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劉廣福聽到聲音后,也從1106號病房中,跑了出來,當看到躺在地上一臉是血的張妙涵時,心里有些生氣的問道。
小熊一臉委屈的說道:“劉哥,這臭婊子亂喊亂叫,我一時情急就給了她一巴掌,沒想到,她撞到了墻上,留了一腦袋的血!”
劉廣福使勁瞪了一眼小熊,一雙淫蕩的目光在張妙涵的身上,四下掃視著,突然一臉獰笑道:“嘿嘿,撞到腦袋了,撞到腦袋好哇!老子玩過女人無數,就是沒有玩過這么漂亮又滿臉是血的女人。小熊,把她給老子抗到咱藥廠的停尸房里,老子要在那里把她給干死!嘿嘿,這該是一個多么美妙的過程啊!想想都讓人顫抖不已,硬的想噴啊!”
劉廣福在說完這句話時,全然不顧公共場合,竟把手伸進了褲襠里,上下上下的擼了好幾下,爽的他‘嗷嗷’直叫。
就在這個時候,1106號病房里,突然響起了一聲慘嚎聲,“嗷!”,然后就是一陣‘噼里啪啦’的金屬撞落聲。
“怎么回事?”
劉廣福和小熊一聽到這個聲音,立即回頭看去,當看到1106號病房里的情況時,兩個人都倒吸了口涼氣,心里涌出了無窮的怒火。
小熊大吼了一聲:“草,都他媽的給老子放手!”在話音落下后,小熊就像一顆炮彈一樣沖到了病房中。
這時,在1106號病房中,守護著王筱鳳的那兩個年輕人,已經恢復了行動能力,一個年輕人纏著大熊廝打著,另一個年輕人將王筱鳳從大熊手里搶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抱到了病床上,又折了回去,撲向大熊。
此刻,大熊的肚子上,插著一把三厘米左右的小刀,不住的往外溢血。
不過,大熊畢竟是鐵狼幫的打手,在一開始的慌亂過后,回頭就給了那個纏著他的年輕人一腳,把他給踢到了一邊。
但因為大熊的動作幅度太大,牽動了傷口,疼的他呲牙咧嘴的,連注意力都無法集中,而這時,另一個年輕人撲了過來,狠狠的撞在了大熊的身上,將大熊給撞倒在地。
然后,就是一輪驟風暴雨般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了大熊的臉上,疼得他齜牙咧嘴的亂叫,手臂亂揮,就是打不到坐在他身上的年輕人,而年輕人一邊砸一邊虎著臉吼道:“草泥馬的,讓你欺負筱鳳,讓你瞧不起俺們,老子打死你,老子打死你!”
就在這個時候,小熊已經沖到了病房中,一看到年輕人坐在大熊身上亂打,氣得他火冒三丈,抬起一腳就把年輕人給踢到了一邊。
“大熊,你怎么樣了?呀,你流血了!媽的,兩個小畜生,老子弄死你們!”小熊一看到大熊肚子上流出的鮮血,心頭的怒火更盛,盡數涌到了腦袋里,沖著已經從地上爬起來的兩個年輕人,厲聲吼道。
“草,你才是畜生,你們全家都是畜生!”兩個年輕人心里的怒火也不少,沖著小熊怒吼了一聲后,張牙舞爪的向小熊和大熊沖了過來,完全是一副拼命的架勢。
“草!”小熊大罵了一聲后,迎著兩個年輕人而去,下一秒,小熊一記重拳重重的砸在了一個年輕人的臉上,‘咔嚓’一聲,鼻梁骨坍塌,鼻血像不要錢似的,瘋狂的噴了出來,倒在了一旁。
“啊,阿亮,媽的,老子弄死你!”另一個年輕人見阿亮受傷,憤怒簡直超越了極限,雙眼一片赤紅,抓起身旁的一個水桶大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儀器,狠狠的向小熊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悶響,在這么近的距離下,小熊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這件水桶大的儀器砸的后退了兩步。
而這個時候,大熊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猙獰的撲到了年輕人的身旁,在年輕人猝不及防的情況下,一把就抓起了年輕人的胳膊,沉聲吼道:“尼瑪的,小兔崽子,居然敢拿小刀桶老子,老子他媽廢了你!”
‘咔嚓’一聲,大熊粗壯的大手,在年輕人的手上,使勁一擰,就將年輕人的胳膊旋轉了180度,骨頭在內部完全折斷,耷拉在年輕人的胸前。
“啊…”
此時此刻,年輕人托著折斷的那條手臂,慘嚎著倒在了地上,鉆心的疼痛瞬間席卷全身,讓他在地上不住的打滾,斗大的汗珠,在青灰色的臉上,不斷的滲出。
此刻,大熊和小熊一臉獰笑的走到兩個年輕人的身旁,一人一腳,不停的踩在了這兩名年輕人的臉上,狠狠的羞辱道:“你們這兩個小兔崽子,居然敢拿刀捅老子,幸虧老子福大命大,沒有被你們兩個兔崽子捅到要害!
不過,你們放心,老子也不弄死你們,只會讓你們斷手斷腳,下半生只能躺在床上,看著你們的親人離你們遠去,看著你們的喜歡的女人嫁給別人,看著自己全身長滿蛆蟲,最后一個人孤獨的死在病床上!”
“哈哈!”大熊和小熊一起笑著,笑的是那么的瘋狂,是那么的沒有人性。
“草,你們這兩個泰斗制藥廠的走狗,畜生。你們今天只要弄不死我們,即便斷手斷腳,,老子也會想辦法弄死你們!”
“臭小子,老子撕爛你的嘴!叫你他媽的嘴硬!”小熊大吼一聲,上去一腳狠狠的踩在了阿亮的嘴上。
‘噗’阿亮張口噴出了十幾顆牙齒,又噴出了一口鮮血,劇烈的疼痛,讓他‘嗚嗚’的哭了起來,再也無法說出一句狠話了。
病房外,劉廣福見大熊和小熊將那兩個突然暴起反抗的年輕人制服,并在那里‘教育’他們后,一顆提起來的心,也完全的放了下來。
此刻,劉廣福一臉淫笑的看著雙眼迷離的張妙涵,一張性感的紅唇,一張一合的呼吸著,不由的色心大動,下面的器官更是像一頭憤怒的小鳥,撐著褲襠,高高的挺了起來,一副隨時準備發射的模樣。
這個時候,單純的擼,已經滿足不了劉廣福膨脹到了極限的生理欲望,他必須要在短時間內釋放出去,不然可就憋壞了。
‘嗤啦’,劉廣福拉開了褲子的拉鏈,褪下了布頭,將只有小拇指大的玩意,暴露了出來。
“嘿嘿,小妞,你這張小嘴也太他媽的誘人了,你就在這里幫老子給吞出來吧!”劉廣福淫笑了兩聲,就用他剛才擼管的手,向張妙涵的頭發抓去。
‘啪’就在這個時候,一只強壯有力的大手緊緊的抓住了劉廣福的伸出去的手腕。
此刻,劉廣福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小胖手被抓,連忙側著頭看去,就看到一個灰頭土臉的民工緊緊的抓著他的小胖手,氣得他哇哇大叫道:“草泥馬的死民工,你抓著老子的手要干嘛?識相的趕緊給老子死開,別他媽的妨礙老子辦事!”
民工的雙眼跳躍著暴躁的怒火,陰霾的目光猶如刺骨的錐子一樣,死死的瞪著劉廣福,‘咔嚓’一聲清脆的斷裂聲,劉廣福震驚的發現,他的小胖手竟被民工一下撕斷,正噴著血的離開了他的手臂。
下一秒,當劉廣福反應過來后,一股刺骨揪心的疼痛,瞬間席卷了他的全身,隨即重重的癱軟在地上,‘嗷,嗷’的大聲慘嚎了起來。
“我的手,我的手!你他媽的到底是誰?為什么要折斷老子的手!快把我手還給我,現在去接還來得及!”劉廣福目裂瑕疵,沖著民工大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