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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恒瀟當然一本正經地道:“我看了呀,很好看,那些評為老師太眼光了,都沒讓你們得獎。”
六個年級,還有維語班級一起,一共將近三十個班級每個班級最少一個節目,四五十個節目只評選出前三名得獎,可見競爭是多么的激烈。而且,每年,評為都是傾向于學習好的班級,比如說一年級一班,二年級一班等等的。而因為每年過完六一就是期末考試,六年級就要畢業了,所以為了歡送六年級的同學,六年級一班都會內定一個前三的名額,這都是潛規則 聽到王恒瀟的夸獎,楊琴果然開心的笑起來,低聲道:“放假了,我會去大隊玩兒,你也和我一起去吧?”
王恒瀟點點頭,這個是義不容辭地:“好,你來了我招待你,到我家吃飯。”
楊琴很期待地點點頭。
童老師在講臺上交代了一遍放假的詳細規則,諸如放多少天,假期不準去河里玩兒水等等的。
回到家的時候,時間還早。
王恒瀟提著一桿長槍,直接來到了下面的挖墓的地方,這古墓也不是很大,挖墓也進入了尾聲。現在人也少了,基本上都是專業人士在進行挖掘,前期的體力活都讓農民工做完了。不過,也留下了少量的幾個看著親切,表現好的幫忙,工資漲了一倍,一天二十。
磚廠有兩個小伙子就在那幫忙,一天二十塊領著很爽快。
而王恒瀟則是注意到了,自己一直留意的那三個維族大漢,也留了下來,依舊每天上工。今天放假有時間,王恒瀟就直接提著長槍,單槍匹馬地走了過來。
主持這次古墓挖掘的人,就是上次和林德雙有過任務合作的楊教授,幾所大學對西域歷史有興趣的歷史教授都來到了這里。
“小心點,把那個小鏟子給我拿來…”
楊教授灰頭土臉地在坑下作業,聽聲音很興奮。
王恒瀟站在土包上,看向那邊,那三個維族大漢,就蹲坐在土坑的上面,互相說著話。王恒瀟長槍一指,朝著那個身上帶著化勁勁道的大漢喝道:“過來…”
他知道,對方聽得懂自己的漢語。
最近一段時間,王恒瀟實際上是心里緊繃的,身邊家人不遠處就有這三個危險分子,說不擔心是不可能的。如果哪天他們發飆,在周圍大肆胡作非為一番,然后跑路,也是找不到人的。
所以,王恒瀟專門叮囑了一個認識的磚廠的小伙子,讓其幫自己盯著點,原因嘛,就告訴那小伙子說防著維族人一點,別被他們偷了東西。那小伙子每天也的確盯著,王恒瀟問的時候就火說情況。
原本,是這身邊的不穩定危險因素,王恒瀟是堅決的斬草除根的,永遠后患。可是最近一個月,這三人很老實,每天就是去下面干活兒,然后領工錢,也沒有聽說這里有什么文物被偷盜的消息。
似乎,這三人就真的是普通的來幫工賺錢的維族大漢。
可王恒瀟知道,他們不是 今天回來的早,后面也放假了,會休息一星期,所幸把這三人叫過來說個清楚,如果稍微有不穩定因素,直接全部干掉。
殺氣,在王恒瀟心中已經醞釀了。
就是王恒瀟指著的人,有些發愣地看了看王恒瀟一眼,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眼睛露出疑惑。
王恒瀟點點頭,手中的長槍很隨意的抗在肩膀上,道:“就是你們三個,過來”
廖沙科和維科夫都是心中一緊,已經握緊了拳頭,準備干架了。適應了一段時間之后,三人身上都沒有帶槍械武器了。不過,他們相信,在這偏遠的地區,僅僅是拳頭,他們也足夠自保。
雖然,迪勒上次將王恒瀟這個小孩子說的神乎其神,可是不論是維科夫,還是經驗豐富的廖沙科,都是有大部分的不相信。
一個小孩子,再厲害,能厲害到哪里去?
“迪勒,他叫我們?”
維科夫低聲問道:“他要干什么?”
迪勒眼神緊緊地盯著王恒瀟,看著那小小的身軀,那肩膀上的長槍,沉聲道:“我怎么知道,我就知道上次他記住我們了,我們過去等下小心點,他手中有武器”
迪勒深深的知道,一個用槍的高手手中有一桿長槍是多么的恐怖,他以前學藝的武館,有一個師叔就是專門練槍,一桿長槍在手,周圍二三十個人都不能近身。而這個小孩子,他還記得上次看到的景象。
或許,力量不如自己的那位師叔,可是勁道把握上,絲毫不差了。
“走”
廖沙科站起來,當先走了過去:“我對這個小家伙倒是有些好奇了,迪勒,我知道你練的中國功夫很神奇,可我還是不相信這個小鬼能有幾分實力,能不能挨住我的一拳。”
三人來到土包的后面,王恒瀟就立在那里,一桿長槍拄地,聲音清脆地道:“你們不是維族人,偽裝成維族人,來這里是為了什么?”
直接點名了他們的一層身份,卻是沒說出自己心中的另一種猜測,如果猜對了,那可能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沒有哪個國際間諜會讓自己的身份暴露 廖沙科是頭兒,用漢語低聲道:“小朋友,我們當然是維族人,你為什么說不是?”
王恒瀟露出不屑地笑容:“不用在我面前演戲了,我知道你們的身份,我不是來要挾你們的,只是要你們離開這里,我不允許這里有你們這樣的人存在。”
廖沙科驚訝了一下,道:“你知道我們的什么身份?”
“真的要說?”
王恒瀟反問道。
廖沙科露出微笑,臉上帶著好奇地表情:“小朋友,告訴我,你知道了些什么?”
“你們三個人,不是好人。”
王恒瀟伸出小小的指頭,指著他們三人肯定地說道,似乎是在宣判。
維科夫忍不住開口道:“小鬼,我們是不是好人,都不是你能知道的。”
“你是在叫我嗎?”。
王恒瀟盯著維科夫。
他不喜歡小鬼這個稱呼,比小朋友更加的不舒服。
維科夫沉聲道:“當然叫你,小鬼”
呼……
一聲呼嘯 點點寒光直接撲面而來,維科夫神色大變,閃躲都來不及,已經來到了眼前,寒意傳遍全身,這是死亡臨近的感覺。
迪勒關鍵時刻,一下將維科夫撞開了,可是槍尖依舊在維科夫的肩膀上擦過,留下一道血跡。
維科夫踉蹌幾步才站穩,胳膊上傳出火辣辣的刺痛,仿佛一頭受傷的野獸一樣的盯著王恒瀟。
“其實,我可以殺了你。”
王恒瀟不屑地盯著維科夫:“可是我現在不想殺人,我說了,我只要你們離開這里,永遠不要回來”
迪勒終于開口道:“這位小兄弟,我也是練武之人,我們來這里絕對沒有任何的企圖,也對你沒有惡意。”
“那是你們的事。”
王恒瀟毫不猶豫地打斷,手中的長槍指向迪勒,道:“我說過,我不希望這里有你們這樣的人“
一聲悶響。
維科夫和廖沙科一起發力,朝著王恒瀟沖了過來,迪勒也在這一刻一個搶步,上前就是一個直接的沖拳,轟響王恒瀟的腦袋。
迪勒出手就是殺招,這一拳如果轟實了,即使是成年人都會被一拳打爆腦袋。
王恒瀟卻是不屑地冷哼了一聲,這種情況,他怎么會沒想到?
當下腳下退后一步,手中長槍瞬間橫掃在身前,一片寒光就遍布前面三米范圍,任何事物進入這里,都會受到致命的打擊。
槍尖直接刺入了維科夫另一邊的肩膀,槍桿一抖,維科夫魁梧的身軀直接被挑飛了出去,接著,王恒瀟急忙將長槍一轉,橫檔已經來到身前的廖沙科的拳頭,當的一聲,拳頭打在了槍桿上,不小的力道將王恒瀟整個小小的身軀打飛了起來。
蹬蹬蹬…
王恒瀟倒退了兩步才站穩,地面留下了深深的腳印。而那邊,廖沙科也被一股爆炸性的力量打的手臂發麻,身軀也忍不住倒退了三步。
迪勒此時才出擊,來到了王恒瀟的身前,拳頭依舊直沖,乃是實打實的崩拳 “找死”
王恒瀟身軀一矮,躲開這一拳,可迪勒迅速肩膀下壓,同時膝蓋呼的上定,上下夾擊王恒瀟,只要隨意擊中一下,王恒瀟就是瞬間重傷,乃至死亡的下場。
呼…身軀急退,同時長槍猛然朝后一插,當的一聲…槍尾頂住了一塊石頭,而槍尖直接對準了追擊的迪勒 迪勒瞬間停下了腳步,渾身出了一層冷汗,幸虧反應快停了下來,上前半步,就會被在身上扎個窟窿。
王恒瀟的反擊開始了。
低喝一聲,手臂一抖長槍直接呼嘯著刺向迪勒的咽喉,寒光刺激的迪勒渾身顫抖了一下,腳下急忙后退,到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