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八一,精彩。
可兩者剛飛行不到半米,陳瀟就發現一件事情!紐扣將子彈的速度給降下來了,此時,后方的子彈竟是撞擊在了前方的子彈上,發出了砰的一聲。轟然間。子彈在半空中爆炸開來,爆裂的金屬片向著四周濺射而去。陳瀟急速后退,輕松躲開了爆裂的金屬碎片,可開槍射擊的兩人就沒有如此好的運氣,他們兩人躲閃不及,臉上出現了六七個細細的血洞,鮮血直流。兩人只覺得腦袋一痛,直直倒在地上,身體抽搐了兩下便是沒有了知覺。“走啊!”張守強嚇得逃離,手中的對講機差點都拿不穩當,右手不停地晃悠著,可他還是吞吞吐吐地將現在發生的事情用最精簡的語言傳達給了局長。身后的兩人跑到旁邊,一人手中拿著一根鐵棍,上方還沾染著一些白色的油漆,這是他們從路邊的花園里面拔下來的,以前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但是拿來當兵器卻是非常的順手。本來還想憑借武器的優勢來對付陳瀟,可沒想到陳瀟的實力超出了他們的預料。砰砰!兩根鐵棍丟在地上,向著下坡的方向直直滾去,在地上發出了叮咚的響聲。“想跑!”陳瀟冷笑一聲,快速沖向前方,右腳前踢兩次,地上的鐵棍接踵飛起。陳瀟的右手一抖,黑影在眼前閃過,就看見兩根飛起的鐵棍不知何時被射向了逃離的兩人。嗤——鐵棍穿喉而過,帶出了兩人脖子內的器官,直直地沖向了前方,射中了張守強的后背,直接插入,擊碎了對方的心臟。一擊之下,三人斃命!呼陳瀟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他是第一次察覺到死亡距離自己如此之近,以至于他的全身已被完全的浸濕。休息了片刻,他抬起頭,看了看夜空,也不看地上的尸體,轉身向著前方走去。“滋滋滋…”張守強的對講機仍在響著。陳瀟并沒有去聽,他只知道。前方道路艱險,肯定還有伏兵,可是為了完成君莫叔交代的任務,為了琪琪,他不得不咬牙向前。無意識地聳立著右手,他碰到了褲子的口袋,里面似乎有個硬硬的東西。掏出來一看,沒想到竟然是平安符。心中一暖,陳瀟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這是周雅婷親手縫制的。將平安符放在胸口,陳瀟深深地吸了一口,希望平安符能夠保佑他平安,他的腦海中閃過周雅婷熟睡的面容,眼神中閃過一抹歉意。…“收隊。”局長猛然站起身來,對著周圍人快速地說道。“啊?”旁邊的人表示非常的吃驚,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局長面色嚴肅地看向了四周。又拿著望遠鏡看向了遠方,快速地說道:“將所有人都給我召集到一起藏起來,前面的人全部撤離,讓對方上來。”“是。”沒有詢問原因,他們只有服從命令,當及是將所有人都給喊了上來。局長也是挪動著有些肥胖的身軀,嘴角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眼神里有種亮晶晶的光芒在閃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按照他的經驗來看,對方不是傻子就是冒險之人,因為有句話叫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看來這里一定有陳瀟需要的東西。能夠被他看上的,想必也不是一般的東西。習武之人需要的東西。隨隨便便拿出去一件都是上千萬乃至上億的價格,有了這些錢,他哪里還需要在這個破地方等老一輩子,他自己的情況他知道,沒有踩到狗屎的運氣的話,他是一定不會有更大的發展空間的。所以,他現在這么做也完全是給自己留下一條后路。…陳瀟手中的平安符在月光的照耀下,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地光澤,當他將平安符貼在胸口的時候,平安符上面的一個晦澀難懂的符號似乎也隨之亮了一下,旋即黯淡下來。格林豪泰賓館內。周雅婷安靜地躺在床上,像極了一個熟睡的小女孩,安安靜靜的,又如同睡美人一樣,好像是需要王子的親親一吻才能將她喚醒。房間內的暖氣在輕輕地吹著,衛生間里的換氣扇也在呼呼的轉著,整個房間里都是兩種聲音的此起彼伏,交替作響,沒有半點其余的聲響,偶爾,外面會有人大聲嚷一句,打破里面的平衡。可忽然,一片黑暗的房間里突然亮起了一道白光,視線向著白光望去,這才發現原來是周雅婷胸口處的東西。周雅婷只覺得胸口一片溫熱的感覺,旋即變得冰冷,就好像是走在漫長的冰火兩重天的道路上面,時冷時熱。突然,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望著胸前的白光,纖細的手指猛然捂住了胸口,掏出了胸口內發光的東西,竟然是跟陳瀟身上一模一樣的平安符。她的腦海中快速地回憶著剛剛發生的事情,想到陳瀟將自己打昏離開,她眼中的淚水終于簌簌流下,如同決堤的大壩,一發不可收拾。“陳瀟…”周雅婷嗚咽著,沒想到陳瀟會騙自己,盡管是善意的欺騙,可是她還是有些無法接受。周雅婷翻了翻口袋,拿著房卡走出了房間。到樓下超市買了點筆墨,買了幾個小碗勺子,她又回到了房間。她將小碗放在面前,拿著針刺破了指尖,擠了兩滴血在小碗里,這才是倒入了墨水,細心地攪拌著,盡管眼神非常焦急,可她卻知曉,一切都不能亂。將平安符放在了地上,她彎下腰,拿著毛筆開始一筆一筆地勾勒著直線……酒店內。郝稻也是拿著一碗雞血,一碗黑墨在地上一筆一劃地勾勒著什么,旁邊的眾人也是按照他的吩咐,拿著朱砂筆在地上勾勒著,每畫一點都要停下來仔細地研究半天,這才敢繼續下筆。旁邊的柜臺上面,則是擺著足足三十粒丹藥,若是放在普通武者們的面前,怕是早已會讓他們掀起一陣風暴來。“郝稻,畫這個到底有什么用?”周昆山有些不解地看向郝稻,他非常不明白畫這些到底有什么意義。從下午六點到現在,他們已經劃了足足兩個小時。“救人。”郝稻沉默了片刻,說出了兩個字,頓了頓,繼續說道:“工具不全,我也只能用這招,若是我出事的話,一定要幫我照顧好我的孫女。”“你…”熊天臉色一急,想說可又不知道說什么。郝稻的三個老友似乎知曉后果一樣,一直低著頭沉默不語,仔細地畫著地上的東西,不容許自己有半點差錯。透過敞開的窗戶,房間內寒風吹拂而下。眾人覺得身體有些微涼,緊了緊衣服,繼續干活。郝稻則是抬頭看了一眼天外,悻悻然地松了口氣,好像是知曉發生了什么事情一樣。可是他并沒有說話,依舊是低下頭,繼續埋著頭仔細地勾勒著。若是可以站在上空俯視的話,此時的房間內,就好像是一座奇妙的陣法一樣,四角相互呼應,空氣中仿佛充滿了朦朦朧朧的能量因子。…陳瀟滿臉疑惑地來到了屠夫的房間所在處。一路上,盡管是安靜的詭異,但是他并沒有感受到半點危險的氣息,相反,非常的靜謐,就好像是專屬于這個寧靜的夜晚。此時,他的右手提著斬月劍,這是他三十級剛剛得到的長劍,腳上依舊穿著游戲里面偷出的鞋子,從一開始他就沒有脫掉過,否則也不可能會輕易躲開那么多的子彈。在路上的時候,他已經用斬月劍將左臂里面的子彈給剜了出來,又用碾碎的丹藥涂抹了傷口,來到屠夫家門前的時候,他的傷口已經好的不離十了。路過屠夫的房間,陳瀟警惕地向里面看了一眼,可惜,并沒有發現潛伏的敵人。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從前面來到了后方的藥園里,看了看四周,似乎正在尋找陣法所在地,他對于陣法根本沒有研究,所以他也不知曉。從身上拿出了青龍玉,繞著藥園走了一圈,終于是找到了陣法所在地。這里與四周無疑,枯黃的野草,看不出半點的生機,但旁邊的另一半土地卻是生機盎然,兩塊地中間只是隔著一個十厘米寬的小溝渠,就成了兩個世界。“又近了一步。”陳瀟自言自語道,將青龍玉放在了上方的地上,原本普通的青龍玉在接觸泥土的剎那,漸漸地發出了青色的光芒,青龍玉里面竟然像是真的有青龍在游動一樣。陳瀟目光緊緊盯著前方,似乎想要看看到底會出現什么樣的靈藥讓君莫叔如此的重視。在前方不遠處的半山腰上,一直潛伏在樹林里的局長也是發現了下面的景象,他拿著望遠鏡,驚訝地合不攏嘴,眼神期待地看著前方,也是有些激動。他的右手拿開,緩緩地伸向了上空,只要輕輕一揮,至少十幾把手槍都會開始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