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卷阻擊非典網更新超快,百度 枝子沒想到李向東會來得那么突然手機一響人就到門口了否則她會在他到來前就做好這一切那么剛才那么一番沖擊他早該束手就擒了。
那粉末就放在吧臺的某一個抽屜里。李向東一進洗手間枝子就拉開了那個抽屜。抽屜里沒有其他雜物就只有那么一小包粉末拿到那包粉末枝子直接就倒進了李向東的杯里。那杯里的酒泛起一層泡沫很快就消失了然而那酒的顏色也變得淺淡了。
枝子也是心慌就想把那酒倒回瓶里手兒一抖竟倒偏了半杯酒順著酒瓶流到桌子上。
李向東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把什么都看進眼里了。
他問:“哪是什么?”
枝子故作鎮定說:“不小心弄灑了。”
還有滲了粉末的半杯酒在杯里李向東拿著那半杯酒問杯里放了什么?
枝子說沒有呀?她笑了笑說你以為我會放毒藥呀?你以為我會毒死你呀?李向東說顏色怎么不對?他就把手里那半杯酒和枝子桌上那杯酒放在一起。這一對比那顏色的深淺更分明。
李向東說:“難怪我怎么總就想不明白總就覺得像中了邪似的。原來你在酒里放了東西。”
枝子說:“放了不好嗎?放了你才能不顧一切才能解脫自己才會更強大。”
她說不是嗎?你那天不知道自己有多瘋狂嗎?不知道自己有多強大嗎?那天你簡直就是在我踐踏我蹂躪我!
她說你看看你現在我都有點看不起你!
她說別以為你能克制自己很了不起其實你是大傻瓜我都這么站在你面前了你還跟我喝酒還跟我講大道理。真是沒見過沒見過有你這么土包子的!
李向東說:“你怎么說我沒關系其實我也就一個土包子。”
他說我跟不上你的思維我不知道你說的那些是什么道理但是我有自己的原則。有那么一段時間我自己也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是以前那個自己懷疑自己是不是這些年在不知不覺中舍棄了自己的原則現在我才知道其實我還是以前那個自己。
說著他便往外走。
枝子傻傻地問:“你去哪?”
李向東說:“我還能在這跟你喝酒嗎?”
枝子說:“我看你敢不敢走出這個門?”
李向東停了下來。慢慢地回轉身看著她。他說:“你想要怎么樣?你想要告訴楊曉麗嗎?想要大鬧一場嗎?我告訴你你別把我惹急了最多我們一拍兩散!”
枝子笑了笑說:“我還從沒見李書記這么大脾氣還從沒見李書記這么義正言詞。”
她說你別嚇我別跟我說什么一拍兩散我跟你一拍兩散還不容易嗎?問題是你要不要跟我一拍兩散。
她說一拍兩散我可以拍拍就走人市縣對我來說只是一個驛站一個暫時的棲落點鬧出天大笑話也就一兩天的事我走了有關我的笑話就只是個沒有主角的傳說。我依然可以在其他地方在下一個驛站在新的棲落點重新開始重新演繹下一個傳說。
她說但是你能嗎?你離不開這個地方這是你的根你的事業只要離開你就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沒有所以你一輩子都是這個天大笑話里的主角你永遠擺脫不了這個笑話的枷鎖永遠抹不掉涂在身上的這個污點。
李向東眼里噴射出一團怒火狠狠地瞪著眼前這個女人瞪著她說呀說不停的嘴瞪著她起伏不定晃蕩的乳瞪著她那條窄得不能再窄鮮紅鮮紅的丁字褲真就想像一只猛獸狂撲上去把她撕得稀八爛。
枝子一點也不怕他高高地挺著胸。這會兒《電腦訪問 》她從他眼里看到了她想要看到的東西看到了那粉末也不一定能激的野性。她想其實并不是只有那粉末才能喚醒他的斗志!
她要催毀他!
當然她并非要撲滅他的怒火并非要抑制他野性并非要擊潰他的斗志。相反地她要使他的怒火燃燒得更猛烈她要使他的野性更加洶涌她要使他的斗志沖天。
她說你來呀!我倒要看你能把我怎么樣?
她說拿出你的勇氣讓我看看千萬別讓我看不起你!
她說我鄙視你鄙視你的懦弱鄙視你不像男人!
李向東只覺一股熱血“轟”一聲往頭上沖只覺得自己再無法控制自己只想著猛撲上去。他撲向枝子狠狠地搧了她兩個耳光然后緊緊地卡住她的脖子。她再不能說話了再不能呼吸了她抓住他的手掙扎著像一只垂死前的雞拍打著翅膀。
她的臉色先是紅了又轉紫了再轉黑了。
枝子終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并非像她渴望的那樣并非想要踐踏她蹂躪她。他完全是那種要致人于死地的憤慨!然而一切已經來不及了她想叫叫不出來她想掙扎才知道他手臂的力量有多男人。她已經沒有了呼吸感覺胸憋悶得就要爆炸感覺到腦袋缺氧的昏厥。
李向東想起很多年前他也曾有過這個念頭也曾想猛撲上去掐斷小倩的脖子然而他沒有付諸行動顯然那是小倩還沒有讓他惱怒到某一個沸點此時枝子把他的惱怒推到了那個沸點他已經到了不管不顧的程度。
他松開了手就見她大口大口喘氣就見她大聲地咳嗽就見她站不住了蹲了下去他這才有點兒慌了不停地拍打著她的背。
她說:“你怎么那么狠?”
他說:“是你逼的!”
她說:“你不如干脆把我掐死算了。這樣我們就徹底一拍兩散。”
他說:“我不希望有那一天。”
她說扶我起來。他就把她扶到椅子上。她說真難想象你會做出這種事。李向東說人要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她說如果如果你把我掐死了你怎么辦?李向東笑了一笑說我還沒失控到那個地步。我只是讓你知道不要欺人太甚!她說我欺負你了嗎?你覺得我是在欺負你嗎?你怎么就會那么想怎么就沒覺得是你在欺負我就沒覺得我太賤一直都想要你來欺負我!我做的所有的一切不就只是想把我自己給你不就只是想你可勁可勁地踐踏我蹂躪我這也是欺負你嗎?怎么就說是我欺負你呢?
他說:“你是在要我干我不想干的事千方百計地要我干自己不想干的事。”
枝子說:“還喝酒嗎?就只是喝酒!”
當他松開手時她曾想再也別招惹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兇狠起來可以要她的命。然而當氣兒喘順了臉上泛起紅潤了。她又想這個男人總像個迷總讓人琢磨不透每到了關鍵時候總會生一種巨大的變化讓你恐懼卻又讓你戀戀不舍。他那生理上的變化不就巨大得讓人恐懼嗎?他那心理上的變化不也巨大得讓人恐懼嗎?
她要征服他這雙重巨大的變化。
她想總有一天她要解開這個迷一樣的男人。
她心里很清楚想要征服他必須換一種形式。
枝子把桌上的兩個酒杯撤了換了兩個干凈的酒杯又從冰箱里拿出一瓶沒開過的酒。她說這樣你可以放心喝了吧?李向東說你先把衣服穿上。枝子很聽話穿上了那件睡裙。
她笑著說我知道這是我們最后一次在這里喝酒。以后你再不會到這來了。以后我也再不會叫你到這來了更不會逼你干你不想的事了。她說過去生的不愉快都讓它過去我們別再去想它誰也不準再提那些事。
李向東笑了笑想這女人就是欠收拾只要你對她狠她就乖得像只綿羊了。當然那狠是不一樣的對枝子這樣的女人只能用暴力的狠!
他說:“喝酒。”
他們碰杯把杯里的酒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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