司的附近。鋪面幾百平方,原來是一家小百貨公司,由于那家大百貨公司不斷擴展,把顧客都吸引過去了,苦苦支撐了一段,不得不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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