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里,被困在幻術當中的迦摩羅呆呆的站著。//..//以佐助的瞳力,要暫時將迦摩羅困住并不是什么難事。只不過在這樣的狀況下,如果他對迦摩羅發動攻擊,疼痛勢必會讓迦摩羅立刻醒來,而有日之咒印的存在,佐助也沒把握對迦摩羅一擊必殺。
當然,當務之急就是讓迦摩羅解除掉穢土轉生,畢竟被迦摩羅轉生出來的家伙只有一部分被封印了,其余大部分都還在不斷消耗著木葉和云忍的有生力量。
稍微歇了口氣后,佐助立刻再次發動寫輪眼,對迦摩羅道:“告訴我解除穢土轉生的辦法。”迦摩羅呆滯的張開嘴巴,將解除的辦法說了出來。看著迦摩羅的結印,佐助了然于心,默默的記了下來。
之后他控制迦摩羅,開始按照順序進行結印。“巳、酉、寅、亥、未…”結印的速度并不快,這是佐助為了確保印的正確。當最后一個印結完,散落在各處戰場上的被穢土轉生出來的人身上紛紛出現了異狀。
一道光柱自這些人的身上升起直沖天空,原本被通靈契約所束縛的靈魂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正身不由己的與昔日同伴和戰友生死相搏的人,此時紛紛停下手來。卡卡西注視著眼前的一位忍者,對方是自己過去的戰友,曾同在暗部效力過。
“啊啊,看起來有人解除了這個術了呢,卡卡西。”一頭淺綠色頭發的男子看著卡卡西,原本攻向對方的苦無也被收回了手里。卡卡西拖著疲憊的身軀,聽到這個消息后也很是高興。此時的他身上密布著大大小小的傷口,雖然不深,但流失的鮮血卻也帶走了他大量的體力。
長時間高強度的作戰也差不多榨干了他最后一點精力,聽到綠發男子這么說,他干脆一屁股坐了下來。
“卡卡西,你也老了啊。”綠發男子看著卡卡西,忍不住笑道:“當初你還是個未成年的小鬼頭,現在卻也是三十歲的大叔了呢!原來,我也已經死了這么久了啊。”卡卡西有氣無力的道:“前輩,能不能別提過去的事情了?”
在兩人周圍,是大片狼藉的戰場,許多受傷倒地甚至死去的忍者讓卡卡西目光一黯。這場戰爭,真的是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慘烈,沒有適可而止,進攻與防守方都只為了消滅對手而死戰著。
白絕死傷慘重,完全沒有任何活口留下。同樣的,木葉這邊也是差不多耗盡了最后一點戰力。為了將這些白絕消滅在火之國的國土上,卡卡西和阿凱帶著幾乎所有的木葉忍者,用血肉堆砌起了一道防御線。
敵人每一次的進攻都像是一道浪潮,狠狠的撞擊在這到堤壩上,而那些參雜在白絕里的轉生強者,就是隱藏起來的暗流。幾乎超過一半的傷“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綠發男子看著自己的身體,覆蓋在表面的塵垢在不斷剝落,意識也越來越模糊了。
“這和你們沒關系,”卡卡西搖搖頭道:“你們也只是受害者。不過真得好好謝謝阻止了這個術的人,他是扭轉這場戰爭的英雄。”因為,只要再晚上那么半天,體力和精力都消耗殆盡的木葉忍者,就會被全體屠殺干凈。
“呼呼呼…”阿凱也是看著眼前的對手停止了進攻,他的對手是一名云忍,也是早已死去的強者,被穢土轉生了出來。通過阿凱之口以及眼前所見,這名云忍也了解到了情況。“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
對于這名云忍的道歉,阿凱也沒心情回答了。擅長體術的他,實際消耗要比卡卡西更大,八門遁甲過度的使用,已經給他的身體留下了致命的傷害。即使有綱手這樣的醫生,要完全康復也得至少一年的休養。
“阿凱老師!你沒事吧?”小李見戰斗停息了下來,急忙趕到了阿凱旁邊。
看著弟子身上的傷口,阿凱勉強露出一個微笑說:“我沒事,只是有些脫力了,休息一下就好。”
是役,入侵火之國的實際部隊共有六萬多,其中有將近千人,是被迦摩羅穢土轉生出來的忍界強者,其中有許多都是擁有強大血繼限界的人。這些人帶給了木葉忍者,以及達魯伊率領的云忍巨大的傷亡。
進入火之國支援的達魯伊部一共有數千人,目前幸存下來的,還不足十分之一。同樣,以兩萬多兵力迎戰的木葉忍者,最終也只活下來不到五千人,即使是活下來的,也大多帶著輕重不等的傷勢。
曾經作為五大國之首,擁有最強軍事力量的木葉隱村,幾乎被打殘了。就連照美冥帶來的霧忍,以及千代率領的砂忍,也都有不小的傷亡。可以說,光火之國內的戰斗,就把原本經歷了四戰尚未恢復元氣的幾大忍村,再次廢了一遍。
可是還沒等卡卡西和阿凱他們松口氣時,后方傳來的情報讓兩人再次色變。傳說中的強者宇智波斑,正和火影青木千宇在木葉村中發生激戰。原本被撤到村子內養傷的重傷號,全部戰死,連同那些后方的醫護人員一起。
這個消息讓原本高興的卡卡西如墜冰窟,他急忙抓住報信的忍者大聲問:“現在情況怎么樣了?”
“六代目依然在和宇智波斑戰斗中,情況很危急!還有,鹿久大人帶領后方留守的部隊去支援了,具體情況不明!”那名忍者也是臉色發白,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本以為解決了這邊的敵人后,稍事休整一番再前去瀧現在看來,已經不行了。
還未等卡卡西做出決定,另一名木葉忍者飛奔而來。只聽他道:“卡卡西隊長!參謀部有六代目轉交給你和凱隊長的指令!”
“六代目交代,讓你們兩人原地休整打掃戰場,然后帶領可戰人員支援瀧之國。他說…宇智波斑,就交給他了。”聽到這些話,卡卡西愣了。正在和斑戰斗的青木,還有空閑發出指令?難道,情況并不如他所想象的那么嚴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