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在這種地方,饒有周子仁多么厲害,也絲毫出不去,那些嬰兒手臂粗細的鋼筋的確是他弄的彎曲的,可是卻是根本出不來,夜狼早已想好了對付他的計劃,而且夜狼還在周子仁的飯菜里偷偷的放了一些白粉。等到周子仁發現的時候早已染成了毒癮。
“怎么了,狼哥在想什么?“發現夜狼躺在那里,煙灰老長了,在那里發呆,懷中的玉兒疑惑的問道,自從跟了夜狼后,這個女人可謂是死心踏地。就連設計陷害幫主的事也是有她的份,看著面前這個強壯的帶給她快樂的男人,眼中充滿了無限的柔情,此刻早已把自己的丈夫忘到了九霄云外了。
“嘿嘿,沒想什么,玉兒和狼哥在一起快樂嗎?”男人一把摟住她,輕輕的撫摸著。“嗯,”此女閉上眼睛回答道。“和別的男人陷害自己的老公,每天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是不是很刺激啊,你可真是一個小蕩婦啊呵呵”
“去你的,不充這么說人家,”女人故作羞惱的拍了他一下,但眼中卻是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面前的這個男人占有欲極強,而且最喜歡的就是看著房間里那個監控周子仁的畫面和此女親熱。令此女又羞又惱,不過內心里卻還有那么一絲興奮,估計做為一個紅杏出墻的女人都有這種畸形的心理吧。
“狼哥,你怎么處置他啊,不會一直就這么關著吧,我擔心總有一天他會出來的,到時我們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啊”叫玉兒的女人一臉擔心的看著夜狼說道。
“出來?怎么出來,下輩子吧!落到我夜狼的手里,還想逃出生天,門都沒有。”不過現在不是時候,你知道天龍幫下設三堂,要想掌握整個天龍幫還需要此人的,我現在是白堂的堂主,要想讓三堂全部聽命于我,還必須有這個人的電話或者親筆書信才好。
“那么以現在白堂的實力還怕其他兩堂嗎?”此女不相信的問道。
“哼,要說實力,白堂早已超過了其他兩堂,歡迎樂堂更是不用放在眼里,就是那個萬馬堂硬點,手下能打的手下不少。不過再能打又怎么樣,還能快得過槍嗎?老子的槍可是比他們的多,嘿嘿,但是能不火拼還是不要火拼的好的,畢竟鬧的動靜太大了,白道上那些王八蛋又該開始出來干預了,叫器著洗牌了。所以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上策嘛,”只可惜那個老家伙被毒品折磨成那個樣子卻是仍然不答應真是氣死我了,夜狼恨恨的說道。
“可是你們的事一天不解決,我可必須在這里躲下去啊,不然外面的其他的堂的人問起來恐怕到時出問題的。”
“這兒不好嗎,有吃有住,還有我陪你,”好是好,只是......“女人想說什么但看到夜狼的眼神沒有說下去。忽然此女內心有點害怕起來,不知道是害怕什么,但總感覺眼前的男人自己忽然看不透了。
自己現在好像是籠中鳥,雖然快樂但沒有自由,這時這個叫玉兒的女人真想念以前那種無拘無束的日子,雖然身體上得不到滿足,但心理上卻是自由的,可如今走這條路可是自己選擇的,不知是對是錯,就在剛才看到夜狼的眼神,玉兒忽然有種不安全的感覺,“此人關鍵時候不會把自己......”想到這里,此女不由的內心打了一個哆嗦。
李鈴回來的比較早,雖然出去可以暫時讓她忘了一些事情,但總是開心不起來,即使笑也不是那種發自內心的笑,感覺很累,綠色生態園那美好的景色和誘色可餐的食物,但吃到嘴里也變味了。
更重要的是看到邵華和那個小虎親熱的樣子,更勾起了她對某人的懷念。所以吃完飯后,李鈴就推說不舒服讓小虎送她回來了。
李鈴今天穿了一套白色的連衣裙,清爽的頭發隨意的扎著,腳下穿著一雙高跟的帶有蝴蝶結的咖啡色的涼鞋。如一個出水的蓮花,又如出塵的仙子,再配上那憂郁的眼神,整個一小龍女的形象,卻有一種別居一格的美,在綠色生態園里那些食客曾不止一次的望他們這邊望來。
在車上小虎從觀后鏡都偷偷的看她好幾次,最后實在忍不住了,“我說鈴子,開心點嘛,你這么漂亮,不應該生氣的,世上的好男人不多的是嗎。你失去了一棵樹木,前面還有大片的森林呢,”
李鈴被小虎的一句話逗樂了,“什么樹木,什么森林啊,油腔滑調的,那個臭丫頭估計就是被你的花言巧語騙到手的吧。”
“呵呵,才不是呢,當初可是她追的我啊,我心一軟就可憐她一下吧,如果早點遇到你,我更會追你的哦”“去你的,小心我把這些話告訴邵華看她怎么收拾你,”看到小虎說話越來越過分了,李鈴急忙打住。
下車后,李鈴和小虎打了招呼就讓他走了,她可不想引狼入室,因為她看到小虎看自己的眼里某種欲望,看著小虎不甘心的把車調頭開走的時候,李鈴正要上樓,忽然看到樓梯口一個女孩正站在那里東張西望的似乎在等什么人,因為在這一帶的住戶里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女孩。
“你好,”
“你好”,兩人互相打了招呼,
“你是老師?”
“對,我是,請問你是?”忽然李鈴有種預感。
“嗯,我是王鵬的姐姐,高二五班的王鵬認識嗎”
“哦,認識,認識,你是她姐姐啊,呵呵,找我有什么事嗎?”李鈴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原來是自己學生的姐姐,于是臉上也有笑容。說話客氣了很多。
“你是高二一班的李鈴李老師吧,我聽鵬子說起過你”
“嗯,是的,我是”
“嗯,我想和你談談,請問方便嗎?”
“嗯,那好吧,去家里說吧”李鈴忽然又莫名的心跳起來,感覺這個女孩不簡單,雖然看上去還沒有自己大一點,但看起來比較成熟的那種。但出于禮貌還是邀請到家里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