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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七章郊外木屋(二更求花)

  “傻瓜,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會盡自己最大的所能愛護她們,保護她們,讓她們幸福,給她們快樂,”張強親吻了一下周慧動情的說道。<-》

  “嗯,我相信你!外面好冷,真不愿意出來啊,呵呵,難怪以前人家在天冷時,都是兩人甚至幾人擠在一起取暖,看來兩個人的熱量就是比一個人的熱量大啊,小時候我記得我一個人都暖不熱被窩呢,常常被凍醒”周慧感嘆的說道,那個時候周慧剛一記事,父親周子仁還沒有起家,,家里的生活條件很不好。

  “切,擠在一起哪里有用一根導線連接起來來得熱量快啊,嘿嘿”張強意有所指的說道。

  “呵呵,你真是壞死了,好了,我們回去吧,天不早了,不然小梅那個丫頭知道現在我和你在一起肯定會吃醋的,”周慧爬起來,邊穿衣服,邊說道。

  “哼,她不敢,她敢吃醋,收拾她!嘿嘿”想起李梅,張強就想起這個丫頭那敏感的身體和她那在床上抑揚頓挫的叫聲,李梅喜歡叫,用她的話說,不叫出來,不舒服,也許那種叫是無意識的,但是這幾個女人也就李梅叫的歡,張強很喜歡,咯咯。

  而且從內心來說,對于李梅張強心里有種潛在的親切感,也許是因為自己認識這個女孩較早,也許是因為比較可愛,不過最重主要的是張強認為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包括異能都是托了這個女孩的福。

  當初如果不是她無意中把那個神秘的藥水忘記在自己的病房里,而自己又陰差陽錯的喝了下去,估計現在自己只是一個高中的小混混,一天到晚的想著女人,想著怎么從老媽那里弄點錢泡發廊,玩小姐的地步呢。

  “嗯,現在還有那個日本妞沒有拿下來,不過也已經是嘴邊的肉了,反正住在一起有的是機會,嘿嘿”張強邊穿衣服,邊嘿嘿的想著。

  回來的時候,周慧明顯的和張強的關系近了許多,走路的時候輕輕的靠著他,就像一對戀人,其實也就是一對戀人,那種初為人婦的幸福感,讓周慧覺得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俗話說“下雪不冷化雪冷,”但在北城下雪時候冷,化雪的時候更冷,只要是沒事的人們就窩在家里,哪里也不愿意去,不過雪下的快,化的也快,這一天時間,馬路上已經不見了積雪的影子,又開始了車水馬龍,畢竟上班工作的人還是很多的。////

  北城寬敞的街道上,車如流水、馬如云龍,舞榭歌臺、發廊酒吧,櫛次麟比。但在遠離市中心的郊外僻靜處,某一個地方卻零零仃仃地用木板搭建了一排木屋。上面白雪皚皚,還沒有化盡,露出一片一片的黑色的屋頂。

  木屋里面,是四間比較大的平房,用來做但是,熟知內情的人們,卻稱這排木屋是神仙洞府,只要一提起效外木屋,就馬上心跳情熱,眼放異彩,因為到這里來的人,本來就不是來看房子的。

  屋子里煙霧騰騰,刺鼻的煙味和濃烈的劣質香水味混和在一起,使剛剛步入的人感到幾乎窒息和玄暈。但是,只須幾分鐘時間,擔保他緊皺的眉頭就舒展了,而打從心底燃起各種。

  四間平房都有四大群人圍著豪賭;有些人玩紙牌,有些人擲骰仔,有些人推牌九。他們都賭得很兇,喝酒亦喝得很兇,干起女人更兇如餓虎!

  有幾個打扮性感妖艷的年青女郎在往來穿梭,致煙送酒。她們都是外地賣身賺錢的女人,別看木屋如此簡陋,這些女人卻絕不比市中心夜總會的舞女或卡拉ok那些女人遜色,只是這里的條件有限。

  據說女人的床上功夫可是不差,只要有錢,各種服務她都會愿意為你做。因為豪賭的人根本不在乎將一千八百,花在如此撩人原始的妓女身上。

  蠃錢的人固然得意洋洋,恣意選擇心愛的女人,哈哈狂笑著左擁右抱,盡情玩弄!而輸了錢的人,更加憋住一肚子悶氣,急欲找個女人宣泄宣泄。

  輸了錢的男人干起女人來更加兇猛,好像恨不得將脹得幾乎漲爆胸腹的烏氣盡數注入身下的女人體內。后面有幾間小房間,就是專為這些男人而設的炮房。

  床板并不平坦,干事時吱吱作響,但這非但不會減少興趣,反而增添幾分狂野和猛浪。女人的聲、男人的笑聲和床板的吱吱響聲匯成一股震得人心兒都酥了的奇特樂曲。

  這里基本上是個三不管的地方,也不是說地方公安管不著,而是處于三市交界地帶,就像公海一樣,所以誰也不愿意攬這個出力不討好的差事,而且一些公安,警察,公務員平時也經常來這里玩耍,有的甚至還穿著制服,大模大樣的玩女人,可以說這里是一些低級庸俗的那些男人的天堂,有錢的有品味的一般不會來這里來。

  “而高峰,番虎,馬小光幾人顯然是沒有品味的那種男人,他們是賭徒,不是賭俠,賭圣,不需要品味的,所以他們來了,是那個馬小光帶他們來的,自從上次被王蕓從家里把他們趕出來以后,三人有好幾天沒有去高峰家了。

  “怎么樣,峰哥,不錯吧,這里比在你家強多了,雖然嫂子比這里的女人漂亮,可是只能看不能上啊,看著憋得慌,這里多好啊,高興了,不管輸錢贏錢,就可以隨便找個女人發泄,嘿嘿”此刻那個叫番虎的男人嘿“阿虎,別亂說,這些女人怎么能與你嫂子相提并論!”高峰面色一惱,略一尷尬,不過看到番虎和馬小光看著自己的那種眼神,只好把怒氣忍了下來,他不敢得罪他們,自己欠了他們好多錢,而且這兩人也都不是省油的燈,所以對于那種侮辱王蕓的玩笑話,他只能當他們是在放屁了。

  漫罵聲,催促聲,咳嗽聲,吐痰聲,再加上煙霧,那種氣味和場合,讓人似乎一下子回到了六七十年代的賭博場,棉衣下凍得瑟瑟發抖的臉上卻是充滿著興奮和。

  據說這里是一個退休了的領導干部開的這個小賭場,關系比較硬,又是處于三不管地帶,所以還是很安全的,那些個小姐一般也都是三十多歲的農村少婦,才能夠受得這些低級俗人的那種口味,只要有錢,誰都可以上。

  高峰又借錢了,借的是番虎和馬小光還有曲洋三人的錢,共一萬多,高峰滿懷信心要把以前輸的錢撈回來,其他的人高峰不認識,不過一看就是常來這里賭的人,番虎和馬小光不停的和他們打著招呼,很熟悉的樣子。

  四人找了一個沒有人的小房間進去了,“唉,你說你借我們的錢再和我們賭,我們贏來贏去還不是自己的錢?真沒有意思,”馬小光看了一眼高峰,跺了跺被凍得有點發麻的腳,不開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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