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美我主,感謝我主!”
隨著苦修士的話音落下,他揮手,頓時,一道圣光自他掌心呼嘯而出,那些樹木上的火焰被圣光澆滅。[<
“贊美我主,神父對我主的虔誠讓我佩服!”石鐘道,這個苦修士的實力讓自己側目,或者說,他對上帝的虔誠讓自己敬畏,因為在苦修士之中,信念越堅定,那么實力就越強,然后讓自己的信仰之力通過言靈之力表現出來。
“謝謝你的贊美,年輕人,里邊請!”苦修士對著石鐘微笑道,詫異的望了眼跑到石鐘身邊的白旋風,估計這輩子沒見過如此神駿的狗。
苦修士邀請石鐘來到餐廳,就是一個小小的房間,破舊的木桌,上邊擺放著一碗清水以及兩片面包,旁邊還有一碟青菜,看得出,玄冥子到來的時候,這位苦修士正在禱告用餐。
“如果不介意的話,就坐下來一起與我用餐!”也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苦修士端來一碗清水,幾片面包,還有幾葉青菜,放在石鐘面前,看了眼白旋風,“抱歉,我這里并沒有肉食。[<
“沒關系,它并不餓我想!”
石鐘坐下,看著桌前的食物有些蛋疼,不過仍舊跟著苦修士一起禱告了一番,心里卻在念叨:該死的上帝,可惡的上帝。。。
自從坐下后,苦修士便再也沒有說話,一番虔誠的禱告之后,便開始撕巴面包與青菜,就著清水吃下,細嚼慢咽的,兩片面包足足吃了半個小時,而此時,石鐘就動了兩片面包。
見到石鐘面前剩余的青菜,苦修士道:“是不合你的胃口嗎?”
“。。。不不不。我剛剛吃過午餐,真是不好意思!”石鐘搖頭歉意道。
收拾好盤碗,也就兩個碗,幾個碟子,苦修士示意石鐘跟在他身后。
石鐘讓白旋風呆在這兒別動。自己跟著苦修士來到一個昏暗的房間。里邊什么東西也沒有,就只有一張木桌,供奉著一個巴掌大小的耶穌神像,貌似這個苦修士也太窮了。這里的耶穌神像都是這么小的。
看到神像的剎那,石鐘內心激動的無以加復,這,這尊小神像里邊竟然蘊藏著海量的信仰之力,足足是自己在雅加達收集的兩倍有余。[<
“這里是我的祈禱室,有些簡陋!”苦修士請石鐘席地而坐。
石鐘盤膝坐下,道:“清修在于心誠,而非外物!”狐疑地看著苦修士,不知道他為何請自己到這里來!
“覺悟還行!”苦修士含笑著點點頭,欣賞地看著石鐘,忽然開口道:“請你轉告教皇陛下,就說我本。修斯自從走出梵蒂岡的時候就不會在參與教廷的殺戮了。這種血腥一直充斥著我的上半生,我們應該用神的愛去感化這個世界,而不是殺戮!我遠渡東方,就是為了留下一片清凈之地!”
“嗯?什么?”石鐘腦筋有些反應不過來,這個苦修士的思維跳躍性有些大啊。
苦修士的眼睛原本渾濁不堪。這時驟然清明起來,看著石鐘:“難道教皇陛下不是讓你帶我回去嗎?亦或者是,你是裁判長大人遣來的?”提起裁判長的時候,苦修士的臉色明顯的不和善了起來。[<
石鐘連忙道:“神父。你誤會了,我不是教廷的人。。。”
“不是教廷的人?”修斯訝然,“你的身上蕩漾著濃郁而又純凈的圣力,只有教皇陛下的圣官才會在這么年輕的時候就有如此精純的圣力!”
石鐘苦笑:“我真的不是教廷的人,我信奉的是我們中國的三清道祖,只怕神父誤會了!”
修斯還是一直搖頭:“不可能,我不會感應錯誤。。。只有對我主極其虔誠的人才能夠凝聚出如此精純的圣力,怎么可能。。。”
石鐘卻是心念一動,肯定是這幾天一直將荊棘冠帶在身邊沾染了然荊棘冠上的圣力才導致這個神父的誤會,可是自己又不能夠說明原因,否則,只怕這位和善的神父立馬就要與自己翻臉。
石鐘特意的運起自己丹田的道力,讓其充斥著全身,果然,沒一會兒,修斯便疑惑地看著石鐘,好一會兒,吐了口氣,道:“或許是我的錯覺,讓你見怪了!”
石鐘連忙搖頭,眼珠子卻不時地瞄向那尊耶穌神像,在思忖著能夠有什么辦法能夠取得這尊神像,難怪會有著如此龐大的信仰之力,估計這個苦修士每天至少有著一大半的時間都在這里禱告了,再加上他修為強悍,極其虔誠,幾十年下來不多才怪了。[<
修斯并沒有多留石鐘,半個小時后,石鐘下了山,心里卻是還在惦記著教堂內那尊耶穌神像,就像是一個色狼整天惦記著美女一樣。
回到州杭市,石鐘沒有料到許博文會找上門,高興的請他進來坐下,很快,許博文說明了來意,翡翠戒子已經制作好了,而且還帶了過來。
“哦?那趕緊拿出來看看,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許博文小心翼翼的從自己手提箱里拿出一個檀木盒子,然后將檀木盒子打開,兩個精致的翡翠戒面戒子便出現在石鐘的眼前,陽綠冰種,雖然鑲嵌在戒子上的那一抹陽綠并不大,但是只有識貨的人認得出,這可是極其少見的帝王品質,這戒子拿到市面上至少也是千萬以上的。
一個精致細膩,顯然女性化。[<
“哈哈,我很滿意,那么,我應該支付你多少傭金?別跟我說算了之類的!”石鐘道。
“五十萬!”許博文沉吟道,其實五十萬都算是少的,看設計就知道費了多大的心思。石鐘也知道這點,當場站起來上了臥室,下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袋鈔票。足足有五十捆,看得許博文咋舌。
“呵呵,不習慣取錢,所以就多存了一些現金在家!”石鐘笑道,旋即又道。“晚上請你吃飯。可一定要賞臉!”
許博文原本有些失落的眼神頓時亮了起來,道:“石先生請客,我感到極其榮幸!”
送走許博文,石鐘給黎老頭打了一個電話。自從上個月他給自己打了一個電話,都很久沒有聯系了:“喂,黎老頭,最近忙不忙?不忙,那好。今晚請你吃飯啊,還在老地方,介紹一個人你認識!”
晚上,“再來一次”飯店,李雨時站在門口,見到石鐘從一輛銀黑色寶馬下來,愣了一下,笑呵呵的走過來:“石老弟生意是越做越大了,這車是一輛一輛的換啊!”
石鐘和李雨時撞了撞手。李雨時愿意親近他,他也不介意結交李雨時,笑道:“李大哥可是在寒磣我了,你要是會玉山縣開一家飯店,那生意絕對是大火!”這話沒說假。就憑著他那縣委副書記的哥哥,就有一大堆子人上趕著去他開的飯店吃飯,不過李雨時為了避嫌,并沒有這么做。也算是很有原則的人。
李雨時道:“我還要謝謝石老弟照顧我的生意,就怕請人在這里吃飯會讓人覺得掉價!”
“吃飯吃的是氣氛。又不是錢,再說,黎老頭他敢說在這里吃飯會掉身價嗎?”石鐘道。
“他敢我就讓他好看!”李雨時眉頭一挑,笑呵呵道。
“哎喲,石老弟,這上會兒洗手間的功夫你就到了!”黎老頭從飯店里走出來,一臉的笑意,這幾個月不見,面色紅潤萬人迷啊,看著根本就不像是五十歲的人,一身西裝倒也有一些范兒。
幾個人聊著天,黎老頭問今天介紹什么人,石鐘卻是不說,只說是他最想見的,讓得黎老頭心里癢癢。
等了一會兒,都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石鐘有些蹙眉,許博文看著不像是會放自己鴿子的人。
果然,沒一會兒,就接到了許博文的電話,那頭傳來他焦急而又抱歉的聲音:“真是不好意思,石先生,這個您說的‘再來一次’飯店這是在哪里啊?我問了好幾個人,都說沒聽過啊!”
“你順著解放路東一直往西開,我就在路邊呢,到了我會喊你的!”石鐘有些撓頭,自己只告訴了他一個名字,忘了說在哪里了。
過了大概五分鐘的樣子,許博文的奔馳就緩緩的駛來了,看到石鐘的揮手,駕駛著奔馳停好車,車門打開,許博文走過來連忙道歉:“石先生,您看,真是不好意思,我竟然遲到了,讓你們久等了,待會我一定自罰!”
石鐘笑著道:“說這些干什么,也是我疏忽了,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黎德,我們喊他黎老頭,你也可以這么喊。還有這位呢,就是這家飯店的老板,李雨時,我的老鄉。”
旋即又向李雨時和黎德介紹道:“這位帥氣的俊彥是許氏珠寶的部門經理及繼承人,許博文,文武雙全!”
“黎先生,李先生,你們好,第一次見面就讓你們久等,我的不是!”許博文并沒有小瞧兩人,而且客氣道。
黎老頭與李雨時也熱情的打招呼,而黎老頭也終于知道為什么石鐘說這是自己最想見的人了,許氏珠寶啊,若是自己與這個許博文搭上線,那么自己養殖場的珍珠不愁銷量啊。
石鐘笑瞇瞇的看著三人打招呼,介紹黎老頭認識許博文是石鐘經過思考的,自己不要求許博文給多大的優惠,一切按照市場價格就行了,質量不過關的也可以不予收購,完全是為了介紹兩人認識,至于以后如何合作,或者不合作,那就是黎老頭的事情了,這件事情自己事先也和許博文說好了的,他也是說過來看看,不會顧及石鐘的面子,生意是生意,交情是交情。
當然,怎么說,一個小小的人情算是欠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