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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聲道:“這小孩是小神醫?別騙人了,我說安素顏,你想要撒謊蒙我,也說些逼真的謊話啊,太假了......太假了啊,其他書友正在看:雷神王傳。”
葉碧煌摸了摸鼻子:“你真的認為,我沒有資格當醫生?”
“我看你根本就沒有學過醫,哪個醫生不是三四十歲?你這小屁孩,估計連醫科大學的課本都沒看過吧。”
葉碧煌跟安素顏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皆是笑意,葉碧煌道:“是啊,我是沒看過醫科大的課本,但是我有醫術,還很高超......顏顏姐可以作證,禁區之王全方閱讀。”
“作證有什么用?你們兩個就是胡扯八道,真是絕配。”楚明似乎覺得局勢往自己這邊傾斜了,于是乎開始囂張。
安素顏道:“你千萬不要小瞧他,他繼承的是中意的衣缽,主望聞問切,而且醫術高超,看你一眼就可以看出你得了什么病,應該怎么治,到底用什么手法,而且包治百病,我覺得,你應該對他恭敬些才是,還是那句話,千萬不要后悔。”
楚明見安素顏鄭重其事的模樣,心中開始打鼓,可是眼睛再次掃過葉碧煌臉龐的時候,他又恢復鎮定,無論如何,他都不會相信,葉碧煌這樣年輕的一個小孩,竟然是一個大神醫。
他故意用輕佻的口吻道:“小神醫?中醫衣缽?瞅一眼就知道什么病?當真是可笑之極啊......說給誰誰都不信。”
葉碧煌很無奈,他伸手從口袋里面拿出煙盒,唰的將煙抖出來,口中叼著一根煙,點著火:“我確實可以一眼看出別人得了什么病,你的我也可以看出來。”
楚明嘿嘿一笑:“你倒是說說,我有什么病,說出來我才信。”楚明對自己身體很自信,雖然從小就沒怎么運動過,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可是現在看起來,還是挺頂用的,昨晚與三個女的大戰了三四個小時,這才歇火。
葉碧煌呵呵一笑,神眸瞬間關閉,他嘴角一挑:“既然你讓我看,那我就幫你看看,說出來你的病癥可別怪我。”
楚明心中咯噔一聲響,可是周圍已經有這么多看客,也不好不繼續,他只好道“你說。”
葉碧煌道:“你昨晚,跟三個女的一起做了好幾個小時,但是你挑選的女的都不太好,水性楊花的,身上帶有病毒,你現在已經感染上病毒了,要是半個月內不處理,你下面就不管用了,也就是變成太監了,混跡三國全方閱讀!”
楚明一聽葉碧煌這話,氣得瑟瑟發抖,在場這么多天朝人,想必都聽到他的話了,他在緬翡城天朝餐館這片還挺有名氣的,這下可被毀完了。
店里面很多吃飯的人都是認識楚明的,這家伙是有名的紈绔大少,身邊女人就段不了,也算是風流成性,現在聽到葉碧煌的話,在聯想到楚明的德行,很多人都信以為真,心中暗暗點頭。
楚明大聲道:“你胡說!敗壞我名譽!現在給我道歉,不然今天不讓你離開這里!”
葉碧煌施施然吐出一口煙圈,道:“證明?你真的那么想要嗎?我勸你還是不要糾結于這些小事情了,趕緊去治病吧,子孫根腐爛了,我看你以后可有的受嘍!”
楚明氣得雙手發抖,他咬牙切齒,看那樣子隨時都有可能爆發,沖上來。
不過葉碧煌小看了這些富家公子哥,他們都是些虛偽的人,偽城府也都修行的不錯,他很快就平息了自己的怒氣,努力不讓自己惱羞成怒的名頭坐實。
“你說吧,我聽著,子虛烏有的話,就給我道歉。”
葉碧煌道:“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跟三個女人搞了一夜?最后虛的不行,立都立不起來才放棄......我告訴你,那三個女的其中有一個黃頭發的,耳朵上面帶上一個大大耳釘的女孩,她身上有病毒,按我來看,梅毒艾滋都不是,好像是一種新型病毒,我勸你小心點。”
葉碧煌這么一說,楚明立刻臉色大變,確實,昨天他用錢叫了三個女孩,其中有一個黃頭發,濃濃的眉毛,嘴角涂滿紅潤口紅,左耳邊有一個耳釘。
“你......你怎么知道!”楚明心虛不已,感覺自己下體有些瘙癢,難道真的是得了疾病?
楚明臉色漸漸由紅潤轉為蒼白,進而轉為鐵青,他聲嘶力竭咆哮道:“不可能!你肯定玩過那個女人,不然的話你怎么可能對對方的特征那么清楚,你一定也染病了,是不是?”他這話一說,等于變相承認昨天晚上的風流韻事。
葉碧煌頷首道:“你說的確實有道理,我這么清楚對方的特征,肯定上過那小女生,可是我本來就是醫生一名,你覺得我看不出對方有病嗎?再說了,我對那種胭脂俗粉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勸你還是趕緊去看醫生吧,滾蛋滾蛋。”葉碧煌輕蔑的態度徹底激怒了楚明,楚明覺得自己的誠服根本就不管用了,他怒吼,咆哮。
“根本就不可能,一切都是你胡說八道,我不相信!”楚明雙腿有些軟。
葉碧煌和安素顏對望一眼,安素顏也聽了他的話,卻全不相信,葉碧煌這家伙這幾天天天都跟自己在一起,粘的都寸步不離了,怎么可能去外邊找女人呢想起這幾天來,葉碧煌用盡種種借口,無論是按摩,還是推背,亦或者說是腿軟需要擁抱的理由,將自己渾身上下都摸了個遍,豆腐全被吃光了。
恐怕......恐怕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吧......安素顏心中微微嘆息,腦海中卻浮現出另外一個女孩的容顏,同樣是那么的絕色,而且那么的青澀,年輕。
葉碧煌哈哈一笑道:“你心虛了不是?好吧,為了驗證我說的正確不正確,為了讓你相信我是神醫,我就告訴你一個你自己都不知道的病癥。”
“你說。”楚明聲音有些顫抖,他單手扶著椅子,腿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