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告訴所有rì本留學生,這里是中國,不是rì本,以后讓他們夾緊尾巴做人!”
耳畔響起裴東來的話,無論是服務員、收營員、大堂經理還是那些吃飯的客人,只覺得內心深處的某種東西被點燃了一般,胸中像是有團火在燒,一個個激動得無與倫,那感覺恨不得仰天咆哮才好。大文學 而李茜茜和另外一名被包養的東海外國語學院女孩則是被眼前的一幕嚇呆了。
沒錯…
她們就像是小鬼遇到閻王一般,瞪大眼睛,呆呆地看著陡然爆發的裴東來,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而秋山連續挨了裴東來幾記耳光,雖然裴東來刻意收力,依然被打得頭暈目眩,腦袋發蒙,壓根沒聽清裴東來說的是什么,只是一個勁地點頭,宛如小雞啄米一般。
“唰!”
裴東來見狀,松開手,秋山呈zìyóu落體墜落。
砰——
沉悶聲響起,秋山重重地摔在地上,卻沒有在意身上、臉上的疼痛,而像是溺水之人上岸了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息。
“打得好!”
看到這一幕,一名青年激動地大叫了起來。
“打得好!”
青年的話仿佛引起了在場所有中國人的共鳴,他們紛紛拍手叫好。
因為…
裴東來做了他們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
“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待那些客人的喊叫聲小了一些后。裴東來將目光投向了被嚇呆的李茜茜。
“唰!”
李茜茜聞言,嚇得渾身一哆嗦。臉色一變,沒敢吱聲。
“他手上那塊百達翡麗5102pr手表價值2299000。可以買你手上的LV皮包2000個。”
裴東來見李茜茜不說話,先是指了指秋山手腕上的手表,然后掀起袖子,亮出季紅曾挖空心思給他買的手表,道:“我手上這塊百達翡麗PatekPhilippeSkyMoonTourbillonRef.5002P將近1800萬。”
“呃…”
耳畔響起裴東來的話,望著裴東來手腕上那塊百達翡麗PatekPhilippeSkyMoonTourbillonRef.5002P。大文學李茜茜再一次被驚得目瞪口呆。
因為之前看到周箐掏出一堆塊塊錢、毛毛錢埋單,因為裴東來身上的中山裝、皮鞋、襯衣都是定做的,沒有牌子,李茜茜直接將裴東來當成了窮逼。以至于裴東來之前說能拿出一個億美金,她覺得十分搞笑。
可是——
此時此刻,親眼目睹了裴東來三下五除二將不可一世的秋山等人打翻在地的她,看到裴東來亮出百達翡麗最頂級的一款手表后,心里有個聲音告訴她,裴東來手腕上那塊表是真的——裴東來不是窮逼!
“我記得你剛才重復了我的話,而且一字不差,想必記得很清楚。”
裴東來望著被震住的李茜茜,有意要給李茜茜一個今生難忘的教訓,面無表情道:“除了最后一項。前兩項你自己也可以做到——十八個耳光,或者主動脫了衣服,再抽八個耳光,這塊表是你的!”
“sāo貨,你被rì本人包養不就是為了錢嗎?現在這哥們出更多的錢,只是讓你自打耳光,脫衣服而已,你還猶豫什么?”
“是啊,只要你敢脫。只要你敢抽自己耳光,那塊表就是你的了!”
眼看裴東來羞辱李茜茜,周圍的人非但沒有同情李茜茜,相反再次出聲聲援裴東來,在他們看來,身為一個中國女孩,李茜茜不但愿意當秋山的玩具,而且還幫著秋山羞辱自己的同胞,實在太可恨了。
耳畔響起那些客人蘊含怒意的話語,眸子里呈現出那些客人嘲諷、鄙夷的笑容,李茜茜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扒光毛的火雞,丑陋無比,又像是有人用刀子在她那顆虛榮的心臟上劃了一刀又一刀,將她內心那份虛榮戳得支離破碎。
燈光下,她的臉色一片煞白,身子完全僵硬。
“你可以為了金錢出賣你的身體和靈魂,你可以當rì本人的發泄工具,那是你的zìyóu,你的選擇,沒人可以阻止。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三番五次去羞辱一個沒有得罪你,相反還跟你同窗四年的同學!”
眼看李茜茜滿臉煞白,想到李茜茜之前的所作所為,裴東來的臉上沒有一點點仁慈,有的只是冷漠,他的話就像是刀子一般將李茜茜的臉劃了一刀又一刀,讓李茜茜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辱人者,必自辱——在你無緣無故去羞辱一個人,把別人的痛苦建立在自己的快樂上的時候,你就要想到你也會遇到這一天!”
“不…不要說了!”
裴東來一針見血的話讓李茜茜的情緒變得激動了起來,她像是即將抓狂一般,捂著耳朵,弓著腰,對著裴東來嘶吼,“你憑什么教育我??”
“教育?”
裴東來面無表情,道:“我寧愿去馴養一條狗也沒興趣教育你。我只是幫我朋友出口惡氣,順便讓你長長記性。至于憑什么?之前包養你的張圖虎是因為怕我不高興,所以把你當成垃圾一樣丟掉了——這個理由夠嗎?”
李茜茜張大嘴巴,無言以對,心中完全被一個念頭所充斥——他到底是誰??
“走吧。大文學”
裴東來見狀,沒再說什么,扭頭看著周箐,試圖與周箐離開。
“嗚…嗚…”
就當裴東來打算離開的同時。飯店外響起了jǐng笛的聲音,一輛jǐng車在飯店門口停下。三名jǐng察走進飯店。
“我…我剛才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打電話報jǐng了。”大堂經理見狀。有些尷尬地沖裴東來解釋了一句,然后又道:“我去應付他們。”
話音落下,他不等裴東來開口,便快步迎上三名jǐng察。
“怎么回事?”
領頭的jǐng察看到秋山三人宛如死狗一般躺在地上,臉色一變,沖迎上來的大堂經理問道。
“有幾個rì本留學生喝酒喝多了鬧事。我去阻止他們非但不聽,還打了我,那位先生看不過去教訓了他們。”大堂經理說著指了指裴東來,目光中盡是感激。
“小rì本欠打!”
“沒錯。是小rì本先挑事的!”
大堂經理的話一出口,當下有幾名熱血青年出聲聲援。
嗯?!
先后聽到大堂經理和那幾名熱血青年的話,領頭的jǐng察眉頭不禁挑起,從感情上來說,他對于耀武揚威的rì本留學生沒有任何好感,巴不得有人好好教訓他們一頓,但從職責和理性上來說,他知道這件事情不小,搞不好會成為國際.事件。
“收銀臺有監控器,拍下了事情的經過。你們若是不信可以看監控錄像。”大堂經理見領頭jǐng察猶豫不定,再次出聲道。
再次聽到大堂經理的解釋,領頭jǐng察基本可以肯定是被打倒的rì本留學生先挑事的,他沉吟了一番,忍不住沖裴東來問道:“沒下死手吧?”
“沒有,只是外傷。”裴東來點頭。
“那就好。”
領頭jǐng察聞言松了口氣,道:“為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打電話叫救護車。你跟我們到派出所做筆錄。”
“好。”
裴東來略作沉吟,還是同意了領頭jǐng察的提議,他不想利用特權讓領頭jǐng察為難。
見裴東來同意,領頭jǐng察松了口氣,試圖聯系救護車。
然而——
不等他撥通120,原本安靜的大廳里響起了手機鈴聲,鈴聲是一首在rì本國內很火的rì文歌曲。
“唰!”
聲音一出,包括裴東來在內,絕大部分人都將目光投向了秋山。
地面上,經過一陣喘息后,秋山已恢復了幾分意識,只是被裴東來打怕了,即便jǐng察來了,也沒敢起身,而是一直躺在地上裝死。
此時,愕然聽到手機鈴聲,他心中一動,猛然想起了什么,強忍著臉上和身上的疼痛,伸手從口袋里摸出了手機。
嘩——
看到來電顯示的號碼,秋山的瞳孔陡然放大,隨后…他就像是看到救世主一般,臉上的恐懼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激動。
無與倫比的激動!
“安藤君,救我!!”
稍后,在所有人的注視中,之前如同一條死狗一般的秋山仿佛活了過來,完全無視周圍人的注視,接通了電話,激動地大喊。
電話那頭的主人坐在一輛最高配的英菲尼迪汽車里,愕然聽到秋山的話,將到嘴邊的話咽回肚子,皺眉問道:“秋山,你怎么了?”
“安藤君,我被人打了!還有鬼本和太一,我們在飯店被一個支那雜種給打了!”聽到安藤的詢問,秋山就像是死了爹媽一樣,哀嚎了起來。
“什么?”
電話那頭,身為rì本留學生學生社社長的安藤聞言,當下一驚,隨后面色陰沉道:“該死的,竟然有支那人敢打你們,你們在哪?”
“我們在XX路一家徐氏私房菜飯店。”秋山第一時間報出地名。
“等著我,把打你的人盯緊了,我馬上就到!”安藤聽后,滿是寒意地吩咐了一聲,不等秋山再回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不好意思,看來我沒法跟你們去派出所了。”
因為聽力遠超常人,秋山與安藤的話,一字不差地落入了裴東來的耳中,他知道這件事情沒完。
仿佛為了印證裴東來的猜測一般,掛斷電話后的秋山,想到安藤的身份,似乎忘記了之前被抽耳光的遭遇了,像是打了雞血一般,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猙獰地盯著裴東來,冷笑道:“小雜種,你走不了了!”
“這事跟你們無關,你們先走。”沒有理會秋山的叫囂,裴東來再次對領頭jǐng察說道。
領頭jǐng察本想大事化了,此時見秋山又叫囂了起來,氣得不輕,不過他卻不敢上去教訓秋山,甚至沒敢按照裴東來所說的離開,而是一臉為難道:“我們既然已經出現了,走了的話不合適。”
“出了事,我全權負責。”裴東來再次開口,聲音不大,卻足以讓領頭jǐng察聽到,“我是裴東來。”
“呃…”
耳畔響起裴東來的話,領頭jǐng察呆若木雞。
人的名,樹的影。
身為一名派出所所長,因為工作的特殊性外加有些特殊的消息渠道,他聽說過裴東來的事跡。
崛起東海,威震杭湖,揮師江陵,猛龍過港,顛覆西南…
他知道裴東來以不可思議的方式,一次又一次在中國黑道掀起血雨腥風,創造了前所未有的黑道神話!
加入騰龍,全國特種兵大比武一鳴驚人,名震三軍!
他還知道,身為中國地下世界皇帝的裴東來代表騰龍特種大隊在全國特種兵大比武上,一戰成名。
江陵火拼案,大興安嶺殺.人案…
他更清楚這兩起轟動中外的案件是裴東來一手cāo控的,甚至…他從特殊渠道得知,葉禁、葉崢嶸父子跌下神壇,正是因為這兩件事。
這一切,即便無法讓他推斷裴東來到底有著怎樣的背景,牛逼到何種程度,可是他卻能夠想象裴東來目前在共和國的意義所在!
“好,我們就當什么都沒看見。”
震驚過后,領頭jǐng察就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對著裴東來點了點頭,然后用一種看白癡的目光看了秋山一眼,帶著兩名手下直接離開——他相信,即便這件事情鬧大,只要裴東來說一句話,上面絕對不會刁難他和他的手下。
“想走?”
或許是因為領頭jǐng察戲謔的目光刺激到了秋山,或許是因為秋山覺得三名jǐng察剛才執法不公,眼看三名jǐng察要離開,沒聽說過裴東來的他,當下冷笑一聲,道:“我告訴你們,因為你們沒有第一時間制服那個雜種,你們會因此而付出慘重代價!”
“我說過,這里是中國——今天,為你出頭的,來一個我打一個,就算rì本首.相來了,也不例外!”裴東來轉過身,再次開口,聲音不大,卻如虎嘯,“還有,你一點也不長記性。”
話音落下,裴東來反手又是一巴掌。
“啪!”
這一次。
秋山直接被抽飛了出去。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