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看了一眼高峰,抓起拖鞋,劈頭蓋臉的向高峰臉上的打著,啪啪啪作響,高峰的臉一會兒就腫了,嘴角也溢出鮮血來,王蕓一邊打一罵,“卑鄙,無恥,小人,混蛋,”王蕓在發泄著,她太需要發泄了,這個男人所謂的老公一下子把她推進深淵!
如果不是弟弟和張強及時趕來,那么現在的自己已經被輪辱了,王蕓哭著,罵著,打著,心里的痛,遠遠超過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她有始以來,心從來沒有這么痛過,她對這個男人已經絕望了,徹底絕望了。<-》
就在半年之前,婚禮上那個年輕人,曾拉著她的手,那些海誓山盟的誓言,說要愛護她,保護她,一輩子的誓言,如今卻是成了天大的笑話。
王蕓揮舞著手的里拖鞋,動作很大,露出的半截小腿白嫩嫩的,張強的寬大的黑色風衣,起伏之下,不時的掀起衣內的風光,張強坐在沙發上,看著那個高峰,眼睛不由的瞅向王蕓,頓時臉微微一紅,王蕓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走光了,被張強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不過也無所謂了,畢竟剛才自己可是什么都看到的,還是自己給她蓋的大衣呢。
王鵬站在那里看著姐姐發泄著怒火,眼睛盯著高峰,如果這個人不是自己的姐夫,不是姐姐的男人,王鵬同樣要嚴厲的懲罰他,這個無恥的男人,明知道自己在外面敲門,卻不開,如果不是張強的力道夠大,硬是破門而入,那么即使自己到時沖了進來,姐姐王蕓也已經......想到這里,王鵬的眼睛就冒火,恨不得一拳干死他。
此刻高峰,直挺挺的跪在那里,閉著眼睛,流著淚水,任憑王蕓打罵著,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他也不敢還手,即使王蕓拿刀殺他,他也不敢還,剛才那血腥的一幕,讓高峰心臟都快停止跳動了。///
王蕓打累了,罵夠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哭泣著,王鵬這時走了過來,安慰了一下姐姐,然后走到高峰面前,蹲了下來,眼睛直盯著高峰,這個男人自己還曾一度叫他姐夫,真是可笑。
王鵬伸手捏著高峰的脖子,迫使他睜開了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說過,只要欺負我的姐姐,我不會讓他好過,這句話,我好像在你們的婚禮上親口對你說過,可是你不長記性,認為我是在開玩笑的是嗎?”網不跳字。
王鵬把高峰的脖子捏的咯咯作響,他真想一下子捏斷他,這樣的男人真是不配活在世上。
“鵬子,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姐姐,對不起你!”高“不要叫我鵬子,因為你根本不配,我姐姐嫁給你真是瞎了眼了,十萬塊錢,為了區區十萬塊錢,你竟然出賣我的姐姐,出賣自己的老婆,你真是連牲畜都不如,”王鵬怒吼著,抓著高峰的脖子,一把把他甩了出去。
緊接著咣當一聲撞翻了桌子,桌子上的麻將散落了一地,嘩嘩的作響,那些一條,八萬,白板一個個倒在那里,似乎在諷刺著這個沒有用的男人,又似乎在引誘著他,高峰慢慢的爬起來,不哼一聲,又重新跪在那里。
“蕓姐,起來吧,穿上衣服,地上涼,”張強走了過來,輕聲說道。
聽到張強說話,王蕓才從哭泣中醒過來神來,看著正前面的張強,似乎想到的什么,忙把雙腿合攏,站了起來,輕嗯了一聲,進了臥室,一會兒換好衣服,提著箱子走了過來。
“走,鵬子,”王蕓看都不看跪在地上的那個男人一眼,他們的婚姻已經走到了盡頭,王蕓已經沒有了任何留戀,本來高峰賭博已經讓她夠鬧心的了,想不到他今天竟然做出這等無恥的事情,所以她無論如何不能原諒他,絕不能,即使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她也不會再看他一眼。
“姐,那他怎么辦,就這么便宜了他?”王鵬不甘心的問道,“走吧,明天九點,民政局門口見,離婚!”王蕓冰冷的甩下一句話,就拉著王鵬和張強離開了這個她生活了幾個月的地方。
“不,小蕓,不要離開我,我愛你,不要離婚”走到門口時,此刻高峰忽然像瘋了一樣,抱著王蕓的腿苦苦的哀求著。
“你滾開,我不想看到你,”王蕓厭惡的說道。
“我姐讓你滾開,你沒有聽到嗎,媽的,是不是挨的打不夠啊,記住明天九點準時去民政局,敢不去的話,我挖了你的眼睛!”王鵬一腳踢開高峰,咬牙切齒的說道。
本來看在姐姐的面子上,沒有打殘他,這小子現在倒還在糾纏,笑話,這個時候還愛姐姐,王鵬可不想讓姐姐再上一次當了,即使姐姐不同意離婚,王鵬也堅決會讓他們離的。
王蕓跟王鵬和張強他們走后,客廳里的高峰終于爆發出了一陣痛苦的吼聲,雙手不停的擊打著自己的臉,扯著自己的頭發,是為自己的膽心懦弱的痛恨嗎?還是因為鬼迷心竅的把自己的老婆讓別人玩弄而深深的自責,而痛恨番虎他們嗎?還是痛恨自己!
或者這一切都有吧,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這個男人咎由自取的,沒有人會同情,沒有人會可憐他,有的只是有痛恨,厭惡和不屑。
黑色的奧迪開出了貴都小區,王蕓和王鵬坐在后面,張強開著車,從觀后鏡里看著不停的抽抽的王蕓,旁邊的王鵬陰沉著臉,時不時的安慰姐姐一下。
“我現在才知道你以前為什么不開心了,原來那個混蛋一直賭博,輸光了家里所有的錢,可是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啊,每次問你,都說沒事,沒事”王鵬生氣的說道。
“我......本以為他會慢慢改好啊,再說我給你說,害怕你會惹出是非,把事情鬧大”王蕓回答著王鵬的話。
“改好,改好,那個孫子,一開始我就看他不順眼,你還嫁給他,你閉著眼睛在大街上隨便摸一個男人都比他強”王鵬氣憤的說道,為姐姐不幸的婚姻感到難過的同時,不由的教訓起王蕓來。
“哼,不和你說了,我頭痛!”王蕓氣哼哼的說道,不過她也真的頭疼,被那個番虎三個混蛋灌了那么多酒,再加上夜風一吹,不頭痛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