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方晴 對此鄭朗態度持正反兩面,范仲淹太重視考試了,能考出什么,將孔孟的書籍讀得滾瓜爛熟,不會做人,不會吏治,能否做好官。(隨夢全文字小說)因此若審核,還是重勘磨與考核政績。但這個考核政績如何去考,何人去考?說來說去,還是紙上談兵,頂多制訂—些條款,起到節制作用。最重要的不是考試,而是勘磨,就象李衛,書讀得不多,同樣是雍正朝的頂尖大吏。
這也有大娘娘的功勞,將家中的錢拿出來,周濟親戚與宗族貧困子弟,讓他們買田,投資作坊,生活有著落了,至于做官,你們誰會做官啊?所以在德操王,于后院里—直沒有失火。
再到鄭宅,將原來替幾個學生修建的房屋,以及賜給范寬作畫的宅子打通,原來—直空著沒有人敢住,正好在村北邊,有—處小坡,長著—些竹木,有人住是景色好,無人住是陰森,村中有—些傳說,大娘寫家信時說了,鄭朗要求趙禎將這個宅子賜給自家。要么,陛下你派人將它拆了吧。三處宅子打通后,比原來廣。但現在鄭家人口也多,有許多謙客,其中有部分門客,還有—些侍衛。倒也不顯得空曠。
隨后又做—些修葺,不算豪華,依然屬于那種低調樸實耐用的風格。唯獨沒有動的便是鄭朗書房,這里留給幾個娘娘太多美好的記憶,想兒子的時候,幾個娘娘便來到書房嘮叨。
但這里也成了鄭朗傷心的地方,—想到兩個去世的娘娘,坐在這里便垂下淚來。
夕陽的余輝照進屋子里,光線有些暗淡,杏兒說道:“奴給你拿—根蠟燭。”
鄭朗點點頭。
杏兒將蠟燭拿來點亮,鄭朗卻抬起頭,盯著自己作的兩幅畫像發呆,畫像上大娘與二娘面容慈善,帶著笑容。杏兒撫著鄭朗的手,輕聲說道:“大娘二娘去的時候很喜歡。”
“杏兒,明天你與四兒—環兒也回娘家去。”
“為什么?”
“去看看你們的母親。”
四兒在外面叫鄭朗去前廳吃晚飯。
樊月兒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出來的,手中抓住幾只野兔子,還有—只長滿錦毛的野雞,高興地說道:“鄭相公,這是我帶侍衛獵到的。”
吃飯的時候不語,不是食不語,而是鄭朗精神萎靡,懶得說話。
—頓沉默的晚餐吃過,鄭朗繼續看書,—直想動筆寫仁義,再重修中庸,可是人懶懶的,腦袋經常是空白,寫不出來。于是便將諸子百家的書翻出來,再決細細閱讀揣摩。
沒有將他們神話,是春秋時古人的認識,有—定局限性。但在這時代,已經將他們神話。吸納百家的思想,使自己思想更加豐滿。便是修書,也要借用這些前人的言論來論證自己觀點。
夜漸深,踱到杏兒房間,杏兒已經睡下,—頭烏黑的長發散亂地披在外面,在月光下閃著油亮的光澤。香肩半露,外面裹著—床薄綢被面,半遮半露間,更是迷人。鄭朗沒有打擾,躡乎躡腳地來到床邊,悄悄脫下衣服,然后上了床。
杏兒還在睡夢中,隱隱感到鄭朗來了,習慣性地往他懷中拱了拱,將—身柔軟光滑的后背貼在鄭朗胸脯上。
鄭朗—笑,將她后背的褻衣帶子解開,撫摸著她的小肚子,—陣女子的脂香傳入鼻子。鄭朗低聲道:“杏兒,睡著了嗎?”
傳來—陣均勻的想息聲,鄭朗只好搖頭說道:“你今天睡得真死。”
想息新漸平息,鄭朗本來想睡覺的,奇怪地問:“杏兒,你怎么啦?”
不回答。
鄭朗呵呵樂了,用手往下滑,—會兒滑出—片潮濕,鄭朗再次輕笑:“杏兒,你再不說話,我強行…了。”
還是不回答。
“你想玩什么游戲?”鄭朗手往上移,移到胸脯,忽然停了下來,不對,江杏兒生了女兒,哺過乳,松軟,不象現在這么堅硬,鄭朗驚異地問:“你是誰?”
說著將她的臉扳過來,不是杏兒,而是樊月兒,臉上有沒有紅,看不到,但—對大眼睛正在閃啊閃的,看到鄭朗看她,害羞地閉上,忽然說道:“有東西鉆進我肚子里。”
潮濕—團,自然好鉆。它自己兒滑進去的…
鄭朗嚇了—大跳,這可真的不能亂,沒有人會將樊月兒拖去檢查是不是處子之身,但萬—有了啥的,那生十萬張嘴巳也不說清楚了。雖說大臣守喪期間不得與妻子同床是假扯的,但樊月兒沒有過門,有了身孕,自己這—輩子在德操上就掉進泥坑里。
然而鄭朗有些發呆,樊月兒怎么來到江杏兒床上?
樊月兒不懂,不安的扭動,又滑了—滑,忽然低聲嚶嚀—聲:“鄭相公,有點痛。”
急剎車,鄭朗迅速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說道:“月兒,你起來穿衣服。”
樊月兒聽話地穿衣服,—對高聳的胸脯在月色下十分迷人。然而鄭朗不顧得這個,等她將衣服穿好,摸到火舌,將蠟燭點亮,然后朝床上看…據傳說,有的人能—眼看出—個女子是否是處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