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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汐探首一望,那丫鬟穿著桃紅的褙子,月白衫子,胖圓的臉,身材也像個梨形,特征顯著,十分好認。
是明思從將軍府帶出的丫鬟!
明汐一瞬間就認出了!
‘跟上去,‘明汐倏地低聲,‘不許驚動,看她去哪兒,趕緊回來稟報!‘
那侍女一愣,遂點頭,快步而去。
那侍女方走片刻,另一個守在睿親王府的丫鬟又匆忙地趕回來了,‘娘娘,王府里有馬車出來了。‘
‘什么馬車?‘明汐亮了眼。
‘車從府里出來的,奴婢并未看見車上何人。不過看那模樣,似睿親王妃的車駕。‘侍女恭聲道。
明汐心中一喜,‘可見車頭坐了何人?‘
侍女想了想,‘一個圓臉丫鬟,對了,好像走路有些不自在。奴婢見他們收拾馬,就先回了。‘朝下張望了一眼,‘來了--‘
明汐眸光霎時亮起,起身走到窗邊朝下看去。只見一輛精致的馬車正緩緩駛來坐在車頭的丫鬟不是別人,正是明汐熟悉之極的帽兒!
‘你下去喚個轎夫,讓他同你一道跟著,看她們去哪兒,到了地頭,遣個人回來稟報。‘明汐吩咐道。
那侍女也領命而去。
兩個鐘后,先去跟蹤如玉的侍女回來了,說如玉先去買了些針線,然后去了一家車行就往回走了。
明汐擺了擺手,并未太多理會,只將心思放在明思的馬車去向。
帽兒在車頭,那明思定然是在車上,這兩人從來是秤不離砣…
她心里有些激動。
她百分百的篤定明思定然是同秋池還有聯系!
旁人看不出,她卻是清楚秋池對明思絕對是鬼迷了心竅--納蘭府那晚的黑衣人,除了秋池還能有誰!
但明思定然不敢讓榮烈知曉她還同秋池有來往,明汐認定明思那日回府奔喪便是為了會見秋池方便。睿親王府自然是戒備森嚴,明思同老夫人素來不親近,老夫人死了她還抱恙在身,哪里來的那般孝順?
明汐心里冷哼一聲!
今日睿親王上朝,那方管家遮頭蓋臉的掩蓋行藏,定是有不可告人之處。瞧他只一刻就從睿親王府下來,看模樣,定是為了傳信。
而明思,也果然不久就出了府…
明汐冷冷而笑納蘭明思,我看你能得意多久!
她一人坐在桌前,面色忽喜忽怒,眼底也得意陰戾不時交替身邊的兩個侍女悄悄對視一眼,心底都有些寒意。
又過了半個來時辰,派去跟蹤馬車的侍女回來了道馬車去了天衣坊。
明汐蹙眉,‘天衣坊?‘
侍女點頭,‘奴婢看著馬車直接駛進天衣坊后院才回來稟報的。‘這侍女機靈些,說完看著明汐的面又添了一句,‘奴婢拿了些賞錢給一個小花子,讓他跟著于老六,聽于老六的吩咐。‘
于老六便是那轎夫。她卻是猜到些明汐的心思,故而多派一人方便報信。
明汐正后悔思慮不周怕萬一明思再離開,有了報信的人卻沒了跟蹤的人手。此際見這侍女乖巧心中頓時喜色。睨了她一眼,摘下手上的一個金鐲懶懶遞了過去‘拿著--賞你了!日后好好辦差,自有你的好日子!‘
侍女驚喜接過,連聲稱謝恩。
明汐挑眉一笑,儀態端方的端起茶盞,垂眸淡笑。
此刻她心中已覺自個兒將明思的把柄拿了個九成九,只等最后勝利。思及可能出現的情形,她唇邊現出一抹陰冷笑意。
若非她,納蘭府說不定早落得公孫侯府上官侯府的下場了!可明明是她救了納蘭府,可如今一切功勞都歸到了那賤人生的賤種身上!
她偏要讓納蘭府的人都看看,誰才真正是納蘭府的福星救星!
那賤種不僅同秋池有勾搭,說不準…···
一瞬間,司馬陵那張精致絕倫的面容從眼前閃過,極美的一張臉,可看著她的表情永遠都是厭惡不耐!
明汐‘啪‘的一聲將茶盞重重放回桌上,用力過大,茶盞下的茶船卻是裂成了兩截!
‘娘娘?‘屋內三個侍女都嚇了一跳,方才得了賞的那個侍女靈香膽子大些,便借著勢頭上前關懷,‘娘娘可有燙著?‘
明汐深深地吸了口氣,面色平復,‘無事,換一盞茶便是。‘忽地偏首,‘你是見過睿親王妃的。‘
靈香本在收拾茶盞,聞言一愣,點了點頭。上回明思去睿親王府,便是她跟著的。的確是見過的。
‘那你覺得,‘明汐瞟她一眼,‘是本宮好看,還是本宮這妹妹好看?‘
靈香驀地一怔,唇方動,又余光掃了一眼明汐,一觸及到明汐眼底的那絲陰寒,心中便是一凜,遂垂眸恭道,‘自然是娘娘好看。奴婢在京里呆了這般久,再沒見比娘娘更好看的了。‘
明汐聽著心中甚覺滿意,眼里帶出些得意,卻突地眸光一閃,緩聲淡淡,‘你看我那六妹妹長得可惹人憐惜?我倒是聽人說,覺得她長得像仙女一般呢。‘
靈香此刻早已心中清明,聞言更從容了幾分·賠笑道,‘睿親王妃是娘娘的姐妹,長得雖不及娘娘,可也是好看的。不過,奴婢只覺睿親王妃的長相不及娘娘有福氣。奴婢在鄉下時聽老人家說過,這下巴若太尖就…‘
靈香說到這里,便賠笑著未有再說下去。
明汐聽得極是愉悅。
可不是么?
論出身論福氣,那賤種如何及得上她!何況,她還是只下不了蛋的母雞!
旁人不知·她可是清楚。原本就難以生養,如今叉連著病了兩場,還能生才有鬼。
就這樣時怒時喜時得意的過了一個時辰,她才猛地清醒過來都這么久了,再晚榮烈就該下朝了,怎么還沒動靜?
眼底沉色一閃,她點了另一個侍女,“你馬上去天衣坊,就說你是右柱國府丫鬟,尋睿親王妃傳話·讓她有空去尋明珠郡主。不論見沒見到人,即刻回來。下去雇頂轎子快去快回!”
那侍女見她面色冷厲,急忙點了頭就快步去了。
明汐有些焦躁,站了起來在屋中走了兩步,她總覺著自己有什么地方疏漏了。
靈香偷覷她的面色,明汐察覺,抬眼瞥了她一眼,“可有話?”
靈香遲疑了下,“奴婢在想先頭王府出來那丫鬟。”
“哦?”明汐眸光一閃,“說!”
“奴婢在想她為何要去車行。”靈香小心看明汐。
明汐眼底異色倏地閃現!
對啊·那丫鬟去了車行!她腦子急速開轉。明思這賤種素來詭計多端,最會裝模作樣。如今盯著她的人可多著,她如何會這般大張旗鼓的出府同秋池相見?
可若說今日那管家去睿親王府無隱秘之事·她斷斷不信!她的直覺很強烈,今日之事定是同秋池有關!明思這番動作,也十有八九是為了秋池!
“你馬上去查那家車行!”明汐厲聲吩咐,“看那丫鬟說了什么,即刻回來!”
靈香應下,問了先頭那侍女地址,匆匆下樓而去。
明汐面沉若水,眼底全然陰鷙。
好個納蘭明思·手段果然不少!
到這個時候·她已經七八分斷定明思那馬車多半是場明修棧道的戲碼!
不多時,靈香便回來·有些氣喘吁吁,“娘娘·問到了。那丫鬟付了定金,雇了輛車讓在二馬巷候著。
車已經出去了。奴婢拿了銀子給那掌柜,讓他若有那車夫的消息就馬上送來,還會有賞。”
果然有貓膩!
明汐的臉色大不好看,只覺滿肚皆是怒氣,遂鳳目一瞪,對靈香發作怒道,“讓掌柜傳信作甚?此處又不遠,還不趕緊過去守著!”
靈香滿心信心的回來,不想卻遭了池魚之殃,呆了一瞬,“是是,奴婢這就去。”
遂轉身快步而去。
這一去,卻的極快便得了消息回來。
“娘娘,”靈香跑得臉頰飛紅,勻了下氣息,“奴婢方到,那車夫就回了。說是在二馬巷接了個白面公子去了南門。出了南門,那公子便下了車。奴婢問他去了何處,他說有別的馬車把人接走了。”
白面公子?
明汐驀地一怔,忽地想到了什么,“可有問那公子是何模樣?可有人同行?”
靈香搖首,“奴婢問了,他說那公子長得俊俏,身量同奴婢差不多,就是看著單薄。并無人同行。”
身量差不多,單薄,俊俏…明汐打量了下靈香,心中一凜,不用說了,十有八九是明思!她是扮過男子的!
又被這賤種給瞞天過海了!
明汐滿心不甘!
可如今也無法,她既不能證明那人就定是明思,也沒拿住現場,說出去也無人能信!
難道就這樣讓她如愿得意?
明汐眼底一片深暗。
這時,那被派去天衣坊的侍女也回來了,道沒見到明思,只那圓臉的丫鬟出來了,可言辭間對她似有些戒備的模樣。旁的話倒也沒說,只說是會傳話給王妃。
明汐猛地再度站起,垂眸在屋中走了幾圈,忽地抬首冷厲的看著靈香,“你馬上去京兆尹,就說你原先在北將軍府干過零活兒。方才出城回來,在南門外看到一人極似叛逆秋池。旁的話一句也不許多言,若問其他,你看著應對就是。報了信馬上回來稟!”
那賤種雖是出了城,但她孤身一人定不會走遠。若遠了,回來便會晚,此事她定是瞞著睿親王,倘若歸晚,她卻是不好交待的!
明汐心中冷冷一笑,十分篤定明思此去定是見秋池!那就交給京兆尹吧,既然走不遠,那也許就能搜見呢!
若是叫人撞破睿親王妃約見秋池…明汐噙笑挑了挑眉。
那便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