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少數民族百姓都許多都聽到了動靜,不過都老老實實的在家里不出門。這里靠近邊境,他們也不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所以,都顯得很平靜。
或許,有些接應穆罕默德他們的人,可是此時也絕對不會冒出來的。
那三百多人在地窖之中,抓捕起來最是輕松,幾個出口堵住,然后警察和軍人一起上,直接全部老老實實的被帶走,面對荷槍實彈的軍人和警察,這些所謂的不怕死的宗教徒,也會變得聽話起來。
比較激烈的,是另一面的窩點。
這里聚集的就是穆罕默德幾個頭頭。
聽到動靜的第一時間,穆罕默德就帶著人從一條秘密通道跑了出去,這條通道是通往百米之外的寺廟。這里是少數民族聚居區,按照穆罕默德的理解,漢人的警察和軍隊會照顧少數民族的情緒,而不敢肆意的到寺廟之中去搜查。
他們準備的這條通道被林德雙等人發現了,直接沿著通道追了過來,來到了寺廟內。
啪啪啪……
張伯強上來就是幾槍,打中了幾個人的大腿,紛紛倒下。
劉長安的狙擊槍瞄準了穆罕默德,可是被納達關鍵時刻沖出來擋住了子彈,一槍打中了納達的胸口,死于當場。
穆罕默德和烏茲江跑到了寺廟里面去 “我這幾天就發現氣氛不對,好像周圍有很多雙眼睛盯著我們。”
烏茲江沉聲道:“果然被漢人發現了,其他人可能都完了。穆罕默德,我們現在怎么辦?”
穆罕默德緊張地聽著外面的聲音,沉聲道:“跑去邊境,然后傳過去”
“那些俄國人呢?”
烏茲江是從中東過來的,那里是圣戰組織的總部,他比較關系的是和俄國人的合作,可能直接影響總部在中東的布局。
“俄國人不管了…他們自己有辦法逃跑。”
穆罕默德搖搖頭說道。
咚咚咚咚……
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跑了過來,兩人都是臉色一變,沒想到,這些漢人真的派出了大量的人手到寺廟里來搜查,現在可是月牙教徒過節的時期,每天都有許多的少數民族來到這里聚會。敏感時期,對方也敢做如此大的動作,讓穆罕默德一時間變了臉色。
對方明顯的是沒有了顧忌。
“不好”
烏茲江聽到了兩個腳步聲來到了房門前,手中的彎刀直接就朝著門口劈了過去。
嘭……
木門被劈開,外面一個警察準備開門檢查,頓時被刀鋒劈中了肩膀,慘叫一聲,倒在地上,肩膀上鮮血淋漓。
周圍的人也都聽到了動靜,急忙跑了過來 十幾個警察就要沖上去將穆罕默德和烏茲江抓捕。
“讓開”
一聲大喝,昏暗中,一個身影跳了過來,呼的一聲破空之聲,一桿長槍直接朝著烏茲江刺了過去 這人,赫然就是六子。
六子一眼就看出那個中東人的身手不簡單,這里也不準許開槍,周圍十幾個警察上去,估計都要被那把彎刀傷到,所以當即出手。
叮……
槍尖刺來,烏茲江反應極快,彎刀劈了出去,兵刃相交,就是一團火花和脆響。
烏茲江立馬如遭重擊,手中的彎刀被一股崩勁蕩了開去,手臂揚起,差點握不住刀柄,腳下急忙退了兩步才卸去力道。
穆罕默德手中拿出了一把手槍,就要朝著六子開槍。
六子眼神一凜,身形一矮,長槍如毒蛇吐信,嗤的一聲,直接穿透了穆罕默德的手腕,手槍也掉落在了地上。
烏茲江手中的彎刀迅速乘機看向六子的手臂。
六子長槍一抖,直接將穆罕默德的身體挑了起來,朝著烏茲江砸過去。
啊………
穆罕默德慘叫一聲,整個手腕都被挑斷,剩下一點點肌肉連接著,這手是廢了。
烏茲江不得不伸手去接住穆罕默德,此時也被六子一槍桿子砸在了肩膀上,嘭的一聲跪在了地上,地上一個清晰的印跡,幾塊石板都碎裂了。
手中的彎刀也終于被打落在地。
六子一揮手,喝道:“一起上,抓住他們”
周圍十幾個警察此時才放映過來,剛才仿佛在看電影做夢一般,此時急忙都沖了上去,是他們表現立功的時候了。
六子一抖槍桿,背在背后朝著林德雙那邊跑了過去,那里還有兩個人。
杏花開,有蜜蜂來。
三隊的小學圍墻外就是一排排的杏樹,杏花開了,小孩子們都跑去摘一枝下來,不為別的,就是為了摘 純粹的為了糟蹋,目的很單純。
王恒瀟記得小時候在學校沒吃過幾個杏子,原因就是每年杏花開花的時候,就被這些童鞋們折的差不多了。
而杏子剛剛結出來,只有小指蛋大小的時候,這些小童鞋們又爬上樹去糟蹋,摘下來,青澀酸麻的,都吃了下去。
當然,前世,王恒瀟也干過這樣的事情。
現在嘛,就是以懷念而且很無辜的眼神看著那些小家伙們在學校的院墻上爬來爬去。
“同桌,我也要一朵杏花,你去摘給我吧。”
楊琴做完了一本作業,雙手支著下巴,眨著眼睛,看著王恒瀟說道。
每次,楊琴寫作業的時候,都是怨念不小,因為旁邊的同桌就沒寫過作業,而且還是得到老師的允許不用寫作業,這等好事,在小童鞋們看來,無異于天天做游戲。
“果樹開花是為了結果的,不是為了讓我們去糟蹋,哎…我不去。”
王恒瀟實則是懶得去,不過嘴上說起理由來,可是一堆。
楊琴甜甜地笑起來,道:“去幫我摘嘛,你喜歡吃杏子的話,等我家的杏樹結杏子了,我天天帶給你吃。”
王恒瀟一揮手,將那邊愁眉苦臉的寫作業的龐東喊過來。
“龐東,幫我去摘兩朵花兒來。”
龐東二話不說,答應一聲就蹬蹬蹬地跑出去了。
楊琴疑惑地道:“同桌,他干嘛那么聽你的話。”
“因為我是他老大呀。”
王恒瀟很臭屁地道,心想,以后還要做你的老大。
不過,做這丫頭的老大,估計有些困難。
楊琴恍然,指著王恒瀟道:“哦,我知道了…你們拉幫結派的去打架是不是?哼,還充老大…小心我告老師”
龐東很快撇了一小段杏樹枝回來,有手臂長,上面分開幾個岔,每個小叉上都有幾朵粉色的杏花。
這小子不懂得什么憐香惜玉,直接將樹枝扔在桌子上,就繼續寫作業去了。
王恒瀟將杏花摘下來幾朵,對楊琴笑道:“同桌,過來,我給你戴上一朵花,把你打扮的像花兒一樣…”
楊琴頓時臉色緋紅,平時大大咧咧的像個男孩子,可實際上是很害羞的,不敢看王恒瀟,皺了皺小鼻子,哼道:“你才像花兒一樣…拿來…”
伸出手,就要將杏花拿過去。
王恒瀟笑道:“讓我給你戴上,我才給你。”
楊琴頓時瞪了王恒瀟一眼,左右看了看,低聲道:“不要,這里這么多人…”
王恒瀟頓時冒汗。
這丫頭,真的是早熟呀……
立馬將手中的杏花交給了她,道:“我上廁所去。”
楊琴臉頰鼓起,低聲道:“你是壞蛋”
壞蛋就壞蛋吧,咱是有妻室的人,王恒瀟如是想著,跑了出去。
其實,哪里是上廁所,就是為了逃離是非之地,前世的經驗告訴他,楊琴這丫頭惹不得。
王恒瀟來到操場邊,旁邊有一塊草地,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坐在草地上,手中捧著一本書,在讀課文。
“李玫?”
王恒瀟看著熟悉的背影,忍不住喊了一聲。
那背影轉了過來,小臉疑惑加好奇地看向王恒瀟,低聲問道:“是你喊我嗎?”。
這塊草地,王恒瀟記得,李玫最喜歡在這里靜靜地坐著看書。小學生是要背課文的,幾乎每篇語文課文都要背下來,王恒瀟前世關于這里最多的記憶,就是在這里和李玫一起背課文,比比誰背的快。
王恒瀟自然每次都是勝出的,也因此將小學基本語文課本都能倒背如流。
“呵呵,對,是我。”
初次見面,王恒瀟兩世為人,也有些小緊張,不過表現的卻不是緊張,而是自然,仿佛認識許久的感覺,一屁股坐在草地上,笑道:“我上次聽童老師說起你,童老師說呀,如果你能考試比一班的李玫還要高,我就準許你不寫作業。”
“咯咯…”
李玫低聲笑了笑,很標準的笑不露齒,而且低著頭,似乎怕別人看到,低聲道:“那你現在不寫作業?”
語氣有些羨慕。
不論是學習好,還是學習差的學生,都對作業是深惡痛絕,哪天沒作業,或者是作業少,絕對就是過節一樣的心情。
李玫沒問王恒瀟是誰,顯然,這小丫頭也留意過王恒瀟,知道這個人。實際上,或許是想不知道都難,一年級差班出了個第一名,而且就是搶奪的她的,她一定會留意一下這小子是誰。
再說,王恒瀟在學校打架也是出了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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