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梵文,顧名思義,自然是古老的梵文,是古印度極其古老的文字,距今至少有三千多年的歷史了,這個世界上可以說,認識的人不超過一百個,然而,吉平郎竟然說他認識,這不得不讓石鐘狠狠地震驚了一把。[<
“嘿嘿,當初在美國追求一個印度美女,她竟敢小瞧我是日本人,我一狠心,就潛心研究古印度文化,將她的國家了解了個遍,其中就包括這種古梵文!”吉平郎腆著臉道。
石鐘拍了拍額頭,不得不承認吉平郎這廝的智商是超群的,但是這種家伙擁有越高的智商那么破壞力就越強,而且還是吉平郎這種徹頭徹尾的猥瑣家伙。
“我不問過程,只求結果,到時候我回來后你還不會上邊的幾種法門,你就等著天天在慘叫中渡過,我想巴德他們很樂意為你服務的!”石鐘笑道。
“我們當然愿意,如果老板允許的話,別說五倍,就是十倍二十倍我們都可以制造出!”巴德看著吉平郎冷笑一聲,就吉平郎這種體格的,五倍就足夠取了他九層的性命。[<
吉平郎慘叫一聲,小聲道:“老板,我可不可以跟著鐵軍他們去幫您招聘船員啊,我一定會幫您嚴格把關,為您打造全球最優秀的船員!”
“嘿嘿,吉平郎,這個工作我們會完成的,你就乖乖的呆在這里一心研究你的絕世神功,希望你能夠成功!”大愣幸災樂禍道。
吉平郎惡狠狠的瞪了眼大愣,一臉的悻悻然,不甘的嘟喃著從石鐘手中接過三片黃金萑箋葉,隨意塞進他那皺巴巴的口袋里,不然在石鐘嚴厲的眼神下,立馬乖乖的諂笑著從口袋里拿出來,小心翼翼的呵護著,然后一片一片的重新放回口袋。
石鐘道:“法拉蒂那邊的事情如何了?”
吉平郎一臉賠笑:“老板,這個您就放心,他的貨在東南亞已經脫手,過幾日就能夠將那五千萬美金挪出來,嘿嘿,不過最近法拉蒂先生的心情不太好,他的哥哥不斷地向他發難,經常在下人面前教訓他,讓他很是難看啊!”
石鐘點點頭,思忖了一會兒,道:“我明天去威尼斯,或許你可以跟他提一下,也許,他愿意邀請我去羅馬觀光一番!”
晚上,別墅。[<
石鐘拿出一片泛黃的紙片仔細的閱讀著,他的面前的桌子上擺放著很多平時難得一見的物件,黃紙,朱砂,狼毫筆等,分明就是道士做法事應當準備的東西。
“還真是有些難度啊,風雷符,牽引風與雷的力量至黃紙之中,區區黃紙又怎么能夠承受的了暴虐的風雷之力呢?茅山果然不愧是千年道派,而創造出這個風雷符的前輩也是位神人。”
石鐘手持風雷符的制作方法,時而皺眉,這片紙片上也就聊聊數百字,但是自從從茅山派那兒得到的時候石鐘就一直在研究,以前只是摸到了一些頭緒而已,不過因為修為尚淺,沒有實踐的可能,不過沙特一行,讓自己僥幸的突破到了主機中級71級,堪堪差了10級就到筑基后期了,體內道力之雄厚也是增強了何止幾倍,所以石鐘才打算今晚試試效果。[<
沉吟一番,將桌子上的狼毫筆提起,頓時,石鐘身上的氣勢為之一變,如果說剛剛石鐘身上帶著飄逸,那么現在,石鐘具有的氣勢就是渾厚,仿佛他手中握的不是一支朱筆,而是可以修改天地規則的。
蘸了一抹朱砂,石鐘緩緩在一張黃紙上寫下第一筆,落筆的剎那,石鐘的心神就徹底的與朱筆融合在了一起,天地間無窮的天地之力瘋狂的朝著狼毫筆蜂擁而來,而尤其以風雷之力為甚。
石鐘面色一喜,一般人在練習制作符箓之時,講究的是以心帶筆牽引天地之力,往往這一關對于初學者來說是最困難的,而石鐘因為有著雄厚的資本,竟是須臾間就完成了。是的,以他筑基中期71級的修為,想要牽引周圍的天地之力,并無多大難度。
被風雷之力灌注了的狼毫筆頓時就不一樣了,沉重,是的,一剎那間竟是擁有著重若五岳的氣勢,石鐘竟要全力運起力量才能夠堪堪揮動這區區狼毫筆。
風雷之力似乎隨時會從狼毫筆尖奔騰而出,石鐘紫府大開,強悍的靈魂之力小心翼翼的掌控著筆尖的力量,隨著筆勢的移動而漸漸的一縷縷風雷之力順著墨跡點點的融入黃紙之中。[<
石鐘眼睛死死的盯著黃紙,他的手移動的很慢很慢,仿佛握著的是千鈞之重,一筆一劃至少需要一個多小時才能夠完成,待石鐘按照紙片上所言將符箓,在黃紙之上收起最后一筆,天,已經微微亮了。
石鐘回神,拿開狼毫筆,“嗡”的一聲,手中狼毫筆竟是從筆尖至頂端開始崩裂,最后化作了齏粉,石鐘長嘆一聲,這已經是自己能夠買得到的質量最好的毛筆了。
不過想想也是,剛剛蜂擁而至的風雷之力足夠將一名強者擊殺,即便自己以靈魂之力精確的控制著那股風雷之力,也不可避免的會對狼毫筆產生傷害,碎裂不可避免。
感受著房間內如潮水般退去的靈氣,石鐘不得不贊嘆這符箓之術,竟是能夠通過筆上之力造成莫大神通。
看向桌子上那張黃符紙,上邊勾畫著連石鐘自己都看不懂的痕跡,不過石鐘可以感受得到,每一筆的墨跡之中都蘊藏著不俗的風雷之力,就像是排列組合一般,同樣是碳元素,可以成為木炭,也可以成為金剛,這符箓似乎就是以最佳的排列方式將天地之力集合在一起,爆發出最強大的威力。[<
“半成品!”
石鐘拿起桌子上的黃紙符,將桌子上的黃紙朱砂等都收進了空間戒子,然后走出房間,看了看院子四周,沒有找到可以試驗的東西,雖說自己制造出來的風雷符只是半成品,但是,卻也應當有著不小的破壞力,可不好將自己的院子給弄的狼藉一片。
于是乎,石鐘駕車來到人少的近郊,然后逃出風雷符,渡入一縷道力激發,隨后將風雷符激射而出,“嗡”的一聲,風雷符在半空中爆炸,然后一道小風刃與一道拇指粗細的電弧蹦跶出,擊中一棵碗口粗細的樹干上,除了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什么也沒有。
石鐘有些愕然的看著剛剛發生的一切,這他的就是自己上次見到的能夠逼退玄冥子的風雷符?原本以為是兩條風雷大龍,沒想到只是兩條小蛇。
這哪里是半成品啊,分明就是失敗品!
石鐘苦笑一聲,這才知道,煉制符箓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簡單,自己也是完全按照紙片上邊所言操作的,沒有一絲的差錯,但是偏偏的就出了這么一個烏龍。
無奈,石鐘駕車回去,,隨后,就帶著銅甲登上了飛往意大利威尼斯的航班,而與此同時,一直游弋在東海海域的兩頭龐然大物則是開始朝著歐洲游去,最近忙著身邊的俗事,卻是將龍龜龍蛇給閑置了,以后就讓它們跟船,省得沒事干,同時也防止海盜的風險,否則一次海盜的劫持足夠讓自己賠本到血虧。
飛機上,石鐘手握狼毫筆,隔空虛劃著,雖然在這密封的飛機上沒有出現四周靈氣蜂擁的現象,但是石鐘也意不在此,他只是想要細細體會這種意境。
威尼斯地處意大利東北部,號稱水上城市,石鐘從機場安檢處走出的時候,對面迎過來一人,正是安德魯,只見他熱情的給了石鐘一個擁抱:“哈哈,石,我親愛的朋友,我們很久沒見了!”
石鐘也熱情的回應著,兩人寒暄一番,石鐘笑道:“安德魯,這次的事情麻煩你了!”
“哈哈,不必客氣!”
石鐘隨著安德魯的車來到了威尼斯酒店,在這里,安德魯早就替石鐘訂好了豪華的套房。
石鐘先去沖洗了一番,然后隨著對門的安德魯下樓,電梯里,安德魯為石鐘介紹安格斯家族的一些基本情況,末了,安德魯關心道:“石,你確定要進入石油運輸行業嗎?最近石油因為中東國家的政策及其的不穩定,也是出于這個考慮安格斯家族才會轉讓油輪的,搞石油發家的大有人在,但是因此而敗家的也不是沒有!”
石鐘笑道:“放心,這點把握我還是有的!”
“哈哈,那么我就放心了!”
很快,在一家商務酒店石鐘見到了現在安格斯家族的掌舵人帕克,一個身穿燕尾服,左胸口一點血紅色手絹絹花露出來,金色的短發,碧綠的眼睛的中年人,典型的意大利貴族德行,熱情的和安德魯擁抱,矜持的與石鐘寒暄。
“那么,請原諒我的冒昧,請問一下,您能夠一次性吃下我們的6艘油輪嗎?”剛剛落座,帕克開門見山道。
石鐘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真是好酒,聽聞帕克的話,笑道:“如果我沒有這個實力,也不會煩勞安德魯幫我聯絡了,我想我們現在討論的是,您的家族的6艘油輪應當以什么樣的價格轉讓給我,是的,就是這么問題!”
帕克臉上浮現出笑容,多了幾絲親近,笑道:“我想您一定會很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