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軍推開別墅的門,左右張望,不見美玉,就輕喚了幾聲大姐。美玉在二樓聽見了,卻不應他。他就一邊叫著,一邊小心翼翼地上二樓。二樓門半掩著,小軍連喚了兩聲,才推門進去。這是一個很寬敞的房間,左邊擺了一張床,白色的床單很惹眼,就見床下放著美玉的高跟鞋。右邊像是一個洗浴室,落地玻璃被蒸汽蒸得有些模糊,就見那玻璃移動,美玉著身子走出來,一見小軍,就驚叫起來。本來,還拿著脫下來的衣服,完全可以抱著懷,遮掩自己,然而,一驚叫,手里的衣服都掉地上了,人就那么呆站在那里。
小軍也呆站著,雙眼卻睜得大大的,直視她那對膨脹像是貪婪地看不夠,又像是一片茫然不知該怎么辦?
美玉清醒過來,問:“你怎么進來了?”
小軍說:“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心里想要退出去卻挪不動腳。
美玉說:“你還看,你還看!”
說著,拿兩手遮住那對膨脹,立時,便感覺那手太小,只能遮住那么一點點。雙腿像是緊緊夾住的,但真夾得住嗎?就像小軍很不想自己有邪念,但還是管不住自己,很狼狽地撐起了傘。
美玉像是擔心還有人會闖進來,說:“把門關上,你快把門關上。”
小軍很聽話地把門關上了。
美玉就搖著頭說:“你叫大姐說你什么好呢?你這樣一聲不吭的進來,讓大姐說你什么好呢?”
她說,你是不是喜歡大姐了?是不是暗戀大姐了?你怎么可以這樣?你這樣叫大姐怎么辦?
她說,你太不了解大姐了,大姐心里不爽不高興的時候,就喜歡洗熱水澡,就希望讓熱熱的水燙一燙刺激刺激。以后,你要是再惹大姐生氣,是不能跟在大姐后面的。大姐什么都不顧,就只想洗熱水澡。
美玉不再遮掩自己,而是叉著腰訓斥小軍,那對膨脹就起勁地甩,甩得小軍不得不仰起頭,但還是能看見鼻血流了出來。
她說:“活該,你這是活該,誰叫你看了大姐?誰叫你看了不應該你看的東西?”
然而,她卻過來幫他抹。她不抹還好,手還沒夠著,那對膨脹先頂過來了。她說,別動,不要動。嘴里的呼吸噴在他臉上。
小軍是很想不動的,但更要命的是,她的腿在他那撐起的傘上摩擦,于是,他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抱緊她。她那本是想幫他抹鼻血的手,就很有些憐愛地掐他面頰上的肉,說:“你故意的是不是?”
話音未落,他另一只手已抓住了一側的膨脹,她輕輕叫起來。
她說:“你欺負大姐。”
小軍完全失去理智了,說:“我想欺負你,我是想欺負你。”
她說:“你抓痛我了。”
小軍不抓了,卻把那對膨脹托起來,一只手托不完,把那只摟著她的手也移了過來,兩手那么一托,也不用太低頭,就把那對膨脹塞進嘴里了。美玉像是掙扎,嘴里卻很有些撒嬌地說,你太不像話了,你太放肆了。身子卻不停地動,摩擦得小軍只能用鼻子喘氣。
她說,你冷靜一點,別B大姐,大姐不是隨隨便便的人。
她說,你別這樣,你這樣我會有犯罪感。
她說,你不會是認為大姐欠了你的,想要大姐這么回報你吧?想要大姐用這種形式支付你那個調查報告的報酬吧?
美玉的話一點威力也沒有,相反地,還讓小軍感覺到自己這么做很有理由,你讓我干了那么多事,你就不能給我應有的報酬嗎?
她說,我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你這樣對我,我會怎么樣啊?你這是在B大姐啊!B姐做傻事啊!
她說,不要B大姐好不好?大姐受不了了。
她說,大姐不是不喜歡你,但大姐還沒想要跟你怎么樣?你這么B大姐,大姐真不知該怎么辦了。
美玉抱住了他,感覺他很有力地頂著自己,就也不讓自己的手閑著了。她說,你很壞,你真的很壞。她說,你知道嗎?我可以告你,但是,大姐怎么會告你呢?大姐舍不得,大姐舍不得讓你。她說,你別太用勁好不好?你這么用勁,大姐腿都軟了,站都站不住了。
小軍卻像被提醒了,更吸吮得更有勁,且還發出“叭叭”的響聲。美玉說,我要死了,我要被你弄死了。她說,放過我吧!你放過我吧!你再這么下去,大姐管不信自己了,大姐要做錯事了。她說,把大姐抱到床上去,把大姐抱到床上去!
她還沒把話說完,就感覺他整個人發木,手里握著的火燙強烈地跳躍起來。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握得更緊,不知是興奮,還是失望地隨著那節奏叫起來。小軍從沒那么差勁,但還是不得不承認,她手上的功夫太了得了。
她貼著小軍耳朵說:“你真沒用。”
她說,大姐被你弄得不上不下的。
她說,你又傷大姐的心了,剛才傷了一次,現在又傷一次。
小軍滿臉漲得通紅,卻說,不會的,我再不會讓你傷心了。我拿定主意幫你搞房地產,誰也阻止不了。我老爸也阻止不了。他說,我很快就能恢復,很快就能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美玉說:“你不是把我們的事告訴你爸吧?不會說我們那個什么了,你不幫我不行吧?”
小軍說:“不會,我怎么會那么傻,說那種話。”
美玉就說:“如果,你說了,你爸就更不會讓你幫我了。”
小軍說:“我只說你認為我能幫你,你也需要有人幫你。我告訴他,我們不是在東江市搞房地產開發,不會讓人以為我們利用了他的權利。”
美玉說:“你敢說嗎?我懷疑你不敢說。你當著我的面什么都敢說,但在你爸面前,就什么都不敢說了。”
小軍說:“請你相信我。”
美玉說:“我不是不相信你,是你不值得我信。”
小軍很不示弱地說:“今天,我回去就跟他說。”
美玉笑了,說:“小軍像個男人了!”
小軍說:“我本來就是男人!”
美玉揚了揚被小軍弄臟的手,然后,往他臉上擦,說:“就你那點本事,還稱不上男人。”
小軍說:“我很快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美玉說:“你嚇不了大姐。大姐不讓你占便宜,你別想能占得到。”
小軍把她抱了起來。她說,放下,你放下我。你別把我摔了。他把她甩到床上,就見那對膨脹很起勁地晃,人也就撲了上去,然而,大姐一個翻滾,讓他撲了個空。
手機響了起來。
美玉說:“你的手機響了。”
小軍才懶得理呢!現在就是頭頂劈雷閃電,他也不管。美玉說,你別逞能好不好?大姐又沒說你什么?大姐知道你厲害還不行嗎?她說,去洗一洗好不好?洗干凈好不好?剛才,大姐把水都調好了。小軍放開她,坐在那里看她把自己的散發盤起來。看她那對膨脹晃蕩,或是大很不像話,山尖尖那點紅顯得很小很小。畢竟是年青人,小軍心里一團熱升起來,又有那種沖動了。
美玉想,他老爸會不會也那么神速?心里就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想很快,這一對父子躺在她身下,都要成她的俘虜,成為被她馴服的坐騎,一個是留學的海歸,一個是市委書記!
進洗浴室時,小軍看了一下手機,是老爸打過來的,但他沒有馬上回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