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小時后,這再一次吸引了沿途市民太多驚詫目光的車隊終于平安的進入上海警局大院,不過那些各個大隊的特警武警卻沒有就此散去,依舊散布在整個警局大院,讓一些不明情況的警局文職工作人員不住投去詫異的目光。
至于那個不長眼的公安部小小干事齊蒙的尸體,則被臨時直接放在車里,現在這等時候郝昌錫可沒閑心過去“緬懷”他。
郝昌錫現在的任務就是迅速的處理邢鷹,畢竟部長那“嚴辦”、“迅速”以及那個分量有些重的“廢”字可是一直在他耳邊縈繞。
到現在,同樣身處中央爭斗漩渦中的他也多少明白了部長的意思,那就是要在孔系官員知曉此事并做出反應之前,嚴辦邢鷹!
甚至是…廢了他!
也就是只要還活著就行,缺個胳膊少條腿…那倒無所謂了!
下車后,在眾人的引領下,邢鷹從容的穿過中央行政廳,一路向前,一直來到整個警局大院最后方的一棟五層高的審訊樓內。
一路無話,在“前呼后擁”下,邢鷹拾階而上一直來到五樓中部的一間完全封閉的房間外。
郝昌錫停住身子對何漢青道:“余下的就交給我們公安部了,你們先在外面等著,另外把這間房間的所有監控設備撤銷。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過來打擾。”
邢鷹目光微凝,卻沒有做任何表示。
明白其中道理的何漢青也沒說什么,點頭表示了解,并立刻開始著手安排。
郝昌錫看了看邢鷹,呵呵一笑:“邢鷹,請吧!”現在已經到了警局內部,方圓幾里之內全部都是全副武裝的精英警察,邢鷹就算是再厲害,也絕對不可能離開這個警察局,甚至連這個審訊樓都絕對逃不出。所以郝昌錫也不再懼怕什么,在他眼中,現在的邢鷹就如同離了群的孤狼,拔了牙的病虎,再也難以對自己等人形成威脅。
邢鷹也看了看他,也不遲疑,毫無畏懼的大步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大約四十平米的方正房間,里面的墻壁完全是一種特制的鋼材質料,在頭頂燈光的照耀下,泛著一種冷硬的寒光,給人一種壓抑的沉悶感覺。而且這里面也沒有什么太多的擺設器具,只有一個可供三人排座的辦工作,和辦工作前一個看起來在普通不過的木椅。
進來之后邢鷹隨意的打量了一下里面的環境,雖然這個即將審訊自己的房間看起來沒有任何的危險,但越是如此,邢鷹心中越是加了個小心。
不著痕跡的歪了歪腦袋觸碰了小狐貍,并輕輕咳嗽一聲,小狐貍很是靈性懂事的從邢鷹肩膀上跳下來,快步走到墻角蹲了下來,圓溜溜的大眼睛看似好奇的打量著四周。
對于這么一個可愛的小狐貍,郝昌錫等人可是沒有絲毫的警惕與戒備,在他們眼中這個小家伙也就是邢鷹的一個寵物罷了,這時候這個小家伙主動閃開,甚至還讓他們內心深處悄悄松了口氣。
畢竟一會之后他們將會狠狠的折磨邢鷹,要是無意中害死它,倒也怪讓人心疼的。
走進來后,郝昌錫和他手下中的兩個人站到審訊桌后面,其余六個人可能是為了給邢鷹營造一個他們不想動手的態勢,都是主動與邢鷹拉開了大約五步的距離。
走到辦公桌后坐定,郝昌錫伸手示意邢鷹也坐下。“坐下吧,這里就你和我們公安部的人,應該沒有人敢過來打擾,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聊一聊了。”
對于郝昌錫略帶客氣的語氣,邢鷹倒是有些詫異,慢慢坐下后雖然臉上看似輕松,不過依舊沒有放松警惕。
見邢鷹坐下,郝昌錫忽然笑了起來,而且看那樣子好像十分開心一般:“邢鷹啊,我知道你身后有孔老爺子和慕容上將照應,而且黑道勢力也是十分的龐大,再加上你年僅二十歲,因此在這龐大的勢力和成就作祟下,心性難免十分狂傲,這一點…我可以理解,完全可以理解。不過…小伙子啊,你所擁有的一切雖然可以讓你為所欲為,但卻絕對撐不起你無法無天!”說到這,郝昌錫本來滿是笑意的臉上立時布滿寒霜:“而且,你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槍決五名政府官員。你…要為你的囂張行為付出代價,付出慘重的代價。”
輕哼一聲,邢鷹面無表情看了看四周的公安部干事的道:“你想如何?教訓我?”
“不,不不,不是教訓你,而是…教育你!”說著,郝昌錫忽然猛地一拍桌子。
早就有所準備的邢鷹立時繃緊神情,全神戒備。
然而…
就在郝昌錫的右手重重的拍到桌子上的時候,隨著這一聲清脆的拍擊聲,邢鷹身下的那個看似木質的椅子頓時竄出一道刺目的電流。仍舊一臉警惕的邢鷹驟然間全身僵硬,連慘叫都沒發出并被這強大的電流直接彈了出去,并重重摔在地上。
這一切…
太突然了!
即便是邢鷹速度堪稱詭異,但面對著驟然間爆發的強力電流,他沒有哪怕丁點的反抗與反應機會!
同樣做好準備的公安部干事,在邢鷹被成功點擊之后,迅速沖上來,抽出別在身后的警棍對著全身僵硬劇烈抽搐的邢鷹毫不留情的猛烈輪打下去。
驟然遭受電擊的邢鷹直接渾身肌肉急劇收縮僵硬,不僅呼吸異常艱難,就連意識都是開始有些模糊。對于雨點般猛力輪打在自己身上的警棍,邢鷹別說抵抗了,在他模糊地意識和麻痹的觸覺中根本好無所覺。
任憑猛力的警棍砸的他頭破血流,鼻青臉腫。
他實在沒想到這個不僅感覺還是觸覺都是木頭的椅子上竟然突然爆發出如此強大的電流,幾乎瞬間就要要了自己的性命。他更是沒想到這個郝昌錫竟然如此陰險狡猾,禮貌的騙自己坐下后,毫無征兆的竟然來上這么一手。
負責“教訓”邢鷹的這五個公安部干事仿佛是憋了一肚子怒氣,下起手來毫不含糊,每一棍輪下都像是憋足了渾身力氣,轟擊在邢鷹身上所發出的聲音更是十分沉悶。
要不是邢鷹肌肉強度超強,每一棍輪下都足以讓邢鷹筋骨折斷。可即便如此,五個人連續五分鐘的不斷轟擊依舊讓本來就意識模糊的邢鷹徹底昏死過去、,到后來每轟擊一次都是伴隨著鮮血飛濺和微弱的骨頭斷裂聲。
早就蹲到一旁的小狐貍雖然在邢鷹突然摔到一旁的時候瞬時做好了進攻準備。但卻一直沒有絲毫行動,倒不是小家伙不想,而是深有靈性的它對于郝昌錫三人和兩外兩人手中的槍口仿佛十分忌憚。
這五人可是在邢鷹倒地的那一刻,以最快的速度抽出槍來對準了邢鷹,畢竟關于邢鷹的實力,他們也是有不少耳聞的,所以為防萬一,在沒有完全確定邢鷹徹底失去行動能力之前,這槍…還是要握緊的好。
“停!”長達五分鐘的懲戒,邢鷹幾乎如同死了一般再無聲息,郝昌錫這才將打上癮的干事制止。
走到鮮血淋漓的邢鷹身邊,郝昌錫用力的踢了他一腳,見確實沒有反應,這才完全放下心來,將手槍遞給身邊的人,冷冷的笑了幾聲,語氣森寒的道:“把他綁到凳子上。你們兩個,給我狠狠敲他膝蓋,徹底敲碎。你們兩個,把他手筋挑斷。”
幾人重重一點頭,身為公安部精英的他們對于這種折磨人的手段也是見了不少,因此也沒有任何抵觸,彼此對視著嘿笑幾聲,彎腰就要將邢鷹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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